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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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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是一百三十章,章节顺序又错了。)

崔圆是亲自来给李瑁传递的消息,李彦允同意见面,但机会只有一次。

因为户部最近的日子都比较忙,而李彦允又不好意思拒绝李瑁,以免惹怒对方,但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私会李瑁,所以约定的见面地点也很离谱。

兴庆门外。

而且还是早上点卯之前。

也就是说,李瑁得起个大早,在金吾卫,李瑁从来没有按时上班,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早起了。

劳累了半夜,他们夫妇刚刚活动完,郭淑随意披了件单衣,便起身为李瑁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这个李彦允好大的架子,不过是拜托他点事情而已,值得惊慌成这样?夫君对李白好像特别锺爱啊?」

「你没听过蜀道难吗?」李瑁说道。

郭淑点了点头:

「自然是听过,贺监称其为谪仙,一举为李白长安扬名,但他出身卑微,不具备做官资格啊。」

李瑁笑了笑:」「我会给他一个资格。」

是的,商人不是士族,没资格做官,科举是给寒门士子准备的,不是商人。

但是李白的才华实在是太牛逼了,诗赋一道更是前无古人,历史上李隆基也为此破例,授待诏翰林。

这已经是机会了,但李白觉得自己只是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工作是哄皇帝开心,郁郁不得志下,主动辞职了。

实际上,有两个原因,李白的志向与他的能力不相匹配,他想进中枢机构,却没有展露任何政治才能。

另外一点,就是他的社交圈,无法给他提供上升的助力。

贺知章很有名是吧?他在朝堂就是个屁。

李隆基将他挂在秘书省,常称其为文学大家,其实不过就是做给天下学子看的,开元天宝哪件大事跟贺知章有关?

一件都没有。

贺知章混起来,是因为他有一个亲戚很牛比,同族姑母的儿子,前宰相陆象先。

所以李瑁想给李白一个身份,不过是给李白一次死心的机会,你就是通过科举上去,你在中枢也吃不开啊。

家庭出身,成长经历就已经决定,你就算进了中枢,也只有被人玩弄的份。

像李白这种,注定就是个诗人,不过无妨,你是最耀眼的那颗星,名气不比基哥差,关键是名声好。

李瑁策马来到兴庆门外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官员,在等待宫门开启。

李彦允的目的就是如此,光明正大的与李瑁见面,别人才不好说什麽。

他是今年刚刚被扩容进宗族属籍,也就是说,他只是陇西李,跟李唐的李,没有血缘关系,有关系的话也不会现在才算进你来。

扩容这种事情,别人不清楚,李瑁还不清楚?不过是他们家稳固皇权的一种方式罢了,要不是被武则天杀了太多,李隆基也不会闲着没事搞这种无血缘的扩容。

李彦允早已等待多时,见到李瑁到来,笑呵呵的上前揖手道:

「隋王好。」

李瑁也不下马,就这麽点头道:

「开门见山,有件事要询问你,故此约谈,李白跟你什麽关系?」

对于李塌的傲慢,李彦充完全不介意,你越是摆出这副姿态,别人看在眼中,自然清楚我跟你没有关系。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约定见面的地点,有些伤人了「李白自称是臣的从祖兄弟,但我家中的族谱,跟他有些出入,对不上,所以是否同族,还有待考证。」

李瑁皱眉道:

「我听说李白这一房是因隋末多难,被窜于碎叶,流离散落,隐易姓名,故自国朝以来,漏于属籍,神龙初潜还广汉?」

李彦允点了点头:

「不瞒隋王,下臣也倾向于与李白同族,因族内记载,却有一房在隋末避难西域,流散未归,但是宗正寺谱考籍,严苛细究,他家谱遗失,难以寻根。」

「绝嗣之家,遭逢大难,难求谱,这很正常,」李瑁点头道:

「这麽说,你还认这个从祖弟?」

李彦允点头道:「下臣私下里,便与李白以兄弟称。」

你认就行了,怕的是你不认,李瑁望了一眼远处看热闹的人群,笑了笑,调转马头离开。

李阳冰《草堂集序》里有载:天子知其(李白)不可留,乃赐金归之,

遂就从祖陈留采访大使彦允,请北海高天师授道篆于齐州紫极宫。

看样子,李彦允内心应该也是认李白这个亲戚的,问题是族谱对不上。

古代就是这样,一切以族谱为准,两边要是对不上,没办法认祖归宗。

除非你混的特别好,大宗会想办法让你并进来,比如陇西李和当今皇室,弘农杨与隋杨皇室。

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因为李彦允的族谱,宗正寺有备案,李瑁让李琳抄一份出来,将来交给李白,让他伪造一份族谱就好了。

回到家中刚吃过早饭,杨舒意气风发的就来了。

「吃过没?」李瑁随口问道。

杨话笑道:「还没有。」

「给他加副碗筷,」李瑁吩咐侍女,随后微笑看向对方:

「看你这副样子,事情进展顺利?」

杨话笑眯眯的坐下:

「非常顺利,那位达奚娘子答应还钱,而且是本息一并归还,但因数额巨大,需在五月之前方能备齐,所以先预还一万贯,好让我度过季结难关。」

李瑁舔了舔嘴唇,意料之中。

眼下可没人敢招惹杨玉环,看来达奚盈盈背后的股东,这一次选择了妥协,打算在两个月内将钱凑出,以了结金吾卫这笔烂帐。

「良钱和恶钱,比例几何?」李瑁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杨话笑道:「良三恶七,也能理解嘛,毕竟这麽多的良钱,除了户部和太府寺,谁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凑出来。」

李瑁摇头一叹,吃亏的还是金吾卫啊,这麽多年,人家拿十四万贯良钱,早就赚的盆满钵满,到最后还钱,将近十万贯是恶钱,杨话还傻乎乎的搁这乐呵呢。

你赔大发了知道吗?

不过李瑁是不会扫兴的,他得给杨话这个脸,人家眼下正因追缴回来欠款而沾沾自喜呢。

「这是一件功劳,我会上表圣人,二郎如此得力,今后仕途定会一帆风顺,」李瑁笑道。

杨话赶忙放下筷子,道:

「我初来乍到,对京师不熟悉,今后很多事情还需向你请教,十八郎多帮衬着点我,我今后必会回报。」

「你呀你,一家人说什麽两家话,我不帮你还能帮谁?」李瑁举杯与其共饮。

没错,他们现在还是亲戚,因为杨绛还在啊。

李瑁与杨话聊了很久,直把对方灌的晕乎乎的,杨这才一摇一摆的起身告辞,就这麽返回金吾卫当差去了。

中午时分,管家张井来了,在李瑁耳边小声道:

「张二娘来了,走后门来的,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要见阿郎。』

当初张盈盈与李瑁分别之际,曾说过今后有事,她会悄悄来王府后门见面。

李瑁觉得自己和对方之间,好像也没什麽瓜葛了,但人家既然来了,便让张井将其引至后门附近的一处房房。

「将门关上,」张盈盈难得的一脸严肃,见到李瑁进来后,便嘱咐对方赶紧关门。

你还别说,修道确实有助于修身养性,眼下的张盈盈,浑身气质比之从前,清新很多,戾气几乎没有了,看上去还很清纯,

但李瑁清楚,这丫头跟清纯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见李瑁一脸异的将门闭上,坐下后道:

「有什麽事?」

张盈盈也不见外,直接就坐他边上,小声道:

「侯莫陈超请人帮忙,要给他的女儿重绘画像,你给我交个实底,人是不是严武杀的?」

李瑁皱眉道:「自然不是,若不然,大理寺早就查出来了。」

「算了吧,」张盈盈撇了撇嘴:

「全长安城都知道,就是严武乾的,只不过是没有确凿证据,这次可不同了,侯莫陈超悄悄的请了宫廷画直,若是画中能有真人七分相似,严武都逃不掉了。」

李瑁顿时皱眉,严武当年一路南逃,沿路可是有不少自击者,大理寺正在陆续将这些人带至京师,如果新出的画像真的与侯莫陈三娘神似,目击者就能认出来。

这是要命的证据。

李瑁呵呵道:「宫廷画直又不是神仙,没见过面的人,他怎麽能画得出来?」

「笨蛋!永王妃,还有侯莫陈超的夫人,次女,都可以做为参照,」张盈盈一脸鄙夷道:

「人家这次请的是张萱。」

这次可由不得李瑁不震惊了,妈的,网络小说不应该是别人震惊吗?我是主角怎麽也震惊了?

张萱可是顶级画师,尤擅人物,就是那位《虢国夫人夜游图》的作者。

「无诏不得画,侯莫陈超找死呢?」李瑁沉声道。

张盈盈道:「他们做的很隐蔽,有中间人牵线,永王做保,要不然张萱也不敢冒险。」

李瑁双目一眯:「你为什麽要告诉我?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因为我知道是严武乾的,而你又在保严武,咱俩相识一场,想帮你这个忙,」张盈盈撇了撇嘴: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消息来源,我若是告诉你,不是将我自己赤果果的暴露在你面前吗?」

李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对方胸前。

张盈盈也跟着一愣,一巴掌拍在李瑁手臂:

「正经点。」

李瑁收回目光,异道:

「我为什麽要相信你呢?」

张盈盈顿时愣住了,是啊,他凭什麽相信我呢?

「你爱信不信!」说罢,张盈盈直接起身,带着一股怨气走了。

李瑁其实是偏向于相信张盈盈的,这个女人眼下最痛恨的人当中,基哥排第一,太子排第二,至于自己是不是第三,不好说。

张家属于外戚,又是与基哥特别亲近的外戚,自然有不少在宫内任职,

张盈盈能够打听到一些消息,也属合情合理。

皇帝为什麽最忌讳宫内有外臣的耳目?就因为它一直有啊。

宫廷画直,杂任职名,隶属于集贤院,一共也就八个名额,只有一个有品级的,叫做直院,从八品下。

张萱就是直院,可见其在宫廷画师当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此人擅绘贵族仕女丶宫苑鞍马,在华夏书画界是有一席之地的,但是在现在,没啥地位。

他就是一个画画的。

很多文化名人就是这样,活着的时候没啥地位,死了之后备受尊崇。

张萱偷摸摸给侯莫陈三娘作画,这件事李瑁不知道也就罢了,一旦知道,很容易就能摆平。

还是那句话:非诏不得画。

诏是谁给的?皇帝。

不是不让你平时练习,而是不准受他人邀请作画,要麽你辞职,只要在集贤院,皇帝让你画你才能画。

李瑁给任职金吾卫的郭子云打了一个招呼,盯着点侯莫陈超的宅子,只要发现形似张萱的人出入,直接抓起来。

张萱长什麽样子,只有李瑁知道,所以他大致给郭子云形容了一番。

宫廷画师们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的手因常年作画,所以沾染的墨水较多,时间久了很多都擦不起来。

因为大唐洗手洗脸的东西叫做「藻豆」,也就是猪胰子皂,这玩意的去污效果与后世的肥皂差距有点大,普通的污迹还好说,常年墨水浸染,不好洗的。

比如王维右手的小拇指,书法家和画家习惯在写错画错的时候,第一时间用小手指尽快抹掉或修改错误的地方,长年累月之下,小拇指的指头肚就是黑的。

至于宫里,就没必要盯着了,因为画直很少进宫,这是一个特殊的职业,绘画不可故步自封,需要丰富的阅历和游历经验,你没见过的东西,你怎麽能画好呢?

所以他们经常外出写生,就比如吴道子现在还在洛阳画壁画没回来呢。

张萱的住宅在南城的一个椅角晃,以他的水平本来可以赚更多钱的,

但是很可惜,他的画不能卖钱。

全靠俸禄以及特批的画本费,外加皇帝赏赐过日子,但绝对不穷。

武庆带着金吾卫,在这里盯了两天,发现宅内除了张萱的妻儿及奴仆出入之外,并没有发现张萱的身影,可见其人不在家。

倒是有几个鬼鬼的身影一直在周边游动,与侯莫陈宅的情形相同,

可见人家侯莫陈超也提防看呢。

『我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金吾卫在长安城内都是熟面孔,太好认了,

盯梢这种事情他们干不来,」

武庆灰头土脸的返回隋王宅,向李瑁汇报导。

「确定张萱不在家吗?」李瑁问道。

武庆点了点头:!「确定,我派人以排查走水隐患为由,进过宅子,张萱绝对不在家。」

「那就是在侯莫陈超府上了,」李瑁皱眉道:

「画一个没见过人,需要大量时间,就算是张萱想要画成,也绝非易事,但我们不能等了,否则严武这小子危矣。」

武庆愣道:「还真是严武下的手?」

「可不就是他嘛,」李瑁笑道。

武庆嘴角一抽:「那我们想要保住这小子,恐非易事。」

『无妨,圣人是知道的,」李瑁淡淡道。

武庆目瞪口呆。

李塌站起身,来房内来回步:

「现在需要想个办法,怎麽去侯莫陈超宅中拿人,毕竟我不敢确定张二娘的消息为真,否则直接便可奏请圣人了。」

「我有一个办法,」武庆道。

李瑁道:「说!」

武庆道:

「张萱虽不常入宫,但他毕竟是待诏之身,圣人随时都有可能召他进宫作画,所以他无论去哪,一定会告诉家里,以便宫内有传,家人可以及早通知他,我们只需大大方方的去张宅,说是要带张萱入宫,他的夫人定然会第一时间联系张萱。」

他这番话是有技巧的,只说是带张萱入宫,而不是说圣人有诏,前者是文字游戏,后者是假传圣旨。

诀窍在于,一般传召画师入宫的,都是宦官。

别人或者缺这类人,但是李猖不缺,

宫内出身的宦官都有着统一的服饰,一眼就知道你是个没鸟的,再加上没有胡子,非常好认。

李瑁哈哈一笑:

「三人行,我师犹在,将王卓叫来。」

一般宫内往宫外传旨,都是有说法的,如果手持圣旨,那必须有宣教官,也就是陪在一旁的中书省低阶官,用以监督宦官的言行。

如果是口谕,那就是不太重要的事情,宣教官就不必跟着,宦官自己就可以传召。

这里面的规矩非常多,有人员限制,还有宦官的品级限制。

王卓的级别,刚好与平日给张萱传召的宦官级别相同,区别就在于,他是带着右骁卫去的。

宫内传召,一般是羽林卫或者监门卫,或者直接就是三五个宦官。

基本没有带南衙卫士的时候,但这次李瑁让表弟武跑一趟,是因为右骁卫的铠甲和羽林军非常相似,对这些形制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来。

何况眼下是傍晚,红日西沉,光线昏暗。

「圣人召见?」

张萱的夫人开门之后,一见外面阵势,赶忙将王卓请入内府。

王卓淡淡道:

「不要多问,我们就不进去了,张萱人呢?」

他干这件事的时候也虚啊,本就久在宫内任职,自然知道这样的问题说错一个字都是要命的。

张夫人赶忙道:

「我们郎君不在家,请中官稍待,妾身这便派人去将他喊回来。」

接着,她便让家仆骑驴,火速去寻张萱。

这个家仆刚一走,金吾卫就盯上了,一路缀着对方往北城而去。

半个时辰过后,张萱没等来,等来了侯莫陈超,对方虽然只带着二十名羽林军,却足以唬住武他们。

侯莫陈超一直派人盯着张宅的动静,收到消息说一个宦官带着右骁卫去了张萱府上,而他本身就在羽林军担任将军,请走张萱之后,自然要留意宫内动静,以防圣人召唤,所以他很清楚,宫里根本就没有派人来传召张萱。

「好啊,假传圣旨是吧?你们右骁卫有几个胆子?」侯莫陈超骑在马背上,扬鞭怒斥道:

「将他们给我围了,擅动军械者,视如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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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心叫完蛋,十八郎一开始让我干这事,我就知道这事是不能干的,

太特麽冒险了。

「我们并非奉旨,只是要带张萱入宫而已,」武也不忧对方,冷笑道「你可别给我扣这麽大帽子,造反两个字,你说了可不算。」

终究是武惠妃的亲侄儿,虽然与侯莫陈超差着级别,但老子是外戚。

侯莫陈超冷笑道:

「报上名来,我看你的脑袋,经的住我这一刀否?」

武嘴角一勾:「家父国子监祭酒武忠,叔父秘书少监武信,姑母乃贞顺皇后,来啊,我看看你这把刀,能不能砍的动我的脖子。」

「武大郎?」侯莫陈超愣道:

「身为外戚,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带走!」

侯莫陈超本以为对方会反抗,那麽这样一来罪名更大,结果人家武呵呵一笑:

「走就走。」

与此同时,金吾卫已经查探到张府家仆的究竟去了哪里。

不是侯莫陈超的家,而是集贤殿大学士蒋将明的家。

「侯莫陈超刚才就是从蒋宅离开,随后去兴庆宫调兵,去了南城,」武庆第一时间向李瑁汇报导。

眼下就在兴庆门附近的李瑁笑道:

「刚才我看见他了,他估摸着也是不放心,还专门找监门府打听了一下,确定没有传召,这才壮着胆子去了,咱们走!」

说罢,李瑁带着一百名金吾卫,去往蒋宅。

「金吾巡徽,捉拿要犯,闲者闪开!」武庆一把将开门的蒋家奴仆推开,便火速带人进去,举看火把,逐屋搜查。

一时间,蒋宅鸡飞狗跳。

集贤殿,是由张说当年创办,前身叫做集贤书院,所以现在很多人仍称呼集贤院。

它和秘书省的性质差不多,都是国家级藏书机构,区别在于一个不对外开放,一个适当开放。

殿内大学士丶学士大多为兼职,就比如这个蒋将明,本官叫做门下省给是中,正五品上。

「隋王这是做什麽?无圣人敕令,你搜查本官宅邸,可是违律的,」蒋将明匆匆赶来,见到李瑁之后,心知这件事包不住了。

李瑁皱眉道:」「哪条律法是这麽写的?」

「永徽律疏有明文条例记载,」蒋将明道。

李瑁噢了一声,恍然道:

「真的有吗?不好意思啊,本王对律法不甚熟悉,以至冒犯,不会有下次了。」

蒋将明目瞪口呆,你什麽意思?感情律法不是为你写的是吧?

「眼下隋王既知,何不收敛?」蒋将明劝道。

李瑁笑呵呵道:

「本王已经犯律了,收住了,也是个犯律,难道眼下将人撤走,我的罪名就小了?」

「老夫可为隋王求情,」蒋将明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因为他看得出,

这个小祖宗非常难缠。

李瑁笑道:

「不必,本王自会去圣人那里请罪,就不劳你了。」

蒋将明无能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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