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路过州府,兵马不好惊扰民众,就宿在城郊驿馆,柳春谋躺在床上如何都睡不着,想着那人这几日同自己赌气,硬是一路上一句软话都不曾说,完全摆出和自己不熟的样子,好像是在说“我们已经一拍两散,没任何牵扯”。
柳春谋撇撇嘴,仍没有勇气真的去低头认个错哄哄人。笑话,又不是他让人跟过来的,那人爱同自己装模作样,就由他去罢了,看谁熬得过谁,难道以后都不主动和自己讲话。
这样想着,柳春谋又想到之前温软甜蜜的时候,越觉得背下的床又冷又硬,简直让人难以入睡。
睡在隔壁的傅玄此刻有在想什么呢?
第二日柳春谋顶着一张严重睡眠不足的憔悴的脸出现在众位将士面前,旁边的人担心问,他随口应付回答道:“天气冷,被子薄了。”
这话傅玄听见了,当场不做声,等晚上柳春谋再准备就寝时,床上俨然多添了一床厚被子,躺上去试试,又暖和又软,果然没了寒意,睡得自然舒服。
柳春谋在夜色中朝隔壁的白墙瞪了一会儿眼,心里止不住地冷笑连连。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几日,队伍到了潞州,在此停留一日稍作休整。
潞州虽没有京城繁华,但数十年都没有经历战乱灾祸,风调雨顺,不像其他州城一片惨淡。
主街上两旁酒肆高楼客人络绎不绝,摊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将士行军路上不能饮酒以免误事,但被允许白天可以出来闲逛放松一个时辰,到了固定时辰必须回到驿馆,否则按军规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柳春谋和傅玄以及几名将领在潞州太守府上一边喝茶一边听太守汇报城里情况。
潞州里徽州相隔甚远,这边百姓安居乐业,因此并不受林玉叛军的影响。但大家都知道,若叛军不断壮大,一路攻打过来占据潞州,这边到时必然民不聊生,又是另一幅景象。
太守一腔愤恨,一边恭敬地道:“潞州驻军虽不过八千,但个个是勇猛不怕死的人。若后面将军用的上,我们可以马上支援。”
傅玄认真听着,下意识看向柳春谋这边,却看到他此时正两眼放光盯着席上一位书生模样的少年目不转睛,顿时冷着脸别开了眼神。
傅玄也没冤枉人,柳春谋对那少年的确颇感兴趣,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人名唤红茗,晋州人,前段时间投奔叔父过来的。”
这红茗年纪轻轻,模样秀气,神态天然一种清媚,看人时有些怯怯,显得更加勾人。
太守很懂眼色,忙吩咐红茗坐到柳春谋身旁倒茶伺候,他早听闻柳春谋的龙阳之好,自然懂得投其所好,尽力讨好这位朝廷将军。
柳春谋一边泰然地享受美人在侧伺候的舒坦,一边偶尔觑眼看那边努力克制自己不发作的傅玄。
坐了没一会儿,眼看暮色四合,外头暗沉沉的,柳春谋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和红茗依依不舍地分别,跟着傅玄回驿馆去了。
两个人还是没有什么可说的,柳春谋也不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了深夜,一辆马车停在驿馆门口,上面的人掀开帘子对着守卫的士兵说了什么,士兵引着下了马车的人悄默默地从旁门进到里面的院子。
柳春谋刚迎了红茗进到里屋,刚准备坐下来好好谈谈心,就听到门外有人通报的声音。
“大人,副将军说有事要禀告。”
柳春谋眼皮不抬,回道:“就说大人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片刻过去,门口响起三声敲门声,傅玄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大人,属下真的有事要禀告。”
柳春谋在里头稍作犹豫,回道:“那就在外屋禀告吧。”
话音刚落,傅玄一脚踏进屋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账帘站定在外头,直直盯着里头靠近坐着的两道虚影。
“什么事?”
“属下夜观天象,猜测明天酉时可能有雨,我们明日应该早点出发,在大雨之前赶到下一个驿馆安顿下来。”
柳春谋不由感到惊奇,问道:“你还会看天象?”然后又咳嗽两声,平稳了语气,淡淡道:“大人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军中有人喝了些酒在街上说了几句调笑妇女的话,被人抓了送回来,想问大人如何处置。”
“这般败坏军伦的事,自然要拉出去按军纪处置。你作为副将军,看着处罚就是了,不必特意过来问我。还有什么事?”
外头一时寂静无声,柳春谋刚想赶人,就听见傅玄在外头说:“属下还有些话想单独和大人说。”
“想来不是要紧的话,等明早再说吧。大人我实在困了,现在要歇下了。”
柳春谋隔着账帘看不到傅玄的神情,却可以料想到那人极其恼怒忍耐的样子,无声的弯了弯嘴角。果然没过一会儿,外头就听到傅玄似乎咬紧牙关却带哀求的声音。
“大人。”
柳春谋叹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红茗道:“那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红茗顺从地掀开账帘,看也不看傅玄,径直走了出去。
傅玄也不看他,直接进到了里屋,看到柳春谋衣裳整齐坐在那里,志得意满地微微抬起下颌含笑看着自己。那神情分明是料准了傅玄今晚会来,料准了他看到自己撩拨别人不能袖手旁观。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一片心,存心叫他不得安眠。
傅玄看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心下立刻明白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故意的。”
柳春谋慢慢走到他身边,挑眉道:“什么故意的,我不懂你想说什么。我只知道这几天你赌气不想理我吗?你不是打算再不和我好好讲话吗?我且问你,这长夜漫漫的,大人我找个顺眼的人陪我说说话,怎么又惹你不痛快了,非来搅我的兴。”
傅玄被噎得脸色通红,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柳春谋把脸凑到他倔强的脸庞前,继续道:“你不是要单独说什么话吗?要是实在没什么可说的,那就出去吧。”
傅玄眼睛已经红了,固执地站在那里,不让柳春谋出去把那个什么红茗的什么绿茗的叫进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慢慢问出来。
柳春谋看他这般隐忍的样子,心下已经不忍,叹着气过去伸手轻柔握住那人紧握的拳头,软声道:“傅玄,你放弃京城的安逸和前程跑来保护我,跟着我这样奔波去打仗,也不知后来是生是死,是因为你怕我死在沙场上是不是?你根本不想看我找别人上床,你不想对我好却忍不住对我好……”
傅玄拳头越握越紧,哑着声音喃喃道:“你明明知道……”
“我当然知道,大人我又不是什么愚笨之人。”柳春谋看着他,嬉皮笑脸地同他对峙,道:“当然大人我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你既然不愿意搭理我,我也不想凑到你跟前讨嫌。可我最怕寂寞,身边少不了人,自然要去找别人,这样难道也不行?”
傅玄立刻斩钉截铁回道:“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春谋不怒反笑,立刻抓住机会又凑到人面前,半哄半骗道:“傅玄,你看你心明明是软的,嘴巴比你大人的还硬。你不想我找别人,肯定要满足你家大人的一切要求,这样我就舍不得找别人了。”
“什么要求?”傅玄明显因这一句话进了套,迟疑问道。
“首先你不能对我熟若无睹,摆出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我这个人最受不了被人冷落。再者这边晚上冷得很,一整晚被窝都是冷的,大人我受不住,恐怕还没到关外人就要倒了,怎么领军打仗。我看我们俩要是睡一块儿就暖和多了,你说是不是?”
傅玄听出不对劲,马上不高兴,道:“你又在哄我陪你睡觉。”
柳春谋面上也装出不高兴的样子,道:“你还不乐意,不乐意就算了。我看外头的红茗小公子就挺乐意,人长得娇俏,又比你听话会哄人。”
傅玄不吭声,手上却紧紧圈着人的腰坐下来。
柳春谋半推半就坐在他腿上,知道这人已经服软了,笑嘻嘻道:“别吃醋了,我看还是叫他进来吧,红茗是我下属清平安排在潞州同我接应的人,我在席上认出来了才把人接到这儿的,刚才红茗正要和我禀报潞州这边的情况。”
傅玄听了,想到刚才自己误会吃醋火急火燎赶过来,面上顿时有些尴尬。
柳春谋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脸,起身让红茗进来。
这是的红茗与方才席上完全不像一个人,眉眼收敛了娇媚,面无表情地言简意赅地同柳春谋禀报。
“清平大人前几日从徽州回来,然后又出发去了隔壁沂州帮大人调集那边的州府人马,若顺利的话,按照大人的意思等这边到徽州时那边也差不多两天后就能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春谋点点头,走到外屋的书案前,看着上面摆开的一副地图,道:“按照这样的行程,我们翻过前面的覆舟山,还有十日便可到达徽州前面的济安城,叛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叛军那边已经收到大人出征的消息,看他们的意思是准备在大人的人马到达之前攻破济安城,占据要地。好在济安城易守难攻,济安太守带领将士奋力抵抗,目前还没攻破。徽州的叛军数量不明,徽州后面可能还有他们的据点。”
柳春谋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一片,沉声道:“变数太多,我们要尽快赶到济安城。红茗,你今晚先住下,明早回到太守府里守着。我们离开潞州后,你这边有什么消息马上传达到我们。”
红茗应声“是”后,悄声退出房间。
傅玄走到柳春谋身旁,陪着他一起思量,看到他不同往日调笑时严肃忧思的神色,开口道:“不必过于担心,到时自有对策。”
柳春谋侧头看他时看见他身前衣襟宽松,露出一截黑色的细绳,应该是挂在脖子上的吊坠。
他伸手过去,一边要拿出来看,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傅玄眼疾手快,捉住他要探进去的手,道:“没什么。”
柳春谋哪肯罢休,不依不饶,瞪眼道:“莫不是哪个相好的送的东西,怕我看见。”
傅玄把他抵在案前,钳制住双手不让他乱动,嗔道:“你又说这种话。”
柳春谋也不挣扎强行去拿,反而温存地用胳膊环上他脖子,道:“你真不让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玄看他明显憋着坏主意,也怕他生气,犹豫片刻只得败下阵,从衣服里头说着细绳掏出那吊坠,上面挂着的正是柳春谋送他的青玉。
柳春谋心中一动,看傅玄低着头不自在的样子,哄道:“大人我也没说错呀,这不就是你相好送的东西。原来你如此稀罕,这样贴身带着,倒叫大人我十分感动。”
傅玄耳尖又红了,低声道:“自我懂事以来,没人送过我这样的物件,再说这是你送的,我自然宝贵。”
柳春谋问道:“从前生辰,你父母娘亲都没送过你礼物?”
傅玄摇摇头,道:“我一出生就没见过娘亲的模样,父亲每日忙着在医馆为亲邻治病,无暇顾及我的事。”
傅玄今年不过十七,想来是从小到大很少被爹娘亲近宠爱缘故,才养成这般沉稳的性子。
柳春谋此刻心软成一团,信口承诺道:“大人我向来阔绰,以后每年逢你生辰,或是可贺之事,我都送你礼物。”
傅玄听到“以后”二字,不由想到两人还有无数个以后将来,心中颇为动容,偏忽想起这人风流习性,追问道:“只送我?”
柳春谋知他在意什么,想了片刻终于道:“若你我能长久,自然以后像这样定情的东西大人我只送你。”
傅玄听了,紧紧地盯着他,确认他说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假,柳春谋被看的有些心虚,刚想说什么,傅玄就挨了身子抱过来,双臂穿过后背紧紧箍住他的身体,柳春谋耳边热气流过,听见傅玄温柔似水的声音。
“我不要你找别人,我愿意满足你一切要求,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负你,我一定对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春谋一愣,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刚才自己说的话,如此郑重认真,听到他心里去了。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伺候大人我舒服,不然我就……”
话没说完,口舌就被夺了去,傅玄的舌头乘人不备钻了进来,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掠夺者,柳春谋闭着眼睛,感叹这人学什么都快,这亲吻比先前还要热烈,令人沉沦不已,
傅玄的手也不闲着,解了柳春谋的腰带,从松开的前襟处探进去,抚过光滑的肌肤指尖落在那两点小小的茱萸,手刚一碰到柳春谋敏感地往后弓了弓身子,脑袋埋进傅玄的肩头,轻声地喘了一声。
傅玄随意地玩弄着那两点,感觉到柳春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绷紧的身体热度上升,二人堪堪摩擦着的下体都有了变化,互相顶着对方。
等傅玄沿着柳春谋的脖颈一路吻到凸起的锁骨,然后含住那两点时,柳春谋舒坦地有些失神,扬起高高的脖颈,感受湿软的舌头舔过敏感的粉红凸点,全身传过一阵酥麻。
“阿玄。”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颤抖,傅玄应声抬起头,如获至宝般捧住柳春谋凑过来的脸,两个人情不自禁地深吻着,二人青丝相缠,赤裸着的两副身体紧贴着,呼吸紊乱。
傅玄的下身已经紧绷到无法忍耐,柳春谋站起身子,脱了亵裤再坐下去时,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那烫人的温度和硬度。
傅玄不敢贸然进去,倒了桌子上的茶水蘸湿手指,一根一根试探性地挤进去,里头紧致温热,柳春谋微微皱着眉头感受那手指在后面通道移动的异物感,但从表情看并不全是痛苦。细长的手指在里头抽动,指甲边缘时不时刮过内壁,带动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
等差不多适应了,柳春谋额头已经布满了忍耐的细汗,他催促道:“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玄把手指撤出去,扶着柳春谋慢慢坐下去,自己的东西刚进去一些,柳春谋就有些受不住想要往上走,但自己的腰被人握着,他低头看见傅玄因为极度忍耐显得痛苦的脸,狠了狠心又一次直直坐下去。
这一次几乎直接全部吞进去,柳春谋甚至感觉到瞬间的绞痛,差点叫了出声。傅玄知道他疼的厉害,也不敢乱动,自己刚才一下子进到紧关处,命根子仿佛被生生夹在狭窄通道,此时也无比难受。
好在很快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两人联合处传来,胀痛和酥麻都被缓解,那快感传到脑中被限放大,蔓延。
柳春谋难耐的地自己动起来,傅玄也扣着他的腰上下深浅不一的抽动着,交合的羞人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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