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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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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

桑棠晚看向冯兴怀。

冯兴怀不明所以,点点头:“是。”

桑棠晚得到他肯定的回答,一不发径直往回走。

一切都说得通了。

曲绵绵一直爱慕冯兴怀,表面对她娘亲忠心耿耿,实则包藏祸心。

娘亲所中的蚀骨栀毒,便是曲绵绵所下!

“柚柚……”

冯兴怀追上去。

“老爷。”辛妈妈紧跟一步,压低声音道:“柚柚说,夫人出事的那日,是中了毒的。这么看来,就是曲绵绵对夫人下的毒!”

冯兴怀一惊:“竟有此事?”

他疾步去追桑棠晚。

“砰!”

前头,桑棠晚已然猛地推开了曲绵绵的门。

曲绵绵立在屋子内,正自伤心。忽然听闻身后动静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桑棠晚连忙擦了擦眼泪。

“姑娘怎么突然……”

“我娘出事那日清晨,你在豆腐脑里给她下了毒是不是?”

桑如枝双拳紧握,一双眸子通红,死死盯着她。

她已经猜到了事情真相。那日就算大太监没有派人对娘亲动手,娘亲也会死在曲绵绵的毒药下。

曲绵绵听闻她的话,神色骤然一变,一时没有说话。

“曲绵绵,柚柚说得是不是真的?”

冯兴怀跟进来,站在桑棠晚身侧。

他一扫平日的斯文儒雅,白净的面上恨怒交加。

曲绵绵见他一副为桑棠晚撑腰的模样,似乎一下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她几近崩溃,拔高声音道:“是,我是在豆腐脑里加了毒药,那又如何?可是毒药还没来得及发作!有没有我下毒,她都得死!”

桑如枝已经死了。

而且不是因为她下毒死的,这件事能怪她吗?

“枝儿待你不薄,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兴怀抬手指着她,因为太过用力整条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曲绵绵流着眼泪,癫狂地笑起来:“为了什么?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知道为了什么吗?当然是为了你!谁让你心里眼里只有她?”

她都已经表明心迹了,冯兴怀还在假装不知道她的心意吗?

如果没有冯兴怀,她虽然不是很喜欢桑如枝,但也不至于要她死。

“我娘对你可以说是恩重如山,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桑棠晚双目赤红,愤怒几乎烧去她所有的理智。她上前几步揪住她衣领,转头找称手的东西。

若是手头有把刀,她现在就能捅进曲绵绵身体里!

“柚柚,你冷静一点!”

冯兴怀连忙拦着桑棠晚。

曲绵绵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确罪该万死。但这不该由桑棠晚来动手。

为这样的人赔上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什么恩重如山?你以为我稀罕她对我的恩情?”曲绵绵好像疯了一般,流着眼泪仰头大笑:“她当着所有同窗的面施舍给我银子,把我当成乞丐一样,让我被那么多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而她呢?得了天大的好名声,逼着我知恩图报,给她为奴为婢……”

知道她那个时候觉得有多羞辱吗?

就好像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扒光了一样,都瞧不起她,都知道她家出了事,都觉得她就该报答桑如枝,永远也翻不了身!

“我娘什么时候逼过你了?不说别的,就当初从京城去铜官时,娘也和你说过,如果不愿意可以分你一些银子,你自己去找个营生。是你为了冯兴怀非要跟着我娘亲,最后就给她下毒!”

桑棠晚眸中几乎喷出火来,胸脯连连起伏。

曲绵绵做下这样的事,竟还理直气壮。

娘亲当初到底帮了一个什么样的恶狼?

“她要我跟着我就跟着?要我走我就走?凭什么,难道我真是她的一条狗?离开她我要怎么才能见到老爷?要怪就怪老爷,谁让她一心一意向着桑如枝?”

曲绵绵真疯了似的,咬牙切齿地说着话,看向冯兴怀时又忽然大笑起来。

“疯了!”

冯兴怀咬牙大骂。

“那时候我娘和他已经分开了!你要下毒,也该对胡绿夏下毒才对!”

桑棠晚理智逐渐归拢,红着眼睛看着她。

“分开了又如何?他不还是一心向着桑如枝吗?”曲绵绵突然用力,猛地挣脱她的手,转身一把掀翻身旁的桌子:“你没有听他当着众人的面说,他和胡绿夏根本没有夫妻之实吗?桑如枝不死,我永远也不可能站在他身边。没错,我就是嫉妒桑如枝嫉妒得发了狂,恨之入骨。你开铺子所有的绊子都是我使的,周行首也是我找来的。桑如枝该死,该死!桑棠晚你也该死!你们母女都该死!”

桌子重重掀翻在地,酒菜碗碟撒的到处都是,满地狼藉。

曲绵绵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捡起地上的盘子再次砸下去。

一声脆响,溅出满地瓷器碎片。

这些爱恨,憋在他心底实在太久,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

桑棠晚见她不思悔改,反而借故发疯。自是忍不住怒火,抬步欲上前。

“柚柚别去。”冯兴怀拉住她,朝外唤道:“辛妈妈,快去报官!”

“别去,别去报官。老爷我错了,老爷我求求你!”曲绵绵听到这话,忽然从癫狂的状态抽离,扑到冯兴怀脚下,死死抱着他的腿:“老爷,你娶我吧!哪怕做妾,哪怕没名没分也行。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的,什么都听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不像桑如枝那样对你……”

她仰着头,流着眼泪苦苦哀求。脸上的伤疤定数裸露出来,配上她眼中的痴狂,看着扭曲可怖,让人寒毛倒竖。

冯兴怀拉着桑棠晚强行挣脱她的手臂,恼怒道:“你我之间,绝无可能。你若真知错,便该安生伏法。”

曲绵绵趴在地上,丑陋的面上满是绝望:“老爷当真如此绝情?”

“柚柚别怕。”冯兴怀不理会她,宽慰了桑棠晚一句,又扭头看外面:“府衙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到。”

桑棠晚恨恨地盯着曲绵绵:“日后你死了,可有颜面见我娘?”

娘亲若是知道她养了一个这样狼心狗肺之人在身边,该有多伤心?

“老爷,你真绝情啊……枉我对你一片痴心……”

曲绵绵从地上爬起来,痴痴地看着冯兴怀。

冯兴怀皱起眉头,察觉不好:“你要做什么?”

曲绵绵摇摇头,一脸决绝:“我给桑如枝下毒了,你一定很恨我,想给他报仇吧?”

她后退着,眼中已有死志。

冯兴怀拒绝了她,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加上自己这么多年的心思也被戳穿,让她更想快点离开这个世界。

“你……”

冯兴怀往前一步伸出手。

桑棠晚却在此时用力拉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往前走。

她当然也看出了曲绵绵的心思——曲绵绵想死。

那不是正好吗?

曲绵绵对她娘做出那样的事情,就该以死谢罪,才能稍减她心中的恨意。

冯兴怀扭头诧异地看她。

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桑棠晚的意思,眼底满是震惊。

桑棠晚只盯着曲绵绵,并不在意他的想法。

她可以善良,可以对任何人好。前提是这个人对她没有伤害。

曲绵绵都给她娘亲下毒了,她不该希望曲绵绵死吗?

“老爷,我死了你就别怪我了……”

曲绵绵轻声说了一句,转过身跑了几步“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壁上。

鲜血迸溅在雪白的墙上,满是刺目的红。她一头栽下去,面朝下一动不动。

衙门的人赶过来,正看到这一幕。

吴文昊走进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家中账房,从年轻时便跟着我娘亲。”桑棠晚松开冯兴怀,冷冷瞥了一眼曲绵绵的尸体:“当初她在我娘的饭食里下毒,今朝被我发现前来询问。她自觉惭愧,撞墙自尽。”

墙是曲绵绵自己撞的,吴文昊也是亲眼所见,自然无话可说。

“把尸体带走。”吴文昊吩咐一句,又朝桑棠晚道:“你们随我去衙门,将事情经过详细讲一下。”

桑棠晚将曲绵绵对冯兴怀表明心迹之事,到她发现曲绵绵给娘亲下毒之事前前后后仔细给吴文昊说了一遍。

她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曲绵绵自尽已成事实,与她无关。

吴文昊令人记下之后,朝她问:“时宴近几日便要离开定阳回京城去。你不去为他送行?”

“不去。”桑棠晚回得干脆。

赵承曦回哪去与她有什么相干。

吴文昊闻奇怪:“你们不是和好了?”

“我和他这辈子不可能和好。”桑棠晚起身:“吴大人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走。”吴文昊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满是疑惑。

照着他对赵承曦的了解,这两人若是没有和好,赵承曦不会这样向着桑棠晚的——他那人向来刚直不阿,什么时候愿意在公事上这样偏私了?

那颁布律法之事,老师还不知是什么态度呢。

桑棠晚才出门走出没多远,还没出府衙的大院呢,便看到赵承曦迎面而来。

一身霁青色圆领暗纹襕袍,腰带横在劲瘦的腰间,肩宽腿长,阔步而行,气势非凡。

桑棠晚因为察觉曲绵绵对娘亲下毒的事,神色低落,也没心思看她。她往边上让了几步,垂着眸子装作没看到,径直往前走。

“等一下。”

二人将要错身而过之时,赵承曦忽然出叫住她。

桑棠晚停住步伐,漆黑的眸中满是诧异:“你有事?”

赵承曦这人,向来是很少主动开口和人说话的。

尤其是对她,成见颇深,更是别提多厌恶了。

但最近,他主动开口说话的次数好像有点多。

赵承曦目视前方,低声道:“我要回京城去了。”

赵青在后头听得直挠头。主子想说什么?想让桑姑娘送送他吗?

那说话就该软和点,语气怎么能这么硬邦邦的呢?

“那你回呗,和我说什么?”桑棠晚只觉得赵承曦说这句话简直莫名其妙。

她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大好。

“我的意思是,京城不是你该回的地方。”赵承曦面无表情,依然没有看她:“如今你在定阳也算站稳了脚跟。有吴文昊在,周行首不会对你如何,好生在这儿待着。”

赵青在后头听得直咧嘴。

主子分明就是关心桑姑娘,可这话儿听起来不仅没有半分关心,反而像命令似的。

别说桑姑娘那小脾气了,就是他也不乐意听啊。

果然,下一刻便听桑棠晚道:“我回不回京城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你不让我回去,我还非回去不可了。待我安顿好定阳的一切,马上就回京城去。”

赵承曦算老几?还不让她回京城?

她偏要回。

不说她想将生意做大,做到皇宫,做到海外……就是为了给娘亲报仇,她也要回京城。

“京城关系错综复杂,当初你家中出事罪魁祸首还未揪出……”

赵承曦偏头瞧了她一眼。

赵青眼睛亮,一眼就看到自家主子嘴角上扬。

他忽然明白过来。主子这哪是不让桑姑娘回京城啊?分明是害怕桑姑娘不回京城,在这儿试探呢。

主子竟然笑了,想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少管我。”

桑棠晚不客气地打断赵承曦的话,抬步便走。

罪魁祸首还未揪出,那你倒是把人揪出了啊!说这些废话。

赵承曦扭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

“主子,要不我留下来保护桑姑娘?”

赵青自告奋勇。

保护桑姑娘这差事是最好的。桑姑娘待人和气,出手又大方。辛妈妈还会做各种好吃的,他非常乐意接这差事。

赵承曦瞥他一眼:“再说。”

赵青嘿嘿笑了,主子这态度等于是准了。

“柚柚。”

冯兴怀站在马车边等着,远远看到桑棠晚出来,唤她一声。

桑棠晚跨出衙门大门,见是他足下顿了顿,垂着眸子走上前。

经历过这许多事,加上冯兴怀和胡绿夏并非真夫妻,她对冯兴怀态度已然比从前缓和了许多。

但要她像从前一样,毫无嫌隙地叫他“爹”,她还做不到。

“此间事情已了,我要回京城去了。”冯兴怀看着她眼神复杂,有慈爱有愧疚,还有说不出的情绪:“你在定阳,照顾好自己。”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桑棠晚有些别扭地回了一句。

“这些给你。”冯兴怀笑了一声,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递给她:“我之前攒的银票,你不肯要,我都放在辛妈妈那里了,你要用随时取。”

“我不用你的银子。”桑棠晚偏过头去不看他。

她不知道现在她对冯兴怀是什么心态。好好的家散了,她不可能一点不恨他。但要说有多恨他吧,又好像恨不起来。

“傻孩子,不用我的用谁的?”冯兴怀将银票塞在她手中:“你将来还是要回京城的吧?我先回去,给你铺路。你看看要准备什么,和我说。”

他殷切地望着她。

“不用准备什么。”桑棠晚看看左右:“管好你自己吧。”

她说罢不再多,提起裙摆上了马车。她心思复杂,再说下去,她实在不知该以什么样的神情面对他。

冯兴怀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她和你又不亲,何苦呢?”

身后忽然有人悠悠开口。

冯兴怀回头看向那人:“李奇峰,她不是那样的孩子。”

他心里清楚桑棠晚多善良。

“她是什么样的我没必要知道。”李奇峰不紧不慢地道:“我只要知道,你我都是身不由己的狗,该有狗的觉悟。”

那李奇峰也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脖颈上赫然戴着一只和冯兴怀手腕上一样的黄金金钱袋。

冯兴怀立在那处,久久不语。

“桑棠晚,你回来了。”

守在自家铺子门口的宋温辞瞧见桑棠晚下马车,便走过去跟在她身后,笑嘻嘻地看着她。

身形高大的儿郎笑得舒朗,通身意气扬扬。

“离我远点。”

桑棠晚扫他一眼,没给他好脸色。

她还记着那一万八千两银子的仇呢。

“别这样。”宋温辞凑近些,朝斜对面贴着封条的胡氏布坊看了一眼笑道:“我是来夸你的,你是这个。”

他说着对桑棠晚比了个大拇指。

“切。”桑棠晚跨进门槛,不屑地轻哼,口中警告道:“再不走下一个就到你家。”

她走进柜台内。

程秋霜正坐在一边誊写着账目。

“这不是已经到我家了吗?”宋温辞在柜台外的长凳上坐下,左右看看道:“看你家忙成这样,把我家生意都抢光了。要不这样,你把我家铺子收购了,我来给你做账房怎么样?”

他听说了曲绵绵的事。

曲绵绵是跟着桑棠晚娘亲的老人,他之前还觉得曲绵绵是个老实可靠的,不想竟是个白眼狼。

想来此刻桑棠晚心里并不好受。

但他又不能直接关心桑棠晚。他要一旦表现出点什么来,可别想桑棠晚好好和他说话,说不得还要损他几句。

“你?”桑棠晚坐下来扫他一眼:“我庙小,可请不起你这尊大佛。别到时候把我铺子都算计走了。”

她再拿话刺他,记恨他算计她收羊毛的事呢。

宋温辞笑起来,啧了一声:“你还真记仇。”

“废话。”桑棠晚没好气:“让我白拿你一万八千两,你记不记仇?”

宋温辞正要说话。

一旁的程秋霜开口了:“你还真要重新请个账房。”

“怎么了?”桑棠晚不解:“你做得不是挺好的吗?”

她已经和程秋霜说好了,每个月给月例。程秋霜替她把着铺子的账目。算是暂时代替曲绵绵,接管铺子总账。

“我打算搬到村子里去住。”程秋霜手中的笔顿了顿,回了一句。

“为什么?”桑棠晚不解,左右瞧了瞧:“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的?你只管说,我改就是了。”

程秋霜少寡语,但为人可靠。

她验过几次账目,程秋霜盘的十分细致,没有一丁点错漏。

“不是。”程秋霜和她解释道:“是为了喜儿她们。”

“喜儿她们怎么了?”桑棠晚更听得一头雾水:“她们不想在城里住?”

程秋霜摇摇头:“人不读书,无以明智。我想送她们去私塾读书。城里太贵了,我给不起学费。”

“你不是一直在教她们吗?”桑棠晚眨眨眼不解地看她。

程秋霜叹了口气,拍拍面前的账目道:“我如今看着铺子,哪有时间?再说我读书不算多,见解也有限,光靠我教,岂不是耽误了她们?”

“这样啊……”

桑棠晚思量着没有说话。

宋温辞见她为难,遂朝程秋霜道:“不如将喜儿她们送去我家家学读书?”

“宋少爷的好意我心领了。”程秋霜摇头拒绝道:“宋家家学都是你们宋家子弟。喜儿她们出身贫寒,只怕不能适应。且我也不想她们与儿郎一起读书。”

听她这样说,宋温辞也不好强求,便又看向桑棠晚。

桑棠晚思量片刻道:“秋霜,那你想不想自己开个学堂?”

“自己开学堂?”程秋霜眼睛亮了,旋即又不自信地道:“我,我教不了她们……”

“你可以教一部分课程,其余的我们请夫子来教。”桑棠晚拉住她手道:“你管着铺子,只要腾出一点时间来看看夫子们的课程即可。让喜儿她们有书可读,并且还可以对外招收女学生,你觉得如何?”

“这个主意好。”宋温辞赞同道:“我可以帮你们介绍好的夫子。”

“有你什么事?”桑棠晚瞪他一眼,又看程秋霜:“你看如何?”

“只收女学生?那敢情好。”程秋霜听得眼睛发亮,但又迟疑:“只是,我恐怕做不好……万一收不来学生,那夫子的钱从哪里来?”

桑棠晚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我有办法。咱们可以对外说,招学刺绣、染色和裁剪的女孩。来了之后,可以这三样和读书一起学,干了活儿便有工钱拿,你猜他们会不会抢着把女儿送过来读书?”

“这样女孩们就算读书不好,也能学到手艺,不愁以后安身立命。”程秋霜听得心潮澎湃,起身拉住她的手,激动得眼圈泛红:“桑棠晚,你真的……你是喜儿她们的大恩人,我替她们谢谢你。”

“别啊,你别这样。”桑棠晚连忙扶住她:“我还是喜欢你从前对我爱搭不理的模样。”

“你啊。”程秋霜指尖点在她额头上。

两人齐声笑起来。

“不过你别忘了,要替我管铺子。”桑棠晚又叮嘱一句。

她这是在为自己去京城铺路。

总不能去了京城这铺子就扔了吧?总要有可靠的人打理。

“放心吧。”程秋霜点头应下。

“让开,让开!”

忽然,有一队人马手持长枪冲进铺子来。

众人一时都惊住。

“谁是桑棠晚?”

为首之人穿着一身武服,人高马大,神态威严,高声喝问。

“我是,不知官爷……”

桑棠晚站起身来,眼底闪过惊讶。

这群侍卫好像来自京城。

“你们是京城的金甲卫?”

宋温辞皱眉站起身来,隔着柜台护在桑棠晚身前。

那为首之人上前,一把拨开他指向桑棠晚:“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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