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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忠心不是挡箭牌(两章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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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忠心不是挡箭牌(两章并一章)

李这麽一来一回,让太子李绍心生疑惑,所以等他们夫妇回来之后,

李绍询问了一番,大体知道了事情经过,

严武这桩案子,其实就差一个证据,直到现在,大多数人都认为,严武是运气好,侥幸逃过一劫。

当年万年县衙,大理寺都已经调查清楚,严武就是带着人家侯莫陈三娘跑出的长安,结果抓到严武之后,他一口咬死带出来的是个妓女。

问他妓女在哪,他说人家跑了,跑哪了?不知道。

那时候大理寺还发动沿途驿站,州县捕吏,一起寻找那个妓女的行踪当然,肯定找不到嘛。

最关键的证据没到手,谁也奈何不了人家严武。

但是李绍心里清楚,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是凶手的时候,想要给你定罪还是不难的。

裴要卿已经靠向李林甫的事情,他知道。

如今严挺之回来,无疑是个不稳定因素,他已经派贺知章接触对方,但是严挺之的态度模棱两可,让人难以把握。

这老小子要是再投靠哥奴,自己今后无疑会非常难过。

所以他想着,先不要妄动,静观形势,适当的推波助澜。

这时候,太子妃韦氏回来了,将自己与李瑁见面的过程小声叙述了一遍。

「糊涂,」李绍顿时一惊:

「这是在宫里,你见他做什麽?」

韦氏不解道:「无论如何,我都是他的阿嫂,散步偶遇打声招呼,别人能说什麽呢?」

李绍阴沉着脸没有气,他其实觉得,妻子与李瑁这次见面,还是有好处的。

至少得到了些有用的消息,裴耀卿丶严挺之与李瑁关系匪浅,而且李瑁打算硬保严武。

「侯莫陈超是田仁琬的人,田仁琬又是哥奴的人,十八郎与哥奴之间,

到底是什麽关系?」李绍疑惑道。

韦妃小声道:(「阿兄曾经说过,他们之间是在互相利用,十八郎初离十王宅,一人在外,与各方之间都需保持一个均衡,依附李林甫,是担心你对付他。」

接着,韦妃苦口婆心道:「所以啊,你们兄弟若是修复关系,哥奴的后招,你尽可通过十八郎一一掌握。」

「这些都是韦坚告诉你的?」李绍问道。

韦妃点了点头:「妾身轻易不离少阳院,等闲哪能知道这些?」

李绍点了点头,他对韦坚的眼光,一向都比较看重,他眼下身边的心腹,老的老小的小,也就韦坚一个扛大旗的。

而且他都一直都觉得,只有傻逼才会跟他做对。

孤是储君,你跟储君做对,就是在跟未来的皇帝做对,只有一种人会这麽做:不想让他做储君的。

李林甫就是这类杂种,至于李瑁,李绍认为已经不是了。

原因很简单,人家主动要求出嗣,已经不认爹了,爹还会认这个儿子吗?所以十八郎已无任何继承之可能,他现在更多的,恐怕是对父皇的仇恨。

李瑁的这种仇恨,是值得利用的,李绍深以为然。

「他有希望你帮忙吗?」李绍问道。

韦妃摇头道:「是妾身主动说的,但十八郎说不需要,他自己会解决。」

「最怕他是去找李林甫求情啊,」李绍皱眉道。

这件事当中,李林甫是一个极为关键的决定性人物,两方势力全部能牵扯到李林甫身上。

站在李林甫的角度来看,如果不处理严武,侯莫陈超要反水,处理严武,别指望严挺之能听他的话,两难啊。

李绍觉得自己似乎把握到了什麽,如果能迫使李林甫在这件事上不表态呢?那麽两边都会得罪,这对自己来说绝对是好事。

但难就难在,他现在对李林甫没招啊。

思来想去,李绍决定先下手,于是他直接将李叫过来,小声吩咐道:

「这件事情,孤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告诉弟妹只管安心,这件事情孤定会给他讨个公道,就怕李林甫横生枝节。」

李不解道:「这件事不是更应该注意十八郎吗?怎麽又跟李林甫扯上关系了?」

「李林甫在拉拢严挺之,」太子斩钉截铁道,实际上他根本拿捏不准,

两人之间有没有联系,他压根就不知道。

别看老二严损之是东宫的官,他管不了人家。

李嘴角一抽,瞬间胆怯了,太子能跟李林甫斗,我不行啊,这件事如果只牵扯严挺之父子和十八郎,那麽就会控制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一旦将李林甫牵扯进来,鬼知道会有多大的变数。

「这个.!....兄长有证据吗?」李皱眉道。

这傻逼,还跟我要证据?我特麽去哪给你找证据?李绍脸色凝重道:

「这个好办,只看哥奴会不会保严武,如果保,两人之间必有交构。」

你这全靠猜啊?李一头黑线:

「我明白了,我会视形势而定。」

他是完完全全跟看太子混,属于一条绳上的蚂,况且太子对他有抚养之恩,所以日常对太子的话,向来言听计从,但这并不表示他心里认同。

真要认同的话,他历史上也不会造李绍的反了。

拔灯队伍陆陆续续抵达兴庆宫。

李隆基已经移驾勤政务本楼,他带着皇室贵胃及公卿列侯们,站在主楼上,眺望着下方的演出。

兴庆宫内的表演皆为清商乐丶燕乐等宫廷乐舞,属于高雅情趣,长安城内的百姓肯定是欣赏不了的,人家还在为生活奔波,没那个闲工夫欣赏这个。

但是拔灯队伍就不一样,这里面多为杂技表演与民间乐舞。

丸剑角抵丶戏马斗鸡丶驯兽丶猴戏丶幻术丶戴杆

歌舞戏也是民间流传颇广的踏摇娘丶大面丶弄参军丶樊会排君难丶窟磊子等等。

基本属于雅俗共赏,完全就是针对平民准备的节目,谁表演的好,百姓们会将一条红绸绑在他们队伍的花车上,抵达兴庆宫之后,哪支队伍的红绸数量最多,谓之灯顶红绸。

李隆基会允许最优秀队伍当中的头牌艺人,登上勤政务本楼,点燃兴庆宫外最大的一支花灯,这便是拔灯了。

李瑁所处的位置,是在西城墙,勤政务本楼那边的景象,基本上跟他说拜拜了。

也无所谓,以前每年都能看到最后的拔灯,也不差这一回,指不定明年或者后年,他就可以继续看到了。

不过他眼下所处的位置,依然可以欣赏拔灯队伍的表演,不得不说杂技这玩意,古代要比现代更为专业。

就比如眼下兴庆门外广场上,正在表演的鱼龙曼衍。

这是大唐极为流行的一种表情形式,一般只出现在上元节,也是贵族和平民最喜爱观看的一种节目。

鱼龙丶曼衍是两个节目,有着巨型彩扎道具,是中国最早的幻术表演。

一开场,会有数不清的人,身穿水服趴在地上,水服就是淡蓝色的服装,具象海水的场景,这帮人就是扮演海水。

然后会有一只瑞兽出场,在海水中翻腾起舞,水势翻腾飞溅之时,幻化出无数的电电龟鳖丶水人虫鱼丶甚至是大鲸鱼,最后会变幻成一条七八丈长的黄龙。

所以鱼龙戏文叫激水化鱼龙,黄龙变。

至于曼衍就更复杂了,幻化成各种千奇百怪的鸟兽龙虎,大象熊蛇。

李瑁压根就没明白他们是怎麽搞的,也许是距离太远,也许是光线不足,反正他一个现代人看起来都觉震撼,更不用说长安的百姓了。

这玩意,可不就是谁都喜欢吗。

「,跳的真高!」不远处,一人鼓掌叫好。

只因下方一名扮演浪花的艺人,此刻的角色是鲸鱼喷出去的那道水浪,

人被托举跃入空中足有四五丈之高,翻了好几个跟头之后,稳稳的落了下去。

确实牛逼。

但是李瑁眼下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方才叫好的那人身上,于是他走了过去,道:

「驸马兴致不错。」

张咱回头一看,见是李,随即热情走近笑道:

「难得清闲几日,自该让心情畅快一些,隋王没去务本楼?」

他这是笑里藏刀,故意埋汰李瑁呢。

李瑁双手一摊,直白道:「我现在这个身份,那边已经没我的位置了,

倒是驸马,你怎麽也没去呢?」

「这不巧了嘛,」张咱笑道:「我也没位置啊。」

李瑁愣道:「不至于吧?」

要知道,李隆基的女婿当中,就属对张咱最是优待,身兼三职,太府少卿丶兵部侍郎,右金吾将军,在太极宫除了办公室之外,还有一座专门休息的宅子。

比对儿子还好。

至于原因,这小子长的太师,而且非常有才华,有能力,就是腰杆不太直,见了谁面子上都是客客气气的,要是刮了胡子,还以为他是个宦官。

重臣,要自具威严,适当有些圆滑,而张填是属于太过圆滑而威严不足,身上没有那种高官的气质。

「我谁你做什麽?公主待产,今日虽预留了座位,然我不愿意一个人列席,坐了一会便走了,」张咱笑呵呵道:

「具体缘由,隋王应该是知晓的。」

还能因为什麽?这不就跟后世一样,媳妇不在,一个人不乐意去老丈人家呗。

去了多尴尬,女婿们之间都会相互比较,没有媳妇在旁,说话底气都不足。

别看杨洄兼职没有张多,但他俩的级别是一样的,而且杨洄出身吊啊,亲妈就是公主,亲姥爷是中宗皇帝李显,你能比的过?

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别人都会觉得杨洄更牛逼,这就是气质。

李瑁哈哈一笑:「了解了解,那便提前恭贺驸马了。」

张咱内心是不怎麽将李瑁放在眼里的,你要是以寿王的身份出来,我忧你,你都隋王了,我怕你干什麽?

但是呢,他天性就会伪装,无论何时何地,看起来都像是一个老好人。

口蜜腹剑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也算合适。

「右金吾的事情,你是不打算再管了吗?」李瑁问道。

张咱哈哈一笑:

「有隋王在,哪还需要我呢?再者说,眼下太府寺很忙碌啊,兵部也不是闲差,我两头跑已经是忙的晕头转向了,确实没有时间操心右金吾的事情。」

「那你找个机会奏请圣人,卸职吧,」李瑁以开玩笑的语气笑道。

张填哈哈一笑,也以开玩笑的语气道:

「没问题。」

瞧见没,最怕的就是这类人,他明知道你是以开玩笑的语气来谈严肃的事情,但人家只当你是在开玩笑。

一个军府的副职,人家不会随随便便放弃的,除非是形势所迫,比如李塌放弃朔方节度使。

但是这麽重要的职位,你挂名不干事,李瑁也是很郁闷,可是眼下正在与太子修复关系,所以张咱还真就不能得罪,因为这小子的媳妇,是太子的同母亲妹。

还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张咱的亲大哥张均,是大理寺卿,严武的那桩事情能不能过关,大理寺的态度很重要。

「听说王忠嗣心心念念的十万贯,右相已经调拨了?」李瑁问道。

张咱点了点头:「已经送去朔方了,隋王的消息挺灵通啊?」

战事用钱,是户部拨给兵部,兵部再调拨给战区,而张咱兼着兵部侍郎,就是管着这件事的,因为兵部尚书牛仙客,大部分时间是在中书门下。

「陇右皇甫惟明的钱呢?」李瑁又问。

这下子张咱是真的惊讶了,你连这个都知道?

张咱嘿嘿一笑:,「军机要事,我不便透露啊,隋王想知道,可以去问问其他人,我这边不能漏泄,我胆子小,你是知道的。」

你是看起来胆子小,李瑁微笑点头:

「是我不该问,你就当我没问过。」

张增大方的一挥手:「放心,我什麽都没有听到。

2一说罢,他似乎想到什麽,先是「嘶」了一声,然后好奇的看向李瑁「邓国公怎麽好端端的致仕了?」

李瑁看似随口道:「年纪大了,耳聋眼花的,难当其重,自觉愧对圣人,主动卸任了。」

好家夥,阴阳我呢是吧?张咱面色不变,微笑道:

「这麽说,右金吾的重担,眼下全都压在了隋王一人肩上?」

「可不是吗?」李瑁唉声叹气道:

「这不想着驸马能多少抽出点时间,回去帮帮我嘛。」

张咱正色道:「你放心,一旦有空,我一定会去帮你。」

得!装都懒得跟你装了,你个尸位素餐的王八蛋。

身具高位者,虽然各有其鲜明的性格特徵,但有一点不会变,都不是好对付的。

这时候,一名宦官急匆匆过来,在李瑁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李瑁面色不改的点了点头,看向张咱道:

「有些事情,我得离开一下,希望今后能常与驸马见面。」

「你先忙,」张咱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望着李瑁离开的背影,张咱撇了撇嘴,小王八蛋还挺难缠的,以前听说是一个老实人啊,怎麽如今看起来,跟老实一点都不沾边呢?

以前是韬光养晦?还是如今强装深沉?

李瑁是被谁叫走的呢?答案是基哥。

花萼相辉楼,一层,李瑁丶严挺之,严武,眼下就等在这里,等到拔灯结束之后,李隆基会在这里见他们三个。

至于基哥什麽时候会来,不知道,反正你等着就是了。

还不能交头接耳,因为周边全是宦官,你们聊什麽,人家都听看呢。

严武现在依然镇定,这小子的胆大是天生的,但是望着老父的背影时,

心里会觉得很愧疚。

因为他活了也才十几年,已经给老严招惹了一堆子是非麻烦了,老严给他擦屁股都擦麻了。

从这小子杀妾护母的举动来看,无疑是个孝顺孩子,不是只孝顺妈,也孝顺爹,别看平日里在老严面前反覆横跳,内心当中也心疼他爹。

「呆会圣人来了,问什麽,就答什麽,一个字的谎言都不能有,听见了吗?」李瑁特别叮嘱道。

严武一愣,低下了头,反倒是严挺之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点头道:

「放心,他敢欺瞒圣人,老夫第一个饶不了他。」

李瑁算是看出来,严武连他爹也瞒着呢,老严恐怕真的以为儿子是无辜的。

你自己生的,你还不知道他是什麽货色?

三人等了很久,大约有一个时辰,这已经错过了裴耀卿与李林甫约好的寅时。

也就是说,今晚严挺之被留在这里,多半是见不到李林甫了。

这就是变数。

李正因为担心事情会发展到难以掌控的局面,甚至直接引出一场党争,所以才会提醒严武老实回话。

当皇帝的除了无法容忍不忠之外,其它都好说。

「好好的上元宴,朕的好心情全让你们搅坏了,」李隆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有兴师问罪之嫌。

他眼下的状态很好,看不出一丝疲惫,反倒一旁的高力士,明摆着已经快熬不动,一个是睡了一白天,一个忙了一白天,自然区别很大。

「是臣下的过错,请圣人降罪,」严挺之起身跪地李隆基目光阴冷的看向李,皱眉道:

「朕听说,严武入王府,是你的意思?

李瑁点头道:「回圣人,是我的意思,此子孝名远播,臣向来敬重孝子,所以有心栽培。」

李隆基一愣,好家夥,这回答一百分。

只见他点了点头,又转向严武:

「人在哪,死了还是活着,是不是你乾的?」

这是李隆基第一次询问严武,去年的时候,审讯严武的是大理寺。

那麽严武会怎麽回答呢?

他在犹豫。

严挺之见状,转头怒斥道:「圣人在问你话,回话!」

严武身子一震,先是看了一眼李瑁,接着又看了一眼老父亲,叹息一声,跪在李隆基面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请圣人治罪,人,是小儿杀的。」

这下子就连高力士都愣住了,他和严挺之是故交,肯定会帮忙说话,但是你小子既然承认了,我都不用帮忙了。

严挺之更是浑身剧震,不能置信的看向儿子李隆基忍不住笑出声,摇了摇头道:

「小小年纪,胆子大,手段毒,你是类汝父呢,还是不类呢?」

这句话可就有学问了,如果像,那麽严挺之是不是也是毒辣之辈呢?如果不像,那你怎麽能教出这样的畜生儿子呢?

怎麽回答都是个错。

李瑁主动说道:!「严公宠溺过甚,以至其养成胡作非为的性子,今年纪尚小,还是可以调教过来的。」

「你这话又是什麽意思?」李隆基挑眉道:

「人都杀了,事实既定,他还有今后?」

李瑁道:「大理寺审讯,万年县盘查,这小子都是拒不承认,惟在圣人天威面前,不敢隐瞒,可见其忠心。」

李隆基冷哼道:

「忠心不是挡箭牌,满朝文武,哪个不忠心,是严挺之不忠心?还是裴耀卿不忠心?还是你呢?」

李瑁跪了下来:

「臣等之忠心,天地可鉴,圣人掌日月乾坤,您的双目便是那照妖镜,

人心,您看的最是清楚。」

李隆基笑了,眼神在李塌身上停留许久,转而看向高力土:

「还是朕的儿子会说话啊,看见没?人家是要硬保这个杀人犯。」

至于严武怎麽杀的,已经没有人在意了,李隆基不会闲到对这种事情盘根问底。

「臣愿代不孝子,顶罪,请圣人开恩,」严挺之面如死灰,额头紧紧贴在地面。

严武已经不敢再看他爹一眼,之所以这一次选择听从李瑁的指点,是因为他自已清楚,所有人都认为,人,就是他杀的。

圣人也一定如此。

与其硬着头皮说谎,不如招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养的好儿子,」李隆基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怒斥道:

『事到如今,还需朕的儿子为你周全,你也是宦海几十年了,稳重这两个字,你是觉得他学不会,还是不屑教啊?」

严挺之一听这话,心知事情有了转圜馀地,刚才心情激动没有来得及仔细思考,眼下想来,隋王的建议还是最稳妥的。

既然人就是儿子杀的,真要重新审查,儿子只怕凶多吉少。

「千错万错,皆为臣一人之过错,臣愿伏诛,以全圣人恩德,」严挺之哭诉道。

严武不知道他爹在演戏,眼见此情此情,再也忍不住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李隆基虽然一脸怒意,但其实内心丝毫愤怒都没有,因为不值当啊,你们这点破事也值得朕动气?

「你错了,朕来教,那麽你的儿子错了,便让朕的儿子来教吧,」李隆基冷冰冰的选下一句:

「今后无论谁再问起此事,还像从前那样矢口否认,若不然,朕也包庇不了你。」

严挺之老泪纵横,不停的叩谢圣恩,严武也一个劲的磕头,心知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有圣人这句话,他谁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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