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有刀子划破皮肤的戏码?不喜勿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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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楚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侧的床榻空空如也,唯馀一缕熟悉的沉香。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方想起清晨时那一吻——
湘阳王唇贴额角,语声温沉:「这日我有要事办,你若想出门,便带上阿兰和暗卫。」
她下了楼,随意用了些早膳,便与阿兰一道在杭州街头逛了会儿。这座江南名城果真小吃香甜、景致宜人,初来乍到,处处新鲜。
直至申时,日头微斜,她才懒洋洋地回到客栈,在二楼廊下倚着朱柱,手执团扇拨凉。
不远处传来两位大娘低声间谈——
「你说那顾夫人……是等那位顾公子吧?」
「嘖,我刚听说了,顾公子今儿去了玉香楼。」
「什么?」另一人倒抽一口气,「那顾夫人长得这么标緻,公子竟还去那种地方……」
「哎呀,我表侄在那里是掌灯的,说看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原本间适倚柱,听到那一句「去了玉香楼」,手中团扇顿了顿,像是忘了动。
她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没能听懂似的。可耳畔那些间言碎语还在继续,一字一句像针般落入心口。
「顾夫人这模样,顾公子还能看得上别人?」
「男人嘛,哪有嫌女人少的。」
……玉香楼。
她怔怔望向门外街道,心跳慢了半拍,接着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般,沉得透不过气。
怎么会?
他不是说有要事吗?不是亲口嘱咐她要乖、要带侍女出门、有暗卫保护——今晨才吻了她的额角,语气温柔如水?
宋楚楚咬住了唇,努力克制情绪,却觉得鼻尖一阵发酸。她明明很乖了……在王府时他要她与江姐姐共侍,她也顺从了,甚至……她也以为自己开始懂得怎么取悦他了。
可他还是不满意吗?
江南之行,他说是宠她们的——可凭什么现在又去了玉香楼?那里有什么是她和江姐姐都给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委屈像水一样从胸口氾滥开来,眼眶隐隐泛红,她猛地转身,回房取了件薄衫披上。
宋楚楚站在玉香楼门前,心口怦怦直跳。
这是她此生头一遭进入这般风月之地——高楼画阁、金灯红幌,门前高悬红底金字木牌,「玉香楼」叁字在夜色中熠熠生光。楼内丝竹声声、笑语盈盈,与门外的夏夜如火般喧嚣辉映。
甫一踏入玉香楼的街口,来来往往的男子便忍不住频频回头。
宋楚楚今夜穿得并不张扬,只一袭素雅丁香色衣裙,腰间系着细织流苏,发髻也梳得极简,未饰珠翠,只插了一枚木簪。可那张脸,却勾魂夺魄——杏眼含光、唇若点朱,肤如雪瓷,偏偏还带着一股大家闺秀学不来的小俏气。
落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如玉中藏香,愈发惹眼。
有男子忍不住低声道:「新来的?怎这般标緻……」
宋楚楚咬了咬唇,却未回头。
他若真的在这里,她就要亲眼看见。
可她能如何进去呢?
正慌乱间,忽见一群女子被老鴇领着,穿着或艷或素,眉眼含笑,款款入楼。她不过是抬脚跟了几步,就这么进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有人拦她。
玉香楼内香烟繚绕,处处流光溢彩。雕花屏风后传来簫声与低笑,楼中倚栏而坐的歌姬以帕掩唇,与宾客交谈对饮。宋楚楚几乎被这样的声色场所吓得屏住了呼吸,脚步虚浮。
她抬眼望去,四下扫视,终于在二楼角落,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着一袭墨袍,身形挺拔,即便静坐,气度依旧冷肃,与周遭嬉笑喧闹格格不入。
宋楚楚只一眼,便认出他来。
红漆栏杆后摆着几张精緻小桌,湘阳王斜倚其中,袖口随意挽起,姿态间散。对面坐着一名艷妆女子,曲眉凤目,手中斟满的酒盏正递向他。
他未推拒,一手撑着脸颊似在听她说话,另一手慢慢转着酒杯,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神色淡淡,却分外专注。
忽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推至女子身前。
只见她从中拿出一物,灯下闪着金光,竟是一枚华贵耀眼的步摇。
宋楚楚隔着灯影与栏杆,望见那支步摇金光灿灿,晃得她眼睛一痛。
然而下一瞬,那女子竟忽然站起身,步摇未收,欲径自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未发一语,只轻轻一抬手,手中折扇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楚楚站在楼下,彷彿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心到身,皆凉透。
忽听近旁一声调笑:「哎,新来的?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从未见过?来,给爷倒一杯。」
宋楚楚心一跳,脑中嗡嗡作响,硬着头皮走近那桌,执起酒壶,俯身斟酒,心不在焉。
酒液落入杯中,她的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楼上角落。
她侧身斟酒,纤腰微束,鬓发轻垂,神情有些恍惚。衣裙因俯身而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弧线。一张脸明艷生动,却无青楼女子的諳熟与迎合,带有一种——良家女子误入红尘的禁忌之美。
桌边男子看得喉头一动,忍不住伸手覆上她拿壶的手背,半是戏謔、半是轻薄:「倒酒也不必这么用力吧,小手都抖了——来,让爷疼疼。」
语毕,竟顺势要揽她腰肢。
宋楚楚猛地后退一步,目光终落于面前男子身上,怒火与羞愤一齐涌上。
那男子见她退却,反倒兴致更浓:「姑娘这模样可真撩人。爷今儿个保证温柔,保证疼你入骨。」
语罢,竟一步踏前,指尖已触及她腰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脸色骤变,手中酒壶猛然举起,咬牙便要朝男子头顶砸去。
却在瞬息间,被人自旁扣住了手腕。力道不重,却令她整个人一震,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息自背后袭来,低沉又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位姑娘,本公子今夜买下了。」
说话之人未着华服,衣袍素练无饰,却立得笔挺,一身压迫气场让人难以逼视。
他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随手往老鴇面前一拋:
「还有空厢房吗?」
老鴇眼珠一亮,笑得合不拢嘴:「有有有!爷请这边走!花影间正好空着——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楼中眾人本还欲起鬨,见墨衣男子眉目狠厉,又见那金子砸得大方豪爽,哪还敢多言。方才那调戏之人被一眼扫过,背脊发寒,脚底生风般退了回去。
他一语不发,只一手将宋楚楚的酒壶接过,另一手扣住她的腰,拽着她大步上楼。
宋楚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半拖半拉,眾目睽睽之下快步而行。步子快得几乎踉蹌,裙摆在阶上飞扬,惹得楼下一片戏謔与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气,只能任他拉着,直奔那「花影间」而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楼外喧嚣霎时隔绝,屋内只馀下一片压抑的沉静——
湘阳王长身玉立,寒意逼人。
「你好大的胆子。」
他缓步逼近,眸光冷冽,语气沉如铁:「这是你能来的地方?」
宋楚楚后退一步,背脊已抵在雕花屏风前,咬唇抬眼,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仍含一丝倔强:「王爷能来,妾为何不能来?」
房内骤然一静。
湘阳王气息冷得骇人。
「宋、楚、楚。」他咬字极轻,却像刀锋缓缓剖开胸口,「还敢顶嘴?」
她顿时红了眼眶,颤声道:「王爷说有要事要办……却来了玉香楼寻貌美女子,那又是为何?」
他闻言一顿,眼底寒光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办何事,去何处,何需向你交代?」他一把捏住她下頜,「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话。」
宋楚楚被他冷语刺痛,眼中泪光闪烁,仍不甘回道:「反正听话了,王爷还是会喜欢上别人。听话来做甚?」
湘阳王眸色冷沉,忽地冷笑:「那你如今给人倒了花酒、让人摸了腰,本王还该喜欢你哪一点?」
她瞳孔一震,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妾……妾不是……」
话未说完,眼泪已扑簌簌掉下。
「闭嘴,本王一句都不欲听。」
只听「嘶啦」一声,衣襟被他生生撕开,织线崩裂的声响在厢房内炸得刺耳。丁香色罗裳滑落在地,如花被踩碎。宋楚楚惊呼一声,双手急急去掩,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高高举起。
「遮什么?方才倒酒时让旁人看,现在倒装什么娇羞?」
她被他粗暴地扯至窗前,双手按上窗槛,身子被他压得俯下。
她光裸着全身,背脊弓起,勾勒出一条勾魂的弧线,自细白的颈项蜿蜒而下,直至翘起的臀峰。纤腰柔弱得似可一手握住,与胸前与臀后的饱满曲线形成强烈反差,恰似天生为讨罚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扇紧闭,她却感觉窗外无数目光盯着她,羞耻与惊惧将她整个人烘得通红。修长双腿止不住微颤。
湘阳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语气冷冽:「要不要本王打开窗,让楼下那几个登徒浪子,好好看看你这副良家妇的模样?」
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已冷硬地紧握她自然微垂的酥胸——不是爱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似是故意将她当作贱物来抚弄。
她浑身一震,终于怕了,无措求道:「王、王爷……」
一声「王爷」刚出口,他的怒火反更压不住。她愈狡辩,他就愈想折她的骨。
「住口——」湘阳王解下墨色腰带,缓慢地、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颈项,「你可以哭、可以痛。但求饶、认错,一个字,本王都不欲听。」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动——
腰带骤然收紧。
宋楚楚呼吸一窒,整个人惊骇地一颤。喉间被勒出的窒闷感袭来,像是下一瞬便会断气。
眼泪骤然夺眶而出,却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颗接一颗,砸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她只能颤抖着手撑着窗边,身子微微发抖。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当他说「不想听」时,是真的连一句都不许她说。
厢房外,玉香楼依然热闹喧哗。
两名喝花酒的男子自花影间外的廊下经过,忽听窗边传出女子压抑的啜泣声——娇软又克制,一抽一抽的,竟比欢吟更惹人想入非非。
一人脚步一顿,侧耳偷听,轻声道:「……那不是方才新来的那个姑娘吗?」
另一人嘿笑:「是呢,声儿真软……像是半推半就,嘖,那男子有手段。」
「一锭金啊,哪是白花的。你买得起?」
「我倒想买,可惜慢了一步……」那人舔了舔牙,低声嘖道:「这声儿,听得人腿都软了。要是能推窗瞧上一眼就好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忍不住朝窗边偷覷几眼,却只见厚窗紧闭,丝毫不露分毫春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又听女子带哭腔的一声:「不要……呜……」
有人惋惜地摇头,有人则意犹未尽地低笑一声,叹道:「这滋味啊,怕是让那位公子今夜忘不了。」
花影间内,宋楚楚泪如雨下。
她手撑窗槛,身子前倾,臀部高翘,赤裸的背脊在烛光下微微颤抖。
那副羞辱至极的姿态已维持许久。墨色腰带仍缠绕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与那雪白如瓷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
两侧白皙臀瓣之上,各有数道细细血痕蜿蜒——浅而不深,却刺眼无比,像被情人鐫刻的印记,又似主子手中刀尖下的惩诫。肤色在血痕边缘微微浮起,如灼烫般惹眼。
湘阳王俯视着她的娇躯,匕首在他指间灵巧转动,一圈、又一圈,一张俊顏阴沉如霜。
他忽地伸手,冷冷拉动她项上那条墨色腰带,宛如操线人拨动傀儡的一指。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绷,整个人弓得更紧,丰润酥胸随之挺出,头颅后仰,喉头猛然一缩,气息紧滞——每一口吸入的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带着屈辱。
亲王掌心扣住她下顎,幽深的眼里没有半点怜惜:「你认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跟踪本王、装成妓女、混进青楼陪酒……仗的是什么?」
他另一手缓缓举起,将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她脸侧,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凛,泪水无声滑落,湿了颊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张脸?」
他微俯身,嗓音低冷得残酷:「舌头,伸出来。」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泪又是一串串滚落。一声如猫儿哀鸣般的呜咽,自她喉间滑出。
她闭上眼,不敢望他,身子僵硬如木,唯有颤颤地,缓缓伸出柔软的小舌。
寒铁刀面悠悠滑过她的舌尖。
他冷声一斥:「现在不顶嘴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宋楚楚瘫软下来,才刚喘了一口气——
那柄寒意逼人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侧,冰凉的刀面贴上她细腻的皮肤。
湘阳王垂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情绪:「是这儿,被摸了?」
宋楚楚面色煞白,想躲,却不敢动弹,只能颤声:「……妾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锋微斜,压得更紧,像是在警告她不要转移话题。
他语气冷如寒铁:「本王问的是——是不是这里?」
她眼泪又滚了下来,只得红着眼,极轻地点头。那一瞬,恐惧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
刀尖在她腰侧停了片刻,忽而一动——
「嘶——」
一道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宋楚楚猛地一颤,整个人几乎抖了起来。她的痛呼卡在喉头,眼泪瞬间决堤,身子本能地想躲,却不敢动半分。
她尚未喘过气,第二刀便接踵而至——
又一记浅浅的割划,自腰侧细嫩的肌肤上缓慢划过,血珠倏然浮现。每一下都不深,却带着分毫不差的冷酷与精准。
她终是控制不住一声呜咽,啜泣衝破喉咙,整个人像被扔进冰水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湘阳王却不语,只盯着她颤抖不止的身子,刀锋每一次落下都无情又克制,似惩似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咬紧牙关,肩背僵得如弓,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了腰身——那刀锋实在太冷,太痛,像是在雪白的肌肤上细细凌迟。
她刚动了一下,身后人便冷声道:
「不许动。」
话音未落,湘阳王一掌落下,正中她那被刀锋划过的臀瓣。
「啊——!」
一声惊痛的叫唤脱口而出,宋楚楚整个人驀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伤处,如火上浇油,疼得她浑身颤抖。
「……呜……」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顺着脸颊滑落。
她连呼吸都压低了几分,指节死死扣住窗槛,泪眼朦胧。
他一下下的割划,像是要将她变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几下了,只觉得每一下都像刻进了心里,疼得她快死了。
汗意湿透她额角与鬓边,几缕发丝黏在脸侧,贴着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刀锋终于停下。
他站于她身后,手掌覆上她光裸的后背,掌心温热,却令她如坠冰窟。
指腹缓缓下滑,沿着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抚过,直至那圆润的臀瓣。
几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臀肉上,似是在画纸上泼洒的红梅,妖冶而惊心。
那细长的伤口浅浅绽开,血珠凝而不滴,残酷却艷色逼人。
他指节微弯,轻轻触及一处刀痕——
宋楚楚猛地一颤,倒抽一口凉气,唇间「嘶」了一声,声音细弱却刺耳。身子因疼痛而抽搐,却不敢躲,不敢语。
片刻之后,炽热而坚硬的阳具从后一寸寸地将紧闭的花穴撑开。
男子没有任何预兆,便顺着那早已因惊惧和屈辱而悄然湿润的花穴,毫不受阻地长驱直入。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伤的腰侧,动作粗暴,那兇猛的雄物狠狠地凿入,彷彿要将满腔怒火发洩在那娇弱的花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强硬撑开的花穴一时未能完全适应这般蛮横的侵犯,内径深处传来阵阵痛楚,使她身子一缩。长久的惊惧和委屈于她心头爆发,她再也压抑不住,抽泣声在寂静的厢房中显得格外凄厉。
亲王无情地一扯她粉颈上的腰带,冰冷语气压低至耳畔:「哭得响些——让楼下的人都听听,本王今夜一锭金子买了什么。」
宋楚楚泪眼模糊,气息紊乱。他又松了手,使她整个人往下倾回,撑住窗槛的双手已没了力气。
腰侧和臀肉火辣辣地疼,项间的窒息感犹在。小穴内的肉茎一下下撞击,此刻陌生无比。
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啜泣着开口:「王爷……妾不敢了……」
身后男人的动作骤然一顿。
他望着眼前这一身伤痕与倔强交织的模样,纤弱的肩头不住颤动。
又是一阵压抑的呜咽。
「……求您不要这样子……」
良久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妾真的……以后都不敢了……」
那哭声似要把她自己都碾碎。
「本王说了,不想听。」他语气仍冷,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刺骨,像是被压低的风,勉强封住心头的汹涌。
下一瞬,他抽离而出,宋楚楚只觉身子一轻,被人从后抱起。
双臂强而稳,将她带至榻上。
她惊慌地垂着泪眼,却没挣扎。
湘阳王落坐榻边,膝头分开,将她面朝自己坐上来,双腿自然分落两侧。
他的手掌扣着她纤腰,对准穴口,将她往下一压。
她身子一颤,嚶嚀一声,眼泪还未收回,饱涨的阳具已再度进入温热的小穴。
只是这一次,那动作不再那般蛮横,而是转为一种缓慢、沉沉的佔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掌心抚过她发烫的背脊,避开那几处细细血痕,在未伤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花穴中的痛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热、坚实之物充满的实感。
她悄悄将脸贴上他的肩头,双手缓缓绕过他颈项,柔软地搂住他。
她没有说话,连哭声都悄然止住,只馀下时断时续的抽噎声,以及那越靠越近的娇躯。
忽然,她的腰下意识轻轻一动。
湘阳王轻轻闷哼了一声,手臂抱得紧了些,腰间规律而缓慢地往上挺动,刚硬的肉茎一下下地廝磨着柔软的内壁。
她的脸仍埋着,不敢直视他,但声音却一点点多了起来,像压抑过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从嗓子深处绵绵地涌了出来。
「嗯……嗯……」
那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哭过的馀韵与情慾的颤音。
她愈靠愈近,柔软饱满的酥胸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双臂缠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终是忍不住,伸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低头重重地亲了下去。
那个吻不轻,却也不重,像将压抑已久的情绪一寸寸压入唇舌之间。
宋楚楚像是得了默许,唇瓣微动,细碎喘息落入这吻里。她的舌尖试探着舔上他的唇缝,含羞带怯地勾缠、探寻,汲取那雄性的阳刚气息。
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小穴似带着心跳般吸裹、收紧、磨蹭着粗大的肉茎。
「嗯……」娇软的呻吟在她唇齿间化开,融进他口中。
她的舌尖绕过他的舌面,时而轻吮,时而低泣般地含住,哭过的声音仍未平息,与情慾缠在一起,甜得令人发颤。
感受到她这份主动的回应,亲王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喟。他单手抚上她的玉背,掌心一按,便将她缓缓向后引导。那姿势变换间未有一丝分离,饱胀的雄物在她体内纹丝不动,她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稳稳放倒在榻上。
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便将她彻底困在了身下,垂落的黑发轻轻挠过她的脸颊。
宋楚楚背脊一沉,那被刀锋割划过的腰侧与臀部便与锦被轻轻摩擦,伤处犹热,刺痛如针。她微微颤了一下,咬唇强忍,终只是闷哼出一声。
下一瞬,他将她的雪白双腿分得更开,那柔韧的韧带被蛮横地拉伸。他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身下也开始了更猛烈的挺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她乖乖地任他吻着,舌尖被他强势地勾缠,伤处的刺痛与花心的酥麻感交缠。
被调教过的身子彷彿已认了主,哪怕身心仍隐隐作痛,紧緻的蜜穴却愈发滑腻不堪。
硕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操弄敏感深处,教她失神恍惚,娇吟再也无法克制。
湘阳王喘息加重,一手牢扣她的玉肩,另一手则狠攫住一侧丰满的酥胸,似是寻到了恰当的着力处,腰际猛然使力,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一股穿透骨髓的力道。
她驀然发出更响亮的淫媚呻吟,小穴承受着惩罚般的深入,带着痛楚与快意,教她既想躲,也想迎合。
意识早在惩罚与衝击中渐渐模糊,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着那份深入骨髓的慾望。双手颤颤地扶上大腿,竟是下意识地将腿向两侧分得更开,像是在迎接、在臣服,浑然忘却羞耻为何物。
「啊……王爷……王爷……呜……」声声带着哭腔,眸子湿润,楚楚可怜。
男子的指间用力揉捏丰盈的雪乳,低头将挺硬的乳尖含入齿间,细细啃吻、含吮。
宋楚楚浑身一震,胸前的刺激让小穴紧紧收缩,娇躯发软。
「好……好……舒服……」她娇喘道,双眼开始失焦,纤手无力地攀上亲王宽厚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闻言,重重吻了她红唇一下,低哑道:「小妖精。」
语罢,他目光落在她颈项,那墨色腰带犹在——他指间轻轻一勾,将其拉紧一寸。
她的喉头立时一缩,空气骤然稀薄。她双眸睁大,迅速泛起水雾,玉手也不禁惊慌覆上腰带,指尖颤抖着,又不敢真用力挣开。
他却只低头深吻她微张的玉唇,吻得愈深,指间又微微拉紧了一分。
蓄势勃发的阳具于小穴的凌虐丝毫不停歇。
喉间收紧的窒闷感迅速攀升,宋楚楚的耳根发红,娇鸣时断时续,眼角含泪,花心却感到更为剧烈的酥感,小穴愈加贪婪地收紧,淫液泛滥。
「呜……」
湘阳王骤然发出一声低吼,身下的衝撞变得更为狠戾,直捣花心深处。
阳精洩出那瞬间,他霎时松开了指间的腰带——空气倏地涌入她的肺腑。
「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瞬间的解脱,与花径深处炸裂开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整个人推至绝顶。宋楚楚只觉魂魄彷彿被抽离,两种极端的感受撕扯着她的神经,脑中一片空白,酥麻快感穿透四肢百骸。
她瘫软在榻,喉间逸出破碎的呜咽,大口大口喘息。花穴如春潮般汹涌,止不住地颤抖、抽搐,一片狼藉。肌肤泛红,汗湿发乱,美得几近荒唐。
意识渐渐从浑沌中归位,宋楚楚仍说不出话。
她的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着,泪水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落进发丝与枕褥间,打湿一片。
那是止不住的低泣。
湘阳王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捞进怀中,身躯一转,带着她一同横卧于榻上。
宋楚楚伏在他胸前,脸贴着他胸膛,身子颤抖,抽噎不断。
他紧紧抱着她,没有言语,指腹抚过她汗湿的发丝,结实的胸膛带动她剧烈起伏。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哭着睡着的。
身子被什么轻柔的毡被盖住时,她还有些微弱的意识,隐约感觉到有人抱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时,天已濛亮,耳边传来轿夫卸肩时低沉的脚步声。
玉香楼的香气已远,身边铺垫也换作熟悉的素锦。
是客栈的卧榻。
她被人细心地抱下了轿子,又放回榻上。眼皮沉重,还未睁开,就听见耳畔有人低声唤她——
「楚楚,醒醒。」
是湘阳王的声音。
语气不再如昨夜那般冷厉。
她颤了颤睫毛,疲惫地挣开眼。
湘阳王俯在她身侧,怒气已褪,眼神平静,轻声道:「起来罢。沐浴,然后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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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阳王坐于榻侧,手中摊开一盒药膏,眸色幽暗。
他目光一寸寸掠过那片白皙玉肌——颈项上那道深青的勒痕仍在,腰侧几道细细血痕红得刺眼,两侧臀瓣的几处伤口还渗着血珠。
宋楚楚默默地将头埋进臂弯里,一眼也不望他。
他叹了口气,终是俯身,蘸了药膏,指腹轻轻按上她的伤处。
她一声不吭,整个人绷得死紧,额头贴着枕面,牙关紧咬,泪水无声落下。
他刚碰到她臀上的伤痕,她便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呜咽声破了堤。
「呜……」
她没有说话,只是哭,泪水一滴滴落入枕褥,湿了一片。
湘阳王动作顿住,眉心微蹙。片刻后,他继续涂药,语气低沉:
「既知会疼,为何还要惹本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回,只是小声地抽噎,眼泪越流越快,肩头微微抖着。
他叹了口气,手掌覆上她细瘦的背脊,轻轻抚着:「你不该进那地方。」
她把脸埋在枕间,肩头微微抽动,却仍一言不发。
湘阳王神情冷峻,指尖蘸着药膏,一寸寸覆上她另一侧臀肉的血痕,开口语气低缓:
「若是初入府时的你,可敢踏进那种地方?」
她浑身一震,像是被钉住,眼泪更急。
「如今倒好,仗着宠爱,便真以为自己无所不敢了?」
当他指尖触及腰侧那处,她忽地一抖,闷声呜咽了一下,却不敢动。
她本是埋首臂弯,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可不知怎地,眼尾馀光瞥见了什么——那一片血红有一抹形状异样的痕跡。
她怔了怔,下意识偏头去看。
只一眼,眸中泪意尚未乾,就瞬间凝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个字。
细细的笔划,异常清晰——「湘」。
正正刻在她的腰间,恰是昨夜她被轻薄的位置。
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喉头发紧,连哭都忘了。
她本能地要扭头看他,却又仓皇收回目光,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羞耻至极。
望着那一小块皮肤,那一个字,像是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地,泪水又流了下来。
她原以为,这些调教、羞辱、惩罚,都是情慾里的风暴,可她突然意识到——
他不是一时之兴,这不是一场游戏。
项上的束缚已不在,可她还是觉得透不过气。
「会……留疤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极轻,像风一吹就没了。
湘阳王闻声抬眼,对上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良久,他淡声答:「依时上药,这次,不会。」
宋楚楚的喉头像堵着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是匆匆扯过被褥掩身,便背对着他蜷入床榻内侧,下意识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湘阳王盯着她背影,眉峰微动,心头一阵沉闷。
日头已渐渐高了,窗外蝉鸣聒噪,天色清明,却似与她全无干係。
宋楚楚这一整日几乎不曾开口,连眼神都落不实处。问她,她也只是轻声道一句「累」,便转过身去,窝在榻上,缩作一团。直到正午,仍只是说「想睡」——却似始终未曾真正合眼。
偶尔起身拈着筷子吃了几口清粥小菜,每每下嚥只觉喉间一阵酸疼,便再无胃口。臀肉和腰侧伤处仍隐隐刺痛。昨夜留下的伤痕像是还掛在意识里,轻轻一动,便牵出整夜的记忆。
湘阳王只瞥了她一眼,便吩咐阿兰:「她若改变主意,想出门,你便随着。」
语罢,便转身出门,只有暗卫暗中跟随。
直至傍晚,天边渐渐泛起金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坐在窗前,望着楼下街巷热闹,人声鼎沸、商贩吆喝。
湘阳王终于回来,拂开门帘,见她倚在窗边,一身素衣衬得人极静,像是与这尘嚣格格不入。
他目光微沉,落在她颈侧——那道昨日所勒出的痕跡,青紫缠绕在那片细白肌肤上,刺得人眼疼。
她听见动静,回头见他,便起身福了一礼:「见过王爷。」
他步子一顿。此行微服在外,王妾本无需行礼。
「这是在杭州的最后一夜了,你当真……不想去西湖?」
宋楚楚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妾有些倦了,免得扫了兴致。王爷另请人陪吧。」
他忽地迈步上前,伸手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
她吓了一跳,身子微僵,却没有挣扎。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发顶,语气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克制的温柔:「是疲倦,还是在怪本王?」
她怔了一下,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霞光斜落,照亮她泛红的眼眶与素白的脸,像一副失色的画。
他低下头,唇贴近她发侧,声音压得很低,只淡淡说了一句:
「陪本王走一趟。」
说罢,便自袖中取出一条新买的罗巾,浅紫底纹,缀着细緻的花鸟绣样。
他抬手,欲为她系上。指尖刚触及她脖颈,宋楚楚便轻颤了一下,像是本能地想要避开。
他动作微顿,语气却极轻:「别动。」
那语声带着一点温柔,像春雪消融时的一滴水声,缓慢渗入她心底。
他细细将罗巾绕于她颈上,动作极轻极稳,像是怕碰痛了她。
待系好,方才抬眼,见那圈青紫痕跡已被掩得刚刚好,恰如一切从未发生过。
夜幕初降,西湖边水气氤氳,远处舟影摇摇,一艘小画舫已静静泊在岸边。
宋楚楚刚上船,船内灯火已映入眼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她想像的红灯绿酒不同,画舫内无一点艳俗之气。
银白与淡紫的灯笼悬掛于梁柱之上,形如星辰坠落,随水波轻晃。舟顶开着一口月井,周围雕着细緻藤纹,仰头便可望见夜空中那一轮新月。
「……好漂亮……」她脱口而出。
她眼尾一瞥,只见卧榻铺着温软织毯,几上放着精緻的小点美茶。
她怔怔地站着,眼神闪动。
湘阳王走至她身侧,低声道:「你说过,想看月,也想看水里的灯影。」
宋楚楚鼻头微酸,悄悄地咬了咬唇,掩住眼中情绪。
他替她披上舫中放置的银纱小氅。那一刻,她心跳忽然有些乱。
她走入舫中,坐在那铺了香毯的软榻上,默默地将几上的食盒打开——有定胜糕,龙井茶酥,糖芋头,酒酿汤圆。旁边一盏龙井茶香裊裊。
「你不是说想都尝一遍吗?」
宋楚楚咬下一口糕点,细细咀嚼,只觉心头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在对面落座,静静看她,不言不语。
水波荡漾,画舫缓缓行于湖面,银色的月光透过圆窗洒下,她吃着糕,终于抬头看他,眼神仍湿润,却少了白日里的退缩与伤意。
「……这里……真的很美。」
她刚说完,便见他伸出手来,掌心向上,静静递在她面前。
「走,本王带你看看更美的。」
她怔了一下,望着他那修长的手指微顿片刻,终于还是将手轻轻放入他掌中。
他领她绕过内舫,踏上船首的木阶,来至一处小露台。
湖心舟缓,忽闻一声轰然,璀璨烟火自水岸冲天而起。红、金、紫、翠,一层层绽开在夜空中,如花怒放,如梦似幻。西湖水面映着万千流光,动人心魄。
宋楚楚倚在栏边,睁大了眼,眼中倒映烟火与水光。她张了张口,声音里透着惊喜与不敢置信:
「……好漂亮……谁在放烟火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立在她身侧,手扶着她的腰,眸光落在她脸上。
他顿了一下,语气平静道:「……王府暗卫。」
宋楚楚一愣,转头看他,眼睛瞪得圆圆的:「……暗卫还会放烟火?」
他挑眉,语气淡然:「本王要他们放,他们就得会。」
她眨了眨眼,脑中不禁想像神秘的黑衣暗卫此刻被王权逼迫,躲在草丛堆里放烟火,终是没忍住,先是轻笑一声,转瞬又连着几声,在湖心夜色中轻盈荡开。
她悄悄侧过身,轻轻倚入他怀中,双手缓缓绕过他的腰,抱住他。头轻靠着他胸膛,仰起脸,眼中倒映着夜空中层层绽放的绚烂烟火。
她低声道:「谢王爷。」
湘阳王低头望着她,没说话,只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些。
烟火渐歇,湖面重归寂静,唯有远处偶有一两声馀爆,在夜空中缓缓绽放馀光。
二人回到舫中,重新坐回软榻上,香毯铺地,烛影摇曳。茶香縈绕,与定胜糕、糖芋头的甜味交错,氤氳在舫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食毕,他便一手将她拉进怀里,两人双双卧倒在软榻上。
舫顶那道圆窗——月井,正对着夜空。
她仰着脸,望见一轮新月横掛夜幕,点点星子伴其旁。
「好美。」她叹道。
宋楚楚靠在他怀里,又蹭近了一寸。
半响,她似是考虑了许久,才怯怯开口:「妾……还有一事想问。但王爷……别罚妾,可好?」
湘阳王以下巴廝磨她发顶:「说来听听。」
「……玉香楼那个女子……」她咬了咬唇,鼻尖一酸,「王爷以金步摇相赠。她,是不是对王爷很重要?」
湘阳王轻叹一声,大掌寻到她的指尖,扣在胸前,语气低缓:「那个女子,与圣上有些旧缘。步摇乃皇兄所赠,本王不过奉命转交而已。」
又无奈补道:「本王才没间情与她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一听,双眼一亮,驀地抬头看他,笑顏顿时绽开。
他狠狠捏了捏她下頷,板起脸道:「你就是为了这个,跟到玉香楼去?」
她吃痛低呼一声,又把脸贴回他胸膛,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王爷昨夜……好可怕。妾以为,王爷真的、要杀了妾……」
他手臂一紧,指腹滑过她的发顶,语声淡然:「你的性子,得寸进尺。会怕,不是坏事。」
宋楚楚撅了撅嘴,悄悄地抬眼望他,见他目光仍穿过月井,锁在那轮皎月之上,便迅速地「啾」一下亲上他的唇。
随即,她像隻做贼的猫似的,飞快把脸埋回他胸前。
亲王的嗓音带笑:「方才还说怕,这会儿就敢亲?胆子还挺大。」
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臂一揽,便将人牢牢困住。
宋楚楚尚未反应,便见他俯身而下,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夜色已深,湖面上船隻稀少……本王可是做什么,都无人阻止。」
话落,他指尖已轻轻解开她颈上的丝巾,将那条银紫色柔缎徐徐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紧张地仰头望他,眼里盈着水光。
湘阳王眸色愈加幽深,轻道:「想退,现在还来得及。」
竟难得地给她选择的馀地,连语气都轻了叁分。
她脸色潮红,又凑前挑衅似地「啾」一下亲上他的唇,然后羞怯地垂下了眼眸,声音软得似水:「……有点想王爷罚。」
湘阳王整个人静了叁息,唇边笑意一点点压下,喉结缓缓一动。
他低头贴近,声音低哑:
「是吗?」
语毕,他在她粉颈那圈青紫瘀痕上轻轻一吻,语气低柔而克制:「颈上伤还未好……这里,暂且不动。」
话音未落,他已拿起那条浅紫丝缎,姿态从容地在她双腕上缠绕。罗巾缓缓收紧,她的手被他举过头顶,束在榻背那根雕花木条上。
木条冰凉,刻有细緻梅纹,她手腕纤白,愈显娇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嚥了嚥口中津液,神情羞怯,却无恐惧。
亲王指节抚过她脸庞,目光深沉,声线低哑地落下:「你可知道,本王觉得你动弹不得的样子——最为动人?」
他的眸光一寸寸掠过她微啟的玉唇、颈项那圈未退的青痕、婀娜的身段——「还有你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挣脱不开的模样……无一不叫本王又爱、又恨。」
宋楚楚听见此话,睫毛狠狠一颤,脸颊猝然泛起一层烫人的潮红。
他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残忍与迷恋像是丝线,一寸寸缠上她的四肢与心头。那种「动弹不得、逃不脱」的画面,在她脑海里竟不知羞耻地浮现——她被困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声音微哑,却只能颤声唤他一声「王爷」。
她不敢与他对视,只将眼神躲闪着垂下,唇瓣紧抿,双手早被束缚无力,指尖却悄悄蜷紧。
羞,怕,却又有那么一丝……止不住的悸动,自小腹处悄然荡开。
湘阳王将她衣襟缓缓剥落,指节滑过肌肤,惹她一阵颤慄。
「永寧侯此生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修长的手指动作慢条斯理,将衣物一层层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是将你送回京,送到本王手里。」
不知是因为今夜的月色太美,方才的烟火太璀璨,还是这画舫太精緻,宋楚楚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眸子晶莹,脸色緋红,轻唤道:「王爷……靠近些……」
湘阳王闻言,缓缓俯身凑近。
她红唇微啟,眸光直勾勾地望进他的双眼,声音娇媚:
「那……那现在人在王爷手里,还被绑起来了,怎么办?」
语毕,竟伸出小舌于男子的薄唇上轻轻一舔,舌尖探入唇缝,又迅速收回。
亲王听见这话,还未及开口,唇上已被她那小小一舔划过。那动作轻得像羽,却像火一样落在他心口。
他一愣,整个人顿住,眸中瞬间暗了几分。
他俯视着她,目光一寸寸从她唇边扫过,落在她被绑于榻背的双腕、微颤的锁骨、丰盈的酥胸、与那副故作无辜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他冷笑了一声,声线极轻:
「知道自己被绑着,还敢勾引本王……宋楚楚,真是欠收拾。」
话音未落,他便一点点解开外袍的系带。
一件件衣料在他指间滑落,静静坠于船榻之侧。他动作从容,彷彿猎人卸下披风,只为亲手收割猎物。
宋楚楚目光怔怔地望着他,脸上涨红,说不出话来,视线掠过起伏明显的喉结,落至胸膛肌理分明的线条,继而到那血脉膨胀的阳具。
她霎时羞得移开了目光。
他俯下身来,一手捏住她下頷,将她脸轻轻扳回来,唇角缓缓勾起:
「怎么?方才不是还挺会撩?现在倒是乖了?」
她咬了咬唇,似是豁出去般,再次抬眼与他对视,伸出舌尖,于他放在唇边的手指上又轻轻一舔。
湘阳王的瞳仁猛地一缩,戏謔的神色在瞬间碎裂,深沉与佔有欲翻涌而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贴紧她大腿的坚挺肉茎震了一下,带着难以掩饰的躁动。
他猛地将两根修长指节探入她湿软的口中,语气轻而冷:
「不是很会舔么?来,继续。」
这句话一出,宋楚楚眼中羞愕交织。手腕仍被罗巾高高绑着,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指节在唇齿间恣意侵入,轻挑撩弄着她香软的小舌。
她含着他的手指,舌尖被迫一寸寸滑过指节,微微一捲。唾液在口中泛滥,声音细碎而曖昧。她羞得红透了脸,却不敢躲开,只能望着他,眼角泛着水光。
湘阳王低头看她,眸色幽深似夜。她又羞又媚,丁香小舌听话地勾住他的指节,轻轻含弄。
他缓缓抽出手指,唇边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
「小嘴倒是伶俐,含得这般乖……那便更乖些罢。」
话音一落,他便起身,跨坐至她胸前位置——
他双膝分开,牢牢压住她两侧,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那粗大的肉茎便悬于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抚过她微颤的下頷,「张嘴,乖。」
她羞红着脸,却还是慢慢地抬头,红唇微啟——
湘阳王喉间滑出一声闷哼。那张美艳的脸就在自己胯下,粉软的小舌缠上热炽饱涨的雄物,画面淫靡又惹火。
一片湿润的触感覆上,她的臻首微微晃动,红唇轻轻夹住茎身一侧,柔软的唇瓣贴合其上,缓慢地上下摩挲。一次次地滑过,却始终未曾真正含入,温热与湿润在其表皮游移,让他全身血液都像往那处衝去,腰背紧绷如弓。
玉唇间的肉茎微微颤动,脉管突突跳着。她睫毛颤了颤,抬眼看他一眼,眼里还装无辜!
亲王伸手捏住她下顎,腰身一送,便把蓄势的性器塞入她嘴中!
「唔!」宋楚楚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腕,却仍被缚得严实,小嘴被堵得满满,湿润的眸子委屈地望他。
他身体略往前顿,一手撑在榻后的墙壁上,腰间开始用力地抽插,一下下迫使她把口张得更开。
宋楚楚一声呜咽,纤眉紧皱。昨夜那勒颈的伤痕尚未痊癒,此时喉间又被他无情地衝撞,疼痛顿时铺天盖地袭来。
她呻吟着想侧开脸,却被他按紧头颅。那强势的顶弄一下一下更狠,像是要罚她舌尖的轻佻、唇瓣的放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撩得那么高兴?」湘阳王嗓音压得极低,却又沉沉压着慾望,「想必……是不怕疼了?」
她含着泪,身子微颤,喉头火辣辣地痛着,却根本无处可逃。唇瓣又被他推得更开,津液一丝丝沿着唇角滑落。
她的眼眶泛红。那是羞、是疼、是被侵佔到极致的委屈与快感混杂。
可她的身子……却越来越热了。
他动作不歇,节奏又深又狠,刚硬的肉茎带着惩罚意味地衝撞着她喉头。
宋楚楚终是忍不住,眉头紧蹙,眼泪滚落,喉间发出一声带痛的哀鸣:「呜啊……」
那声音太真切,连湘阳王也微一顿,眸光幽深地俯视着她湿红的眼角与泛着津液的唇瓣。
他终于缓缓退出了几分,让她得以喘息。
掌心捧着她潮红的脸颊,他语气似笑非笑,低沉缓慢地说:
「怎么?太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拇指抹过她唇角那抹湿意,语声柔得几近温存,却一句一句像刀子般慢慢剖开她的羞耻。
「若楚楚真受不了……也行。求本王操别的地方,也可。」
宋楚楚听罢,羞得欲撞墙。可嚥了嚥津液,喉间实是酸疼无比,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嗯……不说,就是小嘴还想要的意思?」
那湿滑勃发的阳具又轻轻顶开她的唇瓣。
「……王爷……求您……」声音愈来愈小,「操……别处……」
亲王眸中尽是坏心的笑意,「别处,是哪处?」
她一阵呜咽。他怎么这么坏!
奈何敌强她弱,不得不低头。
她羞得不敢看他一眼,「妾……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毕,轻轻把双腿张开了些许。
湘阳王睨着她,唇角尚带笑意,却不再言语。
下一瞬,修长笔挺的身形自她胸前缓缓后移,双膝拖动着褥面,从她身上退下。目光始终锁住她羞红的脸,像是一头从容盘旋的猎豹,带着十足的气定神间与压迫。
他跪在她腿间,身形挺拔如松,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膝弯,轻而不容拒地往两侧一分。
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双腿已被他稳稳分开,腿间之处早已湿润不堪。
坚硬滚烫的阳具毫不犹豫地埋进她温热的花穴!
「啊!……」她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呼。霎时的入侵带着一点点痛意,更多的却是快感。
他扣紧她修长的大腿,一隻玉足软软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不单单是腰部猛然一挺,还猛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一带——像是将猎物死死拽回,任由他嵌入。
她整个人被这动作顶得往上弹了一下,细声娇喘中,高悬的双腕也随之绷紧,腕间那圈柔缎勒痕微微泛红,指尖蜷缩颤动,如蝶翅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贱货,怎就这般湿了?」男子轻斥一声,却侧头于她足踝轻咬一口,宠意满满。
羞辱的话语和姿势让宋楚楚咬唇不语,下一瞬,他的律动带着一股蛮不讲理的衝劲,将她深重地贯穿。
「呜!」她骤然倒抽一口气。硕大的性器兇猛地撞击花心深处,偏偏花穴淫液流淌,只让男子的掠夺更为轻易。
臀上几道尚未癒合的刀痕被撞得生疼,像是他故意为之,每一下都撞在她痛处上。身子在那痛意中愈发颤抖,可那刺痛又迅速被花穴深处的酥麻快感淹没,彷彿身体自己记得——愈痛……便愈加沉溺。
湘阳王喘着粗气,低头一望,那湿意泛滥的内壁紧紧夹住自己的雄物,每一次抽离便将那粉嫩的媚肉微微带出,又再重重推进,淫液将二人交合处浸透,抽插间牵出一道湿响。
视线缓缓上移,落在她腰间那枚尚未癒合的字痕上——「湘」,笔划清晰,血意尚存。嫣红、残酷,却让他的阳具更硬上一分。
目光继续往上——是她在剧烈衝撞中颤动的酥胸,雪腻挺翘,乳尖染红;再往上,是她那张被羞耻与情慾染透的脸。
他驀地俯下身,她的双腿被拉得更开,身子猛然一颤。角度一转,小穴被他深深贯入——直撞最敏感的深处。
「啊!……王爷……」那带哭腔的娇吟把他的慾火愈烧愈旺。
每一下的撞击都让花心疼痛、酥麻,快感却使意识朦胧,浑身明明无力,修长双腿却紧紧夹住男子的腰,任他深入、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王爷慢点……呜……」
她不禁扯动双腕,丝巾勒住的地方早已泛红,挣也挣不脱。
「啊!」那一下深得狠辣,她惊喘一声,身子本能一缩,却立刻被他按住——一手扣住她后颈,肉茎埋于她体内,轻轻廝磨着深处。
「楚楚,告诉本王……」他声音低哑,气息浊热,另一手覆上她一侧的圆润雪峰,用力揉捏,直揉得乳尖泛红、挺翘。
大手再移至她下顎,使她轻轻仰首,指尖滑过颈侧那圈青紫的勒痕。
「你属于谁?」
「呜……」宋楚楚娇喘着,映入眼帘的是穿过舫顶月井的圆月,声线甜腻娇媚。「是王爷的……」
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湘阳王闻言,喉结重重一动,掌心再度扣紧她的腰肢,重重一顶——
「是本王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宋楚楚哭音未落,已被他狠狠贯穿,撞得整个人向后一仰,双乳高高挺起。
她紧紧咬着唇,身子颤抖:「是……王爷的……女人……王爷的妾……王爷的奴……」
语罢,怒张的阳物再度重重插入,似要将她娇柔的花穴无情碾碎。宋楚楚几乎哭出声来,臻首后仰,意识像失了魂般,随着他的节奏颤抖、起伏。
明明疼,小穴却吸得那么紧。
「说得这般甜,本王便疼你一辈子。」他咬上她耳垂,细碎、急促的吻落在她的耳际、脸侧、粉颈,下身的抽插更为狂野、狠戾。
「嗯啊……!好、好舒服……」
画舫微晃,烛火摇曳,二人安躺于榻上,气息依旧浓烈。
宋楚楚蜷在湘阳王怀中,雪肌微汗,唇色嫣红,发丝零乱如墨。
月井之上的明月依然光洁,投下清光。
湘阳王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将她揽得紧紧的,另一隻手轻柔地替她抚过额前湿乱的发丝,调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楚是愈来愈坏了,竟敢在画舫中勾引本王。」
宋楚楚红着脸不语,又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望着那一轮明月,只觉心头被塞得满满的,感到无尽的暖意,轻叹一声:
「子衡……」
话一出口,湘阳王身形一僵,宋楚楚也愣住。
她有些慌乱地抬头望他。
他只轻吻她额间,将她的脸按回胸膛上,柔声道:「只许今夜这样唤,以后可不许。」
宋楚楚禁不住唇角微弯,乖巧道:「知道了。」
又似细细的咀嚼那两个字:「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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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江府,可得行止稳妥些,别让若寧比下去。」
宋楚楚扁了扁嘴,哼哼两声:「若真要比,妾怎都比不过嘛。」
顿了顿,她眼珠子一转,忽地坐直了些,语气带着几分骄气道:「不过王爷别忘了,王府里教规矩的李嬤嬤可不是吃素的。妾学那些礼数,可是学得仔细得很。怎么走路、怎么福身、何时行礼、笑要几分——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会丢了王府的脸?」
湘阳王不置可否道:「若你所言非虚,倒要赏李嬤嬤一份。」
宋楚楚立刻气鼓鼓道:「那应该赏妾才对吧!」
他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好,赏你。」
江府大门前早已整装迎客。江大人立于台阶之下,见湘阳王下轿,立刻迎上前,恭敬行礼:「下官恭迎王驾,万分荣幸。」
湘阳王頷首还礼,语气温和:「江大人不必多礼。」
江大人一侧目,见亲王身后一位装束华美的女子,眼神顿了顿,含笑道:「这位便是寧儿常提及的宋娘子吧?」
宋楚楚闻言,上前两步,行了一个规矩妥帖的福身礼,语气端雅:「妾身宋氏,见过江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步履从容、福礼合度,笑容含蓄不失礼数,举手投足间自有一份嫻静端庄——与平日里那恣意娇俏的宋楚楚判若两人。
湘阳王眼神一动,似是有些意外。
江大人微笑頷首,转身作势引路:「里头已备了茶点,夫人与寧儿皆在堂中恭候,王爷请。」
湘阳王点头随江大人入内,穿过数道回廊,入得正堂之时,果见江府已备下香茗果点,香气清雅扑鼻。
江若寧一袭月白纱衣,简素而不失气度。她容顏如雪,见人入堂,只微微一笑,向湘阳王盈盈一礼,语声清润:「妾身见过王爷。」
湘阳王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也柔了几分:「这一别数日,倒瘦了些。」
江若寧垂眸浅笑,只低声道:「王爷远劳,劳苦了。」
宋楚楚也不敢怠慢,立即端身福礼,语音端雅:「妾身宋氏,见过江夫人,见过准王妃。」
江若寧眨了眨眼,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这下,湘阳王也挑了挑眉——平日在王府,她最会屁颠屁颠去缠着江若寧,一口一个「江姐姐」,他还真没见她给江若寧行过一次礼。
江夫人看得满意,微笑点头,夸道:「果然是永寧侯的千金,端庄嫻雅、慧质兰心,一举一动皆有章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脸上绷着,心中却暗自腹诽:这夸得……怎么像是在夸江若寧?
「夫人过誉了。」宋楚楚轻声答道,以帕掩唇,神情温婉含笑,举止恰如其分,「是准王妃管教得宜,妾身才得学上半分。」
此话一出,江若寧略显怔忡,江大人则喜笑顏开,连声称讚。
湘阳王听罢,几乎没忍住笑意,唇角抽动了一瞬,忙侧过脸去掩饰。
心中冒出两个念头:
——李嬤嬤当真该赏。
——所以她是懂礼的?那平日里……是成心气本王?
小坐片刻,堂中气氛温雅融洽。
女眷们应江夫人之邀,移步后院赏荷。
宋楚楚起身时,湘阳王目光微挑,淡淡一眼扫来,似在无声告诫——别闯祸。
她回眸眨了眨眼,神情灵动,似回一句——放心啦,妾会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中只馀男子,湘阳王道:「听闻江大人棋艺不凡,久仰之下,心痒已久,今日可有幸一弈?」
江大人闻言一愣,随即笑声朗朗:「王爷既有雅兴,下官岂敢推辞?正巧书房有一副崭新棋盘,请移步一叙。」
江大人引路入内,穿廊过阶,转入一处静雅书斋。
甫一踏入,湘阳王眸光便微顿。
这书房竟与他想像中大有不同,非雕梁画栋之奢华——但见青松画轴悬于壁上,笔力苍劲;几案上书册整齐摆放,间有拓本古帖与手抄经卷,皆为名家真跡,纸墨古香;墙角置着几盆幽兰与墨竹,香气淡雅,无半分张扬。
湘阳王脚步略缓,目光在书斋中轻扫一圈,眉目微动,似真被这清雅之境勾起了几分兴致。
「江大人这书房,颇有几分名士风骨。」
江大人微笑应道:「王爷过誉了。下官粗陋之处,不足登大雅之堂。只是从小性喜翰墨,便爱将这书斋打理得清淡些,省得心烦时更添俗念。」
湘阳王頷首一笑,眼中闪过一抹难得的认同与舒意——江若寧那几分寡淡从容……倒真是家学所成。
江大人拈鬚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王爷请落子。」
江父的棋风深沉稳健,步步不急,张弛有度。湘阳王原本只抱着小试之意,转瞬竟也收了轻视之心,须得专注几分,颇感兴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来觉得江若寧棋风已够稳重,没想到其父更胜一筹——不仅会守,更会等,稳中藏机。
——这父女二人……一个似水藏锋,一个如山藏势。难怪她总那么能忍。
棋局正酣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轻快脚步声,紧接着书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名穿着嫩黄襦裙的小姑娘探头进来,约莫十四、五岁年纪,容貌清秀脱俗。
「父亲,我——」
她话未说完,便见书案对面坐着一名气度非凡的男子,吓得话音戛然而止。
江大人眉头微皱,语气严厉:「晴川,不可无礼。此处有贵客,岂容你擅闯?」
小姑娘刚要退下,却听那贵客淡声道:「无妨。」
湘阳王抬眸看她一眼,目光略顿,带了些探寻与玩味。
江晴川年幼,生得极像江若寧十六岁时,那年纪未束髻,初着女红,却也已有文会上题诗作画的风华——当年他就是从那风华中将她夺走的。
江大人见亲王目光多落在小女身上,心中微动,掠过一丝思虑,未明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晴川低头道:「门房刚来报,沉府的人来取前些年寄存的〈山居秋暝〉真跡,母亲翻遍了画阁都没找着,说那卷画当时是您亲手藏的……要您过去一趟认领。」
江大人闻言,眉宇间浮现几分为难,迟疑道:「王爷……」
湘阳王已淡淡开口,半分不躁:「无妨,江大人请便。本王自会在此稍候。」
江大人抱拳一礼,语气带歉:「王爷稍待,下官片刻便回。」
湘阳王目送他离去后,起身走到书架前间览。数幅画作掛于墙上,有山水、有竹石,皆非凡品。他微抬衣袖抚过画轴,忽觉衣袍扫落一叠纸册,夹杂着几卷诗稿与旧字帖跌落在地。
他俯身拾起,忽见一张略泛黄的笺纸纸边有些磨损,却不掩字跡秀丽。
他垂眸一看,眉微挑。
「月下疏影横斜水清浅。」
墨色清润,字跡端凝——是江若寧的笔跡,他再熟悉不过。只是那笔锋间仍带几分稚气,显是多年前所写。
湘阳王唇角微动,正欲轻叹一声,目光却在下联定住。
「风来香袖轻拂梦初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指尖微顿。
那行字,笔锋轻灵自如,带有一股恣意不拘的洒脱。语气看似婉约,实则藏着些许调戏之意。梦初回、香袖拂——分明是才子打趣佳人时才会有的风韵。
他缓缓翻至纸背,落款赫然叁字:沉怀琛。
他眼神顿时深了几分——这名字,不陌生。思忖几息,脑中忽闪过京中那些流传于贵女之间的闺阁话题——翰林院沉大人,才名冠京,文章绝伦,在京中素有清言君子之誉。
……出自苏州,当年或许正是江大人的门生。
若他当年未以圣旨抢人,她心中偏向的便是此等男子了罢?
他轻嗤道:「清言君子?倒也……风流得很。」
说罢,指尖一转,便将那纸笺重新夹回诗稿中。
片刻后,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江大人回来,眉眼带笑:「让王爷久等了。」
湘阳王转过身,笑意从容:「方才听江二姑娘所言,那画是沉府来人取的——可是翰林院沉大人之家?」
江大人闻言一怔,旋即笑着点头:「正是。沉家与寒舍世交多年,怀琛亦曾受业于下官门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园荷花初绽,碧叶如盘,粉红轻摇。江若寧与宋楚楚并肩行至水榭,坐于凉亭中小憩。江夫人吩咐婢女取果酪茶点,自个儿也暂行离去。
微风轻拂,亭中一时寧静。
江若寧斜倚栏杆,目光落在宋楚楚颈间的紫罗巾上,语气柔和:「你今日这条巾子……色泽倒是好看,只是这天气已暖,戴着可不热?」
宋楚楚正弯腰看着荷花,闻言一怔,笑道:「啊……这条巾子……是王爷送的。」
她语气略急,似欲轻描淡写带过。谁知这一俯身,那罗巾便不慎滑落半寸,露出颈侧一圈模糊的青痕。江若寧眼尖,眉心轻蹙,眸中掠过一丝疑色,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那系巾的结。
「等等……这里怎么……」
手指一动,紫罗巾向侧一垂,那圈痕跡便更清晰些——青紫交错,如被人勒过,纤嫩肌肤上尚未褪去青印。
宋楚楚猛然反应过来,倏地起身,手忙脚乱地将巾子重新系好,整张脸一下烫红了。
江若寧瞠然望她半晌,神情复杂,终于轻声道:「……这,是王爷?」
宋楚楚垂着头不语,牙齿咬着唇,羞得几乎要鑽进地缝。
江若寧眼中惊愕,心口微窒,沉声道:「楚楚,脖子上……不能乱来,那地方……若是用力过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语气不重,却难掩那种惊惧与担忧交杂的情绪。
宋楚楚慌忙抬头,解释道:「不是……只是那晚……我顶撞了王爷,他不许我说话……就……但他没真要伤我……」
她声音愈来愈小,语尾几近哭腔,彷若在为那夜的惊惧与羞辱辩白。
江若寧怔然,强作平静地伸出一手,轻轻覆上宋楚楚的脸侧,带着安抚的力道。她望进她的眼,声音极轻:「好了,我知道……他怎会捨得真伤你。是我一时太紧张罢了。」
这时,亭外婢女快步而来,举着食盒行至凉亭前,江夫人随后而至:「来,这是今日厨下新做的杏花酥,你们都嚐嚐。」
江若寧牵着她的手过去,柔声笑道:「来吧,嚐一口。」
书房内,二人续弈。
片刻静默间,江大人似随手落子,话语却轻描淡写地道:
「适才小女莽撞,还望王爷莫怪。她年纪尚幼,性子倒也还算听话,只是见识不多,须得家中多加管束。」
湘阳王似未多思,淡声应道:「无妨。小姑娘心思玲瓏,倒也机敏有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大人笑了笑,语气宛若间谈:「她自幼与寧儿感情亲厚,如今寧儿蒙王爷垂怜,是江家的福气。晴川年岁渐长……若能在旁伺候姐姐,也不失为一桩周全事。」
湘阳王闻言轻挑眉,手中棋子转了半圈,才似笑非笑道:「江府姊妹情深,倒叫人羡慕。」
他顿了顿,补道:「只是王府规矩森严,江二姑娘年纪尚幼……若真有缘,日后再议也不迟。」
江大人闻言,微怔一瞬,随即拈鬚一笑,语气恭顺道:「王爷言之有理,是下官唐突了。」
棋局再起,书房内只馀落子声声,沉稳如山。
入夜,客栈内烛光摇曳。宋楚楚洗去风尘,着了件轻柔衣裙,躡足敲了敲湘阳王的门,低低唤了声:「王爷。」
「进来。」
她先探头望了望,轻问:「江姐姐到了吗?」
湘阳王倚窗而立,闻声回头,柔声道:「尚未。你怎么来了?」
她咬唇上前几步,指了指自己颈间那条紫罗巾,语气带着点难得的局促与羞怯:「今日在江府……江姐姐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了?」
她眼神闪躲:「就是……巾子松了些,她瞧见了……那个痕……」
他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说什么?」
「她没多说,只是……脸色变了。」宋楚楚声音低下去,「好像有点担忧,又有点怕。」
湘阳王静静望她,眸色却温了一瞬。他抬手,指腹抚上她颈侧,语气很轻:「怕了也没用。」
他凑近了些,气息落在她耳际:「本王的印记,留在哪儿……旁人不敢问。」
宋楚楚心头一跳,垂下眼,小小声道:「江姐姐是个很温柔的人,妾怕她多思、难过……」
湘阳王轻笑一声,语中似嘲又似宠:「那便晚了。她最会多思。」
说罢,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先去歇吧,记得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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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阳王刚沐洗过,身着月白色宽袍,领口微敞,鬓角微湿,正坐于榻边信札。忽听外头传来轻轻一声:「王爷。」
他抬眼望去,只见门扉处立着一人,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瞬——素青纱衣,衣领系得极高,袖口亦收得密实,与她往常在府中间时所穿截然不同。
「进来。」他声音低缓。
江若寧轻步入内,微微福身,声音婉婉:「妾承王爷恩许,得以先入苏州探亲。今又蒙王爷亲至江府拜访,并携厚礼,江家上下皆感恩不尽。妾心知一切皆王爷垂怜,铭感于心。」
她眉眼含笑,说得极是得体。可他一眼看去,只觉得——比以往生分了些。
湘阳王不语,只缓缓将手中书册闔起,眸光落在她身上许久。
「天已入夏,怎么穿得这般严实?」他语气仍淡淡,像是随口。
江若寧眼睫微垂:「江府晚间风凉,妾体寒,怕着了凉。」
「过来。」他轻道。
她甫步至榻前,便被男子一把拉进怀里。湘阳王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数日不见的思念与心中的闷火交织,让他的吻愈加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得愈来愈深,含着她下唇轻啃,再探入她口中索取,力道极是霸道。他的吻是那样的熟悉,她的身子几乎不假思索地想回应,可下一瞬——
脑海闪过那圈脖颈上的瘀痕,青紫交错,染在雪肤上,份外刺眼。楚楚一个娇柔女子,是犯了多大的错,才让他下得了那样狠的手?
江若寧心头一紧,只馀几分迟疑的迎合。
他掌心沿着她背脊缓缓下滑,轻巧地解开她腰后的系带。衣物松动之际,他稍一用力,便将那袭素青衣裙从她肩头褪下,滑落至榻旁。
江若寧身子轻颤,却未出声,只是微微低垂着眼,不语也不拒。
湘阳王低低一笑,在她耳畔道:「穿得这般严实,还不是要脱的。」
她靠在他怀中,赤裸着玉背与香肩,肌肤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唯独那系得极高的内襦衣领,仍遮住了锁骨之上。他目光落在那条纱带上,指尖一抚,便将其解开。
最后一层衣物滑落时,她终于抬手掩住胸前,耳根緋红。
他手掌覆上她的手腕,缓缓将她挡在胸前的手移开,露出雪腻香柔的酥胸。
他喉结一动,手不经意地滑过她白皙的肌肤。她身形略显单薄,总让他觉得彷彿一握就会断裂。
就在他指腹探向她的脖颈时,她身子忽地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轻,却瞒不过他。
湘阳王轻咬了她的下唇一记:「你在怕?」
她犹豫了片刻,轻轻摇头。
他仍贴着她,低声呢喃,带着刻意的慢与压迫:「从你踏进这厢房,便没抬眼看过本王一眼。」
她睫毛颤了颤。
「看见宋娘子颈上那道伤,便开始怕了?」
江若寧依然没抬眼看他,只轻声道:「王爷与宋娘子的事,妾不敢妄论。」
「不敢妄论……」他慢条斯理地重覆,指腹却在她脖颈上轻轻一绕,「那若本王今夜,也在你这里留下痕跡,你又当如何?」
她猛地抬头,双眸驀然睁大,眼中闪过一抹惊惧,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击中,一时竟哑口无言。
湘阳王却已摘下床帐的系带,缓缓缠上她的双腕,一张俊脸神色莫辨。
江若寧尚未回神,那系带已悄然绕过腕骨,温柔而坚定地束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她颤着想问,却不敢说出口,连气息都隐隐滞住。
「妾……不……想……」她心头骤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气息。忽而低头,咬住手腕上的系带,牙关紧咬,双目泛着水光,眼中是羞、是惧。下一瞬——
「撕啦」一声脆响。
系带,断了。
湘阳王微愣了一瞬,低头看着那垂落的断带。
他是真的没料到。
这个总是柔声细语、万分得体的江若寧,她竟真敢——当着他的面,咬断束缚。
半晌,他低低笑了一声,笑得极轻,却冷意森森。
「江若寧……你倒是让本王开了眼界。」
江若寧慌乱地往后挪了半步,身后已是榻角,无路可退。她身无寸缕,呼吸紊乱,唇瓣颤了颤,终于哑声开口:
「王爷要妾如何服侍……妾从未推拒半分……为何,为何非要……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望着她,一字一顿都似在凌迟:
「你怕本王将对宋娘子的手段用在你身上,便索性先激怒本王?」
「江若寧,你向来不笨——再想想,这笔帐,到底谁吃亏?」
江若寧被他的气场牢牢锁住,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眸光冷冽,声音几近呢喃:
「现在还有一次机会——自己把手伸出来。还是……要本王,动手来取?」
江若寧胸口起伏剧烈,指尖微微发颤。
她没有伸手,也没有再逃,只静静望着他,眼中情绪翻涌,像是有什么在心底崩塌了。
湘阳王等了片刻,却没等来她任何动作。那一点点残馀的耐性,也在沉默中被耗尽。
他不再多言,俯身一探,猛地攫住她手腕,将人强行扯至身前。
江若寧惊呼一声,下意识欲挣,却已被他牢牢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闹够了。」他语气极轻,却像寒刃贴骨。
另一条系带被他俐落抽下,将她双腕重新缚起,束于身前。
江若寧身子僵直,却没有再反抗,只低着头,指尖紧紧扣入掌心。那模样,不像是顺从,更像是某种沉默的绝望。
湘阳王凝视她半晌,忽而伸手,捧起她的脸。
「不愿看本王?」他声音冷得像雪,「那便别看了。」
语毕,他低头自腰间取下一方墨帕,将她双眼矇住。
江若寧微微一颤。眼前忽然陷入漆黑,所有感官瞬间被放大,心跳声彷若鼓鸣,在耳中震响不休,胸腔内几乎快炸裂。
湘阳王指腹缓缓滑过她唇边,动作轻得近乎怜惜。
「这样不是挺好?」他低声道:「不必再看见什么,也不必再思量什么。」
她视线尽失,只觉他沉默了片刻。下一瞬,手臂猛地一紧,整个人被他扯入怀中。
江若寧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猛然翻身,身子一轻,重心失控间,已被压制着,横伏在他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腕仍被束缚,置于身前,腰腹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发丝散落,颊侧紧贴冰凉的丝缎榻边。
姿态羞辱,极尽脆弱。
她微微挣了挣,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黑帕蒙住双目,令她无从预料他的动作。他掌心落在她腰窝处,缓缓下滑,停在她雪滑的臀肉上,未动,却让她浑身紧绷,像是即将坠入深渊。
她屏息不语,心中空白一片,耳畔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彷若整个世界都静止——
忽然,「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江若寧驀地一震,呼吸险些倒抽,整个人像被雷击般怔住,痛楚从臀瓣炸开,她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羞辱与突如其来的痛楚交织,她失控地向前一爬,只想挣开、逃离。
随即,她腰际被牢牢制住,一隻修长有力的大掌扣住她,使她只能死死伏在他腿上,丝毫动弹不得。
第二掌紧接而至,力道更重,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眼前漆黑一片,感官被迫放大,那掌落下的声音与触感彷彿都被放大数倍,疼得几乎刻进肌理。
「王爷……」她声音颤了,「妾做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哀求,而是质问。
她实在想不通——在毫无预兆、毫无解释的情况下,竟被如此惩处。她一时委屈得胸口发闷,眼眶猛地泛酸。
那人却依然沉默,一语不发。
当第叁掌落下,掌风带着沉狠的力道,狠狠抽在同一侧早已泛红的臀肉上,江若寧猛地一震,狠狠咬着唇,却止不住挣动腰肢。
「到底是为何?若妾犯了错,请王爷明示——」
语尾尚未落下,「啪」的一声脆响,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这一掌力道更甚,毫不留情,像是对她问题的唯一回应,直抽得肌肤发热作痛。
江若寧闷哼一声,止不住的泪水自矇眼的帕下渗出。
「王爷,您告诉妾——」
她话未说完,湘阳王的声音已落下:「你并未犯错。只是——本王想这样待你。」
江若寧怔住,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有一日,你不再问为何,只知顺从——那时,本王才信,你是真正属于本王的。」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声音微哑,却仍撑出最后的意志:
「若妾不能呢?」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那便罚到你能。」
话音一落,第五掌猛然落下,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那一下实在太狠,痛意像火烧般从臀根燎上背脊,霎时全身汗湿,双拳紧握,心头怒意直窜,逼得她理智骤断。
「顾子衡!你这个——」
她猛地唤出他的名,却又生生吞下那句「疯子」,胸腔剧烈起伏。她素来信理,可这男人却极致的蛮横无理。
他不是要惩罚,他是要吞噬。
湘阳王本正抬手准备再落下一掌,闻言动作忽地一顿,眼神骤沉。
他低头望向她,语气冷得几无情感:「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紧唇,未作声,只有一声声急促喘息。
「怎么,不说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戏謔的残酷。「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
「说吧,江若寧。你刚刚想说什么?」
他俯身逼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在臂弯间,声音低冷入骨:「说完了,本王才决定……下一掌打多重。」
江若寧咬紧牙关,终是吐出一句:
「君子不器,王爷倒是极擅此道。」
言下之意——你就这一招。
语落,室内为之一凝,湘阳王甚至有一瞬没动。
她几乎以为,他会怒极将她推下榻去。却不料下一刻,传来的,竟是男人凉薄的一声笑。
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落下,在她挨打处揉捏,动作温柔得近乎爱抚,却更令人羞耻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让她羞惧的是——男子的坚硬雄物,此刻抵住她腰侧,隔着薄薄衣料,灼热炽人。
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却止不住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擦过那挺拔的阳具,那短促的廝磨令她心跳骤停,羞恨得几乎想咬断舌头。
湘阳王眉心微挑,像是察觉了什么。
「继续骂啊。」他声线低哑,似笑非笑,「本王倒想看看,你这副温婉的皮相下,还藏着多少惊喜。」
话音未落——
「啪!」
又是一掌骤然落下。
那一掌重重抽在先前已红肿的地方,痛得她整个人颤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浸透了矇住双眼的墨帕,混着压抑至极的啜泣声。
他手法沉稳,掌掌交错,精准地落在两侧臀肉红肿处,半寸白皙的肌肤都无意放过。
直至她终于忍不住悽然痛呼出口,那声音压抑已久,终是被他一掌掌逼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俯下身,语气近似温柔——
「可受够了?」
「说一句——你以后一切听命于本王,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本王便停下来。」
她双眼被黑帕矇着,泪水渗透布料,湿了脸颊与枕边。身子一抽一抽地轻颤着,哭声哑哑压抑,却勉强地挤出一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湘阳王嗤笑一声,转眸望向一旁榻几,取了铜盆中的水,掌心沾湿。
水痕未乾,下一掌便又骤然落下——
啪!声响清脆刺耳,力道比先前狠上几分,湿掌抽肤,痛意锋利如刀,江若寧驀地一颤,压抑地叫出声来。
打完便于她红肿的臀肉上轻揉几下,在酸麻刺痛中揉出一种说不清的酥软感,像是安抚,又像是羞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才离开,另一掌已紧接着落下——带着水痕,一下一下狠戾无情,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呜咽。
如此反覆,温热的大掌再度揉捏她热烫的肌肤。她的两侧臀瓣早已红肿一片,掌痕如火印般层层叠叠,有的地方甚至浮起细密瘀痕,紫红交错。
她身子一颤,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指尖忽而一滑,探入她大腿内侧柔嫩之处——那里的肌肤比臀部更敏感,像是雪面上划过炙火,令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
「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他俯首,唇几乎贴着她耳廓:「你若真寧为玉碎——夜长得很,本王便陪你耗着。」
掌势继续无情落下。
江若寧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
身上疼得快麻了,羞辱像烈火将理智烧得四分五裂,而他还在耳边,低声逼问。
她抽噎着,喉中哽得发疼,唇瓣微颤,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更深的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她哭声渐起之际,他掌心忽又覆上她臀上最红肿之处,指节微压,似揉非揉。那处早已瘀胀发烫,触之即痛,被这么一按,立时抽出一阵灼痛。她身子猛地一抖,连哭声都断了半拍,喉中只馀下低低的哽咽与喘息。
「妾……」
湘阳王顿住,侧耳倾听。她哑声呜咽着,话未完就哽在喉中,像是每说一字便要拚命压下一声啜泣。
「……以后……听命于王爷……不……」
一向温婉沉静的嗓音,此刻却似被揉碎了般。
他大掌扫过她颤抖的玉背,等了数息,俯身于她耳畔,语声低柔而狠驭:「乖,把话说完,便结束了。」
她艰难地将话从齿缝中挤出来——
「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双眼仍被黑帕矇着,只觉耳边静得可怕。
湘阳王终于松开她双腕的绑缚,一手将她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她像是彻底崩溃,用尽全力扑进他怀中,死死抱着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从未哭得这样狠,像是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绪,全在这一夜,被强行撕裂、倾泻而出。
她也从未抱得这样紧,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整个碎掉。
湘阳王垂眼望着她,眼神复杂难明,从未见她如此脆弱,一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另一手调整她坐姿,让她坐得更稳。
却在掌心无意掠过她大腿内侧处时,忽然一顿。
——一片湿润。
她颤了颤,只贴得他更紧,像是浑然未觉。
他眼神微变,低头看她,忽然明白了。
宋楚楚是喜欢疼,从痛中得慰。
但江若寧……心思紧绷,极致压抑,她喜欢的是猛然的情绪决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那般死撑,那般崩溃,如今却紧紧搂着他不放。
他缓缓抱紧了她。
她脸颊紧贴着他的肩,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只馀喉中时断时续的啜泣。眼前一片黑,视线被阻,她只能靠气息与触感辨认他的存在。
湘阳王这才将她从怀中拉开些许,让她能抬起头来。他指腹拭过她脸颊上的泪痕,异常温柔。
「本王让你选。这眼上的帕子——今夜,可要摘?」
江若寧迟迟未作声。良久,她轻轻摇了摇头。
看不见——好像更容易。
他把她眼前的黑帕稍稍系紧些,「好,今夜依你。」
语毕,他便俯身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难以压抑的强烈佔有欲。他深深吸吮她柔软的唇瓣,舌尖强势探进,逼迫她的贝齿张开,攫夺她口中的柔软。江若寧轻颤着搂紧他的颈项,视觉仍然黑暗,身上感官敏锐——面前男子的雄性气息、唇上的热烈深吻、那隻于她身躯游移的大手,无不撩得她身子发烫,小腹悸动难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一手托住她腰身,另一手则引她的掌心贴上自己胸膛。
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低语:「你来替本王除衣。」
她咬了咬唇,轻轻点头。
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反倒让她胆子生出几分来。她抬起手,指尖试探着落在他身上,触到的是一片滚烫而结实的肌肤。
她一颤,微微倒抽了一口气。?纤细的指尖沿着他男子的锁骨缓缓下滑,碰触到肌理分明的胸膛,像是从火中抚过。她呼吸乱了些,手指顿了顿,终是勾住了他的衣襟,一寸寸地往下褪去。
指尖不慎擦过他的腰际,亲王低低地笑了一声,使她羞红了耳根。
她的纤手沿着他腹肌下滑,缓缓解开他的腰带。
细缎松开时,她还未及退开,忽然——
手腕被猛地捉住,被强势按上了炽热、坚硬如铁的肉柱。
江若寧低低地惊呼一声,几乎忘了呼吸。她下意识欲抽回手,却被他箝得死紧,男子滚烫的雄物在她手心中轻轻弹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到了么?」他声音低哑,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方才打你时,本王便已这般想要你。」
他俯首贴近,唇语几乎磨过她耳廓:「你一顺从,便像是认了命,只让本王想要更多。」
她听罢,指尖微颤,却依旧被他紧紧按在他的男根上。
这般偏执、霸道掌控的狂语该让她退却,她却只觉身子更热了些,小腹一紧。
她觉得——有些认不得自己了。
湘阳王掌心顺势掠过她腰背,俯身将她压在榻上。
修长的手指忽然缓缓划过湿润的蜜穴口,一下又一下,引她一阵颤慄。
他轻吻她的耳垂,声线几近是哄诱:「再顺从些,自己放进去。」
她双腿微颤,羞意汹涌而上,却还是循着他的指引,握紧那蠢蠢欲动的阳具,颤抖地对准小穴口,轻扭腰肢,放了进去。
湘阳王一声闷哼,猛然扣紧她的腰身,重重地顶入,力道又深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狠戾的深入于黑暗中骤然袭来,她猝不及防。小穴深处的痛意和酥麻快感同时炸开,被狠狠放大。被惩罚拍打过的臀肉此刻被用力压在榻上,她不禁仰首,痛苦又甜美的娇吟溢出唇瓣,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
他低吼一声,俯身用力吻住她的唇,唇舌交缠间气息愈发急促,喃喃道:「本王知道,你也能乖,也能听话,是不是?」
江若寧一声呜咽,于那又快又狠的律动中咬紧下唇,身子随着他的衝撞颤个不停。
他攫紧她的一缕乌发,不轻不重地一扯,逼得她臻首一偏,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呼。
「回答本王。」他的声音低哑,气息灼热地磨在她耳畔。
花穴一片黏腻,紧致又柔嫩。男子几乎不用使力,便能极深地贯入,每一下都像是狠狠赏给她的惩罚,却换来她更紧的收缩,像是贪他更狠一点,连回应都带上了破碎的颤音:
「……是……」
她被那挺进一下一下逼得身子发颤。可他那双手却不曾停下,顺着她的腰肢摸上雪腻的双峰,揉捏、抚弄、指腹轻碾过敏感的乳尖,引她又是一声颤吟。
「嗯啊……」
女子的内壁一阵痉挛,夹得肉茎发疼,他便抓紧她大腿侧的柔肉,像是情潮翻涌下无处安放的力气,只能深深嵌进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王忽然搂住她翻身,自己仰卧于下,双掌扶住她柔软的腰肢,引她慢慢坐起。
她还未从惊愕中回神,黑暗之中便感觉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引至那湿热的花蒂。
「再乖些——摸这里。」
江若寧浑身一震,几乎欲抽回手。
可他指节分明的大掌已稳稳包裹她纤细的手,操控、引导着她在那柔软的花珠上来回揉按。
「嗯……!」她轻声惊呼,一边羞怯地想要抽手,却又像被那低哑嗓音勾住了魂。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缓慢又强硬的指令,像是某种无形的丝线,一寸寸将她牵引至顺从的深渊。
她的指尖轻轻动了。
「……真乖。」他低声夸她,掌心缓缓松开,却在下一瞬猛然一挺——
「呜啊……!」江若寧骤然仰首,身体一震。
他牢牢攫紧她红肿未褪的臀侧,从下往上深入,律动再次开始,每一下都深而不留情。她一声声娇吟控制不住,似哭似喘,感觉连花心都在颤抖。视线一片漆黑,内径深处的酥麻全然佔据她的神智,教她意识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嗯……」
她一手无力地撑在他腹肌上,另一手听话地在花珠上一下一下划过,每一下都使花穴紧紧收缩、渴求。
湘阳王望着她——她全身一丝不掛,肌肤白得几乎晃眼,跨坐在他腰间,腿软身酥,眼帕仍矇着双眸,娇喘连连地唤他,那隻柔软的小手还顺着他的指令,不停揉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支配者眼中最要命的画面。
他喉结一动,牙关咬紧,眼眸幽暗至极,往上的撞撃愈来愈暴戾,掌心掐着她红肿的臀肉,大腿肌肉绷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钉牢在他身上。
「唔啊……!」江若寧剧烈一震,身子随他的动作起伏,白皙酥胸诱人地颤动,花蒂上的玉手却忍不住加快动作,那小腹的紧意强烈,男子刚硬的肉茎蛮横、兇猛,快感一波波地淹没她。
她只觉很热、很舒服,连腰都不禁动了起来,迎合男子的抽送。
亲王的目光扫过身下一片狼藉的交合处,重覆的贯穿,加之花珠上的刺激,小穴已湿得不像话。
「啊……啊不……啊……!王爷……」?快感攀升至倾泻、释放,她终于压抑不住,红唇微张,连呻吟都带着哭腔。花心狠狠一缩,男子的抽插却仍未停歇。
湘阳王猛然坐起,伸手从她发后一拉,松开她眼上的黑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布一松,视野骤明,她霎时怔住。
眼前,是男子额角微汗、眼神幽暗如深海,近得几乎贴着她。
小穴仍在抽搐紧夹,那片柔肉将饱涨蓄势的阳具死死吞住,不肯放开。
未及反应,她已被湘阳王强势地吻住,唇齿交缠间,他一声闷哼,双臂猛然收紧,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入怀中。
下一瞬,他腰身一沉,深深一顶,热流汹涌,阳精重重洩入她体内。
他整个人像被抽空,胸膛剧烈起伏,唇仍埋在她颈侧,久久不肯松开。
「呜……啊……」江若寧像被熔成了一滩水,瘫软地抱着他,气息紊乱,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客栈的下人备好浴水后,香汤氤氳,蒸汽縈绕在屋内,连烛光都被映得一层柔雾。
木桶内,江若寧倚在湘阳王怀里,脸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湿发服贴在肩颈,整个人懒懒的、像是还未从方才抽离。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则缓慢地揉着她红肿的臀肉。动作不重,像是安抚,又似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波轻晃,他指腹不时压过微肿的地方,她便忍不住低低抽口气,整个人又缩了缩。
「嗯……王爷轻些……」她声音极低,像怕惊扰了什么。
他低声笑了一下,抬起她的下頷。清彻的美眸对上他的眼神,她脸颊羞红,但至少——眸光没有躲。
「服从了本王,天没有塌,你也没有死。」他轻抚她脸侧道。
江若寧怔怔望着他。她确实没有死,却彷彿有什么在这夜断了——又有什么,在悄悄生根。
她将脸轻轻埋进他颈侧,声线柔靭中透着一缕依恋:「这……便是王爷所要的?」
他抱紧她,声音极轻,却带着一分执着:「嗯,且想要更多。」
她睫羽微颤,声音像轻烟般落下:
「妾……会尽力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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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个小小的过渡?轻松、安稳一下
*****
小琐事之王爷是君子
湘阳王曾言,他最讨厌踏入那种女儿家逛的地方。
香粉气太重,女子嘈杂,吵得头疼。
可今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立在苏州缎翠居的一隅,袖手望着店中两道纤细倩影——
一个细细挑着玉釵,一个低头比对绣花香囊,目光认真得彷彿在审阅朝政要事般。
江南这一路走来,他倒真是把两人都弄哭了。
——一个哭得喘不上气,留下颈上一圈瘀青,身上数处浅浅刀痕;
——另一个臀瓣被打得紫红交错,还忍着哭音骂他一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低声嗤笑,眼底却柔了几分。
他本不是什么会哄人的性子,可这两人……好像都得哄。
不补偿一下,连他自己都觉得,似乎过了些。
宋楚楚站在一方匣案前,指尖轻轻摩挲着一枝琉璃簪釵。
那釵子嵌珠镶翠,式样略显张扬,却鲜明俏丽,极衬她的外貌与性子。
她拿起来端详两眼,又像心虚似的放回盒中;可隔了半晌,又忍不住偷偷拿起,这般拿了又放、放了又拿,期间还悄悄瞥了江若寧一眼。
江若寧此刻正在另一边专心看一枝素玉釵,簪身通白无雕,仅在末端系了淡紫流苏,静婉端方。
湘阳王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
他走近江若寧身侧,压低声音笑道:「你挑的总是这么素,楚楚如今连釵子都不敢戴了。」
江若寧闻言一顿,抬眼望了宋楚楚一眼,眸光温润。
她走过去,将那枝琉璃釵取起,不疾不徐地插入宋楚楚发间,动作轻巧妥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一怔,下意识要抬手取下,却被江若寧握住手腕。
「公子觉得——好不好看?」
她回头望向湘阳王,眼神柔得可以滴水。
湘阳王视线落在宋楚楚那微红的脸颊与亮晶晶的眼神上,顿了顿,含笑点头:「当然好看。」
宋楚楚瞬间红透了耳根,却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眼里像藏了一湖春水。
今夜湖上文士雅集,眾人登船饮酒赋诗。那画舫船身叁层,上有小阁、下设帘廊,红灯掛角,清风送香。
宋楚楚与江若寧并立船首,身后丝竹声远,湖面清波荡漾,月光洒于水心。
宋楚楚头上斜插新买的琉璃釵,艷光流转,衬得她明眸皓齿,颊泛桃红,宛如春日桃花。
江若寧一身月白长裙,发上仅挽一枝素玉簪,轻盈无华,却在夜风中自带一股说不出的清远与雅致,如水中月。
一艷一清,一动一静——并肩立于画舫船首,灯火与月色交映之下,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岸上有文士低声惊叹:「湖上一景,竟不在诗酒,而在那两位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两人对沿岸美景入神之际,湖面忽有一叶轻舟缓缓划过,舟上坐着几位年轻姑娘,衣裙随风,笑语盈盈。
其中一人指着画舫船头的另一侧,娇声叹道:「那位公子……好俊俏。」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该是哪家世子?」
又一人压低声音笑道:「这才是谦谦君子,当真风流倜儻。」
宋楚楚一听,忍不住转头望去。
果不其然,湘阳王正立于画舫另一端的船栏前,侧身望着湖景,折扇轻摇,月色映得他轮廓清俊,鬓边微风而动,确有几分不食烟火的风雅之姿。
宋楚楚咯咯笑了出来。
江若寧转头问:「笑什么?」
宋楚楚笑得双肩微颤,凑近她低声说:「她们说……王爷谦谦君子。」
江若寧一怔,目光落向那抹熟悉身影,嘴角终究还是忍不住微微扬起,像湖面一圈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读书不多,但谦谦君子,不能用在王爷身上吧?」宋楚楚小小声道。
「别胡说。」江若寧低声嗔道,语气却带笑意。
宋楚楚眼尖,一指她唇角:「你看,你也笑了!」
江若寧咬唇想止住笑,却怎么也压不下嘴边那抹柔意。
宋楚楚凑近些,低声补刀:「若王爷是君子,那肯定是——君子动口又动手的君子。」
江若寧终于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正要止住,却忽听背后传来一声轻咳——
不轻不重,恰好落在两人耳畔。
宋楚楚猛地一震,笑声卡在喉中,差点没被自己呛着,连忙转头。
只见湘阳王不知何时已在二人身后,负手而立,眉梢眼角都含着叁分浅笑,却让人背脊生寒。
「你们倒是雅兴不浅,月下论君子之道,可否也与我分杯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气极温,气压极冷。
宋楚楚眼珠子一转,飞快地扯出笑脸:「……人家不过是说公子……风采不凡,当得起谦谦君子四字嘛!」
湘阳王挑眉,似笑非笑:「谦谦君子……动口又动手?」
目光扫过宋楚楚的俏顏,又落了在江若寧身上。
宋楚楚支吾着低头,耳根早已红透。
江若寧垂眸轻道:「我……未言此语。」
宋楚楚顿时睁圆了眼,跺脚喊道:「江姐姐!」
馀光偷偷瞄了王爷一眼——那人神色平静,却隐隐透着几分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她心下一跳,忙凑上前,笑嘻嘻地挽住男子的手肘,轻轻一扯,将他引向船栏前,与她一同望向湖面。
「哎呀,人家只是胡说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语气柔得像羽毛挠人,眼波微转,小声道:「丞相肚里还能撑船呢,何况是亲王?王爷这等雅量,哪会跟小女子计较嘛。」
她声音刚落,湘阳王已一手揽过她的腰,另一手也搭上江若寧纤腰间,将两人一左一右收至身侧。
语气轻柔得近乎宠溺:
「……回到王府,你们就知道。」
小琐事之宋娘子命犯贪睡
转眼间二月过去,正妃礼完成,江若寧正式成为湘阳王府的女主人。
雅竹居升格为正妃所居,重新修葺,添置高等侍女、首饰首帐。
若宋楚楚说不吃醋,那是骗人的。江若寧刚被封正妃那数日,宋楚楚每日去练武场骑马练箭,驱散心中烦闷。
湘阳王教她骑射已有些时日,现下愈练愈起劲,竟连平日练习所用的弓都吃不消,「喀」地一声,断成两截。
下人向湘阳王回报时,他也只是低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她不闹,还是宋楚楚吗?
数日后,袁总管亲至怡然轩送来一长匣漆盒,外观朴实,却一看便知非凡品。
宋楚楚拆匣一看,赫然是一把新弓——弓身乌沉细长,握柄包着柔韧皮革,弓弦紧实,拉力恰好,竟与她手劲、身形极为相合。
她的指尖摩挲着弓柄中刻的一个小小字样:「楚」。只见她耳根发红,动作却极为轻柔地将弓放入匣中,甚至还拿了锦巾铺底,摆得妥妥贴贴。
这醋,好像没吃得那么起劲了。
但对她而言,其实吃醋都是小事。大事是——李嬤嬤说,王府有了正妃,她便需要每早辰时初到雅竹居请安。
她欲哭无泪。入府以来,可是辰时才起床的呀。
清晨,雅竹居。
江若寧正对铜镜挽发,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伴着一声打呵欠的低喃:
「妾……来请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若寧回头,只见宋楚楚披着半松的霞色斗篷,眼皮沉重、步伐飘忽,两轮黑眼圈明显,一看就是才从床上滚下来没多久。
她声音迷迷糊糊地补上一句:「……时辰……刚刚好……吧?」
江若寧忍不住轻笑一声,手中簪花也差点没插歪。放下梳具,语气婉转:
「你真的需要睡这么多?」
宋楚楚一脸真诚点头:「需要,极需要。若不让妾补上一觉,妾就会——」
话未说完,外头传来侍女回稟:
「啟稟王妃,王爷吩咐请宋娘子午膳时同行。」
宋楚楚眼神瞬间一变,含着深沉哀怨。
「王妃……你能不能帮妾回个话——就说,妾午息还没醒……」
江若寧失笑:「午膳未到,你已打算回榻小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数日后——
王府书房。
湘阳王翻着宋楚楚近日绘画的小册,描摹的山水、人物虽不精细,却处处透着俏皮与灵气。他薄唇勾了勾,吩咐道:
「去告诉宋娘子,今日来书房用午膳。」
不多时,小廝回来,面带犹疑,低声回道:
「回王爷……宋娘子……尚在午息。」
湘阳王手中册页一顿,语气微沉:「这已是第几日了?」
「第十日……」
他沉默了一息,唇角抽了抽。
「午息——睡到这个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问过阿兰姑娘,说宋娘子从早向王妃请安回去后,就说头昏……便一直睡到了现在……」
湘阳王不语,合上画册,啪地一声清脆响。
下一刻,他已起身,袖袍一拂,直往怡然轩而去。
怡然轩内,窗帘半垂,香气暖融融,小榻之上,一团粉色被褥隆起,宋楚楚正抱着香枕沉睡,一脸安详。
阿兰正欲唤醒,忽见湘阳王踏入,吓得半跪行礼。
湘阳王抬手止住她,目光落在那榻上熟睡的小人儿——
散乱的发丝,微张的唇,还发出极轻的鼻音。
他瞇了瞇眼,走近两步,在榻前负手而立片刻,声音极低:「宋楚楚,起来。」
她没有动静。
「宋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仍无反应。
他俯下身,伸手挑开她一缕发丝,语气微冷:
「这才第十日,这么快便装死了?」
她眉头微动,迷糊间翻了个身,嗓音呢喃:
「唔……阿兰……再睡一刻……」
湘阳王:「……」
次日,雅竹居。
湘阳王呷着江若寧亲自沏的苏州碧磥春,沉吟半响,才开口道:「宋娘子……聒噪,每日晨起就来打扰你,没吵着你清静吧?」
江若寧轻笑出声。
他侧目:「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含笑看他一眼,语气温温:「王爷若真心疼,便下令免了她请安礼就是,怎么反说人家聒噪?」
湘阳王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本王何时说过心疼了?」
江若寧慢悠悠抬眼,似笑非笑:「妾也没说王爷说过了呀。」
湘阳王盯着她看了两息,忽而一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真是愈发伶牙俐齿了。」
这日,宋楚楚睡了大半日,听闻免请安的消息后,便兴奋地跑来雅竹居。
一手挽着江若寧的手臂:「我就知道,江姐姐最好了!」
江若寧戳了戳她的额:「你要谢的另有其人。」
宋楚楚眨了眨眼:「……王爷?」
江若寧轻点了点头。她立刻转身往外衝,边跑边喊:「王爷——妾醒了!真、的、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琐事之甜食减半
湘阳王这夜踏入怡然轩,刚跨进厅门,便见宋楚楚抱着一方锦垫,气鼓鼓地窝在榻上。
他倚在门边,含笑问道:「这是又受了什么天大委屈?」
宋楚楚抬眼瞥他一眼,扁着嘴:「江姐姐把妾的甜食减了一半!」
湘阳王挑眉:「为何?」
宋楚楚撇撇嘴,不吭声了。
他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的阿兰,语气不重,却自带几分压迫:「说。」
阿兰忙低头回道:「回王爷,沉大夫为娘子把平安脉,说娘子脉象偏虚,糖食太多对身子不利,王妃便……」
话未说完,湘阳王已叹了口气,抬手一摆:「你先退下。」
阿兰应了一声,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还不忘替两人掩上了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霎时静了下来。
他这才走至榻前坐下,抬手抚了抚宋楚楚鬓边的发丝,语气不轻不重:
「那是身子重要,还是甜食重要?」
宋楚楚囁嚅了一下,低低道:「……都重要。」
湘阳王轻笑一声,凑近在她耳边低语:「再闹,本王就把另一半也减了。」
她更委屈了,抗议道:「没了甜食,妾的人生便少了一半乐子!」
他笑意更深:「这般严重?那你都说说什么人生乐子?」
她认真数道:「睡好的、吃好的、跟王爷做——」
话一出口,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下,猛地住嘴,瞪大眼、嘴巴张着不敢收回,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杨梅。
湘阳王原本还带着叁分戏謔的笑意,这下也怔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安静了两息,他挑了挑眉:「哦?跟本王做什么?」
她整张脸快要埋进锦垫里,扭扭捏捏地蹭了两下,闷声道:「……下棋……说话……散步什么的……」
「嗯?」他凑近,薄唇咬住她耳垂一角,含住轻轻一啄,「本王怎么记得你不擅下棋?」
宋楚楚羞恼得整张脸都红了,急忙缩着脖子躲开,却被他紧紧按住,只能小声呜咽:「王爷欺负人……!」
他在她耳侧低声笑:「不早说……原来楚楚的人生乐趣,是在榻上。」
语毕,便将她的抗议声全数封住。
翌日,袁总管亲赴沉大夫的医馆,吩咐道:「湘阳王有命,请沉大夫列一张单子——甜而不滞,养脾不伤胃的甜食,宋娘子能吃的,全列上。」
沉大夫躬身应是,心中却忍不住腹诽:
——这位宋娘子,怕不就是王爷的甜食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怡然轩内,烛光昏黄,宋楚楚身着浅蓝纱衣,内里却未穿寸缕,美妙曲线与挺立乳尖隔着薄纱若隐若现。
她羞怯地爬上贵妃榻,并跨坐上男子的大腿。男子赤裸身躯,挺拔的阳具贴着她的花唇,灼热的温度使她一阵颤慄。
湘阳王眼神带着一丝玩味,静静地看着她。
她红着脸,双手扶着他结实的胸膛。
「好嘛……王爷答应妾嘛……」
——今晨边关传来消息,永寧侯即将啟程回京述职,会暂时留京。宋楚楚闻讯,心中喜不自胜。按理,侯爷回京自当在侯府居住。她思父情切,却知自己与侯夫人素来不睦,若回侯府小住,恐为难父亲。思来想去,她终于鼓起勇气向湘阳王开口,低声请求——能否请爹爹来王府暂住几日?
湘阳王却悠悠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宋娘子总是有所求才来亲近本王,这般薄情,教本王如何不心寒?」
她……哪有!冤枉!这王府里,果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于是此刻,她穿着他最爱的薄裳,半裸着身子坐于他大腿上。
他语气清淡:「餵酒。」
她怔了一瞬,旋即乖顺地俯身拿起榻边的酒盏,双手捧起,轻轻递至他唇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未低头接饮,似笑非笑道:「用嘴。」
她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小小啜了一口。酒液入口微苦,她不敢咽,只含着,慢慢凑近他的唇。
湘阳王眼也不眨地望着她,一动不动。
她的唇贴上他的,他没给她躲闪的馀地,唇舌轻挑,将她口中酒一点不漏地夺了去。
待两人唇分,她心跳如擂,却听他含着笑意慢声道:「再来一口。」
她咬了咬唇,又捧起酒盏,低头啜了一口。
这一回,她含得比刚才还多些,嘴唇泛着晶亮的酒意,凑过去时动作极轻,像怕惊动了什么猛兽。
湘阳王轻笑一声,伸手扣住她后颈,低声道:「不许洒了。」
这回,他吻得更深,从她口中细细夺取酒液,舌头刻意与她的小舌纠缠,似欲把她的气息一併夺去。
一吻过后,她喘息未歇,他却意犹不尽地舔了舔她的红唇,「这回,本王餵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尚未反应过来,湘阳王便抬手提起酒壶,略一仰首,琥珀色的酒液滑入口中。
随即低头,掐住她柔软的脸颊,将唇又覆了上去。
她被迫接住这一口,却没全接稳。一缕凉凉的酒意从唇角滑下,沿着脖颈而下,又几滴顺着她胸前薄纱滑落,溅在他小腹。
他低头望了望身上的湿痕,语气仍是温温淡淡的,却带着一种坏心腔调——
「不是说了,不许洒。」
亲王凑近她耳畔缓缓道:
「自己弄脏的,自己收拾。从哪里洒的……便从哪里舔回去。」
她羞得欲在地上寻个缝鑽进去,从此不出来,却仍是乖顺地伏下身,膝跪榻前,唇缓缓贴上他腰腹肌理,怯怯地舔过那一片湿意。
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轻按她后颈,指尖微微收紧,声线低得近乎呢喃:
「嗯,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觉他小腹灼热紧绷,酒香縈绕鼻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小舌顺着他的腰线缓缓滑下,舔过那几滴残留的酒痕。
他轻抚她的下顎线,声音开始沙哑:「继续。」
宋楚楚忍着羞意,唇舌继续向下游移,最终将男子炽热勃张的性器含入嘴中。湘阳王微微闷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一缕乌发拨至她耳后。
她唇舌交替,已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取悦他,小巧的唇被撑得饱满,一吞一吐都发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抬眸,都锁住亲王滚烫的眼神。
她心知肚明——他从来吃她这一套,尤其是这副讨好他时半羞半怯的模样。
她将自己的臻首压下,伴随着细碎的呻吟,让阳具的顶端深深抵于喉间。湘阳王眉目微拧,低低喘息,只觉那细嫩的咽喉正一点一点将他最敏感的地方紧束、吞噬,快感如烈焰般节节窜上脊背。
臻首起伏套弄,玉唇每次吸吮都将肉茎紧紧缠着不放。男子的雄物紧绷满胀,在又湿又热的柔舌刺激下硬得似铁一般。
她才刚「啵」一声地将肉茎吐出来,正要伸出软舌舔吻,便被他猛地拉起,稳稳坐在男子身上。
「楚楚那么乖,本王自然不会食言。」他边说,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待侯爷进京,本王便送帖请他来府上小住数日。」
她双眸水意盈盈,笑意绽放。「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眉一笑:「骗你做什么?」
他语气一转,双手一沉,对准那湿漉漉的蜜穴口,将她缓缓按下。
「啊……」宋楚楚失声低喘,两手慌忙撑上他肩头,身子重重地坐下去。那姿势极羞人,却也极贴合,只觉花穴被撑开,肉柱的顶端深深碾压敏感的花心,稍一动便让她颤抖不已。
湘阳王掌心握紧她圆润的臀肉,引着她的节奏,使她轻轻摇动,动作不急不缓,却教她每一下都深刻难当。
宋楚楚慢慢抓住了骑坐的节奏,那羞人的动作愈发得心应手,细腰纤柔地一下一下起伏着,每一次落下,都让他闷哼一声。胸前薄裳早已凌乱未整,随着她起落的动作,那对柔软的雪团在他眼前一上一下,晃得他眸色愈沉。
亲王目光灼热,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只任她在自己腿上这般娇软摇动,紧緻的小穴被塞满,努力地吞纳着。偏她还一副无辜模样,一双水眸雾气朦胧,连喘息都细细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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