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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小畜生(两章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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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小畜生(两章并一章)

「哪个叫严武?哪个是严公家的大郎?」

一名宦官拎着一只大羊腿,出了兴庆宫,询问值守在这里的金吾卫。

眼下的宫门外守卫森严,因为拔灯花车今晚要从这里经过,他们要维持秩序,这是重任,容不得半点差错。

好在眼下时间还很宽裕,刚才有武侯来报,最近的拔灯队伍,怎麽着也得一个时辰才能过来。

「在这里!」严武举手道。

他跟金吾卫不在一块,而是与杜鸿渐他们呆在一起,所以那名宦官去错了方向。

「可让我好一阵吆喝,严公说你是饕转生,隋王怕你饿着,让我给你送出来的,」说罢,宦官递给严武羊腿,用袖子里的布帛擦了擦手,转身回去了。

「来来来,咱们分食,」严武兴奋的取出短刃,几人来到一处角落里,

开始割肉。

李晟和李无伤都在,前者皱眉看向远处:

「等等,有一个人过来了。」

来的是一名羽林军,怎麽看对方品级呢?很简单,露在盔甲以外的缺跨袍颜色。

是个浅绿色,七品武官。

「哪个叫严武?」走来的羽林军中侯,询问众人道。

严武皱眉起身:「是我,怎麽了?」

「可是严公挺之之子?」中候道。

严武点了点头:「是我。」

「嗯,没什麽,随便问问,」说罢,那人也不给严武他们开口的机会,

便摆了摆手离开。

李晟牢骚道:

那人怎麽神神叻叻的?话都不说清楚。

杜鸿渐抬了抬手,正色道:

「羽林军绝不会随便问询,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一李无伤撇嘴道:「羽林军就是横啊,一个七品中候,瞧他那副样子,根本就没将咱们放在眼里。」

「废话!」李晟呵呵笑道:

「那可是万骑,圣人的骑从护卫,人家有马,你有吗?」

严武哈哈一笑:「你说的那是龙武军,这是羽林军,不一样的,看他们的盔甲颜色及整上羽就能认出来,一墨甲黑羽,一银甲红羽。」

「你懂的倒不少,」李晟笑道。

严武笑道:「是你懂得太少了,人家杜参军就知道。」

儿艺正011可1/,/0

于应色口性的呈同城门方同。

好奇之下,严武也随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只是一打眼,这小子浑身一震,将切肉的短刃收好,缓缓站了起来。

来人墨色甲胄,头盔上是三根黑色羽毛,羽林军无疑,但是他有绣纹。

延载元年,则天皇帝赐文武三品以上:左右监门卫将军等饰以对狮子,

左右卫饰以对麒麟,左右武威卫饰以对虎,左右豹韬卫饰以对豹,左右鹰扬卫饰以对鹰,左右玉铃卫饰以对鹃,左右金吾卫饰以对,诸王饰以盘石及鹿,宰相饰以凤池,尚书饰以对雁。

也就是说,三品以上才有绣纹,不穿甲在前胸后背,穿甲在护臂上方,

非常好认。

而左右羽林所领军土,名日飞骑,绣看飞云纹,源于隋朝左右备身府。

「严大郎,好久不见啊,」来人本是一张圆润的脸庞,模样比较和善,

但是看向严武的眼神中,却是凶光毕露。

杜鸿渐挡在严武身前,揖手道:「竟不知军使调任羽林。」

「还不久,」

来人对杜鸿渐还是客气的,因为他曾经在安西军任职,是杜遥的下属。

军使是对高级军官的泛称,可不是郭子仪那样的振武军使,当然,郭子仪也可称军使。

杜鸿渐看到此人,就知今晚严武凶多吉少,因为严武去年干过一桩大事,当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严武,甚至惊动圣人,专门派遣大理寺调查,结果最后没有证据。

那时候侯莫陈超还在安西没回来,但是眼下,人家回来了。

「我知道是你乾的,」侯莫陈超咬牙切齿道,他的眼光仿如两柄寒刀,

落在了严武身上。

看姓氏猜来历,没错,侯莫陈超爷爷的曾祖,就是关陇集团最初的班底,西魏八柱国十二大将军当中的八柱国之一,侯莫陈崇。

「你说了也不算!」

严武有着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镇静,去年他干的那件事,影响非常大,好在出了一个杨太真,将他的风头给盖下去了。

再加上很多人作保,他才算是蒙混过关了,但是如今正主回来了,还出任羽林将军,恐怕会继续揪着他不放。

杜鸿渐赶忙朝严武道:「隋王交代你的事不可耽搁,你现在就进宫吧。

严武心知杜鸿渐这是让他去找靠山,点了点头,朝着侯莫陈超行礼之后,就要离开。

「等等?」侯莫陈超皱眉看向杜鸿渐:

「隋王?」

他返京不过三天,是与安西都护田仁琬一块回来的,刚回来,就被任命为从三品的左羽林将军,正在熟悉公务,还没有时间找严武的麻烦。

杜鸿渐笑道:「严武现在是隋王的帐内府典军,在右金吾挂职,所以配金吾甲。」

隋王就是寿王,这一点,侯莫陈超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怕,老子这次回来,就是要你的命,隋王也护不了你。

「呵呵...:..既然有隋王的差事,你便去吧,」侯莫陈超冷笑着看向身后下属:

「无需验牌,让他进。」

严武毕一声不,昂首挺胸进入兴庆门。

去年那桩案子,本来已经了结了,圣人也曾安抚侯莫陈超,但是眼下看来,人家认定是他,而且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就看隋王和高将军,这次能不能护的住他了。

高力士保了他一次,这次未必会帮忙了,曲江公死了,他爹在高力士那边说话分量,不如从前了。

「阿嫂?」

「见过太子妃,咸宜公主。」

李瑁等人惊讶起身,朝着韦妃行礼。

韦妃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咸宜,道「我与咸宜只是随便逛逛,本想乘舟泛湖,奈何天气太凉,便想着来廊桥转转,没曾想十八郎在这里。,

说罢,韦妃朝着裴耀卿和严挺之点了点头,内心则是无比惊讶,十八郎什麽时候跟这两人都有交集了?

咸宜静静的站在一旁,给她哥哥使眼色。

本来她是一个人来的,结果半路上韦妃追过来,非要同行,她又不过,只能一起过来了。

裴耀卿是聪明人,心知太子妃口中的随便逛逛,不过是掩饰的说辞,于是他给严挺之递了一个眼色,两人告罪一声,退往别处。

韦妃笑了笑乾脆便坐下了李瑁一直都认为,娶妻当娶太子妃,韦氏一直都是最符合他审美标准的,可惜了,是嫂子。

「平日难逢见面,十八郎大婚,做为阿嫂不能亲往恭贺,常以抱憾,今日偶遇,阿嫂给你赔个不是。」

李瑁赶忙摆手:「阿嫂言重了,臣弟完全能够理解兄嫂的苦衷。」

「太子也没什麽苦衷,就是当时还生你的气,」韦妃笑道。

她的坦诚,让李瑁难以招架,只是呵呵笑着。

韦妃笑道:

「你兄长的品性,你是知道的,心事都挂在脸上,爱恨分明,他生你的气,也不过一时,眼下就已经好很多了,我呢,私下准备了些贺礼,改日派人给你送至府上,虽已太迟,但也是我夫妇对十八郎的一番弥补。」

李瑁点了点头:「请阿嫂转告兄长,往日是臣弟过火了,请他不要记挂心上,将来有机会了,臣弟会当面向他请罪。」

韦妃欣慰一笑,双眸闪烁道:

「有你这句话,我很高兴,希望十八郎知道,我是真心希望你们兄弟好李瑁实在是受不了对方的眼神,赶忙避开,道:

「也请阿嫂知晓,臣弟对阿嫂的敬爱,绝不掺一丝虚假。」

「我信!」韦妃点了点头,看了咸宜一眼,就打算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呆的太久,她是「偶遇」之下,打个招呼,不是密谋什麽事情。

这是兴庆宫,遍布耳目。

这时候,只见远处的严挺之一声怒骂,正在训斥一名年轻的金吾卫士,

顿时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李瑁也异的看了过去。

老子训儿子,那麽一旁的裴耀卿必然就是和事佬了,只见他拉扯开严挺之,然后拽着严武朝李瑁这边走来。

「怎麽回事?」李瑁问道。

严武在进宫的路上,已经不害怕了,因为按照八议免罪,他爹是可以给他顶罪的。

既然我爹都回来了,我还怕你干什麽?

再说了,你也没证据。

「侯莫陈超回来了,现在羽林军,」严武道韦妃也是随之一愣,目光询问的看向李瑁:

「这位不会是严公的大郎吧?」

她也听说过严武那桩事,而且非常清楚,因为那桩案子的受害者,不仅仅是侯莫陈超的女儿,还是永王妃的亲妹妹。

李要不是出不了十王宅,肯定是要收拾严武的。

李瑁无奈的点了点头:

「还能是谁呢?这是这小子。」

严武对于大唐服饰等级制度,是非常了解的,眼下偷瞄韦妃一眼后,赶紧就跪下了:

「金吾卫士,拜见太子妃。』

韦妃撇了撇,起身朝李瑁道:

「我会帮忙的,只要你开口。

李瑁也跟着起身,道:

「不敢辛劳阿嫂,您别插手,臣弟会处理的。

严挺之之所以大动肝火,可不是在生儿子的气,虽然他批头盖脸骂的是儿子。

但原话却是:丢人现眼的玩意,不是你乾的,你怕他个求。

也就是这种时候,严武才会老老实实挨训。

他再镇静,毕竟才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平时在长安胡作非为也就罢了,

牵扯进来高级别官员,他也慌呀,毕竟去年能够从容过关,皆因高力士在圣人面前说了一句:十五岁的少年,千不出这种事情。

这句话可谓一锤定音,圣人因而放了他一马,撤销了大理寺对他的审查。

但是眼下,严挺之心知,圣人万一需要一件舆论大事,来掩盖杨玉环的事情,那麽儿子去年那桩案子,很有可能随着侯莫陈超返京,而重起调查。

太子妃与咸宜已经离开,李瑁几人坐下之后,小声交谈着。

「他多半是跟着田仁琬一块回来的,」严挺之皱眉道。

裴耀卿点了点头:

「应该是了,田仁琬回京不久,我在右相府见过一面,侯莫陈超起家便是在千牛卫,如今被安排至羽林军,也不算稀奇,看样子,他不打算善罢甘休。」

「哼!」严挺之冷哼道:

『圣人都已定夺,证明吾儿无罪,他想重查此案,没那麽容易。」

他就这麽一个儿子,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其万无一失,哪怕他出事,也不能让儿子出事,否则九泉之下,没法跟祖宗交代。

裴耀卿脸色凝重道:

「不要大意,如今他任职羽林,掌天子护卫,是可以经常见到圣人的,

圣人念旧重情,如果侯莫陈超苦苦哀求,圣人还真说不定会准许重审此案。」

李瑁在一旁默默听着,暂时没有插嘴的打算。

因为他从历支工知适P!手小元此十的,但定有一点他搞个消定,

为什麽史书可以证明是严武乾的,但严武却一点事都没有,甚至在历史上还坐到了剑南节度使的高位。

甚至流传,严武之所以四十岁便英年早逝,是因为他害死的那名少女,

幻化成厉鬼索走他的性命。

但是至少眼下,李猖从严武的表情上看不出丝毫问题。

这小子心理素质真好,不愧是长安年轻一代的第一狠人。

「我回京之后,尚未见过高将军,说不得需找个机会见一面,」严挺之也被裴耀卿的一番话说服,认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件案子重起。

因为黑白一事,本来就说不清楚,你就算是无辜的,有时候运作不好,

也会变成罪人。

是非对错,一半在自己,一半在别人。

严武的事情,已经不仅仅是一桩公案,会直接牵扯到朝廷党争,严挺之认为自己还没有见过李林甫,形势还不明朗。

「今晚灯会过后,严公需早早前往平康坊等待,」李瑁提醒道:

「大郎一事,不宜在这个时候被搬上台面,见面之后,你要提一提,请右相给你拿个主意。」

他的意思,是让严挺之务必真心服软,这个时候如果让李林甫发觉严挺之不够诚心,严武将会凶多吉少。

李林甫在当下的朝堂,影响力是最大的,但又极缺马仔,而严挺之做为张九龄当年的马仔,无疑是非常优质的。

严挺之明白李瑁的意思,点头道:「放心,我有分寸。」

李瑁接着又看向严武,冷冷道:

「接下来的日子,你就不要外出晃悠了,老老实实待在王府,侯莫陈超还没胆子找我要人。

:」

这句话让严挺之心中大定,等于李瑁要出面保人了。

不管怎麽说,人家是圣人的亲儿子,圣人可以蹬鼻子上脸羞辱人家,但别人不行随着杨玉环的到来,李隆基兴致渐高,不停的与杨玉环交头接耳,讨论乐舞戏曲。

事实上,杨玉环对于乐舞一道,无疑是非常精通的,但远不如教坊那些专业人才,甚至梨园子弟。

但是李隆基呢,最喜欢与杨玉环探讨,原因无它,就是因为杨玉环水平有限。

水平不高,就会不断请教,毕竟杨玉环是真心喜爱,并且在下功夫钻研。

而李隆基呢,可以回答杨玉环所有的问题,解惑之后,杨玉环那一副受教及仰慕的表情,会让李隆基觉得很爽,很有装逼感。

台下的皇子坐席,永王妃侯莫陈氏,在接到一个消息后,便开始哭哭啼蹄。

李见状,在媳妇大腿上捏了一把:

「声,父皇兴致正高,勿要有败兴之举。」

侯莫陈氏不管,还是哭。

她就是侯莫陈超的大女儿,死的那个是侯莫陈超的三女儿,这都是嫡女,鲜卑族非常重视嫡庶,而且比汉人重女。

她是得到提醒了,要在今晚的宫宴上,找机会面见圣人,将去年那桩已经了结的案子再搬出来。

没办法,当时所有的线索全都指向严武,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人就是严武杀的,但就是没有证据。

没证据就没办法缉拿一个朝廷命官的独子,当时就连基哥都头疼了。

高力士那句话,与其说是说服了基哥,不如说基哥是就坡下驴,将事情做个了结。

人家就这麽一个儿子,他真要处置了,严挺之能善罢甘休?

不牵扯造反,皇帝也不敢随便给人家绝后,

皇子席位距离李隆基太近了,他不想看见都不行,本来聊得正欢,只见永王夫妇在那边不停的纠缠拉扯,李隆基本以为是儿子和儿媳闹矛盾,于是朝高力士笑道:

「让他们过来。」

他还想着当和事佬呢,眼下十王宅里,除了太子不能亲近,其他皇子,

李隆基都会给甜枣吃,尤其是被太子抚养长大的李。

在李瑁出嗣之后,他更需要安抚十王宅,因为他知道这帮人非常嫉妒李瑁。

他也在五王宅里待过,难道不知道住在那里的人,都是什麽想法?

李一脸苦相的带着哭哭啼啼的媳妇走过来,朝着李隆基下拜:

「儿臣的过错,扰了父皇的雅兴。」

李降基哈哈哭注2

李不敢撒谎,一脸为难道:

「王妃刚收到消息,侯莫陈超在宫门外,见到严武了。』

李隆基一愣,不用儿子多说,他就已经全盘都搞明白了,但还是装模作样的看向高力士:

「严武当下在何处任职?

隋王宅里两个内鬼,他能不知道严武在哪?高力士笑道:

「在十八郎帐内府任典军,好像还在右金吾挂了个职。」

李一听竟然牵扯到李,顿时来劲了:

「十八郎连这个小畜生都敢用?」

小畜生的称呼,可不是他先开的头,而是李隆基,当初事情刚出来,大理寺介入调查之后,曾经上奏李隆基,他们认为严武多半就是凶手,当时基哥一怒,骂了一句小畜生。

李隆基不想再重提此事,毕竟他已经召严挺之回来了,这个节骨眼上,

他不希望闹出其它风波。

高力士知道主子心意,提醒道:

「去年案子已经了结,你们再揪着不放也于事无补,不要总是将人心想的太坏,严武那时才十五岁,这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能干出来的事吗?」

永王妃一直都知道高力士是帮着严挺之的,所以她直接朝李隆基道:

「回父皇,只身一人出京师,往巩县,下江淮,这也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严武就干出来了。」

李隆基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他其实也偏向于凶手是严武,但他是皇帝,处理事情不是看对错,而是看情势。

当年严武的事情刚出来,这小子便孤身一人带看侯莫陈超的三女儿逃离京师,名义上是去洺州探望父亲严挺之,那时严挺之还是洺州刺史,也就是河北邯郸一带。

所以严武走水路往洛阳,再经巩县,但最后没有北上去河北,而是南下去了江淮。

因为这小子很机灵,算准了缉拿他的人一定会往河北一线侦查他的行踪,所以反其道而行,选择南下。

但大理寺也不是吃素的,何况这小子还带着个累赘,最后还是在淮水与泗水交汇处的河道上,被逮住了。

不过在被抓到之前,他将侯莫陈氏勒死,沉河了,以至于大理寺没有拿到最关键的证据。

面对儿媳哭诉哀求,李隆基一阵烦闷,朕也是多嘴,就不该叫你们过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们先回去,今日是上元宴,有什麽事情以后再说,」高力士已经赶人了。

他是替圣人赶的,李隆基不气的意思,就是让他出面。

李也不敢多说了,硬拉扯着媳妇返回座位。

「真扫兴!」李隆基嘴里嘟囊了一句。

杨玉环凑过来道:「圣人勿要动气,丧妹之痛,人之常情,臣妾也听说过这件事呢,当年闹得沸沸扬扬。」

她一开口,姐姐杨玉瑶本能的就想去拦,因为事情牵扯到了十八郎,她不愿妹妹多嘴掺和,但是手还没伸出去,圣人的自光就已经看过来了。

「噢?太真觉得,那件事是否是严武做的呢?」李隆基笑问道。

高力士心弦一绷,好家夥,你可别乱说啊。

他最清楚杨玉环在圣人心里的地位,人家要是一开口,是有很大可能改变圣人心意的。

杨玉环眉沉吟片刻后,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但凶手至今没有抓到,侯莫陈将军恐怕是难以释怀的。

高力士与杨玉瑶同时心叫完蛋,你这不是乱搅和吗?

果然,李隆基皱眉片刻后,道:

「灯会结束之后,朕便见一见这位长安的少年豪杰。」

说罢,他又顿了顿,道:

「还有严挺之,对了,还有朕的十八郎。

高力士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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