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无痕拎着行李走进西翼,推开落地窗就是花园,几株玉兰开得正盛。杨晓婷跟在后面布置:“床单都是新换的真丝,衣柜里备了几套换洗衣物,尺寸问过无痕了,应该合身。”她指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这是给你的见面礼,看看喜欢不?”
苏晴打开一看,里面是支玉簪,簪头雕着朵玉兰,与石玉兰的名字恰好呼应。
另一边,石明皇正带着石海霞看茶室:“这茶桌是整块金丝楠木的,你姑父爱喝的龙井我给你备了两罐。”石海霞摸着桌面的纹路笑:“爸还是这么讲究,比我们在国外住的城堡舒坦。”
何宸瑜被石无败拉去看游戏室,里面摆着最新款的电竞设备,墙上还挂着石无败年轻时拿的赛车奖杯。“够意思吧?”石无败拍着他的肩,“晚上组队,输了的去给爷爷捶腿。”
午后一点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燕青躺在草坪的吊床上晃悠,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石无痕和石世峰站在露台说话,偶尔传来几句关于项目的讨论;杨晓婷和石海霞在厨房研究下午茶,瓷器碰撞的脆响格外悦耳。
苏晴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看着远处连绵的山影,手里摩挲着那支玉兰簪。二十亿的别墅再奢华,也抵不过此刻的烟火气——是长辈的细心,是兄妹的拌嘴,是每个人脸上放松的笑意,像这午后的阳光,暖得恰到好处。
“发什么呆呢?”石无痕走过来,递给她杯冰镇酸梅汤,“爷爷说下午带你去逛胡同,燕青已经跑去换衣服了,说要穿汉服拍照。”
苏晴接过杯子,冰爽的酸甜漫过舌尖,抬头时,正看见林燕青穿着凤凰汉服从东翼跑出来,发间的珍珠簪在阳光下闪着光,像只真正的小凤凰,撞碎了满院的宁静。
主楼的走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石玉兰拿着房卡挨个介绍,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午后的静:“这是爷爷的套房,”
她推开最东侧的门,檀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里间是书房,整面墙的书柜从地面到顶,佣人每天上午十点会来整理,下午四点准时煮爷爷爱喝的熟普,水温必须是95度。”
石明皇的卧床铺着真丝褥子,床头摆着台古董收音机,旁边站着两个穿旗袍的佣人,见人进来便微微躬身——张妈负责起居,李姐专管饮食,连老爷子睡前要喝的温牛奶,都得提前晾到38度,用银勺搅三圈才端过去。
往西走是石世峰和杨晓婷的房间,主卫比寻常客厅还宽,双人浴缸嵌在窗边,能看见山景。“王姐和刘姐在这儿做了十年,”杨晓婷笑着指,“先生的衬衫必须手熨,袖口要折成三厘米的直角;我这梳妆台的翡翠镯子,每晚都得用软布擦三遍,她们比我还上心。”
东翼的林燕青房间堪称“公主堡”,衣帽间比小户型客厅还大,三面墙挂满衣服,中间立着座旋转首饰架。
两个年轻佣人正蹲在地上整理她的汉服,小周拿着软尺量裙摆长度,准备送去改腰围;小陈则把她的发簪按材质分类,玉的放丝绒盒,银的擦得发亮。
“燕青小姐睡前爱听白噪音,”小陈抬头笑,“我们得提前半小时调好雨声模式,音量不能超过20分贝。”
西翼石无痕的套房透着冷调,黑檀木家具线条利落,书桌上的文件摆得横平竖直。伺候他的两个男佣站在角落,老陈负责打理公务用品,钢笔每天都要注满墨水,笔尖朝左45度摆放;小郑专管生活,连他惯用的浴巾都得提前用温水焐过,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苏晴的房间在石无痕隔壁,推开门就被阳光拥住——落地窗外是独立小花园,里面种着她提过喜欢的绣球。两个女佣正往花瓶里插刚剪的白玫瑰,小李轻声说:“苏小姐,您的护肤品都按早晚顺序摆在梳妆台上了,防晒霜特意放在窗边,方便出门时拿;小王会熨您的衣服,衬衫领口留两指松度,裙子下摆离地三厘米,都是石少交代的。”
何宸瑜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电竞椅比他在海城的办公椅还宽敞,两个佣人正给他的游戏机换手柄套,连键盘缝隙里的灰尘都用棉签擦得干干净净。“何特助爱喝冰可乐,”其中一个佣人说,“冰箱里每小时补一次货,保证永远是4度的冰镇款。”
石无天的房间摆着跑步机,墙面挂着他跑马拉松的奖牌,佣人每天会用软布擦一遍;石无败的房间堆着限量版球鞋,两个佣人正按颜色分类,连鞋盒都要叠成统一的直角。
最绝的是石海霞的房间,梳妆台的首饰盒旁摆着台显微镜——她爱研究珠宝,佣人每天会把她要看的宝石提前放在绒布上,连镊子都得用酒精棉擦三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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