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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苏氏心急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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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让王嬷嬷去听竹轩传话。

苏见月听到这荒谬的五百两债款,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她冷冷地对王嬷嬷道:“这钱她想都别想,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她的”

当初裴长安进京赶考的钱都是她一点点挣出来的,现在还想让她给五百两?

绝对不可能!

王嬷嬷没想到苏见月居然这么硬气,但是她不敢去找苏见月的麻烦,毕竟再怎么不受待见也是这个府里的主子,万一哪天得了权势,倒霉的只会是他们这些下人。

王嬷嬷将苏见月的话尽数转告给夏氏,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真是反了她了,她能有今天的日子靠的还不是我儿子,现在只不过是让她还钱,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她怒气冲冲地想去找苏见月算账,却被裴长安拦住了。

裴长安被苏见月那番吃醋的误解所安抚,暂时消停了几天。

但每每想到苏见月那张愈发勾人、却对他冷若冰霜的脸,心中便燥热难耐,很是不甘。

“娘,您暂时别再去找苏见月的麻烦了,免得真把她逼急了。到时候我们谁都不好过。”

夏氏心中很不满意,这自古以来都是儿媳妇伺候婆婆,凭什么在苏见月这里就得变了?只是自己儿子的话她不敢反驳,嘴上答应了下来。

……

裴景珏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公务,已是深夜。

身心俱疲,他揉了揉刺痛的额角,习惯性地走向内室,准备沐浴就寝。

然而,刚一踏入寝室,一股极其清雅恬淡、若有似无的馨香便萦绕鼻尖,与他平日所用浓烈沉稳的熏香截然不同。

他脚步一顿,蹙眉问道:“今日熏香换了?”

负责起居的小厮连忙躬身回道:“回相爷,您平日用的安神香今日恰好用完了,今日表少夫人送来一盒安神香,奴才斗胆,便试用了少许。”

小厮声音发颤,生怕主子怪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请相爷责罚!”

裴景珏眉头蹙得更紧。

又是苏氏?连他惯用的熏香没了都知道?还如此恰好地送来她亲手制的香?

他心中升起一股厌烦,冷声道:“处理掉,换回原来的……”

话未说完,他突然感觉到了眼皮沉重,紧绷了一整日的神经微微松弛下来,疲惫感如同潮水般缓缓席卷而上。

“你先下去。”裴景珏挥了挥手,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小厮如蒙大赦,连忙退下。

裴景珏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直至次日天光微亮,他才醒来,多日积累的疲惫一扫而空。

然而,这份舒适并未让他感到轻松,而是让他感觉到烦躁!

苏见月怎么会知道自己有睡不着的旧疾?

“竹壹!”他冷声唤来暗卫,“去查!本相失眠之事,是谁泄露出去的?尤其是查苏氏,她是如何得知的?”

竹壹领命,只是排查了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可疑。

裴景珏眸色深沉。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这苏氏,心机深沉,观察入微,仅凭些许蛛丝马迹便能推断出他的状况,并精准投其所好!

一想到自己竟被这样一个心机女算计,还差点着了道,裴景珏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

“将那香处理掉。换回原来的。”

然而当晚,换回旧香后,裴景珏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那原本勉强有些效果的安神香,在苏见月那盒香料的对比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已经习惯了失眠的他,在尝过一夜安睡的滋味后,竟无法忍受这种清醒的煎熬。

一连数日,他夜不能寐,头疼欲裂,脾气也愈发暴躁。

他直接将乔项蜻叫了过来。

乔项蜻仔细检查了香炉里残留的旧香灰,又闻了闻,肯定道:“这香没问题啊,还是老方子,药效虽慢,但绝对安全稳妥。”

裴景珏烦躁地打断他:“那为何毫无效果?”

乔项蜻耸耸肩:“或许这安神香已经对你没有效果了,你的身体已经适应它了。”

又要给他重新调配新的药方了。

裴景珏心中却莫名笃定,问题就出在苏氏那盒香上!

他挥挥手,不耐烦地将乔项蜻打发走了:“庸医!滚蛋!”

乔项蜻气得脸都红了,本想为自己辩解,但是看到裴景珏眼底下的乌青,最后只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好男不跟小人斗。

晚上,裴景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股想睡却睡不着的折磨,快把他逼疯了。

尤其一想起那盒安神香,心里跟有虫子在啃似的,明知不该惦记,偏就控制不住。

他鬼使神差地起身,一个人往相府西北角那处偏僻的听竹轩走。

到了院外,只听见风刮着竹叶沙沙响,院里静得很。

裴景珏站在院门口,他盯着那扇关得严实的房门,心里头乱糟糟的。

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细微的动静,紧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

苏见月本来已经睡着了却总觉得外面有人,本想着这里是相府不可能进来贼人,还以为是裴长安悄悄过来了,想将人赶走,但是看清楚院落中站着的那抹高大身影是裴景珏时,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困意瞬间消失。

“相爷?”她声音发颤,“您怎么会在这儿?”

裴景珏没说话,只迈开步子,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随着他靠近,一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气场漫开来,还带着夜里的凉气,透着股说不出的危险。

苏见月吓得连连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凉的门板,没有退路可。

裴景珏走到她跟前,两人离得极近,近到苏见月能清楚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松香气。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把她整个人罩住,黑夜里,目光亮得吓人,死死盯着她的脸。

苏见月被他这反常的样子吓得浑身发僵,下意识抬手抵住他还在往前凑的胸膛,声音都变了调:“相爷!您自重!妾身是长安的妻子!您再往前,妾身要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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