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宋楚楚只披了一件薄纱,趴伏在榻上,肌肤微湿,发尾滴着水珠,顺着脖颈滑落至锁骨间。她一动不动,唇紧紧抿着,背脊微颤。
湘阳王坐于榻侧,手中摊开一盒药膏,眸色幽暗。
他目光一寸寸掠过那片白皙玉肌——颈项上那道深青的勒痕仍在,腰侧几道细细血痕红得刺眼,两侧臀瓣的几处伤口还渗着血珠。
宋楚楚默默地将头埋进臂弯里,一眼也不望他。
他叹了口气,终是俯身,蘸了药膏,指腹轻轻按上她的伤处。
她一声不吭,整个人绷得死紧,额头贴着枕面,牙关紧咬,泪水无声落下。
他刚碰到她臀上的伤痕,她便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呜咽声破了堤。
「呜……」
她没有说话,只是哭,泪水一滴滴落入枕褥,湿了一片。
湘阳王动作顿住,眉心微蹙。片刻后,他继续涂药,语气低沉:
「既知会疼,为何还要惹本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回,只是小声地抽噎,眼泪越流越快,肩头微微抖着。
他叹了口气,手掌覆上她细瘦的背脊,轻轻抚着:「你不该进那地方。」
她把脸埋在枕间,肩头微微抽动,却仍一言不发。
湘阳王神情冷峻,指尖蘸着药膏,一寸寸覆上她另一侧臀肉的血痕,开口语气低缓:
「若是初入府时的你,可敢踏进那种地方?」
她浑身一震,像是被钉住,眼泪更急。
「如今倒好,仗着宠爱,便真以为自己无所不敢了?」
当他指尖触及腰侧那处,她忽地一抖,闷声呜咽了一下,却不敢动。
她本是埋首臂弯,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可不知怎地,眼尾馀光瞥见了什么——那一片血红有一抹形状异样的痕跡。
她怔了怔,下意识偏头去看。
只一眼,眸中泪意尚未乾,就瞬间凝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个字。
细细的笔划,异常清晰——「湘」。
正正刻在她的腰间,恰是昨夜她被轻薄的位置。
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喉头发紧,连哭都忘了。
她本能地要扭头看他,却又仓皇收回目光,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羞耻至极。
望着那一小块皮肤,那一个字,像是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地,泪水又流了下来。
她原以为,这些调教、羞辱、惩罚,都是情慾里的风暴,可她突然意识到——
他不是一时之兴,这不是一场游戏。
项上的束缚已不在,可她还是觉得透不过气。
「会……留疤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极轻,像风一吹就没了。
湘阳王闻声抬眼,对上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良久,他淡声答:「依时上药,这次,不会。」
宋楚楚的喉头像堵着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是匆匆扯过被褥掩身,便背对着他蜷入床榻内侧,下意识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湘阳王盯着她背影,眉峰微动,心头一阵沉闷。
日头已渐渐高了,窗外蝉鸣聒噪,天色清明,却似与她全无干係。
宋楚楚这一整日几乎不曾开口,连眼神都落不实处。问她,她也只是轻声道一句「累」,便转过身去,窝在榻上,缩作一团。直到正午,仍只是说「想睡」——却似始终未曾真正合眼。
偶尔起身拈着筷子吃了几口清粥小菜,每每下嚥只觉喉间一阵酸疼,便再无胃口。臀肉和腰侧伤处仍隐隐刺痛。昨夜留下的伤痕像是还掛在意识里,轻轻一动,便牵出整夜的记忆。
湘阳王只瞥了她一眼,便吩咐阿兰:「她若改变主意,想出门,你便随着。」
语罢,便转身出门,只有暗卫暗中跟随。
直至傍晚,天边渐渐泛起金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坐在窗前,望着楼下街巷热闹,人声鼎沸、商贩吆喝。
湘阳王终于回来,拂开门帘,见她倚在窗边,一身素衣衬得人极静,像是与这尘嚣格格不入。
他目光微沉,落在她颈侧——那道昨日所勒出的痕跡,青紫缠绕在那片细白肌肤上,刺得人眼疼。
她听见动静,回头见他,便起身福了一礼:「见过王爷。」
他步子一顿。此行微服在外,王妾本无需行礼。
「这是在杭州的最后一夜了,你当真……不想去西湖?」
宋楚楚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妾有些倦了,免得扫了兴致。王爷另请人陪吧。」
他忽地迈步上前,伸手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
她吓了一跳,身子微僵,却没有挣扎。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发顶,语气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克制的温柔:「是疲倦,还是在怪本王?」
她怔了一下,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霞光斜落,照亮她泛红的眼眶与素白的脸,像一副失色的画。
他低下头,唇贴近她发侧,声音压得很低,只淡淡说了一句:
「陪本王走一趟。」
说罢,便自袖中取出一条新买的罗巾,浅紫底纹,缀着细緻的花鸟绣样。
他抬手,欲为她系上。指尖刚触及她脖颈,宋楚楚便轻颤了一下,像是本能地想要避开。
他动作微顿,语气却极轻:「别动。」
那语声带着一点温柔,像春雪消融时的一滴水声,缓慢渗入她心底。
他细细将罗巾绕于她颈上,动作极轻极稳,像是怕碰痛了她。
待系好,方才抬眼,见那圈青紫痕跡已被掩得刚刚好,恰如一切从未发生过。
夜幕初降,西湖边水气氤氳,远处舟影摇摇,一艘小画舫已静静泊在岸边。
宋楚楚刚上船,船内灯火已映入眼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她想像的红灯绿酒不同,画舫内无一点艳俗之气。
银白与淡紫的灯笼悬掛于梁柱之上,形如星辰坠落,随水波轻晃。舟顶开着一口月井,周围雕着细緻藤纹,仰头便可望见夜空中那一轮新月。
「……好漂亮……」她脱口而出。
她眼尾一瞥,只见卧榻铺着温软织毯,几上放着精緻的小点美茶。
她怔怔地站着,眼神闪动。
湘阳王走至她身侧,低声道:「你说过,想看月,也想看水里的灯影。」
宋楚楚鼻头微酸,悄悄地咬了咬唇,掩住眼中情绪。
他替她披上舫中放置的银纱小氅。那一刻,她心跳忽然有些乱。
她走入舫中,坐在那铺了香毯的软榻上,默默地将几上的食盒打开——有定胜糕,龙井茶酥,糖芋头,酒酿汤圆。旁边一盏龙井茶香裊裊。
「你不是说想都尝一遍吗?」
宋楚楚咬下一口糕点,细细咀嚼,只觉心头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在对面落座,静静看她,不言不语。
水波荡漾,画舫缓缓行于湖面,银色的月光透过圆窗洒下,她吃着糕,终于抬头看他,眼神仍湿润,却少了白日里的退缩与伤意。
「……这里……真的很美。」
她刚说完,便见他伸出手来,掌心向上,静静递在她面前。
「走,本王带你看看更美的。」
她怔了一下,望着他那修长的手指微顿片刻,终于还是将手轻轻放入他掌中。
他领她绕过内舫,踏上船首的木阶,来至一处小露台。
湖心舟缓,忽闻一声轰然,璀璨烟火自水岸冲天而起。红、金、紫、翠,一层层绽开在夜空中,如花怒放,如梦似幻。西湖水面映着万千流光,动人心魄。
宋楚楚倚在栏边,睁大了眼,眼中倒映烟火与水光。她张了张口,声音里透着惊喜与不敢置信:
「……好漂亮……谁在放烟火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立在她身侧,手扶着她的腰,眸光落在她脸上。
他顿了一下,语气平静道:「……王府暗卫。」
宋楚楚一愣,转头看他,眼睛瞪得圆圆的:「……暗卫还会放烟火?」
他挑眉,语气淡然:「本王要他们放,他们就得会。」
她眨了眨眼,脑中不禁想像神秘的黑衣暗卫此刻被王权逼迫,躲在草丛堆里放烟火,终是没忍住,先是轻笑一声,转瞬又连着几声,在湖心夜色中轻盈荡开。
她悄悄侧过身,轻轻倚入他怀中,双手缓缓绕过他的腰,抱住他。头轻靠着他胸膛,仰起脸,眼中倒映着夜空中层层绽放的绚烂烟火。
她低声道:「谢王爷。」
湘阳王低头望着她,没说话,只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些。
烟火渐歇,湖面重归寂静,唯有远处偶有一两声馀爆,在夜空中缓缓绽放馀光。
二人回到舫中,重新坐回软榻上,香毯铺地,烛影摇曳。茶香縈绕,与定胜糕、糖芋头的甜味交错,氤氳在舫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食毕,他便一手将她拉进怀里,两人双双卧倒在软榻上。
舫顶那道圆窗——月井,正对着夜空。
她仰着脸,望见一轮新月横掛夜幕,点点星子伴其旁。
「好美。」她叹道。
宋楚楚靠在他怀里,又蹭近了一寸。
半响,她似是考虑了许久,才怯怯开口:「妾……还有一事想问。但王爷……别罚妾,可好?」
湘阳王以下巴廝磨她发顶:「说来听听。」
「……玉香楼那个女子……」她咬了咬唇,鼻尖一酸,「王爷以金步摇相赠。她,是不是对王爷很重要?」
湘阳王轻叹一声,大掌寻到她的指尖,扣在胸前,语气低缓:「那个女子,与圣上有些旧缘。步摇乃皇兄所赠,本王不过奉命转交而已。」
又无奈补道:「本王才没间情与她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一听,双眼一亮,驀地抬头看他,笑顏顿时绽开。
他狠狠捏了捏她下頷,板起脸道:「你就是为了这个,跟到玉香楼去?」
她吃痛低呼一声,又把脸贴回他胸膛,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王爷昨夜……好可怕。妾以为,王爷真的、要杀了妾……」
他手臂一紧,指腹滑过她的发顶,语声淡然:「你的性子,得寸进尺。会怕,不是坏事。」
宋楚楚撅了撅嘴,悄悄地抬眼望他,见他目光仍穿过月井,锁在那轮皎月之上,便迅速地「啾」一下亲上他的唇。
随即,她像隻做贼的猫似的,飞快把脸埋回他胸前。
亲王的嗓音带笑:「方才还说怕,这会儿就敢亲?胆子还挺大。」
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臂一揽,便将人牢牢困住。
宋楚楚尚未反应,便见他俯身而下,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夜色已深,湖面上船隻稀少……本王可是做什么,都无人阻止。」
话落,他指尖已轻轻解开她颈上的丝巾,将那条银紫色柔缎徐徐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紧张地仰头望他,眼里盈着水光。
湘阳王眸色愈加幽深,轻道:「想退,现在还来得及。」
竟难得地给她选择的馀地,连语气都轻了叁分。
她脸色潮红,又凑前挑衅似地「啾」一下亲上他的唇,然后羞怯地垂下了眼眸,声音软得似水:「……有点想王爷罚。」
湘阳王整个人静了叁息,唇边笑意一点点压下,喉结缓缓一动。
他低头贴近,声音低哑:
「是吗?」
语毕,他在她粉颈那圈青紫瘀痕上轻轻一吻,语气低柔而克制:「颈上伤还未好……这里,暂且不动。」
话音未落,他已拿起那条浅紫丝缎,姿态从容地在她双腕上缠绕。罗巾缓缓收紧,她的手被他举过头顶,束在榻背那根雕花木条上。
木条冰凉,刻有细緻梅纹,她手腕纤白,愈显娇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嚥了嚥口中津液,神情羞怯,却无恐惧。
亲王指节抚过她脸庞,目光深沉,声线低哑地落下:「你可知道,本王觉得你动弹不得的样子——最为动人?」
他的眸光一寸寸掠过她微啟的玉唇、颈项那圈未退的青痕、婀娜的身段——「还有你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挣脱不开的模样……无一不叫本王又爱、又恨。」
宋楚楚听见此话,睫毛狠狠一颤,脸颊猝然泛起一层烫人的潮红。
他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残忍与迷恋像是丝线,一寸寸缠上她的四肢与心头。那种「动弹不得、逃不脱」的画面,在她脑海里竟不知羞耻地浮现——她被困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声音微哑,却只能颤声唤他一声「王爷」。
她不敢与他对视,只将眼神躲闪着垂下,唇瓣紧抿,双手早被束缚无力,指尖却悄悄蜷紧。
羞,怕,却又有那么一丝……止不住的悸动,自小腹处悄然荡开。
湘阳王将她衣襟缓缓剥落,指节滑过肌肤,惹她一阵颤慄。
「永寧侯此生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修长的手指动作慢条斯理,将衣物一层层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是将你送回京,送到本王手里。」
不知是因为今夜的月色太美,方才的烟火太璀璨,还是这画舫太精緻,宋楚楚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眸子晶莹,脸色緋红,轻唤道:「王爷……靠近些……」
湘阳王闻言,缓缓俯身凑近。
她红唇微啟,眸光直勾勾地望进他的双眼,声音娇媚:
「那……那现在人在王爷手里,还被绑起来了,怎么办?」
语毕,竟伸出小舌于男子的薄唇上轻轻一舔,舌尖探入唇缝,又迅速收回。
亲王听见这话,还未及开口,唇上已被她那小小一舔划过。那动作轻得像羽,却像火一样落在他心口。
他一愣,整个人顿住,眸中瞬间暗了几分。
他俯视着她,目光一寸寸从她唇边扫过,落在她被绑于榻背的双腕、微颤的锁骨、丰盈的酥胸、与那副故作无辜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他冷笑了一声,声线极轻:
「知道自己被绑着,还敢勾引本王……宋楚楚,真是欠收拾。」
话音未落,他便一点点解开外袍的系带。
一件件衣料在他指间滑落,静静坠于船榻之侧。他动作从容,彷彿猎人卸下披风,只为亲手收割猎物。
宋楚楚目光怔怔地望着他,脸上涨红,说不出话来,视线掠过起伏明显的喉结,落至胸膛肌理分明的线条,继而到那血脉膨胀的阳具。
她霎时羞得移开了目光。
他俯下身来,一手捏住她下頷,将她脸轻轻扳回来,唇角缓缓勾起:
「怎么?方才不是还挺会撩?现在倒是乖了?」
她咬了咬唇,似是豁出去般,再次抬眼与他对视,伸出舌尖,于他放在唇边的手指上又轻轻一舔。
湘阳王的瞳仁猛地一缩,戏謔的神色在瞬间碎裂,深沉与佔有欲翻涌而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贴紧她大腿的坚挺肉茎震了一下,带着难以掩饰的躁动。
他猛地将两根修长指节探入她湿软的口中,语气轻而冷:
「不是很会舔么?来,继续。」
这句话一出,宋楚楚眼中羞愕交织。手腕仍被罗巾高高绑着,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指节在唇齿间恣意侵入,轻挑撩弄着她香软的小舌。
她含着他的手指,舌尖被迫一寸寸滑过指节,微微一捲。唾液在口中泛滥,声音细碎而曖昧。她羞得红透了脸,却不敢躲开,只能望着他,眼角泛着水光。
湘阳王低头看她,眸色幽深似夜。她又羞又媚,丁香小舌听话地勾住他的指节,轻轻含弄。
他缓缓抽出手指,唇边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小嘴倒是伶俐,含得这般乖……那便更乖些罢。」
话音一落,他便起身,跨坐至她胸前位置——
他双膝分开,牢牢压住她两侧,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那粗大的肉茎便悬于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抚过她微颤的下頷,「张嘴,乖。」
她羞红着脸,却还是慢慢地抬头,红唇微啟——
湘阳王喉间滑出一声闷哼。那张美艳的脸就在自己胯下,粉软的小舌缠上热炽饱涨的雄物,画面淫靡又惹火。
一片湿润的触感覆上,她的臻首微微晃动,红唇轻轻夹住茎身一侧,柔软的唇瓣贴合其上,缓慢地上下摩挲。一次次地滑过,却始终未曾真正含入,温热与湿润在其表皮游移,让他全身血液都像往那处衝去,腰背紧绷如弓。
玉唇间的肉茎微微颤动,脉管突突跳着。她睫毛颤了颤,抬眼看他一眼,眼里还装无辜!
亲王伸手捏住她下顎,腰身一送,便把蓄势的性器塞入她嘴中!
「唔!」宋楚楚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腕,却仍被缚得严实,小嘴被堵得满满,湿润的眸子委屈地望他。
他身体略往前顿,一手撑在榻后的墙壁上,腰间开始用力地抽插,一下下迫使她把口张得更开。
宋楚楚一声呜咽,纤眉紧皱。昨夜那勒颈的伤痕尚未痊癒,此时喉间又被他无情地衝撞,疼痛顿时铺天盖地袭来。
她呻吟着想侧开脸,却被他按紧头颅。那强势的顶弄一下一下更狠,像是要罚她舌尖的轻佻、唇瓣的放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撩得那么高兴?」湘阳王嗓音压得极低,却又沉沉压着慾望,「想必……是不怕疼了?」
她含着泪,身子微颤,喉头火辣辣地痛着,却根本无处可逃。唇瓣又被他推得更开,津液一丝丝沿着唇角滑落。
她的眼眶泛红。那是羞、是疼、是被侵佔到极致的委屈与快感混杂。
可她的身子……却越来越热了。
他动作不歇,节奏又深又狠,刚硬的肉茎带着惩罚意味地衝撞着她喉头。
宋楚楚终是忍不住,眉头紧蹙,眼泪滚落,喉间发出一声带痛的哀鸣:「呜啊……」
那声音太真切,连湘阳王也微一顿,眸光幽深地俯视着她湿红的眼角与泛着津液的唇瓣。
他终于缓缓退出了几分,让她得以喘息。
掌心捧着她潮红的脸颊,他语气似笑非笑,低沉缓慢地说:
「怎么?太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拇指抹过她唇角那抹湿意,语声柔得几近温存,却一句一句像刀子般慢慢剖开她的羞耻。
「若楚楚真受不了……也行。求本王操别的地方,也可。」
宋楚楚听罢,羞得欲撞墙。可嚥了嚥津液,喉间实是酸疼无比,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嗯……不说,就是小嘴还想要的意思?」
那湿滑勃发的阳具又轻轻顶开她的唇瓣。
「……王爷……求您……」声音愈来愈小,「操……别处……」
亲王眸中尽是坏心的笑意,「别处,是哪处?」
她一阵呜咽。他怎么这么坏!
奈何敌强她弱,不得不低头。
她羞得不敢看他一眼,「妾……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毕,轻轻把双腿张开了些许。
湘阳王睨着她,唇角尚带笑意,却不再言语。
下一瞬,修长笔挺的身形自她胸前缓缓后移,双膝拖动着褥面,从她身上退下。目光始终锁住她羞红的脸,像是一头从容盘旋的猎豹,带着十足的气定神间与压迫。
他跪在她腿间,身形挺拔如松,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膝弯,轻而不容拒地往两侧一分。
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双腿已被他稳稳分开,腿间之处早已湿润不堪。
坚硬滚烫的阳具毫不犹豫地埋进她温热的花穴!
「啊!……」她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呼。霎时的入侵带着一点点痛意,更多的却是快感。
他扣紧她修长的大腿,一隻玉足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不单单是腰部猛然一挺,还猛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一带——像是将猎物死死拽回,任由他嵌入。
她整个人被这动作顶得往上弹了一下,细声娇喘中,高悬的双腕也随之绷紧,腕间那圈柔缎勒痕微微泛红,指尖蜷缩颤动,如蝶翅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贱货,怎就这般湿了?」男子轻斥一声,却侧头于她足踝轻咬一口,宠意满满。
羞辱的话语和姿势让宋楚楚咬唇不语,下一瞬,他的律动带着一股蛮不讲理的衝劲,将她深重地贯穿。
「呜!」她骤然倒抽一口气。硕大的性器兇猛地撞击花心深处,偏偏花穴淫液流淌,只让男子的掠夺更为轻易。
臀上几道尚未癒合的刀痕被撞得生疼,像是他故意为之,每一下都撞在她痛处上。身子在那痛意中愈发颤抖,可那刺痛又迅速被花穴深处的酥麻快感淹没,彷彿身体自己记得——愈痛……便愈加沉溺。
湘阳王喘着粗气,低头一望,那湿意泛滥的内壁紧紧夹住自己的雄物,每一次抽离便将那粉嫩的媚肉微微带出,又再重重推进,淫液将二人交合处浸透,抽插间牵出一道湿响。
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腰间那枚尚未癒合的字痕上——「湘」,笔划清晰,血意尚存。嫣红、残酷,却让他的阳具更硬上一分。
目光继续往上——是她在剧烈衝撞中颤动的酥胸,雪腻挺翘,乳尖染红;再往上,是她那张被羞耻与情慾染透的脸。
他驀地俯下身,她的双腿被拉得更开,身子猛然一颤。角度一转,小穴被他深深贯入——直撞最敏感的深处。
「啊!……王爷……」那带哭腔的娇吟把他的慾火愈烧愈旺。
每一下的撞击都让花心疼痛、酥麻,快感却使意识朦胧,浑身明明无力,修长双腿却紧紧夹住男子的腰,任他深入、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王爷慢点……呜……」
她不禁扯动双腕,丝巾勒住的地方早已泛红,挣也挣不脱。
「啊!」那一下深得狠辣,她惊喘一声,身子本能一缩,却立刻被他按住——一手扣住她后颈,肉茎埋于她体内,轻轻廝磨着深处。
「楚楚,告诉本王……」他声音低哑,气息浊热,另一手覆上她一侧的圆润雪峰,用力揉捏,直揉得乳尖泛红、挺翘。
大手再移至她下顎,使她轻轻仰首,指尖滑过颈侧那圈青紫的勒痕。
「你属于谁?」
「呜……」宋楚楚娇喘着,映入眼帘的是穿过舫顶月井的圆月,声线甜腻娇媚。「是王爷的……」
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湘阳王闻言,喉结重重一动,掌心再度扣紧她的腰肢,重重一顶——
「是本王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宋楚楚哭音未落,已被他狠狠贯穿,撞得整个人向后一仰,双乳高高挺起。
她紧紧咬着唇,身子颤抖:「是……王爷的……女人……王爷的妾……王爷的奴……」
语罢,怒张的阳物再度重重插入,似要将她娇柔的花穴无情碾碎。宋楚楚几乎哭出声来,臻首后仰,意识像失了魂般,随着他的节奏颤抖、起伏。
明明疼,小穴却吸得那么紧。
「说得这般甜,本王便疼你一辈子。」他咬上她耳垂,细碎、急促的吻落在她的耳际、脸侧、粉颈,下身的抽插更为狂野、狠戾。
「嗯啊……!好、好舒服……」
画舫微晃,烛火摇曳,二人安躺于榻上,气息依旧浓烈。
宋楚楚蜷在湘阳王怀中,雪肌微汗,唇色嫣红,发丝零乱如墨。
月井之上的明月依然光洁,投下清光。
湘阳王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将她揽得紧紧的,另一隻手轻柔地替她抚过额前湿乱的发丝,调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楚是愈来愈坏了,竟敢在画舫中勾引本王。」
宋楚楚红着脸不语,又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望着那一轮明月,只觉心头被塞得满满的,感到无尽的暖意,轻叹一声:
「子衡……」
话一出口,湘阳王身形一僵,宋楚楚也愣住。
她有些慌乱地抬头望他。
他只轻吻她额间,将她的脸按回胸膛上,柔声道:「只许今夜这样唤,以后可不许。」
宋楚楚禁不住唇角微弯,乖巧道:「知道了。」
又似细细的咀嚼那两个字:「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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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江府,可得行止稳妥些,别让若寧比下去。」
宋楚楚扁了扁嘴,哼哼两声:「若真要比,妾怎都比不过嘛。」
顿了顿,她眼珠子一转,忽地坐直了些,语气带着几分骄气道:「不过王爷别忘了,王府里教规矩的李嬤嬤可不是吃素的。妾学那些礼数,可是学得仔细得很。怎么走路、怎么福身、何时行礼、笑要几分——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会丢了王府的脸?」
湘阳王不置可否道:「若你所言非虚,倒要赏李嬤嬤一份。」
宋楚楚立刻气鼓鼓道:「那应该赏妾才对吧!」
他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好,赏你。」
江府大门前早已整装迎客。江大人立于台阶之下,见湘阳王下轿,立刻迎上前,恭敬行礼:「下官恭迎王驾,万分荣幸。」
湘阳王頷首还礼,语气温和:「江大人不必多礼。」
江大人一侧目,见亲王身后一位装束华美的女子,眼神顿了顿,含笑道:「这位便是寧儿常提及的宋娘子吧?」
宋楚楚闻言,上前两步,行了一个规矩妥帖的福身礼,语气端雅:「妾身宋氏,见过江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步履从容、福礼合度,笑容含蓄不失礼数,举手投足间自有一份嫻静端庄——与平日里那恣意娇俏的宋楚楚判若两人。
湘阳王眼神一动,似是有些意外。
江大人微笑頷首,转身作势引路:「里头已备了茶点,夫人与寧儿皆在堂中恭候,王爷请。」
湘阳王点头随江大人入内,穿过数道回廊,入得正堂之时,果见江府已备下香茗果点,香气清雅扑鼻。
江若寧一袭月白纱衣,简素而不失气度。她容顏如雪,见人入堂,只微微一笑,向湘阳王盈盈一礼,语声清润:「妾身见过王爷。」
湘阳王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也柔了几分:「这一别数日,倒瘦了些。」
江若寧垂眸浅笑,只低声道:「王爷远劳,劳苦了。」
宋楚楚也不敢怠慢,立即端身福礼,语音端雅:「妾身宋氏,见过江夫人,见过准王妃。」
江若寧眨了眨眼,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这下,湘阳王也挑了挑眉——平日在王府,她最会屁颠屁颠去缠着江若寧,一口一个「江姐姐」,他还真没见她给江若寧行过一次礼。
江夫人看得满意,微笑点头,夸道:「果然是永寧侯的千金,端庄嫻雅、慧质兰心,一举一动皆有章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脸上绷着,心中却暗自腹诽:这夸得……怎么像是在夸江若寧?
「夫人过誉了。」宋楚楚轻声答道,以帕掩唇,神情温婉含笑,举止恰如其分,「是准王妃管教得宜,妾身才得学上半分。」
此话一出,江若寧略显怔忡,江大人则喜笑顏开,连声称讚。
湘阳王听罢,几乎没忍住笑意,唇角抽动了一瞬,忙侧过脸去掩饰。
心中冒出两个念头:
——李嬤嬤当真该赏。
——所以她是懂礼的?那平日里……是成心气本王?
小坐片刻,堂中气氛温雅融洽。
女眷们应江夫人之邀,移步后院赏荷。
宋楚楚起身时,湘阳王目光微挑,淡淡一眼扫来,似在无声告诫——别闯祸。
她回眸眨了眨眼,神情灵动,似回一句——放心啦,妾会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中只馀男子,湘阳王道:「听闻江大人棋艺不凡,久仰之下,心痒已久,今日可有幸一弈?」
江大人闻言一愣,随即笑声朗朗:「王爷既有雅兴,下官岂敢推辞?正巧书房有一副崭新棋盘,请移步一叙。」
江大人引路入内,穿廊过阶,转入一处静雅书斋。
甫一踏入,湘阳王眸光便微顿。
这书房竟与他想像中大有不同,非雕梁画栋之奢华——但见青松画轴悬于壁上,笔力苍劲;几案上书册整齐摆放,间有拓本古帖与手抄经卷,皆为名家真跡,纸墨古香;墙角置着几盆幽兰与墨竹,香气淡雅,无半分张扬。
湘阳王脚步略缓,目光在书斋中轻扫一圈,眉目微动,似真被这清雅之境勾起了几分兴致。
「江大人这书房,颇有几分名士风骨。」
江大人微笑应道:「王爷过誉了。下官粗陋之处,不足登大雅之堂。只是从小性喜翰墨,便爱将这书斋打理得清淡些,省得心烦时更添俗念。」
湘阳王頷首一笑,眼中闪过一抹难得的认同与舒意——江若寧那几分寡淡从容……倒真是家学所成。
江大人拈鬚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王爷请落子。」
江父的棋风深沉稳健,步步不急,张弛有度。湘阳王原本只抱着小试之意,转瞬竟也收了轻视之心,须得专注几分,颇感兴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来觉得江若寧棋风已够稳重,没想到其父更胜一筹——不仅会守,更会等,稳中藏机。
——这父女二人……一个似水藏锋,一个如山藏势。难怪她总那么能忍。
棋局正酣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轻快脚步声,紧接着书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名穿着嫩黄襦裙的小姑娘探头进来,约莫十四、五岁年纪,容貌清秀脱俗。
「父亲,我——」
她话未说完,便见书案对面坐着一名气度非凡的男子,吓得话音戛然而止。
江大人眉头微皱,语气严厉:「晴川,不可无礼。此处有贵客,岂容你擅闯?」
小姑娘刚要退下,却听那贵客淡声道:「无妨。」
湘阳王抬眸看她一眼,目光略顿,带了些探寻与玩味。
江晴川年幼,生得极像江若寧十六岁时,那年纪未束髻,初着女红,却也已有文会上题诗作画的风华——当年他就是从那风华中将她夺走的。
江大人见亲王目光多落在小女身上,心中微动,掠过一丝思虑,未明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晴川低头道:「门房刚来报,沉府的人来取前些年寄存的〈山居秋暝〉真跡,母亲翻遍了画阁都没找着,说那卷画当时是您亲手藏的……要您过去一趟认领。」
江大人闻言,眉宇间浮现几分为难,迟疑道:「王爷……」
湘阳王已淡淡开口,半分不躁:「无妨,江大人请便。本王自会在此稍候。」
江大人抱拳一礼,语气带歉:「王爷稍待,下官片刻便回。」
湘阳王目送他离去后,起身走到书架前间览。数幅画作掛于墙上,有山水、有竹石,皆非凡品。他微抬衣袖抚过画轴,忽觉衣袍扫落一叠纸册,夹杂着几卷诗稿与旧字帖跌落在地。
他俯身拾起,忽见一张略泛黄的笺纸纸边有些磨损,却不掩字跡秀丽。
他垂眸一看,眉微挑。
「月下疏影横斜水清浅。」
墨色清润,字跡端凝——是江若寧的笔跡,他再熟悉不过。只是那笔锋间仍带几分稚气,显是多年前所写。
湘阳王唇角微动,正欲轻叹一声,目光却在下联定住。
「风来香袖轻拂梦初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指尖微顿。
那行字,笔锋轻灵自如,带有一股恣意不拘的洒脱。语气看似婉约,实则藏着些许调戏之意。梦初回、香袖拂——分明是才子打趣佳人时才会有的风韵。
他缓缓翻至纸背,落款赫然叁字:沉怀琛。
他眼神顿时深了几分——这名字,不陌生。思忖几息,脑中忽闪过京中那些流传于贵女之间的闺阁话题——翰林院沉大人,才名冠京,文章绝伦,在京中素有清言君子之誉。
……出自苏州,当年或许正是江大人的门生。
若他当年未以圣旨抢人,她心中偏向的便是此等男子了罢?
他轻嗤道:「清言君子?倒也……风流得很。」
说罢,指尖一转,便将那纸笺重新夹回诗稿中。
片刻后,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江大人回来,眉眼带笑:「让王爷久等了。」
湘阳王转过身,笑意从容:「方才听江二姑娘所言,那画是沉府来人取的——可是翰林院沉大人之家?」
江大人闻言一怔,旋即笑着点头:「正是。沉家与寒舍世交多年,怀琛亦曾受业于下官门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园荷花初绽,碧叶如盘,粉红轻摇。江若寧与宋楚楚并肩行至水榭,坐于凉亭中小憩。江夫人吩咐婢女取果酪茶点,自个儿也暂行离去。
微风轻拂,亭中一时寧静。
江若寧斜倚栏杆,目光落在宋楚楚颈间的紫罗巾上,语气柔和:「你今日这条巾子……色泽倒是好看,只是这天气已暖,戴着可不热?」
宋楚楚正弯腰看着荷花,闻言一怔,笑道:「啊……这条巾子……是王爷送的。」
她语气略急,似欲轻描淡写带过。谁知这一俯身,那罗巾便不慎滑落半寸,露出颈侧一圈模糊的青痕。江若寧眼尖,眉心轻蹙,眸中掠过一丝疑色,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那系巾的结。
「等等……这里怎么……」
手指一动,紫罗巾向侧一垂,那圈痕跡便更清晰些——青紫交错,如被人勒过,纤嫩肌肤上尚未褪去青印。
宋楚楚猛然反应过来,倏地起身,手忙脚乱地将巾子重新系好,整张脸一下烫红了。
江若寧瞠然望她半晌,神情复杂,终于轻声道:「……这,是王爷?」
宋楚楚垂着头不语,牙齿咬着唇,羞得几乎要鑽进地缝。
江若寧眼中惊愕,心口微窒,沉声道:「楚楚,脖子上……不能乱来,那地方……若是用力过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语气不重,却难掩那种惊惧与担忧交杂的情绪。
宋楚楚慌忙抬头,解释道:「不是……只是那晚……我顶撞了王爷,他不许我说话……就……但他没真要伤我……」
她声音愈来愈小,语尾几近哭腔,彷若在为那夜的惊惧与羞辱辩白。
江若寧怔然,强作平静地伸出一手,轻轻覆上宋楚楚的脸侧,带着安抚的力道。她望进她的眼,声音极轻:「好了,我知道……他怎会捨得真伤你。是我一时太紧张罢了。」
这时,亭外婢女快步而来,举着食盒行至凉亭前,江夫人随后而至:「来,这是今日厨下新做的杏花酥,你们都嚐嚐。」
江若寧牵着她的手过去,柔声笑道:「来吧,嚐一口。」
书房内,二人续弈。
片刻静默间,江大人似随手落子,话语却轻描淡写地道:
「适才小女莽撞,还望王爷莫怪。她年纪尚幼,性子倒也还算听话,只是见识不多,须得家中多加管束。」
湘阳王似未多思,淡声应道:「无妨。小姑娘心思玲瓏,倒也机敏有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大人笑了笑,语气宛若间谈:「她自幼与寧儿感情亲厚,如今寧儿蒙王爷垂怜,是江家的福气。晴川年岁渐长……若能在旁伺候姐姐,也不失为一桩周全事。」
湘阳王闻言轻挑眉,手中棋子转了半圈,才似笑非笑道:「江府姊妹情深,倒叫人羡慕。」
他顿了顿,补道:「只是王府规矩森严,江二姑娘年纪尚幼……若真有缘,日后再议也不迟。」
江大人闻言,微怔一瞬,随即拈鬚一笑,语气恭顺道:「王爷言之有理,是下官唐突了。」
棋局再起,书房内只馀落子声声,沉稳如山。
入夜,客栈内烛光摇曳。宋楚楚洗去风尘,着了件轻柔衣裙,躡足敲了敲湘阳王的门,低低唤了声:「王爷。」
「进来。」
她先探头望了望,轻问:「江姐姐到了吗?」
湘阳王倚窗而立,闻声回头,柔声道:「尚未。你怎么来了?」
她咬唇上前几步,指了指自己颈间那条紫罗巾,语气带着点难得的局促与羞怯:「今日在江府……江姐姐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了?」
她眼神闪躲:「就是……巾子松了些,她瞧见了……那个痕……」
他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说什么?」
「她没多说,只是……脸色变了。」宋楚楚声音低下去,「好像有点担忧,又有点怕。」
湘阳王静静望她,眸色却温了一瞬。他抬手,指腹抚上她颈侧,语气很轻:「怕了也没用。」
他凑近了些,气息落在她耳际:「本王的印记,留在哪儿……旁人不敢问。」
宋楚楚心头一跳,垂下眼,小小声道:「江姐姐是个很温柔的人,妾怕她多思、难过……」
湘阳王轻笑一声,语中似嘲又似宠:「那便晚了。她最会多思。」
说罢,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先去歇吧,记得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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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阳王刚沐洗过,身着月白色宽袍,领口微敞,鬓角微湿,正坐于榻边信札。忽听外头传来轻轻一声:「王爷。」
他抬眼望去,只见门扉处立着一人,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瞬——素青纱衣,衣领系得极高,袖口亦收得密实,与她往常在府中间时所穿截然不同。
「进来。」他声音低缓。
江若寧轻步入内,微微福身,声音婉婉:「妾承王爷恩许,得以先入苏州探亲。今又蒙王爷亲至江府拜访,并携厚礼,江家上下皆感恩不尽。妾心知一切皆王爷垂怜,铭感于心。」
她眉眼含笑,说得极是得体。可他一眼看去,只觉得——比以往生分了些。
湘阳王不语,只缓缓将手中书册闔起,眸光落在她身上许久。
「天已入夏,怎么穿得这般严实?」他语气仍淡淡,像是随口。
江若寧眼睫微垂:「江府晚间风凉,妾体寒,怕着了凉。」
「过来。」他轻道。
她甫步至榻前,便被男子一把拉进怀里。湘阳王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数日不见的思念与心中的闷火交织,让他的吻愈加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得愈来愈深,含着她下唇轻啃,再探入她口中索取,力道极是霸道。他的吻是那样的熟悉,她的身子几乎不假思索地想回应,可下一瞬——
脑海闪过那圈脖颈上的瘀痕,青紫交错,染在雪肤上,份外刺眼。楚楚一个娇柔女子,是犯了多大的错,才让他下得了那样狠的手?
江若寧心头一紧,只馀几分迟疑的迎合。
他掌心沿着她背脊缓缓下滑,轻巧地解开她腰后的系带。衣物松动之际,他稍一用力,便将那袭素青衣裙从她肩头褪下,滑落至榻旁。
江若寧身子轻颤,却未出声,只是微微低垂着眼,不语也不拒。
湘阳王低低一笑,在她耳畔道:「穿得这般严实,还不是要脱的。」
她靠在他怀中,赤裸着玉背与香肩,肌肤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唯独那系得极高的内襦衣领,仍遮住了锁骨之上。他目光落在那条纱带上,指尖一抚,便将其解开。
最后一层衣物滑落时,她终于抬手掩住胸前,耳根緋红。
他手掌覆上她的手腕,缓缓将她挡在胸前的手移开,露出雪腻香柔的酥胸。
他喉结一动,手不经意地滑过她白皙的肌肤。她身形略显单薄,总让他觉得彷彿一握就会断裂。
就在他指腹探向她的脖颈时,她身子忽地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轻,却瞒不过他。
湘阳王轻咬了她的下唇一记:「你在怕?」
她犹豫了片刻,轻轻摇头。
他仍贴着她,低声呢喃,带着刻意的慢与压迫:「从你踏进这厢房,便没抬眼看过本王一眼。」
她睫毛颤了颤。
「看见宋娘子颈上那道伤,便开始怕了?」
江若寧依然没抬眼看他,只轻声道:「王爷与宋娘子的事,妾不敢妄论。」
「不敢妄论……」他慢条斯理地重覆,指腹却在她脖颈上轻轻一绕,「那若本王今夜,也在你这里留下痕跡,你又当如何?」
她猛地抬头,双眸驀然睁大,眼中闪过一抹惊惧,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击中,一时竟哑口无言。
湘阳王却已摘下床帐的系带,缓缓缠上她的双腕,一张俊脸神色莫辨。
江若寧尚未回神,那系带已悄然绕过腕骨,温柔而坚定地束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她颤着想问,却不敢说出口,连气息都隐隐滞住。
「妾……不……想……」她心头骤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气息。忽而低头,咬住手腕上的系带,牙关紧咬,双目泛着水光,眼中是羞、是惧。下一瞬——
「撕啦」一声脆响。
系带,断了。
湘阳王微愣了一瞬,低头看着那垂落的断带。
他是真的没料到。
这个总是柔声细语、万分得体的江若寧,她竟真敢——当着他的面,咬断束缚。
半晌,他低低笑了一声,笑得极轻,却冷意森森。
「江若寧……你倒是让本王开了眼界。」
江若寧慌乱地往后挪了半步,身后已是榻角,无路可退。她身无寸缕,呼吸紊乱,唇瓣颤了颤,终于哑声开口:
「王爷要妾如何服侍……妾从未推拒半分……为何,为何非要……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望着她,一字一顿都似在凌迟:
「你怕本王将对宋娘子的手段用在你身上,便索性先激怒本王?」
「江若寧,你向来不笨——再想想,这笔帐,到底谁吃亏?」
江若寧被他的气场牢牢锁住,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眸光冷冽,声音几近呢喃:
「现在还有一次机会——自己把手伸出来。还是……要本王,动手来取?」
江若寧胸口起伏剧烈,指尖微微发颤。
她没有伸手,也没有再逃,只静静望着他,眼中情绪翻涌,像是有什么在心底崩塌了。
湘阳王等了片刻,却没等来她任何动作。那一点点残馀的耐性,也在沉默中被耗尽。
他不再多言,俯身一探,猛地攫住她手腕,将人强行扯至身前。
江若寧惊呼一声,下意识欲挣,却已被他牢牢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闹够了。」他语气极轻,却像寒刃贴骨。
另一条系带被他俐落抽下,将她双腕重新缚起,束于身前。
江若寧身子僵直,却没有再反抗,只低着头,指尖紧紧扣入掌心。那模样,不像是顺从,更像是某种沉默的绝望。
湘阳王凝视她半晌,忽而伸手,捧起她的脸。
「不愿看本王?」他声音冷得像雪,「那便别看了。」
语毕,他低头自腰间取下一方墨帕,将她双眼矇住。
江若寧微微一颤。眼前忽然陷入漆黑,所有感官瞬间被放大,心跳声彷若鼓鸣,在耳中震响不休,胸腔内几乎快炸裂。
湘阳王指腹缓缓滑过她唇边,动作轻得近乎怜惜。
「这样不是挺好?」他低声道:「不必再看见什么,也不必再思量什么。」
她视线尽失,只觉他沉默了片刻。下一瞬,手臂猛地一紧,整个人被他扯入怀中。
江若寧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猛然翻身,身子一轻,重心失控间,已被压制着,横伏在他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腕仍被束缚,置于身前,腰腹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发丝散落,颊侧紧贴冰凉的丝缎榻边。
姿态羞辱,极尽脆弱。
她微微挣了挣,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黑帕蒙住双目,令她无从预料他的动作。他掌心落在她腰窝处,缓缓下滑,停在她雪滑的臀肉上,未动,却让她浑身紧绷,像是即将坠入深渊。
她屏息不语,心中空白一片,耳畔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彷若整个世界都静止——
忽然,「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江若寧驀地一震,呼吸险些倒抽,整个人像被雷击般怔住,痛楚从臀瓣炸开,她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羞辱与突如其来的痛楚交织,她失控地向前一爬,只想挣开、逃离。
随即,她腰际被牢牢制住,一隻修长有力的大掌扣住她,使她只能死死伏在他腿上,丝毫动弹不得。
第二掌紧接而至,力道更重,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眼前漆黑一片,感官被迫放大,那掌落下的声音与触感彷彿都被放大数倍,疼得几乎刻进肌理。
「王爷……」她声音颤了,「妾做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哀求,而是质问。
她实在想不通——在毫无预兆、毫无解释的情况下,竟被如此惩处。她一时委屈得胸口发闷,眼眶猛地泛酸。
那人却依然沉默,一语不发。
当第叁掌落下,掌风带着沉狠的力道,狠狠抽在同一侧早已泛红的臀肉上,江若寧猛地一震,狠狠咬着唇,却止不住挣动腰肢。
「到底是为何?若妾犯了错,请王爷明示——」
语尾尚未落下,「啪」的一声脆响,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这一掌力道更甚,毫不留情,像是对她问题的唯一回应,直抽得肌肤发热作痛。
江若寧闷哼一声,止不住的泪水自矇眼的帕下渗出。
「王爷,您告诉妾——」
她话未说完,湘阳王的声音已落下:「你并未犯错。只是——本王想这样待你。」
江若寧怔住,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有一日,你不再问为何,只知顺从——那时,本王才信,你是真正属于本王的。」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声音微哑,却仍撑出最后的意志:
「若妾不能呢?」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那便罚到你能。」
话音一落,第五掌猛然落下,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那一下实在太狠,痛意像火烧般从臀根燎上背脊,霎时全身汗湿,双拳紧握,心头怒意直窜,逼得她理智骤断。
「顾子衡!你这个——」
她猛地唤出他的名,却又生生吞下那句「疯子」,胸腔剧烈起伏。她素来信理,可这男人却极致的蛮横无理。
他不是要惩罚,他是要吞噬。
湘阳王本正抬手准备再落下一掌,闻言动作忽地一顿,眼神骤沉。
他低头望向她,语气冷得几无情感:「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紧唇,未作声,只有一声声急促喘息。
「怎么,不说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戏謔的残酷。「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
「说吧,江若寧。你刚刚想说什么?」
他俯身逼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在臂弯间,声音低冷入骨:「说完了,本王才决定……下一掌打多重。」
江若寧咬紧牙关,终是吐出一句:
「君子不器,王爷倒是极擅此道。」
言下之意——你就这一招。
语落,室内为之一凝,湘阳王甚至有一瞬没动。
她几乎以为,他会怒极将她推下榻去。却不料下一刻,传来的,竟是男人凉薄的一声笑。
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落下,在她挨打处揉捏,动作温柔得近乎爱抚,却更令人羞耻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让她羞惧的是——男子的坚硬雄物,此刻抵住她腰侧,隔着薄薄衣料,灼热炽人。
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却止不住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擦过那挺拔的阳具,那短促的廝磨令她心跳骤停,羞恨得几乎想咬断舌头。
湘阳王眉心微挑,像是察觉了什么。
「继续骂啊。」他声线低哑,似笑非笑,「本王倒想看看,你这副温婉的皮相下,还藏着多少惊喜。」
话音未落——
「啪!」
又是一掌骤然落下。
那一掌重重抽在先前已红肿的地方,痛得她整个人颤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浸透了矇住双眼的墨帕,混着压抑至极的啜泣声。
他手法沉稳,掌掌交错,精准地落在两侧臀肉红肿处,半寸白皙的肌肤都无意放过。
直至她终于忍不住悽然痛呼出口,那声音压抑已久,终是被他一掌掌逼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俯下身,语气近似温柔——
「可受够了?」
「说一句——你以后一切听命于本王,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本王便停下来。」
她双眼被黑帕矇着,泪水渗透布料,湿了脸颊与枕边。身子一抽一抽地轻颤着,哭声哑哑压抑,却勉强地挤出一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湘阳王嗤笑一声,转眸望向一旁榻几,取了铜盆中的水,掌心沾湿。
水痕未乾,下一掌便又骤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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