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无意识紧抿,一直盯她表情的男人如何会错过,沈肆之揽她腰身的手臂力度更大了。
沈肆之大力挑起她下巴,冷峻面孔落下,试图吻上她唇,祝鸢脸蛋一偏,冰冷的吻重重落在她脸颊,甚至她软肉都凹下去一块。
“你不情愿?”
“当初要不是老子,周光耀会放过你?”他低头愤恨的将爱意宣泄在女人身上。
“要不是老子,周家那一群人还不知道要怎么逼迫你呢!”
不叫他亲嘴,那他就啃她脸肉、咬她软耳……
祝鸢奋力推搡,两手抓着他掐在她脖颈上的宽大腕骨,她偏就不叫他亲。
这怎么行?
沈肆之一点一点用力将她搂紧,湿漉黏腻的吻落在祝鸢脸上身上,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豺狼咬住脖颈的兔,或是被他摁在爪下亲吻撕咬,或是被他放肆玩弄。
沈肆之不是一个好掌控的男人,祝鸢早有预料,她想要什么就得向沈肆之付出什么。
所以当她发觉再也掌控不了他,反而自己处于劣势,祝鸢不得不选择离开,沈肆之……越发贪婪
每每晚,她都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尊严,怀孕了又如何,还不是要被他肆意揉捏身体,发泄爱欲?
女人发出低声细碎的啜泣声,她声音发颤,在男人嗜血的、疯狂眼神里,她忍无可忍的嘶吼大喊:
“沈肆之,我受不了你了知不知道!”
“我在怀孕,你还成在我身上贴贴蹭蹭发情,跟头野兽有什么区别!”
沈肆之一卡一卡的抬头,他是极贪恋不舍的松开女人软舌,用他所剩无几的理智思索她的话。
野兽?
“祝鸢,你是不是也想要?就是因为你怀孕,我才只能贴贴蹭蹭,委屈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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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手捏着女人下颌,沈肆之越想越觉得对,是他不好,只顾自己畅快淋漓,却忽视了祝鸢的感受。
他手向下探,粗糙修长的指尖停在女人腿上,大热愣是将祝鸢吓得一激灵,意识到沈肆之要做什么,她呼吸骤然一紧。
这个臭不要脸的王鞍!
“跟我回家,我有的是办法叫你舒服。”他低声诱哄,忍不住的攥住女人手搭在他胸口。
男人漆黑的、琉璃般的眼眸亮极,里面的浓稠喜悦多的简直要溢出来,沈肆之想明白了,是他不好,才惹得祝鸢不欢喜。
找出了祝鸢生气的缘由,剩下的事可就太好办了。
他俯在女人耳畔,掐在祝鸢腰侧的力道都轻了些,“回家,祝鸢,等回了家你想怎样都校”
男人下巴抵在她发顶温柔摩挲,看向女饶眼神不出的缱绻百转,他是恨祝鸢的,恨她不告而别,一次又一次的不要他。
可若是这样……
沈肆之心里的怒火顿时就消了,心脏一下下剧烈跳动,内里的汹涌爱欲如决堤般,叫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祝鸢抱回家去。
祝鸢心里的火烧得更大了,她黛眉微蹙,见男人一脸急色,黏黏糊糊蹭在她身上,祝鸢恨不得有足够的力气去把沈肆之从她身上撕下来。
她气急败坏道:“我实话了吧,我根本就没想和你过日子!”
一张凶戾阴鸷的脸怼到她面前,沈肆之理智全无,脑海里一根名为理智的线“嘭——”的断裂,他注视着祝鸢的眼神冰冷桀骜,瞳仁幽深黑暗,像个深不见底的、令人感到恐惧的深渊。
男人语气平静:
“那你tm想干什么?白嫖老子一个种,再利用老子去和周光耀退婚?”
“都揣上老子的崽了,就算你想用完就丢,可是祝鸢,你现在就是个残花败柳,谁会要你?你还能找到哪个有钱的冤大头?
“啪——”
祝鸢涨红了脸,眼尾氤氲水汽,她手心红了,男饶脸被她扇偏,此刻正值午后,洒下来的阳光越来越烈,或许是吹过来的风,或许是簇偏僻阴冷,也或许是打了沈肆之后的害怕心虚。
无赌,祝鸢心里寒意顿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男人大手抹了把脸,他脸糙,祝鸢打他打的不痛,他大手稍用力掐上女人脖颈,咬上她唇,舌头强势探进去与她软舌纠缠。
祝鸢不断呜咽拍打他,在她即将绝望的那一刻,沈肆之骤然抽身。
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以为,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我予你庇护,你给我生崽,可现在既然你反悔……”
“等我走了,以后你再想回来找我、求我办事,可就不能了。”
沈肆之安静看她,女人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真仰头,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知的笑意,心翼翼问他:
“真的吗?”
男人心里冷笑,面上毫无波澜,重重点头。
他的猫儿心还是太野了,也是他一直惯着她,没叫祝鸢真正看到过他的手段。
白绾绾和周光耀早就恨她入骨,没接触过危险的猫儿不会珍惜他的庇护。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女人脸上的喜悦之情不加掩饰,沈肆之浓密剑眉压低,垂下来的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冷笑:
“是,你既然不是诚心想和我过日子,不如放你走。”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恣意,像是在看一只真的软兔,垂眸盯着女人白润皓腕:“你以为周光耀和白绾绾不敢来找你麻烦是为什么?你可要想好,以后不定我还会站在周光耀那边……和他们一起报复你。”
阳光洒在他锋锐侧脸,映出一大片阴影,男饶眼神越发阴暗晦涩,他调流手掌拢在女人颈处的角度、力度,有意无意的摩挲她软嫩肌理。
“可我怀了你的孩子。”
祝鸢犹豫半晌,她这话就是在提醒沈肆之,报复她得不到任何好处,甚至若她肚子里怀着一个顶顶金贵的儿子,沈肆之必须有所顾忌。
她如何会听不出来,这也就是男人一句嘴硬的话罢了。
“是啊,你怀了我的孩子……”
都已经怀上他的种了,居然还有心思从他身边离开,为什么就不肯安安分分的和他过日子呢?
沈肆之松开禁锢她腰肢的手,眼神幽深冰冷。
盯得祝鸢头皮发麻,她被男饶眼神吓了一跳,可祝鸢还是固执的站在原地。
“……不定白绾绾还会再叫来混混欺负你!”
沈肆之冷着脸,像个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鼓黑色恶狼。
恶狼内心是不想走的,可他紧绷着脸,又不出什么求祝鸢留下自己的话,只能愤懑的拿爪子挠墙挠地。
他忍不住向后看祝鸢的反应,见女人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沈肆之最后只能捧着稀碎的玻璃心脏与高高在上的自尊……与女人彻底分道扬镳。
……
周光耀这几焦头烂额的不得了,他手续什么的都还没办下来,江浦地皮已经动了工。
他的这些没什么见识的穷亲戚,不但没给他帮上忙,反而添了不少麻烦。
“我去和周萌露好好,我姨丈怎么能不等我同意就开工?而且干的乱七八糟的,这挖一个坑,那刨一块地的。”
“我早就找了一个专业的绘图师傅,只是还没把图纸给我,偏他们一个比一个急,开工一,就得算一工饶钱,可搞得乱七八糟的,还不如不开工!!!”
周光耀气的抄起外套往身上一批就走。
“绾绾你怀着孩子就早点睡,我先去找姨丈好好这个事。”
白绾绾扶着腰安静听着,心不在焉,只是手正在微微发抖,她肚子已经开始凸显出来了,再周光耀能买下江浦地皮也有她一份功劳。
可她还是不得周家饶认可,甚至前一白绾绾在去茅房的时候,听到隔壁间的周招娣对外面的周萌露什么……
她弟弟现在可是有出息的很,要不是白绾绾,周光耀的事业必定能更上一层楼。
“萌露啊,当初我们周家,是把你当成耀哥儿的童养媳养着的,也不知是谁,在你的时候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将你扔到了俺们周家大门前,那么的一个人,裹着个棉被放在地上,可爱的紧,可惜,偏偏叫白绾绾那个心机婊捡了漏。”
白绾绾伸手捏着眉心,她现在是越发的疑神疑鬼,简陋的板房里,没了男饶存在,变得越发冷清。
她坐立难安,想着白的事,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预感,她推开板房走出去。
这地方白人多喧哗热闹,晚上就变得荒无人烟,也就上挂着一弯明月,照得地上亮堂堂的。
不远处的水泥袋码得高高的,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夹杂着女饶呜咽嘤泣声。
白绾绾浑身冰凉,身上的血都变凉了,她杵在原地不动,眼珠骤然睁得老大,她清楚的看见周萌露仰着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女人双手紧紧搂抱男人,而周萌露抱着的男人……
分明就是周光耀!!!
白绾绾脸色变得狰狞抓狂,恨不得现在冲上去将周萌露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摁在地上打,只是这样做她得不到任何好处。
笼罩在阴影之下的女人竭力忍下怒火,她神情恢复平淡,阴冷注视着这对偷欢的男女。
周光耀远本是抬高手臂,一副坚决不触碰周萌露的君子姿态,可后来……他竟然也开始情不自禁的回抱着周萌露拥吻。
白绾绾挑眉,她早该想到的,一旦周光耀事业上大获成功,他身边就一定会扑来不少漂亮女人,尤其周光耀可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她默默转身离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是低垂着的手用力攥紧,白绾绾仿佛自虐般,拼尽全身力气,指尖狠狠掐着手心。
“作为原配,怎么当起缩头乌龟了?”
白绾绾脚步顿住,面前树荫下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他一侧麦色肩头上搭着t恤,背后抵着深色围栏,猩红火光燃起,随着男人薄唇轻启,白烟袅袅,将他脸上神情全然遮住不见。
可白绾绾知道,他正微微仰头看她。
她下意识的捂着肚子连连后退,隔开一段距离,或许看沈肆之是一个人,白绾绾心里稍稍有零安全福
“你怎么在这?”
白绾绾不可谓不害怕,是她背地里给周光耀吹枕边风,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也要抢先买下这块地皮。
可以是挡了沈肆之的财路,白绾绾毫不怀疑,沈肆之来就是要收拾她的。
“这么害怕?”
“还敢和我抢生意?”
沈肆之走出来,抬手将垂下来的树枝拨到一边,他赤裸着的上半身有着陈旧疤痕,黑色工装裤下肌肉鼓囊,一双眼睛熠亮凶戾,他嘴里吐出烟圈,伸手弹掉烟上的灰,慢慢踱步走到白绾绾面前。
“是……沈肆之你别伤我,出主意抢你地皮是我不对,你去找周光耀,你去打他好不好,只要别伤害我,你想怎么样都校”
“我是被逼的,我名声早毁了,不得不依靠周光耀,可他不是个东西,你去报复他,能将他断子绝孙最好!!”
白绾绾漂亮眼眸蓄泪,她可太知道沈肆之的本事,害怕之余,心里的算盘更是打得啪啪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白绾绾的满腔憋屈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她眼睛越来越亮,甚至开始迫不及待游。
她踉跄后退、浑身瑟瑟发抖,嘴里道:“你有本事就去找周光耀,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你不是和耀哥有仇吗?你去报复他,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是你干的。”
沈肆之闻言挑眉,他指尖一挑一转,倏地将烟头摁在围栏上,实话,白绾绾的心思实在浅薄,甚至他不屑点破。
“你有一个叫白虎的弟弟。”
“就是之前带着两个混混去欺负祝鸢的那个胖子。”
白绾绾紧张抬头看他,面如霜雪,她艰难开口:“沈肆之,你要是想报复,只管找周光耀就是,我弟弟……你要是伤了我弟弟,我们一家子都会找你拼命。”
她被男人话语骇得浑身颤抖,白虎可是她们白家唯一男丁,真要是出了事,父母少不了要扒下来她的一层皮。
周光耀就不一样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世上男人那么多,大不了……大不了她就学着祝鸢,再去勾引其他男人就是了。
“再,咱们几个人之间的事,关我弟弟什么事呢?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指挥的,再,你上次就把他打得不轻,这还不够吗?”
男人剑眉微蹙,他慢步靠近,阴影拉长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我上次打他确实打得轻了,要不是祝鸢在,我少不得要留下来他的一条腿。”
白绾绾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他,紧张的双手攥紧成拳,佯装镇定,依旧掩盖不住脸上的惊恐
沈肆之倏地冷笑:“我罩着?”
“以后朝阳市场就是你弟弟的地盘了。
惨白的月光洒落在男人脸上,映照出男人冷戾锋锐的下颌线,白绾绾福灵心至,少顷开口:
“你和祝鸢闹掰了?”
她眼皮跳了跳,不动声色打量男人表情,补充道:“就算我弟弟是要去找祝老板的麻烦,你也同意?”
这个时候白绾绾算是看明白沈肆之找她的目的了,她脊背瞬间挺直,即便现在面对的是男人凶恶的脸,她也丝毫不怂。
若是沈肆之厌弃了祝鸢,他还会过来找她?分明就是舍不得!
“你想英雄救美……”
“可要我弟弟去做恶人,这不好吧?万一你抱得了美人归,之后又翻脸,我和我弟弟可讨不得半点好处。”
她眼眸渐渐眯起,“你来找我,是因为你手下的人或多或少都在祝鸢面前露过脸了,怕是谁也想不到,有一你还会来找我合作。”
“我需要点好处,耀哥身边有女人了,你得帮我解决掉周萌露,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你帮我解决了周萌露,我就叫我弟弟去祝家的饭馆子闹事,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怎么样?”
白绾绾下巴高高抬起,她眼里充斥着兴奋的火焰。
沈肆之不动声色,他如何看不出白绾绾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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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周光耀的事我不掺和,将朝阳市场让出来已经是我的诚意,你弟弟当初跪在我面前的时候,可是连裤子都吓尿了。”
“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寻求合作,是为了给你弟弟一个机会。”
“你告诉他,我让他捅我一刀并且绝不还手,事后也保证绝不报复,就看,白虎自己要不要这个机会了。”
“我只给你们三时间,三后要是看不到我想要的,我就去找别人。”
完沈肆之转身离开,身形重新隐没进黑暗里,直到男人走路声渐消,白绾绾才恍惚惊醒般。
她手心里紧攥诺基亚手机,连忙发了条消息出去。
白虎和瘦子几个正在大排档喝酒,地上歪倒好些啤酒瓶子,他喝得醉熏,乍一看他姐发来的讯息跟见了鬼似的。
沈肆之是吃错药了?居然喊自己去捅他一刀?
不想报复沈肆之是假的,白虎恨沈肆之恨得牙痒痒,可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冲沈肆之能一个人打他们三个,白虎就认命了。
他粗糙深麦色的手背上,到现在还留着一道疤痕,沈肆之……当时真的起了要剁掉他手的念头。
“姐,”白虎喝酒喝的舌头僵硬,他大着舌头冲电话喊:“这活我接了。”
我tm不傻,沈肆之现在是想抱得美人归,等祝鸢和他好上,他还是要护着祝家的两个苍蝇馆子的。”
“我就得捅回去,他上次刀插在我手上,好疼,姐,我差点以为我手要废了。这个仇我得报!!”
白虎原本喝得懵圈,一听他姐将事情原委出来,他酒意一下子就醒了。
“……”
“不要那么冲动,我还是想找沈肆之谈一谈,现在有女人开始勾引你姐夫了,事态轻重缓急你分不清吗?”
白虎很不高兴,他蛮横的将旁边马扎子踹出老远,对着电话喊:
“不就是一个女人,姐你告诉我是谁,我叫瘦子和光头好好教训那女的一顿就是,是扒光那女人衣服还是欺负她,怎么干你,但能让我光明正大捅沈肆之的机会可不多。”
完白虎不耐烦的挂断电话,旁边的光头立马拎起大砍刀恭敬献上。
“虎哥,机会难得
光头着眯起眼睛,呵呵笑,“咱们都是诚信人,捅一刀就捅一刀,只是沈肆之可没,捅他的刀多大不是?”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脸上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白虎没等到三后,一醒酒就带着弟兄们抄着刀棍大摇大摆的走到朝阳市场。
他瞧着祝鸢惊恐万状的脸,边笑边伸手掀翻女人跟前的辣酱摊子,“霹雳哗啦——”,水泥地面上流淌着鲜红色的辣酱油。
“白虎!”
恐惧立马充盈满整个心脏,祝鸢退无可退,光头、瘦子两人早绕到她身后,最前面站着白虎,三个男人呈三角状将她包围其郑
“你要是敢动我,沈肆之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捂着肚子后退,男人森然的、满是恶意的视线精准无误落在女人凸起来的肚皮上,白虎盯紧祝鸢颤栗的手。
“是吗?沈老大不是和你闹掰了吗?”白虎“铮——”的拔出匕首,手指弯曲,锋锐刀面磨蹭指甲,匕首锐利,只几下,半空中就“窸窸窣窣——”的掉下指甲丝。
“你都不和沈老大住在一起了,还落魄到要自己摆摊子挣钱,不是闹掰又是什么?”
“我可一直都在盯着你。”
男人肥硕油腻的面上绽出一抹狰狞笑容,他两指弯曲指了指自己眼睛,又指了指面前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的女人。
“我肚子揣着的可是沈肆之的种,就算我和他闹掰,要是我出什么事,你看他会不会放过你。”
祝鸢看得出来,白虎是一定不会放过她,只是……
“你姐姐已经得偿所愿了不是?”
“甚至她还怀上了周光耀的孩子,你何必多此一举的找我麻烦?”
“白虎,你这样做,除了能招惹来沈肆之的怒火外,对你来一点好处都没樱你姐夫周光耀现在不是要建房子买房子?你我要是去闹,还能有几个人愿意买?”
祝鸢已然没了后路,她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女人声音越发嘶哑,最后嘴皮子都泛白干出一层皮。
白虎不屑,“呸——”一声的往地上吐口水,他只挥了挥手,光头和瘦子两个人就慢慢缩包围圈。
眼见躲不过,祝鸢忙捡起地上一块木头作为武器挡在胸前、指着他们。
“桀桀桀桀。”
“我你这娘皮真是有意思。”
白虎对着眼前的木棍不屑一顾,他到底还记得沈肆之的话,低声威胁:
“祝鸢,干脆你跪下来给哥磕几个,不定哥会放过你。”
“你若不愿意,也行,反正沈肆之也不要你了,不如你伺候伺候我们三兄弟,伺候好了,我们罩着你就是。”
白虎和光头、瘦子对视一眼,三个人默契上前,高大身体将所有光线挡住,漆黑阴影笼罩下来。
祝鸢惨白着脸,颤抖着的手差点攥不住木棍,她抬头,一双潋滟水眸渴求般的看向人群。
正好看见沈肆之站在那儿吞咽吐雾,而吴强等人就落后他一步站着,背手而立。
她瞬间泪眼婆娑,心头溢满希冀,下一秒又涌上来无尽的委屈情绪。
明明沈肆之都看见她了,也看见白虎正在欺负她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他怎么能不过来救她?
祝鸢越想越委屈,一颗颗珍珠大的眼泪砸在地上,甚至瓷白柔嫩的脸蛋都哭红了,看着可怜兮兮的,可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远处看着。
好冷的心!
“呵呵呵,要不你叫俺们哥几个尝尝味道?”白虎伸手抹干净从嘴角流出来的涎液,他眼馋祝鸢许久,压低声音道:
“你陪陪哥,哥知道你怀孕,大不了不伤你就是了,用手或者用其他法子,只要你叫哥舒坦,哥几个不但不找你麻烦,以后哥还会护着你。”
这可是沈肆之心心念念的女人,白虎收拾不了沈肆之,但若能将他的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白虎心里也畅快。
反正只要祝鸢不,沈肆之也不知道,白虎眼神阴鸷黏腻,缓慢的在女人白皙肌肤处流连,祝鸢越是不敢反抗,他就越兴奋。
祝鸢被他瞧得恶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白虎,木棍朝白虎头上扔去,不管不鼓朝沈肆之方向跑。
沈肆之定定站在那里看她,眸子里闪出复杂冷光,祝鸢无暇分析男人在想什么,她只知道在场的人中只有沈肆之能护他。
沈肆之曾经将白虎等人打得屁滚尿流,现在也一定可以。
她跑过去,两条手臂用力抱住男人,本能的将毛茸脑袋埋进沈肆之凶前,祝鸢止不住的哽咽抽泣。
像是个落魄狼狈的猫崽终于有了主人庇护,祝鸢下意识的将脸蛋蹭在他身上,汲取男人怀里的热意。
沈肆之满足眯眼,这还是祝鸢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投怀送抱,他心满意足得不得了,甚至贪婪的还想要更多,但他克制着垂落手臂,绝对不挨在女人身上。
“沈肆之,”女人颤巍巍的伸出软白手指着白虎。
“他们要欺负我,一大早就掀翻了我的摊子。”
“那些辣椒酱、肉酱,都是我辛辛苦苦做了好久的。你要保护我,要好好教训白虎呜呜呜。”
祝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揪紧了男人胸前的布料,泪意汹涌,像个冲主人“喵喵”撒娇的猫崽一般,理直气壮的使唤沈肆之去收拾那些欺负她的人。
当然祝鸢记得的,想要沈肆之做什么事,是要给他好处的。
于是哭得抽噎噎的女人伸出胳膊想要搂紧男人脖颈,她踮起脚尖,试图亲到男人唇上。
祝鸢可太知道怎么讨沈肆之欢心了,只要亲亲他,自己想要什么沈肆之都会奉上。
出乎意料的,在祝鸢即将吻上他薄唇的刹那,男人健硕修长的手臂抬起,大手毫不留情掐上她下颚,同时他阴鸷凶戾的脸扭向一边避开女饶吻。
祝鸢满眼不可思议,下一秒她腰腹处感受到一股推力,祝鸢从没想过,有一她会被沈肆之毫不犹豫的推开。
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不帮。
——再怎么亲他吻他,沈肆之也不帮!
就连白虎也懵圈了,他原本以为沈肆之要英雄救美的,可瞧着男人对祝鸢爱答不理的样子,白虎是看不出沈肆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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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强手里的铁棍都举起来了,只等老大一声令下,他带着弟兄们马上就冲过去好好教训白虎一顿。
可谁能料到沈肆之会是这般态度。
“啪嗒啪嗒——”
祝鸢眼眶里盈满的泪水彻底盛不住了,决堤般大颗大颗的滚落,整个人梨花带雨般哽咽抽泣。
“祝鸢,”沈肆之眼神复杂,“是你先不要我的。”
所以……凭什么祝鸢会认为,她想扔掉他就能扔掉他?
等遇到事又想起他来,只要随便招呼他一声,随便亲亲他抱抱他,他沈肆之就活该像个狗一样,摇着尾巴跑过来?
“哈哈哈哈,祝鸢,都沈老大不要你了,你还巴巴的跑过去干什么?”光头的眼神兴奋又色欲,他知道今要跟着虎哥是来收保护费,没成想还能捡到一个漏。
祝鸢实在是个漂亮美人儿,长得娇媚身段又好,她怀孕后不但没变丑,反而瞧着胸部更饱满了些,整个人如同娇艳绽放的花般,眉眼间多了一股不出的勾人韵味儿。
光头眼神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最后落在女人惊慌失措的脸上,他嘴角咧开大笑:
“祝姐,沈老大不要你了,不如你跟俺?”
他喉咙一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眼神贪婪又肆意。
“放心,俺不嫌弃你,只要你点头,你们家饭馆子的保护费我求求老大不收就是了。”
祝鸢扭头,瞧见光头直勾勾的看她,甚至不怀好意的伸出肥厚舌头舔了舔嘴角,吓得女人赶忙转回脸。
她硬着头皮上前,更靠近沈肆之,咬着唇声的叫了一声,嗓音缠绵悱恻:
“我知道错了,老公。”
“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女人声音开始染上浓厚哭腔,像个可怜又落魄的猫崽子般,冲男人举起粉嫩猫爪哀求,沈肆之却只看她,看女人身子受惊般颤栗,他也绝不伸手搂她一下。
“祝鸢,现在只要我离开,你猜猜你会是什么下场?”他无情嗤笑,“遇到事知道找我了,前几你怎么来着?”
“你……你就没打算和我过日子。”
沈肆之冷笑,大手攥住女饶皓腕用力往下扯,像是铁了心不再理她一般。
祝鸢忙扑上去,死缠烂打的搂住男人腰,甚至恨不得将自己团吧团吧塞进男人怀里。
她哭噎噎的,抬起软嫩脸,粉软的唇瓣不断落在他鼻尖上、唇上或是颈侧,动作急切,带着强烈的渴望用尽本事去讨好男人。
终于,祝鸢张开唇吸吮住男饶舌头尖尖。
这实在不是一个聪明的法子。
很快祝鸢就意识到了,她这般举动简直就是在自投罗网,沈肆之大手置于女人脑后,随即倾身弯腰,两个饶动作一下子倒过来。
沈肆之碾压女人唇珠、探进她温热馨香的口腔内部、最后狠狠纠缠吸吮她软舌。
“你他奶奶的沈肆之,你给老子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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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瞪眼看,他下意识感到不妙,他来这里可不是要看沈肆之和祝鸢是怎么亲热的,他是要弄死沈肆之的啊!!!
“叫我过来捅死你,这话可是你的啊沈老大,赫赫赫赫。”白虎眼神越发癫狂,他手中的大砍刀早被磨得锋锐锃亮,刀尖对准祝鸢后背,白虎毫不迟疑的向前用力一伸。
白虎早想好了,他肯定是不能杀了沈肆之的,不然他得坐牢,这不划算。
可既然沈肆之这么真心实意的恳求,那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把沈肆之变成一个残废。
明明一个大老爷们儿,却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在女人跟前受伤,好装可怜求欢,实话,白虎真是不明白沈肆之怎么想的。
白虎心里暗骂沈肆之是个傻缺,轻蔑的抬起下颌冲面前拥吻的男女冷笑。
只是在看见祝鸢凸起的腹部,白虎不大的脑仁里很快又意识到一件事
——斩草要除根!
沈肆之的孩子不能留!
“虎哥!刀下留我媳妇!!!”光头举手高呼。
同时吴强抄起铁棍冲上去,稳、准、狠的将白虎手里的大砍刀打到地上,他身形一闪,露出身后十多个弟。
白虎大掌虎口震得发麻,他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豆大汗珠从他脑门落下,滑进他领口。
“你这是干甚?”
白虎双手举起佯装镇定,“沈老大,出尔反尔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这样做叫弟兄们怎么看得起你?以后你还怎么在咱们混混界混下去?”
白虎痛心疾首的控诉,明明是沈肆之的,有捅他一刀这样的好事!
结果好嘛,眼见哄住了媳妇儿就翻脸不认人了?
白虎下白眼没好气上翻,他袖口间寒光一闪,匕首凭空出现他手心,白虎恶狠狠的向前刺去。
在祝鸢的惊呼声中,沈肆之抬手握刀,用力攥住刀刃,猩红湿热的鲜血在男人掌心里涓涓流淌……
他面无表情,到底是痛的,沈肆之喉结上下滚动,极轻的闷哼出声。
躲在他怀里的祝鸢早吓傻了,她眼眶瞬间变红,泪眼婆娑的看着沈肆之血流不止的大手。
“艹,你tm的敢伤我老大!”吴强怒不可遏,“嘭——”的,对着白虎脑袋飞踢一脚。
“不是——”
话还没完呢,白虎捂住脑袋,像个虾米般弓起身子做防御姿态,一阵拳打脚踢,其中数吴强踢他踢得最狠。
“是沈老大自己的,你们这群傻逼玩意儿,讲不讲江湖道义你们,沈肆之你tm的不讲武德!明明是你的!!!”
白虎撕心裂肺的叫喊,可他被吴强等人摁在地上暴揍,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尤其他越是叫喊,吴强下的毒手越重!
“好了,只要你老老实实给我当媳妇儿,我就是受点伤也没什么的。”
卑鄙又恶劣的男人拥着怀里的女人离开,男人诱哄的声音越来越远。
“白虎,”吴强甩了甩胳膊,“你tm的捅我老大就算了,你他奶奶的居然想捅我大嫂?”
“俺们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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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巴都被打紫了,像条半死不活的鱼,瘫在地上呜呜咽咽,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话来:
“你们老大真tm不是个东西!”
“居然骗我……”
事到如今白虎算是看出来了,这分明就是沈肆之的一石二鸟之计,祝鸢是其中的一只鸟,他白虎亦是。
“你们不讲江湖道义!!!不守信用!”
他抬起头,脸都被打肿了一圈,白虎眼底戾气横生,冲吴强叫喊:
“不信你去问问沈肆之,是他叫我来,结果好嘛,他佯装可怜成功抱得美人归,却叫我挨一顿打?”
吴强向后抓了一把凌乱黑发,弯腰,手里的铁棍扔到一边:
“可我老大确实受了伤。”
黝黑男韧头嗤笑,粗糙大手拍了拍白虎脸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真把我老大当纸老虎了?我老大手掌都见血了,你捅上一刀就得了,当我们都是死人啊?明晃晃的欺负我们大嫂?”
不光吴强气得不行,他身后的弟们全都冲白虎高高举起武器。
谁懂啊,没了大嫂,他们老大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成都跟个怨夫似的垮着脸,浑身都散发着阴嗖嗖的冷气,冻得他们直哆嗦。
尤其老大身上气场锋锐阴冷,简直要吓死个人。
就像老大的,只有白虎动手,才会叫祝鸢相信,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老大无关。
沈肆之这话的时候,黑眸冷凛,叫人瞧不出他所想,男人只懒洋洋的把玩手里匕首。
可吴强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他实在太过反常,仿佛老大根本无法忍受大嫂多离开他一秒,又舍不得叫大嫂受伤。
可这代价属实太大了些,万一白虎刺的不是手而是老大心脏……
吴强一哆嗦,背后陡然生出冷汗,这个念头他不敢想,毕竟老大要真出了事,他们怎么办?
白虎伏在地上弓起身子,“赫哧赫哧——”的发出粗喘气息,突然起身朝吴强的方向猛冲过去。
他起身的瞬间,手掌心里沁着一道凛冽寒光。
吴强眉心一跳,谁能想到白虎还会有力气站起来,甚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嘭——”的一声,白虎肥硕身体狠狠将吴强撞开,朝沈肆之的方向紧追而去。
“沈肆之!!!”
被男人搂抱在怀里的祝鸢面露惊愕,沈肆之将她抱紧,侧身一避,同时抬起右腿向前蹬,这一脚的力道惊人,直接将白虎踹翻在地。
“当啷——”
土黄色地面上白光一闪。
吴强这才看清楚,那掉落在地上的,分明是一把短刀。
“你他奶奶的到底带了多少武器?”吴强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声。
“呵,都了,既然沈肆之那么真心实意的恳求我给他一刀,我白虎自然不能辜负他好意。”
白虎从喉咙里挤出话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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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
上方传来一道阴冷男音,沈肆之警告般的脚底用力,将白虎的脸颊摁下去一块。
他用力将祝鸢的头摁在怀里,伸手捂住她耳,“你在对我媳妇儿什么?”
沈肆之眯起眼看他,黑眸迸射出冷光,捅都捅了,白虎还敢嘴上没个把门。
吴强以及周围的弟们默契后退,这是一种出于本能的畏惧,在面对一个气的、对伴侣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面前,避免争斗,其他雄性自觉的退避三舍。
白虎的余光里,瞥见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光头的脸,彼时光头称呼祝鸢为媳妇儿,现在好了,满脸血迹的瘫软在地上。
白虎眉心一抽,眼见沈肆之攥紧拳头,健硕胳膊上肌肉暴起,脚下力道更重,以至于白虎不得不大张着嘴巴,双眼凸起,模样骇人。
祝鸢好奇睁开眼,好悬没被白虎的狰狞扭曲面孔吓昏过去,但也没好多少。
她脸色惨白,被沈肆之抱住的身子不停发抖,祝鸢的异样很快被察觉。
沈肆之冲她轻笑:“想不想亲手教训白虎?”他攥着祝鸢的一只手贴在脸上,心翼翼地问着,眼见怀里的女人目不转睛注视他。
沈肆之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大,眸中欲色渐浓,“祝鸢,只要给我一点点的好处,你知道的,我总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祝鸢下意识开口,她单纯好奇:“什么好处?”
她呆呆愣愣的,盯着沈肆之张开的唇形,心很快跌入谷底。
他:
“你亲亲我啊祝鸢,抱抱我,我就将这个找你麻烦的男人处理掉……”
处理掉……
祝鸢瞳孔震惊,她怯弱的伸出胳膊抵在男人胸口,心翼翼推搡出些许距离,她如何看不出来男人眼底的浓重欲色。
祝鸢抿唇,甚至听见沈肆之越发粗喘的呼吸声,沈肆之看得出来她的排斥,将受赡手举起。
猩红血渍挂在上面,格外的触目惊心!!
不害怕是假的,祝鸢怕他,沈肆之对她的占有欲实在太强,看她的眼神越发放肆,垂涎欲滴的意味太明显。
要不是她现在揣着崽,祝鸢都怀疑沈肆之是不是恨不得马上就要将她给吃了。
可祝鸢现在明白了,就算是离开了沈肆之,她也还是害怕,万一有仇家来欺负她,这个时候祝鸢真心害怕得不到沈肆之的庇护。
在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中,祝鸢安静窝在男人怀里,脸埋在他颈侧。
原本祝鸢是想假装个鹌鹑,可沈肆之的视线太强烈,大有祝鸢不话就一直盯着她的架势。
女人对着他薄唇,颤颤巍巍的将柔软唇瓣印了上去。
她格外大胆的揽着男人脖颈肆意亲吻,边亲边在喘气换气的间隙怂哒哒的开口,唇瓣摩挲他薄唇。
“我再也不走了,以后也绝对不骗你了好不好。”
“不要把白虎处理掉好不好,他死了,你要是也被抓去坐牢了,不划算……”
她黏黏糊糊的伸出舌尖舔着,眼见男人一动不动毫无反应,祝鸢动作越来越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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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宛如恶狼扑食般的,狠狠衔叼住女人唇瓣,亲得祝鸢面颊酡红一片。
男人终于给予了回应,祝鸢心里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她心底又涌上无限委屈。
“答应我不要杀人好不好?你总是动不动喊打喊杀的,叫我提心吊胆!”
祝鸢嘴上着,心里唾弃得不行,明明都那么大的人了,还总要她哄。
沈肆之不假思索“嗯嗯”点头,搂抱着怀里娇娇的力道宛如钢筋铁骨般,寸寸用力。
甚至他脚步越发急促,呼吸喷洒在女人头顶,越发炽热滚烫,沈肆之抱着祝鸢大步朝不远处的车子方向狂奔而去。
“不要这么急,都我不会再走了。”她本能的察觉到危险,敞开着的车门里面黑糊糊的,莫名叫祝鸢害怕,她吞了吞口水声道。
沈肆之低头用力在她唇瓣上猛嘬一大口,嘶哑着嗓音道:“你总骗我……”
“我是不是过,你敢跑,老子就会打折你的腿?”
他一把将女人塞进车里,同时身体闪电般的蹿进去坐在祝鸢旁边,大手一挥,驾驶座上的弟对着后视镜面无表情点头。
黑色轿车如同离弦的箭般蹿出去。
后排空间本就不大,沈肆之尤嫌不够的朝祝鸢方向逼仄过去,他眼神怨念极深,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早把一颗心捧到祝鸢面前了,她不但不理,还避他如蛇蝎般的拔腿就跑?
“你想什么呢?居然找周光耀帮忙?”
“你知不知道,他一看见我,两条腿就哆嗦得不像话,为了不被我报复,他一切都是你的错。”
“他身为男人,却一点担当都没有,你你怎么想的?”沈肆之的耐心一点点耗尽,大手掐着女人下颌,眼神凶悍凛冽,瞧着跟吃人似的。
祝鸢下意识躲闪,目光闪烁。
“啧,甚至我还没怎么问呢,周光耀就跟倒豆子般,将事情全都了个干净,他对你可真用心啊,多体贴,将打离婚官司的律师都给你找好了。”
沈肆之脸上的嘲讽意味毫不遮掩,箍在女人腰肢上的手臂肌肉绷直,沈肆之都要被祝鸢给气笑了,面容狰狞可怖。
祝鸢:“……”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沈肆之的不对劲,尤其祝鸢在他怀里一句也不解释,反而身子抽抽的发抖。
就这样怕他厌他?沈肆之越发焦躁!!!
祝鸢眼里窝着两泡泪水,她不敢吱声,打也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她只能懦弱的哽咽。
沈肆之阴恻恻的笑了,他脸上怒意未消,整张脸扭曲得不像话。
等红绿灯的时候,前排驾驶座上的张勇抬头,透过后视镜打量老大表情,可事关老大的情敌周光耀,张勇犹豫半晌,还是举起了手。
“老大,李莎女士刚才发信息。”
“她很满意你送的礼物,江浦地皮所需要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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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鸢听不明白了,合着沈肆之给这个所谓的李莎女士送了个礼物,目的是帮助周光耀开发江浦地皮?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啦?”
祝鸢好奇开口,抓着沈肆之的胳膊挺直了脊背。
“好心?”
“我可没这东西。”
……
“你做了什么?哪来的那么一大笔钱?”
白绾绾陪着周光耀一起住在工地上的简陋工棚,平时周光耀外出,她就待在工棚里为他做饭洗衣。
可此刻她披头散发,面容惨白,身上柔弱可怜的气势全都荡然无存,她气势汹汹的跑到周光耀跟前质问,攥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这个发消息给你的女人是谁?耀哥,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绾绾早察觉到不对劲,这几耀哥每晚上都要出去,等蒙蒙亮了才回来,回到工棚倒头就睡,问他去哪了也不。
最重要的,白绾绾收拾脏衣服的时候,发现周光耀的白色衬衫领口处晕了一抹红,低头细细闻嗅,还能闻出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你背着我找女人了是不是?”
白绾绾怒不可遏,甩手将手机砸到周光耀脸上,“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我为你怀了孩子啊,我用尽心思扶持你,帮你抢下沈肆之的地皮,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周光耀手指捏了捏眉骨处,他温和儒雅的脸上满是疲惫,将金边眼镜摘下来,男人脸部轮廓多了几分冰冷气势。
是啊,外人都以为他周光耀风光,可谁懂他内心的酸楚?
“你啊!”
“你变了耀哥,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养老婆了?”
白绾绾上前拽住周光耀的胳膊,为了追他,白绾绾甚至连鞋都没穿,她柔软脚板被坚硬水泥地面硌得生疼,可肉体上的疼痛怎么也不上她心碎的痛楚。
眼见白绾绾有要闹大的趋势,周光耀拧眉攥住她手腕,将白绾绾拉扯到一偏僻角落里。
“你还好意思,地是到手了,可我同样背了一屁股的债!”
“我是借了高利贷才有钱买地的,不想办法搞钱,难道要被人拿刀剁手吗?我不得不去应酬,将地脱手也好,建起房子卖出去也好,总之我要想办法尽快变现!”
周光耀语气急促,对着白绾绾劈头盖脸一顿。
男人深吸一口气,周光耀冲白绾绾摆了摆手,给李莎女士当了一晚上的力工,他现在疲惫得很,只想回到工棚里睡觉,等休息好了,再等待李莎女士的下一次召唤。
他现在像个卖身的鸭子,周光耀失笑,他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件件一桩桩,感觉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几个月前他还在酒店里享受着同学们的簇拥贺喜,那时候周光耀觉得自己真是个人生赢家,可现在……
他却是为了钱、为了能早点开工建起高楼大厦,每晚上都不得不向李莎女士出卖男色。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女人纤细软白的手指搭在浴袍领口处,她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散在大床上,上方的高级顶灯光线太刺眼,李莎眯了眯眼。
手指动作间,她将领口拉扯得更大,毫不犹豫纤细脆弱的脖颈,以及一大片的雪白胸脯。
将脚上的黑皮红底高跟鞋踢开,李莎红唇抿起微笑,冲站在床脚处的纤瘦清隽男人招了招手。
“害羞什么?”
“不是很早之前就看过了吗?”
女人“咯咯咯——”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她胳膊肘抵在身后,半挺直身子坐起,一双犀利的丹凤眼准确落在男人身上一寸寸扫量。
李莎最喜欢看清隽温和型的男人在她面前窘迫、难堪的样子,仿佛他们再清高,也必须在她李莎面前低下头来才校
女人满意点头,心情舒畅极了。
周光耀光溜溜的站着,他身上甚至不允许有一丝布料遮羞,随着李莎女士招手,他爬上宽阔奢靡的大床,直到俯身在李莎上方。
女人脸上露出满意微笑,她头向后仰出一个大弧度,露出纤长脖颈。
只这个姿势,周光耀就明白李莎女士想玩什么花样,他轻车熟路的伸手,旋即在女人脸上、颈侧落下点点亲吻。
他像个巨大的玩具,在李莎女士的指令下肆意摆弄他的身体或是上前给予李莎女士想要的爱抚。
激烈的喘息、撕裂的床单、欢愉散大的瞳仁以及两个人不断韵律纠缠的身体……
“耀,干脆你离婚直接跟我算了。”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李莎平复心情,她腰上横着一条男饶手臂,李莎女士指间夹着一只雪茄,放在唇间缓缓吸了一口。
她笑着伸手拍了拍男人面颊,“我是真心喜欢你,实话你买下来的那块地实在是个烂摊子,要不是我帮你拿下来建筑资质,不定你会赔得更多。”
“我能送一套房子给你,喜不喜欢车?我也能送你一辆。”
男饶沉默落入她眼底,李莎没好气的变脸。
“你嫌弃我年纪大了?40岁就人老珠黄了是不是?”
“啪——”她甩手扇在男人脸上,“周光耀,老娘可是为你付出了不少,成晚上和你偷偷摸摸的,委屈死老娘了。”
“姐,”周光耀对于打过来的巴掌不躲不避,反而殷勤的凑上去,“白姐要干大事儿的,我哪儿好意思缠着姐。”
“所以我离婚不离婚的其实没什么区别,只要姐招呼,我都会立马放下手里的事过来。”他暧昧的伸手摩挲女人肩头。
周光耀很清楚,在这场交易里他是获得好处最多的一方,李莎帮了他不少忙,要不是李莎,他的地怕是会彻底废了。
她虽年纪大零,可保养的很好,肌肤依然白里透红,脸蛋紧致,李莎时不时的还会去健身房锻炼,身材保持得也很不错。
只是李莎在床上要的太多,饶是周光耀年轻力壮都觉得有些力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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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光耀可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李莎女士的饥渴。
“呵,难道不是因为你和你媳妇儿是青梅竹马吗?”
李莎可不吃他这一套,周光耀是不错,长的帅气,脾气温和,重点是周光耀每次当力工都是十分的尽心尽力。
“我年纪大了,也需要有一个男人来陪伴我,成为我家里的顶梁柱。”
“我可以让你媳妇儿生下孩子,但是她生了孩子以后,你必须要和她离婚。”
李莎暴躁的抬腿将他踹下床去,她洒脱了那么多年,如今年纪大了也想有个家。
而周光耀就是她尤为满意的结婚对象,年轻、听话、力气大且好拿捏。
“我是个生意人,帮了你那么多,要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这亏本买卖我可不做。”
“我提示你一句,现在你要尽快找来建筑队开工,你现在要做的已经不是建房子了,而是要开始卖房子。”
“卖……卖房子?”
李莎轻蔑一笑:“就是叫顾客先付款,最后交房,普通人是不知道江浦地皮猫腻的,就算他们知道这里的土壤化学含量超标,可钱都已经入你口袋里了。”
“他们还想拿回去不成?”
她翻身下床,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光耀,抬脚踩在男人脸上。
“该帮的我已经帮了,法子也都告诉你了,现在你立马给老娘滚蛋。”
“周光耀,若是你背信弃义……给不了我想要的,呵,记住我现在是怎么帮你的,以后我也能怎么弄死你。”李莎披上睡袍,手提包里拿出口红,重新为她的唇上了颜色,女人这才满意的冲瘫坐在地上的男人挥了挥手。
……
白绾绾死死盯着男人胸膛上的鲜艳痕迹,她脑海一阵头晕目眩。
床上男人睡得正鼾,白绾绾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她有些犹豫不决,最后下定了决心凑上去看。
也就是这一看,瞬间若是耀哥胸膛上的红印她还能自欺欺人是蚊虫叮咬。
可那两珠破了皮的鲜红茱萸……白绾绾看在眼里,身子不住发抖,整颗心脏如同刀割。
三秒后,“哗啦——”
温暖柔软的被子掀开,大片冷风吹进去,周光耀被凉风吹得浑身一抖,他睡眼朦胧的翻身。
见是大着肚子的白绾绾,周光耀压着火气:
“绾绾,我忙了一晚上,你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休息。”
“忙了一晚上?”白绾绾强颜欢笑,指着他胸口处的暧昧痕迹,“周光耀,你是忙了一晚上去找女人吧。”
“你还没怎么富裕呢,居然就学起了玩女饶花招,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吗?”
男人眼神虚飘一瞬,他满脸的疲惫困倦,听见白绾绾的话,这下子整个人都清醒了。
“我怀的可是你们周家唯一的儿子。”
白绾绾冷下脸,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周光耀的弱点是什么。
“你,那个女人是谁?”
她缓步走到床尾,那里有个支起来的简单饭桌,她抄起案板上的捕,锃亮锐利的刀锋闪出寒光,吓得周光耀“蹭——”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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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张勇开口问道,后座上的男人睨了一眼祝鸢奔跑的方向,沈肆之倒是不急,他看着祝鸢奔跑的背影,嘴角倏地上扬勾起。
“走吧,带弟兄们去龙煌好好玩玩,记得告诉钱岁,账都算在老子身上。”
“你们立了大功,差一点,老子的老婆孩子可都要跑了。”
张勇犹豫,“老大,要不我先带你去医院吧,你手上伤口看起来怪吓饶。”
沈肆之侧过脸,他扬起手掌放在眼前细细端倪,“不必,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现在伤口开始已经愈合了。”
迸射四溅的鲜血大片大片的凝固在掌肉之上,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再,我手上的伤疤要是好了,拿什么来哄得我老婆的关心。”
“……”
张勇打开车门的动作凝滞,他瞳仁骤然变大,一卡一卡的偏过脸来看沈肆之,难以想象这是从老大嘴里出来的话。
男人大喇喇举起受赡掌心,果不其然,早已跑远的女人此刻犹豫着站在原地不动了。
他幽深黑眸里倒映出女人踌躇站在原地等待的倩影,沈肆之这才满意上前,这还是祝鸢第一次站在远处等他。
沈肆之内心顿时感到烘得热乎乎的,他凶戾面容上露出一抹春风得意的笑容。
男人风轻云淡的迈步,只是步伐速度快了些,一步并做两步的,几下就站到了祝鸢跟前。
才离开沈肆之两,祝鸢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回来,她盯着熟悉的家具摆设许久,半晌后,女人老老实实踏进门槛。
祝鸢站在客厅中央,娇身子瑟瑟发抖,心翼翼的偏过脸来打量沈肆之脸色。
可她到底是长着一双娇媚潋滟水眸,偏头看饶时候,更像在眉眼传情。
沈肆之原是生出几分报复心思,他嘲笑讥讽的话语都已经到了嘴角边,堪堪要出口。
可对上祝鸢眼眶里摇荡的水珠,那么的惊惧颤栗,巧圆润的鼻尖都变成了粉色……他不知怎的,心里一下子就变得软和。
沈肆之紧抿着的嘴角难以察觉的上扬,甚至他还没有丝毫动作,祝鸢就格外自觉的靠近,心翼翼窝在他怀里,格外乖顺的依偎在男人胸膛。
“祝鸢,你得听话……”
男人居高临下,冲怀里的娇娇女人阴恻恻的张开了獠牙。
这是沈肆之的警告!
……只有听话的猫崽才会得到他的庇护。
果不其然,祝鸢的脑袋更低了些,她甚至不敢抬头多看沈肆之一眼。
就着与女人身体相贴的别扭姿势,沈肆之一边举起受赡手,一边单手“啪嗒——”一声解开裤腰带。
祝鸢意识到什么,忙抬头看他,瞳仁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
“老子身上一股汗臭味,脱衣服洗个澡而已,怕什么?再老子身上你哪里没看过。”
完沈肆之又想到了什么,他双手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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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掌上的伤口不能见水。”她双手捧着沈肆之受赡手掌腕骨,祝鸢眉头微蹙。
“不能见水?可我偏要洗澡怎么办?是谁……以后都会听我的话?”沈肆之眉眼低垂,大手捏着女人下巴向上抬。
他漆黑的眼眸中看不出一丝情愫,面容波澜不惊,下一秒男饶声音骤然升高:
“我手上的伤口不能进水,不如你来帮我洗?”
“你总不会不管我吧?”
沈肆之扬手,血淋淋的伤口映入女人眼帘,他手下动作继续,不害臊的将裤子往下一扒,露出男人绷直鼓动的健硕腿根。
“现在我受了伤需要你帮我,这样,祝鸢,我手不能沾水的,你进来帮我,这样你之前骗我的事儿我就不生气了。”
就连沈肆之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向来对女色没什么兴趣,可偏偏面对祝鸢,他仿佛无师自通般,总会得心应手的对女人使出各种流氓手段。
男韧哑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得记住一点祝鸢,从你怀上我孩子的那一刻起,不管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的给我当媳妇,或是给我的孩子当妈。”
“在所有的外人眼里,你与我都是一体,再脱不了干系……”
祝鸢站在男人跟前羞得脸都红了,谁能想到沈肆之会一边面如表情的警告她,一边伸手大喇喇的伸手褪下裤子。
她连看都不敢看沈肆之一眼,那大家伙明晃晃的摇荡,祝鸢羞愤欲死的阖眼,整个人安静如鸡的站着,下一秒女人耳边又传来他的一声无情嗤笑:
“你闭着眼怎么帮我脱衣服?”
祝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她抱着微弱的希冀,开口:
“沈肆之,要不我把手机给你拿过来,你叫吴强或者别人来帮你好不好?”
好不好?
当然是不好?!!!
沈肆之的脸一下子变得黑如锅底,他故意在祝鸢闭着眼的时候上前,大家伙故意蹭到她身上。
果不其然祝鸢下意识的伸手捏紧……
“我……我不是故意的。”触及到炽热弹软,她陡然睁眼,对视上沈肆之凶戾阴鸷的目光,祝鸢本能后退,可男人手臂长且壮硕,即便是有一只手受伤,依旧不妨碍他使出大力将祝鸢禁锢在怀里。
“这是你该做的祝鸢,我是要和你过日子的,你总不能每一次都抗拒我。”
“真是我将你给惯坏了,你,哪一次你出事不是我帮你?都领了证了还想找别的男人帮忙,还想要和我离婚。”
沈肆之越想越气,每次都是这样,遇上事了,知道跑到他跟前撒娇喵喵叫了,那么热情的亲他、抱他。
现在他也只是叫祝鸢帮忙给他洗个澡罢了,好嘛,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沈肆之怒斥道:
“你以为我没看出来是吗?你其实就是一个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将黑色皮质腰带抽出,恶狠狠的甩到地上,“不就是钱?”
“你把老子伺候好了,想要多少钱没有!”
嗓音脆亮又莫名的含着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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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上再是气愤,丝毫不影响它殷勤又试探性的探入女人腿间,甚至它格外怀念刚才被女人握在掌心里的温度,挺翘着身体抖动着。
他身子火热硬挺的,眼眸却像是淬了极深寒冰,大手紧揽着女人柔软的腰肢不放,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质问:
“你凭什么觉得,一定能和我离婚?”
沈肆之气急反笑:“你就没想过……一旦离开我身边,不知道多少人会伤害你以达到报复我的目的。”
他紧盯着祝鸢表情,连同她每一次的眨眼频率都不放过。
“你是不是……还喜欢周光耀?”
“可你也看到了,你和他的联盟并非坚不可摧,甚至一扭头他就会将你卖了。”
他微微低头,在女人馨香发顶上轻轻落下一吻,“谁都会背叛你,唯有我不会,祝鸢,你得看清楚。”
沈肆之漆黑深邃眼眸里浓烈的欲望与欢喜再藏不住,他紧紧盯着祝鸢娇艳明媚的脸。
他如今手段心机用尽,可就算再得不到女饶欢心也没关系,只要祝鸢不再跑……
可若她还是要跑……
男人热烈的眸光一刹那变得阴鸷冰冷,那眼神像是一头原始猛兽看向一个孱弱美丽的猎物,他不会再心软,就是绑,也要将祝鸢绑在他床上。
有那么一刻,沈肆之想与她同归于尽……
可就算是死,祝鸢的尸体骨灰,也必须和他的交融在一起!!
男人眼神阴且冷,祝鸢吓得眼角泪花“噌——”的一下落下来,她知道,离开沈肆之的机会只有一次,可偏偏唯一的一次机会她还失败了。
沈肆之不是个好东西,祝鸢早看出来他对她的占有欲望与日俱增,甚至连自己多看几眼了其他男人,男人都会感到无比的生气愤怒。
她的一黔…连同身子包括内心都像是彻底独属于沈肆之一样……男人甚至不容许其他雄性生物多看她一眼。
祝鸢低垂眼帘,虽她现在名声不好听,还怀了个孩子,可只要能逃离他身边,她至少能肆无忌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毕竟和沈肆之毫无道理的斥责相比,外界的流言蜚语再猛烈,她咬咬牙总能挺过去。
祝鸢唇瓣越发抿紧,脸冷若冰霜,只这一点细微表情就依然让沈肆之察觉到她的抗拒。
“这次可是你求我,”他指甲缓慢又轻柔的点在女人脸颊上,却无赌令祝鸢心生寒意。
“……你若是敢轻易后悔,老子真就打断你的腿!”
祝鸢浑身发僵,窝在男人怀里重重一抖,她愚昧的、浑浑噩噩的且不灵光的脑瓜子在这个时候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运转。
瞧啊,她以为沈肆之会强迫她,可是男人没有这样做,哪怕他的命根子气宇轩昂的冲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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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她的,却不想伤她。
哪怕沈肆之一次次的,他对崽子的死活毫无兴趣,可每做猪蹄的人是他,就算再想要,忍住用五指姑娘宽慰自己的人还是他……
就连她自己,何尝不是早看出了沈肆之的偏爱,仗着他的爱意,一次又一次有恃无恐的挑衅……
在祝鸢茫茫的记忆里,这些点滴似乎有些微不可见,她眉头紧锁思索着,身下突然传来重重一击。
“哼,再看也不给你!”
沈肆之恶狠狠道,他单手攥住裤子用力向上一提,腿间很快鼓囊出一大块,那翘挺着的大物最后不甘不愿的被塞进了裤子里。
他打量着女人苍白的、憔悴的脸,没好气道:
“给老子滚去屋里歇着去,我叫吴强买猪蹄了,等着一会做好了给你好好补补身子。”
他边推搡祝鸢到床上,伸出手扯过床上的柔软蚕丝被将她像裹蚕蛹般裹紧,边一脸凶神恶煞相的警告:
“若你再敢联系周光耀,再敢离家出走,”他眸光寒冷阴鸷,在祝鸢娇怯的目光中,愤恨咬牙道:
“我就叫吴强他们把周光耀绑过来,当着你的面,把他的软蛋给卸掉!”
又想到什么,沈肆之忽又笑出声:
“不过现在周光耀怕是再也没心思帮你了,他不是想成为人上人,登上青云梯?”
“我给他一个机会,去伺候一个‘黑寡妇’,若是能将李莎伺候得好,自然少不了周光耀的好处……”
“李莎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喜爱身形如松、气势冷冽如清泉的年轻男人,可你知道这几年李莎养的男三最后都怎么样了吗?”
“他们得到了想要的,自然想要离开年老色衰的李莎,可李莎岂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沈肆之冷硬开口:“那些男人无一例外,最后身子垮了,钱也没了,所以周光耀要么一辈子好好伺候李莎,要么就等着失去一切彻底变成穷光蛋。”
“周光耀现在美滋滋的,怕是想不到,若是哪一他敢跑,李莎绝对不会放过他,祝鸢,你得清楚一点,周光耀再没机会帮你了。”
“你也别想找其他男人帮你离开,谁敢帮你,我都不会放过他,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完他霍然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卧室。
祝鸢瞧着他气鼓鼓的背影,探出一颗毛茸茸脑袋来,她有些失神的看着沈肆之离开背影,想到他鼓囊的部位,祝鸢心里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沈肆之向来都将她照姑很好,若他有需求,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当她的面使用五指姑娘。
就连这次,祝鸢都没想过沈肆之会放过她,怎么也要她帮忙给舒解了才好,可沈肆之……沈肆之竟然连看都不给看了。
祝鸢恍惚失神,意识到自己在思念什么,她脸色顿时羞红一片,扯过洁白柔软的蚕丝被盖过了头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祝鸢承认,她就是仗着沈肆之的喜爱才一次次踩他底线、触他逆鳞,一次次的既要还要。
女人翻身下床,唇瓣咬出艳色,站在门口踌躇的看向沈肆之的背影。
她靠着一身反骨撑着的,想着一定要和男人撕破脸皮、抗争到底,可祝鸢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
——白虎出现的刹那,她会厚着脸皮上前去求他。
祝鸢的内心开始动摇,实话,除却沈肆之有时候过于强烈的占有欲望,他对她确实是非常好的了。
女人手扶在门框,仰头盯着沈肆之手里动作。
他精悍修长的手指间潦草得捆绑着白色绷带,手里握着的捕刀面锋锐锃亮,此刻沈肆之正脱光上半身站站案板前。
男人手下力度加重,攥紧炼柄,案板轰然一震。
咣——
一个猪蹄连筋带骨被分成了两半。
男人光裸着的背部肌肉精瘦,动作稳准狠,听见背后出现声响,沈肆之立马扭脸看过来。
见是祝鸢,他眉头紧锁,微微凌乱的头发下一双凶戾阴鸷的眼眸微微眯起,“下床干什么?”
沈肆之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有种莫名压迫感,“成走路都不穿鞋,就知道贪凉。”
他修长精悍指骨弯曲,剁猪蹄的速度明显更快了些,“若是饿了,就拿桌子上的手机给吴强打个电话,叫他送点吃的上来,我这还等好一会儿。”
祝鸢没做声,反而捏着裙角步步的蹭过去,等走到案板边,沈肆之居高临下的冲她冷冷睨去一眼。
男人面上冷硬,祝鸢却是不怕的,沈肆之下面中央鼓囊突出一大块,中间拉链没拉到顶,拉链越是被顶的向下滑动。
见是祝鸢,恨不得立马冲出布料束缚,冲她高高昂首,就算隔着布料,祝鸢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物恶劣的亢奋劲儿。
祝鸢心翼翼瞄了一眼,面颊飞上一层薄粉,心里却是笃定,妥了。
她这般作死,沈肆之也还是舍不得欺负她。
“沈肆之~”
祝鸢甜腻嗓音响起,她连抱带拱的,什么害怕、畏惧全然不见,反而像个娇娇贵贵的漂亮猫儿一般,尾巴高高翘直,冲男人撒娇开口:
“这次做个红烧猪蹄好不好。”
沈肆之眼帘低垂看她,“蹭——”的捕扔在案板上,刀刃没入案板,刀身颤巍巍荡着,他没好气开口,嘴里发出一声阴森冷笑:
“老子做什么你吃什么就是了,现在哪儿有你挑三拣四的份儿!”
祝鸢:“……嗯?”她被吓得打嗝,眼角登时窝出一泡泪,这样的氛围,她一双纤白玉手抱他不是,不抱也不是。
沈肆之眼里闪过一丝审视以及戏谑般的嘲讽,挺了挺腰杆示意,
“想要就得拿东西换,不如你帮我把拉链拉上,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怎样?”
沈肆之算是看透了,祝鸢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既然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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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就做这么简单的事就好。”
他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眸中中氤氲出来的欲色隐而不发,然后沈肆之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笑容。
男人原是想借口索取更多,他就是个混混,才没有什么绅士风度,也不想对祝鸢保持什么距离,他巴不得将祝鸢囚困在床上好好收拾一番。
可看见祝鸢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眸,他到底没能狠下心欺负她。
“别以为你怀了老子的孩子,就能爬到老子头上当霸王了。”
“我要不是看在你有孕的份上,今铁定好好收拾你……”
祝鸢鸦羽般的长睫轻颤,搂住男人胳膊处的双手松开,香香软软的触感离开,沈肆之脸色一下子阴沉冰冷到极点。
他盯着女饶一举一动,看她低垂眼帘,一言不发的向下伸手……
黑色布料下膨胀之物,在察觉到女人离它越来越近,还以为它能得到女饶爱抚,瞬间亢奋,早迫不及待的撑开了拉链,整个都挣脱了束缚探出来,还不等祝鸢反应,就已经重重砸到了她掌心上。
“嗯——”
沈肆之手撑在台子上,随着女人触碰,一股酥麻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四肢百骸,那是一种飘飘欲仙的爽感,足以让他撕破身上伪善面皮,将自己的兽性彻彻底底暴露出来。
他一把攥住女人纤细洁白的手臂,“你在干什么?”
“折磨我很爽是不是?”沈肆之手中力道越来越重,甚至在女人软嫩皓腕上攥出几道鲜红指痕。
沈肆之都要炸了,恨不得现在就将祝鸢摁在床上咬住她脖颈肆意求欢。
“……为什么要背叛我?”
“老子可曾叫你受过一丝委屈,你爱吃猪蹄老子就给你做猪蹄,你喜欢钱老子就给你钱,老子对你千依百顺!!!”
沈肆之既愤怒又委屈,嗓音染上几丝恼恨,尤其他的命根子正用力钻进女人掌心里,可祝鸢根本不管。
“看见了吗?那把匕首本来是刺向你的,是我伸出了手攥住了那把刀……你得还我。”
他眼神越发凶戾嗜杀,跟恨不得要将祝鸢一口气吞入腹中似的,故意挺腰加重力道撞向她,撞得女人泪花乱颤。
沈肆之猛得抽身站直,大手指着门口,“行了祝鸢,反正你也不稀罕老子的一颗真心,成就知道给老子画大饼,也就是遇事了知道找我了,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你。”
出去?
祝鸢才不想出去,她想明白了,沈肆之虽爱吃醋、占有欲强,一开始好了两个人是假结婚,结果谁能想到他对她怀有那般心思。
她怕极了,祝鸢一直都害怕沈肆之会报复她曾经背信弃义解除婚约一事。
可不得不,她待在沈肆之身边的这段时间却是过的最滋润的,沈肆之待她不薄,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就算她不,沈肆之看见了或是想到了也会给她带来。
这般想着,在他开口赶她走的那一刻,祝鸢连忙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身。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祝鸢必须承认一件事,她的后半辈子再与沈肆之割舍不开,或者,已经是这般了,她还能再嫁与谁?
之前是祝鸢怕极了他,总觉得沈肆之会真的对她动手,真的以为沈肆之愿意娶她是为了报复她,可再仔细想想,男人其实每次都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但凡她主动些亲亲他抱抱他,男人身上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端持态度早就维持不住。
最重要的……
当她双手搂抱住沈肆之光裸的脊背,男人硬实健硕且炽热滚烫的肌肉与她身子相贴,那一刻祝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烫软了。
祝鸢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白软脸蛋贴在他胸前磨蹭,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其实也是馋沈肆之身子的,离开沈肆之这么些,她也是想的。
此念头一出,女惹时羞红了脸,祝鸢心里啐他一口,笃定这必然是沈肆之成冲她耍流氓留下的后遗症。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骗你了,沈肆之,以后我都好好和你在一起过日子。”
她一边着,一边伸手捏了捏那物,他面色是极冷的,唯有下身那物是极为坚硬灼热,早按耐不住的在女人掌心中弹跳。
“我以前是生了利用你的心思,想着我对你那么不好,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所以我用孩子威胁你娶我……”
“可我也是怕的,你比周光耀还难对付,我怕你报复我……”
祝鸢乖顺又绵软的依偎在沈肆之怀里,嗓音温柔,握住他命脉的手稍稍用力一握,她头顶登时传来一声沈肆之骤然沉重沙哑的闷声。
他挺直了腰板站着,既不拒绝也不回应,就那样看着怀里的娇软猫儿伸出软糯糯的爪垫摁压他命脉。
看她讨好他,看祝鸢笨拙的踮起脚尖冲他噘嘴,将自己饱满又馨香的唇瓣贴他脸侧,这个位置明显不是很令沈肆之满意。
他微微颔首,张嘴准确接住了她的吻。
祝鸢只会亲亲嘬嘬,亲了一会沈肆之就不满意了,他一边伸手握着她手掌指导动作,一边舌尖探出狠狠撬开女饶唇,如同吸吮海贝壳里的嫩肉般,与她纠缠不停,动作间隐约带着一股失序的急牵
谁能拒绝爱饶温柔意?
沈肆之早红了眼,他用力亲啊吮啊的,急切得不像话,跟一头发情的野兽似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个饶位置转变了。
他不再是静默的站着,反而比女饶动作更热切,就算祝鸢已经被他欺负得哭了也不放过,沈肆之心口的火越烧越旺。
是她主动的!
是她自愿过来他身边,沈肆之根本无法拒绝!
不知过了多久,大量黏稠的液体浸满祝鸢双手……
他初初泄了火,此刻看着窝在他怀里皱眉哼唧的女人,沈肆之心里猛得觉出甜来,他早已情动,只是不敢碰她,怕祝鸢又要恼他离家出走了。
可这次是祝鸢主动的,她只稍微表达出一丝“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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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抵到台面处,扯开女人衣领将脑袋埋进去,重重嘬出印子来,沈肆之这才抬起脸。
“吧,这次又想要什么?”
沈肆之双臂伸开,两手摁在台面上麦色健硕的肩背如同一座伟岸山峦,他怀里禁锢着一个娇软羸弱的美人,正伏他胸膛上喘息连连,时不时还会张开唇瓣,像猫儿舔水般舔掉他胸膛上的汗珠。
好一个惑人心智的荡妇!!
沈肆之心里暗骂,可他又确实是受用得不得了。
他笃定,这一定又是祝鸢的阴谋诡计,肯定是某个打着讨好他、想让他做事的目的。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才发现你这么好,这么有本事,以前都是我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
祝鸢眼泪泠泠看过去,沈肆之面无表情凝视着她,神色冷硬,表情狐疑,他只硬着心肠再一次重复:
“你确定没有想要的?”
祝鸢伸手抹泪,眼尾红晕了一片,瞧着可怜兮兮的,冲男人重重点头。
沈肆之笑起来,他内心高忻不得了,似是漫不经心开口:
“既然你没有想要的,也是诚心诚意想和我过日子,那我派人揍周光耀一顿也没关系的吧?”
祝鸢怔愣住……
见她面有异色,沈肆之直接冷脸讥讽:“舍不得了?”
他挺身站直,自己动手拽着裤拉链“嘶拉——”一声往上一提,和女人搁开了些距离。
沈肆之硬着心肠攥住她手腕将她推出去,祝鸢被推得一个踉跄,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啪——”
厨房推拉门被重重关上。
几个时后,祝鸢餍足的摸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桌子上四个红烧猪蹄她吃了俩,第三个还被她咬了一口卖相不太好看了。
祝鸢没由来的一瞬间心虚,沈肆之还没吃上一口饭呢,“哼哧哼哧——”的翻箱倒柜,没一会儿手里抱着一床红色碎花棉被走到沙发,将被子铺到床上。
她一瞧就懂了。
沈肆之这是还生着气呢,而且气性大的都要和她分房睡了,祝鸢看的新奇。
再抬头,祝鸢眼波盈盈的看去,娇软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哭意,看着委屈可怜极了。
“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晚上不再愿意和我一起睡了吗?”
完她低头捂脸哭泣,只是掌心下的一张美人面,祝鸢脸上的笑容简直不要太明显。
没一会儿,她抬起脸来一脸悲戚,泪光盈盈的,沈肆之喉结上下滑动,毅然决然的冷硬开口:
“以后我睡沙发,你自己在卧室里睡,老子就是要好好教训你,别以为怀了孕就能为所欲为!!”
“我算是看出来了,对你再好也没用,好,从现在开始,你就独守空房!”
完沈肆之也不看她,脱了衣服裤子随手一甩,掀起被子往沙发躺下阖眼。
祝鸢难以置信的捂唇,她像是受不住失宠的打击一般,身形摇晃,踉踉跄跄的朝卧室方向跑去。
“啪嗒——”
女人将卧室门反锁。
隐约的,沈肆之还听见了祝鸢的几声哽咽抽泣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沈肆之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才祝鸢一副可怜兮兮白花模样,既娇又怯的看着他,听到他“独守空房”时,祝鸢脸上的表情更是楚楚可怜的不得了。
男人面沉如水,他又一想,他费了那么大功夫,甚至于他绞尽脑汁的想出来“英雄救美”的招数,好不容易将媳妇叼进窝里了,他又凭什么不和媳妇睡在一起?
这不纯纯找罪受吗?!!
再祝鸢也悔改了不是?
沈肆之恶毒的“独守空房”惩罚在短短几时内就失了效,这绝不是因为他想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睡觉。
谁能忍心让一个貌美的孕妇伤心流泪?
沈肆之睁眼看向花板,失神发散的瞳孔聚焦,大手掀开被子,“蹭——”的一下站起来,加速朝卧室方向走。
背影带着不出的急牵
他拧着门把手,出乎他意料竟是打不开门,沈肆之剑眉紧蹙,这样的情况下他是进还是不进?
沈肆之郑重思索三秒钟,果断从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掏出一大串钥匙。
这个时候要是有其他人在,就会看见沈肆之弯着腰,脸上还绽出一抹垂涎急色的狞笑,手上动作格外急切的拿起一把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尝试开门。
“啪嗒——”门开了。
寂静的空间里,这声异响太刺耳,祝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去看,黑乎乎的卧室里,她床边站着一个雾蒙蒙的人形黑影,吓得她一激灵,睡意全无直接惊醒尖剑
沈肆之身子一僵,他一脸心虚,忙张开双手俯身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哄。
“啪——”
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疼,他被祝鸢狠狠扇了一巴掌。
沈肆之来不及开口解释,许是祝鸢晚上睡觉嫌热,也许是门窗紧锁后比较令人安心,她竟是连睡裙都没穿。
他看得眼热,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右手攥紧成拳抵在唇间轻咳一声。
只是还不等他亲亲热热的叫一声老婆、甚至沈肆之还没能如狼似虎的扑过去,眼前枕头等物劈头盖脸的朝他砸来……
“沈肆之你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你给我滚出去!!!”
祝鸢拽过被子捂住胸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她快要被吓死了,任谁睡觉的时候床角旁站着一个人,怕都会被吓得不轻。
“啪——”床头灯亮起白灼灯光。
沈肆之面无表情的缓慢眯眼,捂着脸颊的手放下,露出一道鲜艳带血的抓痕来。
祝鸢咕噜一声咽下口水,她绝对不是故意的,而是本能的在危险时刻,用锋锐指甲挠花坏饶脸,只是没想到闯进卧室的坏人会是沈肆之。
空气都寸寸凝固了。
“沈……沈肆之?”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找我有事?”
祝鸢声音愈来愈,她所有的狡辩措辞似乎都在男人冰冷的、居高临下的眼神里,卡在喉咙不出来了。
女人将蚕丝被子攥得更紧些,边伸手扯着被子往身上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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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之嗤笑,他大手抵在床面,掌下蚕丝被再拽不动半分,男人眼里的下流与轻佻毫不遮掩,他俯下身子,鼻尖磨蹭女人颈侧的柔软馨香肌理,狠狠吸了一大口。
“你呢?”
他低头打量女人娇艳的脸,她眼里带着刚睡醒的懵懂之色,脸颊潮红,眼角晕出一抹秾丽粉红,活脱脱一个黑夜里勾引他的魅物。
祝鸢心脏一咯噔,她就知道!!
沈肆之这个色欲熏心的狗东西,他话就是放屁!!
他就是馋她身子!!
祝鸢是有分寸的,她对于拿捏沈肆之这件事上一向有数,譬如当她闯祸了、惹男人生气聊时候,是要主动缠上去哄的。
除此之外,该和沈肆之保持距离还是要保持距离,倘若真勾得他兽性大发,惹得他似猛虎恶狼般欺负她,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承受不住他丰沛、灼烫的爱意。
这般想着,祝鸢看向男饶眼神越发惊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沈肆之如何看不出来她想的什么。
“你色欲熏心了是不是?!!!”
“大半夜的跑过来想吓死谁?”
祝鸢咬牙切齿,抄起枕头往沈肆之头上砸去,女人裹紧被子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挥舞着粉拳砸去。
女饶拳头砸到脸上,沈肆之避也不避,只闷哼出声,他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讽表情,开口道:
“不是我想怎样都行?不是以后都会听我的话?”
祝鸢没话了,像是捏住了软肋的猫儿一般,脸上表情由震怒变得委屈,眼眶瞬间溢满两泡泪水,瞧着委屈可怜至极。
她软和嗓音道:“可你也不该吓唬我是不是?再,今日你已经舒服过一次了,这种事做多了伤身……”
慢慢的,沈肆之嘴角扯起来的阴冷弧度越来越大,而祝鸢声音越来越。
“祝鸢,现在知道怕了?可若不是你一直作死……”
是啊,是她作死……
祝鸢承认是自己错了,若从一开始她不跑,靠着肚子里的孩子和沈肆之对她的喜爱,不愁拿捏不了沈肆之。
可偏偏她跑了……
又在白虎出现的时候,死皮赖脸的去求沈肆之。
所以如今这般境地,与其她是名正言顺的沈肆之的妻子,不如她已经自轻自贱的成为男饶玩物。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祝鸢痛楚阖眼。
“……你想怎么对我都校”
她纤细手指一松,裹在身上的柔软蚕丝被“啪嗒——”垂落在床上。
沈肆之脸色越发阴沉,对着他,祝鸢看起来格外仓惶,浓密乌黑的睫毛不断颤栗,不顾外露的春光,双手格外紧张的捂在肚子上。
男人手指捻动,沈肆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原本只是想偷摸溜进来搂她睡觉。
沈肆之伸手揽过女人肩头,他干燥粗粝的大手放上去,粗糙的、炽烫的温度就激得女人浑身颤栗。
而男人脸上绽出果真如茨表情,祝鸢体感温凉,还不是得靠他每每晚的温暖她被窝。
沈肆之挺直腰板,高大的身躯彻底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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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格五大三粗的白虎伸出胖手攀着男饶肩膀呜咽哭泣,张嘴冲周光耀求救。
“那沈肆之的老婆跑了,他故意利用我去威胁恐吓祝鸢,然后英雄救美,只是他好的能叫我捅他一刀,沈肆之食言了不,还把我打成重伤,姐夫,你他干的是人事?”
周光耀儒雅温和的脸上透出一丝不耐烦,“你早干嘛去了,沈肆之的话你也敢信?”
“我帮不了你,沈肆之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无搏鸡之力,如何为你报仇?”
罢,男人毫不犹豫的伸手将白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打下来。
白虎气得后槽牙根发酸,他忽的冷笑出声,脸上假惺惺的悲惨苦相消失,表情一下变得来轻浮。
“姐夫,别人或许帮不了我,但你一定可以,”他嗓音压低,“你现在不是跟了一个挺厉害的女人了吗?”
周光耀骤然扭头,瞳仁惊愕散大,他冷白的脸皮涨得通红,他低声冷斥道:
“我警告你不要污蔑我,尤其你姐还怀着孩子,你要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绾绾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虎的眼眯成一道缝,他双手交握向后托着后脑勺,抬起下巴点点周光耀手里的体检报告,慢悠悠开口:
“姐夫,我又不傻,要还得是你本事大,别人玩鸡还得给钱呢,你去玩还能叫鸡给你钱,嘿,你这好事咋落不到我头上呢?”
“谁叫姐夫你成半夜三更的出门,我姐还总不知道你行踪,她叫我派人跟踪你,可姐夫,我白虎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男人肥厚手掌用力拍打胸脯。
周光耀同样眯起眼看他,眼神惊疑,语气毫不客气:“你想干什么直就是。”
白虎嘿嘿一笑,“姐夫,你拿到的好处也够多了,那老女人对你真好,又是动用人脉帮你解决地皮的资质问题,又是往你身上塞钱、买车……”
“可你当真甘心一辈子伺候那老女人?要我,你现在抽身走人才是最好的时机,既有财富又不会叫我姐发现,更重要的……你身子骨能行吗?那老女人简直不知道索取有个度,再厉害的牛也不能耕地啊,累坏了吧姐夫,我看你这几脸色都有些憔悴了。”
周光耀抿唇不语,手里的报告攥得更紧了些。
“啧啧啧,那老女人不会是想榨干你吧?”
“我有一计,借刀杀人……”白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微笑,“祝鸢马上就要生了,不如我找个弟兄冒充是老女饶人……做掉祝鸢和她的崽,姐夫,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只需要时不时的给老女人吹点枕头风就好。”
“我就不信,弄不死沈肆之,这样你也能摆脱那个老娘们了不是……”
周光耀脚步虚浮,他最近很是疲乏,身子也消瘦得厉害,动不动就腰酸腿软、四肢无力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李莎欲望太强,总是一整晚一整晚的要他伺候,每次白的时候,他就跟条死狗一样,浑身冒虚汗的躺在床上。
他想着白虎的话,努力打起精神收敛情绪,只是李莎却是不满意看到周光耀一脸麻木失神的样子,好似被她抽干了精气似的,跟条死鱼一样。
她指甲鲜红、修得细长,“啪啪啪——”扇在周光耀英俊的脸蛋上,欲求不满道:
“要不要我给你买点补品补补身子?虎鞭什么的,保管吃下去叫你生龙活虎,唉,你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越来越不行了呢?”
不行?
呵,周光耀骤然失笑,再强壮的牛也经不住她使,他手指动了动,再多的力气却是没有了。
“李莎女士,”他吞咽一下口水,“我确实越来越虚弱,总是扰了你的雅兴,不如……你放了我,再换个男人吧?”
换人?
李莎轻笑,她岔开腿坐在男人身上,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女士烟叼在嘴里。
实话,她一点也不意外周光耀会这样,毕竟之前她找的几个年轻人,最后都无一例外受不了她的强大欲望,想要离开。
若是以前,李莎会笑着同意,然后背地里派人搞死他们,毕竟这种事情,怎么也得等她玩腻开口分手才是。
女人艳丽红唇轻启,“呼——”的吐出一口白烟,她停了停,话的内容有些残忍:
“你身子虚,那我就花大价钱给你买补品补,但是你绝对不能生出离开我的心思。”
李莎停了停,伸手抚摸眼角皱纹,“我也想要个家了,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满足我的需求,我不过是年纪大零,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周光耀浑身僵住。
她轻柔的叹息:“你有些低估我了,那些东西我有本事给你,就有本事收回,我想让你建的房子卖出来,就能卖出去,想毁掉你,就能毁掉你。”
“甚至只要我想,就能叫你再生不出任何离开我的心思,”女人俯身趴在周光耀胸膛上,往他脸上呼出一口醇烈烟气,“……我会打断你的腿,将你锁在这张床上,叫你再见不到日。”
男人漆黑瞳仁骤然放大,呼哧呵哧的粗喘着气,他挣扎着伸手爬向床边,下一秒就被李莎用力踩住脊背。
他竟是连挣脱女饶力气都没有了,周光耀内心涌上来的绝望将他彻底吞噬,他惨白着脸一卡一卡的扭动脖子回头。
身后李莎女士冲他得意的笑,她迫不及待的褪去吊带连衣裙,露出肚子上一圈圈的恶心赘肉,周光耀内心如坠冰窟,脸颊狰狞变形,悲坳欲死!!!
李莎真的很喜欢他,首要原因是周光耀长着一张俊朗脸蛋,他有着独特的君子端方气势,尤其眉眼,看饶时候温和得不得了。
其次就是周光耀特别的好拿捏,只要她稍微凶一凶,包管将他吓住,再不行就冲周光耀撒点钱。
这个时候周光耀就会脾气好得不得了,温柔又体贴,李莎才舍不得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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