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吧,反正也差不多。
谢拂想着。
反正她这个时候是不想演了。
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他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他不是有隐疾吗?!
谢拂想问,却根本没机会开口,她只觉得自己像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断断续续地,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端庄持重,什么克己复礼全都被抛诸脑后,贺丛渊一心只想证明自己,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破空之势,又快又狠,狂野得不行,根本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
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
谢拂一开始还很受用,酒劲儿一过,很快就受不住了。
到后面直接哭了出来。
贺丛渊轻柔地抚去她眼角的泪珠,泛红的眼尾与身体斑斑点点的红痕交相辉映,像是在上好的白瓷上开出了昳丽的花,“方才出了点意外,没能让娘子尽兴,娘子现在可还满意?”
阮衡是书生,行那事时也是温温柔柔的,哪里像他一般,粗犷,野蛮,不给她一点退缩的可能。
紧扣着她腰两侧不停摩挲着的男人起了坏心思,“叫我什么?”
“将军”。
“叫夫君。”
“夫君”
听到满意的,贺丛渊喟叹一声,“好娘子,再叫一声。”
谢拂猛地抓紧了他的胳膊,“夫君”
回应她的只有头上的金钗被接连甩落下地,与金砖碰撞发出的金石声。
跟上来的欢栀听到里头的动静,连忙把院子里的人都打发到外面去,而后面红耳赤地对小丫鬟说:“午饭先不用端,放厨房里温着,烧点热水来。”
屋里的人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一只小手从帐幔里露出,胡乱地抓了两下,便被另一只大手捉了回去,十指相扣按在头顶。
到最后,谢拂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息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她连洗都不想洗了,更别说现在时辰几何,闭着眼睛就要睡过去。
刚睡着没多久。
“够了不要了”
男人埋首,含糊道:“再来最后一次”
屋里的声响断断续续,每次外头的人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总会再次响起。
午饭热了又凉,凉了又热,热水也烧了好几锅,就是等不到里头叫人。
欢栀和欢梓起先还候着,后来也跑得远远的了。
晚饭之前应该是用不到她们了。
谢拂一觉醒来时,屋里已经点起了灯。
一动浑身就是一阵酸软,不止如此,腰间还被一只铁臂环着,整个人背对着他被抱在怀里。
她刚睁眼时,还愣了一下,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恐慌感,腹中的饥饿感提醒着她,应该已经过去了很久。
她记得她从宫里出来就不太舒服,还以为是酒劲儿,谁知后面看到贺丛渊,直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根本就没有隐疾!
都是窈窈误导她,可把她害惨了!
她中午都没来得及吃饭!
现在又是什么时辰了?!
“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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