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我就找村里最会梳头的婶婶学一学。”
“这样就可以了。”钟年不挑,编起来不碍事就行,他自己也弄不好。
就这么又梳妆又用餐,钟年走出卧室已经快要中午。
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李婆,然而找了个空。
“怎么不在?”
“不知道。”盘浔川丝毫不提自己半小时前才见过,“可能是在哪里晒太阳吧,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玩?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钟年没有什么兴趣,摇头说不要,往右边的走廊走。
盘浔川顿时急了,堵住钟年的路:“我真的知道一个好地方,保准你会满意的,走吧走吧。”
钟年绕也绕不过去,见盘浔川故意往自己身上撞,有点恼了:“你干嘛呀。”
“我就是想带你去玩。”盘浔川一脸无辜。
“我不……”钟年话未说完,整个人被抱着双脚离地,被盘浔川扛在了肩膀上,“盘浔川!”
他晃着腿挣扎,脚踢在盘浔川大腿上,无意中踢到不妙的位置,让盘浔川闷哼一声,之后连着两条小腿也被箍住动弹不得。
盘浔川扛着他就跑,途经一两个在箩汩殿里做事的村民,就只能看到两个人的残影,以及听到盘浔川得逞的笑声和钟年的骂声。
“放我下来!”钟年肚子硌在青年硬邦邦的肩膀上,被颠得难受,骂也骂不出气势了,更像是嗔怪,“不要这样……我不舒服,嗯……”
盘浔川听到了,立马改成抱小孩一样的姿势。
干活干出来的实实在在的手臂肌肉轻松就能支撑住少*年的身体,单手就够用了,还能分出一只手去给钟年揉被硌疼的肚子。
“是不是弄疼了?”
粗糙的手揉搓到腹部柔嫩的肌肤,立即让钟年的眉尖蹙得更紧了。
“别乱摸我。”他把衣服里的手拿出来,还想骂上一句什么,见到盘浔川在傻乐,抿起嘴唇,小脸摆出严肃的表情,“你不是来做贴身仆人的吗?你都不听我的话,就知道欺负我。”
“我没想欺负你。”盘浔川说。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盘浔川脚步不停,抱着钟年走得又稳又快:“我就是想带你出去玩,箩汩殿里很无聊。”
箩汩殿无聊不可否认。
钟年也这么觉得。
“那你也不用……”
话说到一半,被一串狗叫声打断。
钟年转头,瞧见大黄狗在箩汩殿外面兴奋得又叫又跳,屁股和尾巴摇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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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咱们大黄都想你了。”盘浔川说。
两人一出殿门,大黄狗就跳着想扑,又很有规矩地克制着自己,没有让自己的狗爪子弄脏少年干净的裤脚或鞋子。
钟年看到大黄狗心一软:“你是自己找上来的啊?”
“汪汪!”
“昨天它就跟着我上山来了,一直在外面等着。”盘浔川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馒头,往空中一抛,被大黄狗张嘴接住。
就两秒钟,大黄狗狼吞虎咽地解决了,差点因为没水噎着。
钟年见狗饿成这样,有些怜惜,扯扯盘浔川的衣领:“我们再回去给它弄点吃的和水。”
“行。”
毕竟是自己的狗,盘浔川还是在乎的,抱着钟年又转回去。
大黄狗见他们走了,也不着急,就蹲坐在门口目送他们,懂事得让人心疼。
钟年顾着看狗,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不知不觉中已经环绕在了盘浔川脖子上,与其亲密地贴着。
他问盘浔川:“你怎么不让它进来?我不介意的。”
盘浔川摇头:“我们这里的狗都这样,就算让它进它也不会进来的,都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
说着,盘浔川扭头噙着笑看钟年,“它这么喜欢你,是因为也把你当小主人了。”
钟年垂着长睫,仰着下巴说:“它比你听话。”
“可能吧。”盘浔川眼珠子一转,“但是我的舌头比它厉害,特别会舔,你真的不试试吗?”
钟年“滚”字刚出口,就瞧见段鹤站在主卧门前,手里抱着他换下没多久的睡衣,也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第153章
段鹤默然地站着,像是一座雕塑,看着少年如何与抱着自己的人嗔怪怒骂。
见人发现了自己,便迎上去:“小年,吃早饭没有?厨房里还蒸着你喜欢的红枣糕,想吃面我就去给你下。”
钟年愣了下,说:“我吃过了,红枣糕等会儿我饿了再吃吧。”
“嗯,要不要去院子里晒太阳?李婆也在那里坐着看花。”段鹤又问。
“我……”钟年还没说话,就被强行挪动,朝抱着自己的人瞪了一眼,“盘浔川你干嘛?我还在和鹤哥说话!”
盘浔川步子迈得大:“今天是我伺候你,你不准看别人。而且我们不是要去灶屋给大黄找吃的吗?它还饿着呢。”
最后钟年只来得及跟段鹤说了句再见,低下头又开始责怪盘浔川肆意妄为。
盘浔川说了句什么,又把他惹得恼起来,小脸板着。
两人一起消失在转角,段鹤收回视线,抱着手里的衣服去了神水泉,还准备好了洗衣服用的盆和皂角。
这会儿没有其他人在这里,不然看见段鹤这副要用神水洗衣服的做派,一定要大惊失色,大叫不敬的。
段鹤知道神水特殊,但他觉得好东西就该给钟年用,用这干净会流动的水洗衣服最好不过了。
只是将水舀入盆中,要把衣服浸泡进去的时候又动作一停。
他看着手中的衣服出了神。
昨晚他给少年换了两身衣服,每一件都沾染了馥郁的香气。
最小的一件味道是最浓的。
柔滑如水的上好丝绸,却比不过昨夜搀扶少年解决需求时的触感。
那么细的一把腰,在他手中轻轻战栗,稍微用点力就会不小心折断似的。
啜泣的样子也很可怜。
当时的段鹤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会想要看到小年哭。
“哗……”
一阵微风吹风,将整片翠绿的竹林带得簌簌作响,却卷不走段鹤身上的热意。
段鹤将脸埋进手里的布料,蹭闻了很久。
“你在闻什么?”
钟年朝后仰着脑袋,拧着眉心嫌弃地看着一直有意无意把脸往自己身上拱的盘浔川。
“你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盘浔川被发现了也不害臊,还更加光明正大凑过去,用高挺的鼻尖在钟年的领口处蹭了蹭,“像毛茸茸的动物幼崽一样。”
有被太阳晒过的气味,也有青草和淡淡奶香。
有点让人上瘾,越闻越着迷。
更想舔了。
盘浔川频繁吞口水。
钟年感觉盘浔川此时看自己的眼神很像是大黄盯肉包子,伸手盖在那双眼睛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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