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意?
贺丛渊忽然想起,长姐不可能突然把他叫去让宋院判把脉,还那么笃定地说他们没圆房,房中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所以是她在造谣他有隐疾?
连他长姐都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只有他一点都不知道!
贺丛渊气笑了,把人从怀里拉出来,两手握着她的肩,让她看着自己。
若是早知她是这么揣测他的,他就不该心软忍着自己等她接受!
谢拂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生气也好看。
想亲。
这么想着,她也确实亲上去了。
贺丛渊眸光一暗,反客为主,含住她的唇,泄愤般吮吸、碾磨,毫无章法。
不够,还不够。
若是平日里,谢拂断不会这般急切又大胆,可现在她真的毫无耐心,心中迫切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主动权瞬间过渡,一只丁香小舌撬开了他的唇齿,在上腭横扫了一下,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
只学习了几天理论知识,甚至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的贺将军才知道,原来是可以这么亲的。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极有天赋的,不过两个回合,他就完全掌握了技巧,强硬地夺回了主动权。
谢拂只觉得呼吸全被掠夺,渐渐地如一滩水般被两只铁臂紧紧箍在怀里,角色也从索取变成了被索取
一只小手落到腰间的玉带上,贺丛渊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声音沙哑,克制而又隐忍,“别急,快到家了。”
“我我难受”
她轻哼着,如同在低泣一般,水润的眼眸更是乞求地看着他。
这暖情酒本就是新婚时准备的,能让新娘子少吃些苦头,她能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
贺丛渊受不了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若不是马车还在大街上行驶,而且算算路程快要到家了,他早就
他捧着她的脸,低头,额头抵上她的,轻叹一声,而后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缓缓下移。
女子声音婉转,细若蚊蝇,如泣如诉,对贺丛渊而就是莫大的折磨。
所幸街头正喧闹,鼎沸的人声将车厢里的声音全部掩盖住,才没有让人窥探着里头的春光。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贺丛渊拿出帕子擦干净手指,而后将人用披风紧紧裹住抱起,下了车便急匆匆地往卧房去。
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时,谢拂听到了钗环碰撞的清脆声音,随后帐幔落下,隔绝了日光,玉带落地的闷响响起,他整个人也覆了上来。
谢拂也抱住了他。
两个人的动作都是说不出的急切,都迫切地渴望着,希望能从对方身上汲取到一些抚慰。
衣衫一件件被扔出,粉色的肚兜落在床边,泛着粼粼的金光
只是有一人是新手,越急,就越是不得章法,不仅没能成功,还弄得满头大汗。
“你到底行不行!”
她急道。
贺丛渊正要说他行,下一秒却是天旋地转。
贺丛渊眼底的惊愕藏都藏不住,可接下来,让他的脸色更难看的事情出现了。
果然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
这种时候的情绪大多难以隐藏,所以谢拂眼底的失望也是不加掩饰的,比第一次就在下面更让贺丛渊觉得屈辱。
她翻身下去,准备想想其他的办法,可下一秒,她就被人按倒在床上。
“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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