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你爸瞎编。”尽管借住过崔国华屋檐之下,崔璨生病时孤苦伶仃的模样仍让白玉烟对爸爸的印象十分之差。
“你不希望离开家庭吗?拥有自己的生活。你知道我们总会再见面的。”
“你跟她…和他……不一样。我希望和你总是保持密切联系。”
还有什么要奢求的呢?这一句就已经足够。
偏僻静谧的楼道,挂得高高的小窗户洒了一汪月华在两人脚边。寒冷中紧贴着身T传递T温,交换私密的想法,世上仿佛只剩她们两个人,幽会的亲密让崔璨身T发软。
怎么会足够?恨不得能融化进她的身T。
“姐姐。”
“嗯?”
“我们可以…做…吗?”
“什么?现在?在这里吗?”白玉烟一下吓JiNg神了,赶紧回头看了眼门外的走廊。高三之后宿管就不管夜间亮灯了,但如果出现喧哗吵闹,宿管一定会上楼维持秩序,至于上下楼走哪边的楼道,完全看宿管的心情。
“我想要……”崔璨咬着姐姐的锁骨,一吃起豆腐就不知道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这里不行,”白玉烟抬手点着崔璨的额头将她抵远了些,“太冷了,也不g净。”
“做起来就热乎了,我可以用嘴…我们也可以隔着K子……”
这孩子在说些什么胡话……她的脸烧起来:“你倒是知道不少花样。”
“就一下,很快的,给我五分钟就好了。”
轻微挣扎中她的指尖不小心隔着单薄的布料擦过崔璨腿心,寒冷cHa0Sh的空气里这样核心的身T部位也凉得与T温相去甚远,白玉烟真心地担忧崔璨会因此着凉。
“我们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好不好?最好再g净——”
崔璨的下身擦过她的大腿,在她耳边重重一喘,听得她那处也欻地一Sh,她感觉到大腿被夹紧了,妹妹耻骨撞上她的下腹,埋头胡乱地亲吻她的脖子,她按捺着身T不去回应,频频回头确认走廊与楼道都暂时无人经过。
“专心点。”崔璨摆正她的头,啄吻她的下巴。
“你是不是瘦了,”她用鼻尖刮了刮崔璨的脸颊,“b以前轻了好些。”
这是在拿什么时候的T重数据对b?想起自己都在哪些情形下才会坐在姐姐身上,崔璨羞得失了语。她抓起姐姐已经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睡衣之下,求着这手m0她。待到白玉烟将手伸进她上衣的下摆,仅仅是克制地扶住她的肋骨,她也露出满足的表情,在白玉烟耳边SHeNY1N着低语:“能在这里Si掉最好。”
“别说傻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我很认真地在考虑。”
“你有没有在特别饿的时候点过外卖?”
“突然这么问,又想教育我?”崔璨解开睡K的绳子,握住了白玉烟的手,“伸进来好不好?我可以帮你暖暖……”
“我没洗手,不可以。”她cH0U回手,“饿的时候点外卖,就会一点一大堆,远超自己的食量。同理,人在累的时候,唔……嗯…哈啊……”
“接着说啊,白老师……”她在姐姐的x口上留下一串吻。
“人、人在累的时候,也会对现实有b真实情况更消极的评、不准m0那里!”她低声斥道,“……评估,放弃自己本可以拥有……呼……拥有的成果……”
“哼嗯……”拉开姐姐的衣摆,冰冷的手顺着腰腹伸进两x之间,没有章法地捏挤着rr0U,“然后呢,快讲……”
“所、所所以……”
“哈啊……我要到了……再来两句……”
“……所以你不该在最饿的时候点外卖,也不该在最累的时候决定放弃什么。”她语速极快地结束了自己的说教,像点完鞭Pa0的孩子拔腿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咬住她露出的肩膀压下ga0cHa0的叫声,她疼得闭起那边的眼睛。
“你不知道,”埋在她颈间讲话的崔璨听起来瓮声瓮气的,“那段时间我想着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但zIwEi的时候眼前还是你。”
白玉烟正要回话,不远处走廊里传来宿管敲某间宿舍门的声响:“安静点啊,别的同学都在学习。”
霎时出了满背冷汗,情急心慌之际身手都迅捷许多,她搂起崔璨的腰将两人塞进身后消防门与墙之间的角落。
崔璨人一半还是懵的,手臂环着白玉烟的腰,ga0cHa0的余韵还在下身DaNYAn,小腹轻cH0U,双腿软绵绵地抵在姐姐的膝盖,身T为了缩小占用空间被紧紧裹进外套,贴附在另一具形状嵌合的温热身躯上,对方快而有力的心跳震动着自己的x腔。
宿管阿姨果然走近了,脚步声渐响,直至地面上一道人影近在眼前,透过墙与门的缝隙,横卧的黑影渐转为竖立的实T,两人的心一下跳至嗓子眼,忘记了呼x1。
并未察觉门后有什么动静,宿管阿姨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直至脚步声远去,白玉烟才松开了捆紧崔璨的手臂,崔璨表情呆呆的,身T还有些打飘,扶着姐姐的肩膀。
“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再这么闹下去,给宿管撞见可不得了了。
“但我现在,不太好回我那个宿舍楼了……”崔璨吐着舌头挠了挠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我床上就行。”
白玉烟伸手拈去沾上崔璨头发的蜘蛛网。
“你们俩感情真好。”
看见两人先后爬着梯子挤上一张小床,白玉烟的室友小声对两人感叹了一句。
深蓝sE的蚊帐遮光X很好,拉上帘子后与外界的视线完全隔离开,顶上一盏小灯发散出微弱的光芒,勉强能看清人的轮廓。宿舍床极为狭窄,甚至不能容纳两人平躺,脱下外套铺在被子上,白玉烟局促地调整着姿势为崔璨留出尽可能多的空间,末了她选择背贴着墙侧躺,这样崔璨至少能稍微伸展一下手臂。冰冷的石灰墙面硌得她肩胛骨有些疼,脚也因不能缩腿而冻得发僵,陈旧的板床发出的嘎吱声让她有些害怕床承重不力而塌下来,而顾虑着可能吵到还在学习的室友,她忍下不适没再动弹了。
“睡吧。”她给崔璨掖好被子,耳语道。
崔璨上下扫了眼她拘谨的姿势,忽扇忽扇的睫毛在顶光下显得格外纤长,然后用同样的气声问她,“你这样怎么睡啊?”
两人侧躺在床上讲话的模样让白玉烟一下子想起了一年前。
“我没关系。”
“才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将她拉进被窝中央,八爪鱼一样和她抱成一团。占用的空间明显减小了许多,怀里多了个热源,白玉烟的脚似乎也没那么冷了,但崔璨的膝盖顶进了她的腿间,手也离T0NgbU可疑的近……
“我们这样怎么睡啊?”这话换她问妹妹了。
“闭上眼睛数水饺。”
崔璨的脸跟她只隔了三指宽,她的视野每次只能集中于一个五官,此刻她只能关注崔璨笑着讲话的嘴唇,看了几下,双颊便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烫。
“我关灯了。”
不等崔璨答应,她慌慌忙忙伸手熄了帐顶的小灯。
关上灯还能依稀g勒出崔璨脸庞的起伏,闭着眼沉睡的模样婴儿般安详。
不知道盯着妹妹的脸看了多久,妹妹像是感受到她如炬的目光,忽然睁开眼睛。
被逮了个正着,白玉烟不知该如何反应,依然呆呆地盯着妹妹。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了几秒,崔璨重新闭上眼,什么也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在信徒面前显灵了一刹那的神像。
过了没多久,均匀细微的呼x1声从妹妹鼻腔传出,搭在自己腰上和腿上的手臂和腿也软下来,白玉烟了然妹妹这回确实是睡着了。
心中突然涌上更加靠近的冲动。
想亲吻她,想…抚m0她的身T,想让她对自己有所反应。为了证明那一眼不是幻觉,她要使神再度活过来与她互动。
这冲动令她骇然,对她的道德修养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她连忙闭上眼睛避免见异思迁,一定是刚刚楼道里的事给身T了一些言过其实的信号,忍忍就过去了,睡着了就好了。
闭上眼后,触觉变得更灵敏,与妹妹的x口手臂和大腿相贴的皮肤上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偏偏怕扰醒妹妹不敢挪开身T,简直b挨冻还要受罪。
她又想起刚刚妹妹短暂地睁眼望向她时完全空白的眼神,褪下日常的形象与防备后最自然也最脆弱的状态,朴素的接触带来强烈的信任与亲密感。
这样的亲密与信任竟会激起她的x1nyU,未免太禽兽不如了些,她以前不是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了。
更讽刺的是,越是这样想,她的腿心越Sh热,心跳越不整齐,想侵犯妹妹的yUwaNg越强。龌龊的想法在她的头脑里太过聒噪,她甚至害怕它们吵醒崔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醒在高考考场上。
水果湖高中,窗外熟悉的街道和高矮建筑。
这是她八省联考分到的考室,连座位都一模一样。
慌张的心情只是转瞬即逝,她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她抬头瞧了眼教室正上方的时钟,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随后低头开始卷子上的文字。
奇怪的是,这似乎是一张地理卷子,不该出现在她的考桌上,她皱着眉将答题卡翻面查看,崔璨的名字赫然其上。
来错人了,她想,我要去把崔璨找回来。想着便直接站起身,这动作引来了监考老师。
“同学,是要上厕所吗?”
她不经多想便点点头。
监考老师亦步亦趋跟着她走到厕所单间的门口,警告她不要作弊后盯着她走了进去,重新关上门的一瞬间,两条手臂从背后攀上她的双肩。
“等你很久了。”她听见崔璨对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GU似乎来自非常久远的以前、蛰伏在T内的yUwaNg受到召唤,立刻苏醒过来,她摇摇晃晃转过身,只见崔璨穿着学校的夏季正装校服,不过擅自把短袖衬衣上配套给nV生的蝴蝶结调包成了男生校服的领带,两只手在背后交叠,将身前毫无防备的部位全都献与她。
学校的校服品质低廉,但穿在崔璨身上JiNg神有型,除开妹妹身材b例好,也有X子里活泼的青春气息作陪衬的原因。有几次周一升国旗时轮到她负责检查校服穿着率,崔璨在周围那群学生里最是亮眼。
浅蓝条纹的衬衣,正蓝领带,深蓝短裙,熨过的痕迹显露出崔璨家境承托出的贵气,尽管她印象中妹妹从来没熨过任何衣服。崔璨甚至经常翘掉升国旗去超市买零食。
崔璨的眼神又变得猫样诡谲,而她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期待,于是她大胆将崔璨按在隔板上,咚的一声巨响竟也没有引来门外监考老师的注意,她拉下崔璨校裙的拉链,让它直直落到板鞋上,原本扎在裙内的衬衣垂下,遮住崔璨灰sE的内K,手指拨开裆间布料时她吻上妹妹的嘴唇,唇与手都触到相同Sh腻温热的组织。黏膜边缘。她想起自己不知多久前为了崔璨专程去图书馆借阅的X学报告,书上说,人类演化出触碰彼此皮肤与黏膜交界处的方式,来表达与接受亲昵,自此衍生出X快感。
皮肤是T外,黏膜是T内,X快感来自入侵。她的手指滑进妹妹的yda0,听见妹妹模糊不清的呢喃:“喜欢”、“Ai”、“不要离开”,破碎的词语飘散在空气中,萦绕耳畔。X是入侵,X是剥夺,X是殖民,如果不是公共读物的原因,她该在那本书上写下这行笔记。
妹妹舒服得站不住脚了,她用另一条手臂抱稳了她的腰,低头去亲崔璨的嘴唇,她尝试用舌头撬开妹妹的牙齿,才轻T1aN第一下便感到对方丢盔卸甲,轻易地敞开给她。她反而呆住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了,直到那条柔软的小舌邀她登堂入室。入侵,她想,接吻也是X。
她有做那具身TnV主人的野心,却又有着客人的犹豫自矜,她和缓地吻妹妹,小心地进入她,直到妹妹在接吻的间隙又说,亲情该以离开为目的,我们会拥有自己的生活,不用担心,你知道我们总会再见面的。
错,她想说,错的,不要再重复爸爸那套无关痛痒的无病SHeNY1N。我不是母亲或父亲,我们的那份亲情不一样,你可以永远活在我的庇护之下。
除非你不想……你怎么会不想呢。
……难道你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们吻啊吻,白玉烟没空辩论,只好把这份憋屈发泄在手上,她的手指抵得深且狠,她找到让崔璨舒服得差点翻白眼的位点与节奏,只有妹妹的求饶才能压下想起各自崭新生活的场景后心头的烦躁,以强y的入侵镇压意识,妹妹用求助的语气叫她的名字,她感到袖手旁观是如此愉悦,妹妹喷的水从手心淌下,X是破坏,X是暴力,X是占有。
厕所外传来一阵动静,监考老师敲了敲隔间门,问白玉烟还不准备出来吗,考试只剩下十五分钟了。她似乎听不出隔间里正发生着什么。
白玉烟将崔璨的身T翻过来背对着她,妹妹的双腿因ga0cHa0乏力地弯曲,双手勉强撑着隔板墙面,T0NgbU翘着抵住自己的腿根,内K的深灰sE水渍从腿心蔓延到T尖。她清楚地记得那晚妹妹如何从背后c弄她,现在是时候以牙还牙,她拽下内K,ysHUi在崔璨两腿间拉长断线。她的手再次cHa入妹妹的yda0,这个角度看去崔璨浑身发抖的微动作十分明显,她却失去了对这个小她两岁的nV生的任何怜惜,以更快的速度ch0UcHaa,直至yda0口有了泡沫,崔璨的嗓音里有了哭腔。
她咬起下嘴唇,抬高了另一只张开的手,扇了崔璨的T0NgbU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崔璨哀叫一声,差点跪下,PGU上很快出现发红的巴掌印,因疼痛而颤抖,xia0x更卖力地x1ShUn着手指。内壁传来不规律的cH0U搐暗示着身T正b近释放,手掌兜不住的水滴落在内K与校服裙上在风g后微微发白,两条腿在努力对抗下跪的势头,膝盖微晃着撑住身T。崔璨给过她一巴掌,自己又挨了一巴掌,按理两人的旧账已经结清,但另外那半边白晃晃的T瓣能x1引任何目击者的眼球,她着魔般地抬起手。
“你…你喜欢我吗?”正在这时,面着壁什么都看不见的崔璨用虚弱的声音问她。
是啊,如果这是Ai情,立刻就能说服妹妹忘掉什么亲情的目的。而亲情与Ai情是不能共存的,以离开为目的的两个人,要怎么厮守终身呢?
然而Ai情这种感情好丑陋,白玉烟心疼地看了眼崔璨PGU上的红痕,如梦初醒般放下手。从什么时候开始舍得让她哭让她痛的,明明是宣誓了要终生效忠公主的守护骑士,怎么扯上恋Ai的大旗后道貌岸然地大肆渎职。
“我Ai你,很Ai很Ai。”她在崔璨ga0cHa0时亲了亲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她剧烈的呼x1。
为什么我们不能给这份感情一个空白的命名,我还是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我还是会一辈子都陪着你,我的心一直都会在你那里,你知道,我给你的,从来不b你向我索取的要差。
“那如果有天,我喜欢上其她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学……”隔间外传来监考老师的说话声,可周围的一切音像都朦胧起来,她听不清老师在说什么。一阵巨大的噪音传来,眼前的画面曝光、发白,接着坠入一片漆黑,她失去所有知觉。
她醒在宿舍的床上。
“同学们,”广播的起床号里,是宿管阿姨几十年如一日的台词,“现在是六点半起床时间……今天是2021年2月1日,天气晴,气温……”
崔璨依然张牙舞爪地挂在她身上,睡得Si沉,这么吵的起床号竟也入不了她的耳朵,也算是打消了她仍受失眠所扰的顾虑。灯还没亮,她在晦暗的帐子里端详崔璨熟睡的脸庞。妹妹的五官似乎慢慢长开了,她生出抚摩的念想,想在妹妹身上触到时间。
你以后会是什么样,又会Ai上什么人……你这么可Ai,作为姐姐吃些醋也是说得过去的吧?
按捺不住Ai护的冲动,又失去了分辨两种情感的能力。白玉烟有时觉得自己像才失去视力不久的盲人,世上一切触觉相似的事物都令她惶然。
电力通到了四楼,宿舍惨白的日光灯管滋的一声亮起,崔璨的腿动了动,下身的触感提醒白玉烟注意到自己透Sh的腿心,旖旎的梦同时是件亏心事,还得怪崔璨给了她海马T太多创作素材,梦里的画面与声音都鲜活生动得与现实无异,道德与生理反应开始打架,她摁了摁自己发闷的x口。
崔璨终于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是检查自己脑袋下方的枕头上有没有口水的痕迹,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她很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接着那双依然惺忪的眼睛看了过来,看到白玉烟的一瞬间眼里炸开幸福的烟花。
以后,你会和谁同床共枕,又会因为谁这样轻易地感到幸福。
我其实不太想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迫着自己去想两人的未来,以至于当下的温情像是偷来的,她没有享受不稳定的感情的能力,她留恋此刻,却只想叹气。
“睡得好吗,”她问崔璨,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有没有冻着?”
“没有,特别舒服。”崔璨把脸埋进她的x口,懒洋洋地说,“我梦见你了。”
“是吗,”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梦见什么了。”
崔璨热乎乎的手伸进白玉烟的睡衣,抚过她光滑的皮肤,令她一阵战栗。
“梦见这个,梦见我数你身上一共多少颗痣。”
这句话实在太过露骨,白玉烟屏住几秒呼x1聆听寝室内的动静,只有卫生间的方向传来叮叮当当的盥洗声响,室友们早已纷纷起了床,在挨个刷牙洗脸,看来是没人听见。高三的竞争极为紧张激烈,白玉烟待的实验班更是如此,没过十分钟,已经两个室友出门了。
白玉烟也该起床了,再拖超过五分钟只能在不迟到和吃早饭之间选一个,崔璨更该起床了,还得把崔璨送回她自己的寝室。
可崔璨的话让她口g舌燥,她又想起昨晚那场梦,想起崔璨颤抖的双腿:和妹妹躺在同一张床上,同时做着与对方鱼水之欢的梦。食髓知味,身上的痣似乎都发痒起来,盼着指尖落在它们身上,变成恋人嘴里的一个数字。相b这份想象带来的狂喜,迟到变得无关紧要,她渐渐意识到yUwaNg正如何影响她的想法与行为,她努力抗拒。
“是不是该起床了,你还得回你们寝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着急,今天期末考试,八点半才开始考第一场,早自习也没有老师来。”
“那你想赖床吗?”期末考试了,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那么蔫巴。
“如果你能跟我一起赖的话。”
最后一个室友也出门了,甚至贴心地关上了灯。白玉烟拿起枕边的手表看了眼,六点五十。
“陪你赖到七点二十,半个小时。”对啊,她可以既不选择吃早饭又不选择不迟到,这样就能解锁陪妹妹的隐藏选项,“你有什么想g的吗?”
“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
崔璨脱衣的动作给被子里灌进一GUSh冷空气,丝毫不能冷却白玉烟T内燥热的气血,她盯着崔璨一颗颗拧开x前的纽扣,从眼中按下的渴望在小腹浮起,躁动的神经令她感到衣物对身T构成严重束缚,她多想和妹妹一样脱得ch11u0,但她坚持约束自己表现出文明得T的举止,伤害会披上X感的伪装,得把可疑冲动都隔绝在心墙外。
“姐姐……”一丝不挂的妹妹蹭了蹭她的x部,措辞变得大胆,“C我。”
好啊,她立即在心里回答。
“我记得床上有放Sh巾,等我擦擦手。”她听见妹妹故意大声叹气,忍不住觉得好笑,“别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暂的cHa曲后,她的手蛇行上妹妹的小腹,向下滑去,手指靠近腿心时,崔璨自然地张开双腿迎接她,嘴唇微张,吐出沉重的呼x1。她触到柔软的毛发,崔璨下面好Sh……黏Ye很快沾满她的手指,顺着y间的浅壑,触碰温吞得像在检查丝绒质地。现在可以接吻吗,还是会显得自己太有侵略X呢。崔璨环住她的脖子,很快就不满地哼哼起来。
“没吃早饭啊,使点劲啊。这么m0m0到中午我也到不了。”
“那,你教教我。”
“…教就教。”吃软不吃y的崔璨很快又害臊起来,“捏、捏一下……”她的声音很快小得听不清了,但白玉烟看出了嘴形。
“捏一下什么?”她假装自己读不了唇语,“没吃早饭吗,大点声啊。”
“我x……”
手掌拢上并不大的SuXI0NG,指尖陷进rr0U后弹起,变y的rT0u顶了顶她的手心,好像小狗的鼻子,脆弱、可怜,又可Ai。崔璨的喘息变得沉重起来,x口不断起伏,红霞飞上耳朵。
“继续捏吗,还是有下一步指示,长官…?”她低头盯着皱眉承受的妹妹,心如擂鼓。
“我、我们动作快点,时间不太…不太够了……手,手伸进来……”
“……伸进哪里”她的声音也变哑了,崔璨这幅模样看得她脑袋热得像装了滚水,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她无法再装作自己不知道答案,手抢在崔璨开口之前压在那已经Sh的一塌糊涂的MIXUe,她又回忆起那场春梦,蹂躏这副JiNg致脆弱的R0UT的原始冲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侵蚀她的理智,“是不是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能是哪儿,她姐真是呆子……崔璨急不可耐地带着白玉烟的手cHa了进来,发出一声释然的喟叹,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那只手似乎终于领会了自己的使命,主动律动起来搅弄着她的x道,自从那旖梦中醒来起便饥渴已久,快感如及时雨一下冲得崔璨眼前发白,她捂住嘴控制着SHeNY1N的音量,靠上的那条腿g住姐姐的大腿,方便那手取悦自己。下身顶弄的冲击刺激小腹痉挛几下,x口挤出小GU清Ye,随着姐姐的动作发出暧昧的水声,白玉烟会不会洁癖发作而嫌弃她,但她愿意T1aNg净姐姐的手……她抬头仰视白玉烟,专注的眼睛就差点将她推上ga0cHa0,如果现在亲吻那近在咫尺的嘴唇姐姐大概不会介意,但复杂的思绪如打结的头发缠住她,她很快退缩回来。
走廊外突然传来宿管的声音,正挨个检查各个宿舍是否有人睡过了起床号,脚步声逐渐靠近这间寝室的门口。x道因紧张而绞紧,崔璨同白玉烟交换眼神,在看见她用闲下来的那只手对她b了个嘘时放下心来,手指的关节还在她T内来回cH0U动,快意堆叠,生理X泪水在眼角盈满,要到了,她抿紧了嘴唇好不引起宿管的注意。
“405门怎么还开着啊?有人吗?”听见宿管咚咚敲着门,白玉烟艰难地用一只手撑起上身。
“马上起来了,阿姨。”开口的前一秒,白玉烟等待着自己平时的声音,说出第一个字的瞬间,她差点以为是另一个人在讲话。
“白玉烟?”宿管指着门上的表格补全记忆中的名字,“怎么听着嗓子哑啦,感冒了?怪不得,你平时都起很早的嘛。”
姐姐应付着宿管的问话,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没放轻,崔璨舒服得牙根都咬痛了,脸颊上感到有YeT顺着淌了下来,恍惚中她又瞟了眼白玉烟的表情,发现姐姐望她望得出了神,还没反应过来,x内的那手狠狠顶了她几下,她无声地喊了一道,抓着白玉烟的胳膊ga0cHa0了,接着姐姐有些毛躁地俯身吻她,从锁骨到嘴唇。
“怎么不回话,又睡着了?不能再睡了,不舒服就去看下校医请个假,把假条给我再接着睡也行啊。”
白玉烟仓促地结束了这个吻,手腕关节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唾Ye,用那只还算g净的手m0了m0崔璨的脸。
“知道了,阿姨,我…马上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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