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准将人拖来幽暗拥挤的更衣室,四目相对,喉结滚动闷声:“撸吧。”
态度随意,堪称恶劣到了极点。
嘉宁却不在乎,她忍耐许久,泛滥的欲望几乎要淹没她。
吞咽涎水地蹲下去,昂头眨眼:“那我开始了。”
她这般主动,窘迫得反倒成了谈准,隐在阴影里的脖颈憋出青筋,好半天,才没将“骚货”骂出口。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比站街的妓子还放荡。
幸好嘉宁听不到他心理活动。
她折腰低蹲,离少年鼓囊裆部近得能闻见腥涩味道。这会儿才生出星点的羞涩,颤巍巍拉开拉链。
透着蔷薇粉的指尖,轻碰上去,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红了脸,替谈准掏出性器。
粗大灼热的肉茎被她合握进手心里。
一回生,两回熟,这次嘉宁显得更游刃有余了。
掌腹弯曲,包裹着根部,自下而上地套弄,抵达龟头时还熟练揉了揉,鸡巴立刻兴奋摇晃起来。
谈准背靠在储物柜上,咬紧牙关,爽得头皮发麻,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喘息,省得她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这大小姐穿衣服都有人伺候吧。
否则手怎么能软成这样。
像块水豆腐,柔软滑腻到了极致,被他鸡巴上的青筋剐蹭都怕破皮。
他浓墨眼珠蒙了层淡淡的雾,压着眼皮睨她,语气有些怪:“这么熟练,没少给男人撸吧?”
嘉宁嘟起粉润唇瓣,正低着头,将马眼流出的透明腺液,偷偷蹭回谈准裤脚上。弄了她一手,黏乎乎的。
闻言无辜纠正他:“只有两次。”
谈准脱口就想问第一次是谁。
旋即微怔,反应过来是会所那晚,那天他苏醒时鸡巴硬得像长枪,必然被折腾了一番。
他身上没由来散发的尖锐气息,陡然消失,冷哼了声,慵懒低眸监工。
嘉宁今天穿的是小皮鞋,精致优雅,舒适度却很差,又因为谈准一米九的身高,她被迫折着膝盖踮脚。
姿势很难受,只蹲了一会,脚踝便酸涩得受不了。
时不时需要变换姿势,缓解不适。
落在谈准这个死直男眼里,却成了她放荡的佐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半身仰着漂亮脸蛋,卖力地撸动鸡巴。下半身腰塌下去,还在扭动屁股。
一晃一晃得,像只蹲在主人脚边,摇尾巴的小母狗。
在他面前都能骚成这样。
会所那晚,他意识昏迷,她毫无顾忌指不定更骚。
更衣室空气干燥,谈准喉结拼命滚了滚,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意淫的画面却止不住地跳进脑海里。
她那晚怎么回家的?打车吗。可他记得床尾那条小小的棉质内裤,已经湿得不能穿了。
路上的人,会不会闻到她身上又甜又骚的味道?发现她裙底真空,骚穴流着水,里面还有他的体液。
妈的。他那晚就该留在那。
肏烂这个骚货。
嘉宁乌瞳瞪圆了,惊讶看见,身前鸡巴瞬间又粗胀一圈,青紫经络暴起缠绕在肉柱上。
没等她说话。
后脑出现一只手,按着她脸压在了鸡巴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龟头碾着蔷薇花瓣似得嘴巴摩擦,腺液抹上去,晕开秾艳的色彩。
嘉宁懵了好久,瞳珠惊恐紧缩。
反应他做了什么事后,双手推着他阻止,呜哼摇头:“别,走开......”
不满的抗议从唇缝间溢出,腥涩体液的味道却在口腔,肆意扩散。
耻感猝不及防地击溃嘉宁的泪腺,水珠啪嗒,掉在肉棒上。
眼泪潮乎湿润,只激起少年一瞬的怜悯。
少顷后肉棒更兴奋抖颤,攻势凶猛,谈准掌着她脑袋道:“再乱动,小心把外面工作人员吸引进来。”
嘉宁顿时联想到画面,小脸一白,水润眸子翻上去哀求望着他,惊恐呜了两句:“不,不要......”
哭声又软又嗲跟小动物撒娇闹出的动静一样。
求饶都像勾引,诱惑着人更凶地欺负她。
谈准走了神,埋在蓬软发丝里的修长指节青筋暴起。
他移开眼神,逼着自己狠下心。用力地撬开唇缝,肉棒彻底挤进口腔惊起哭音。
然而下一秒,哭音就被黏乎水声代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嘉宁脑袋埋在他胯部,小腿发软,跪了下去,口鼻全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侵占,大脑发晕只剩茫然。
怎,怎么就吃进来了......
口腔里不容忽视的硕大存在,清晰提醒着她,这是男人腥浓的性器。
绝望的事实,完全打碎嘉宁的自尊心,她闭上眼,啜泣着想逃避现实。胸腔酸涩的恐惧却越来越浓。
从未有过的难堪蔓延全身。
她太害怕了,泪水越来越多,淌过漂亮娇艳的小脸往下流,浑身都在发抖。
谈准再迟钝,也发觉嘉宁的不对劲。
他瞳孔刺了下,无视湿软口腔带来的巨大吸引力,咬牙拔出。
掌心比反应更快地落在她头顶,漆眸罕见地染上无措,手指僵硬地动了动:“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他干巴巴地安慰几句,却没起到作用。
嘉宁恐慌地几近窒息,红润小嘴离开鸡巴也仍旧张着。涎水包不住,从嘴角流出糊了下巴。
甚至滴到了还粗硬着的肉茎上。
这份淫靡的漂亮,比干干净净时更摄人心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谈准却无瑕欣赏了,他蹙眉蹲下,神色从欲望里挣脱,逐渐严肃,对嘉宁指挥道:“呼吸。”
嘉宁昂头,涣散的瞳珠里噙满了泪水,神情空茫,她哭到屏气发作,原本潮红的脸迅速褪为苍白。
脆弱得像块薄透的玻璃,随时会碎掉。
她是真的吓坏了。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里经历过这种事。
谈准意识到这点,心头压着的悔意,密密麻麻涌了上来。
他张了张嘴,喉咙苦涩,伸手,不顾女孩躲闪,细细擦去她脸上污乱的水痕:“我不逼你口了。乖,现在呼吸。”
听到他保证,嘉宁才委屈地挤落眼底蓄着的珍珠,大口喘息,像条终于跃回水里的小鱼,活过来了。
双手攥拳,用力捶他肩膀,抽抽嗒嗒地骂他:“呜你混蛋......”
见她恢复,谈准松了口气,任由比奶猫大不了多少的力气,落在他身上,甚至主动陪了句:“行,算我刚才混蛋。”
可不要她口是一回事,被冷落放置的鸡巴,是另一回事。胀到发痛,他不能不管。
尤其在女孩扑过来打他时,甜腻香气飘来,它叫嚣得更厉害了,滚烫戳在她小腹上,让人难以忽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嘉宁也察觉到异样的存在,睫毛低垂,毫无滞涩地撞见赤红粗棒,她羞涩抿唇,瞪着他小声骂道:“流氓。”
娇滴滴得,哪里有半分威慑力。
谈准忍得头皮发麻,顺手揭开她裙摆将鸡巴塞进去,贴着她白软腿肉,色气蹭起来:“大小姐,吃到了才叫流氓。”
女孩看着纤瘦,身上却并不骨感。绵软滑腻的腿肉像块香甜蛋糕,只是贴上去,鸡巴都舒服得要命。
他扬起俊脸,喉结滚了滚,坐实了流氓名声,强势地贴着她摩挲。
甚至撑开那双并紧的腿,无情戳向里面肥润盈软的阴唇,嘉宁哪里受得住,当即引颈,呻吟出声:“嗯啊”
无助地想重新合拢,蜜液却沿着颤抖的腿,淅沥往下流。
看着这一幕,谁能想到,她刚才还哭得摒气,像个小宝宝。
世上哪有这么骚的宝宝。
谈准甚至怀疑,他刚才哪怕真的捅坏她小嘴,她也只会委屈闹会,便又淫荡地翘起屁股了。
亏他还生出愧疚的情绪。
这回说什么,谈准都不再心软,掌心扬高,“啪”得甩在她肉臀上:“自己趴过去,翘着屁股挨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嘉宁嗲叫了声,腰肢扭摆,脸皮却重新染上酡红。骚穴里面早就湿透了,因为他这巴掌,又流了小股淫水。
可是,体育馆的地砖又冷又硬。
甚至比上次医务室还糟糕,谈准力气又那么大,肏起来,根本不管她死活。
她膝盖受不住的。
上次磨出来的红印都没消掉呢。
因为刚才刚受了委屈,嘉宁没像上次那样忍耐,粉唇撅高,娇哼着反对:“不要,我膝盖疼。”
这幅拿乔模样,一点都不讨嫌,反而娇娇得,萌得要命。
谈准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竟真妥协,重新提议道:“那你趴在柜子上,我从后面干你。”
嘉宁为难地看眼头顶的储物柜。
她还记得,刚才那群篮球队员身上汗臭的味道,熏得她都不敢靠近,一想到里面装得是那些人的东西。
她粉嫩指尖点了下铁柜,又看眼自己干净白软的掌心,嫌弃嘟囔:“不要,那些男生好臭,不想碰他们用过的储物柜。”
这话谈准认同,那伙人跟他妈八百年没洗过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不妨碍他不满大小姐的矫情,磨蹭来,磨蹭去。他等得了,鸡巴也等不了。
“真娇气。”
谈准啧声评价,掌心掐着软腰,猛然将她带进怀里,直身站起来。
嘉宁陡然失重,吓了一跳,胳膊逃似得抱紧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红着眸子质问:“你,你要干嘛!”
少年仅有十七岁,身量却早熟长开,宽阔的肩背比成年人更具有安全感,荷尔蒙爆棚。
从身后看,甚至能完全藏住女孩身体。
也是这一刻,嘉宁才恍惚察觉,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心口突得颤栗,划过一丝酥麻的悸动。
谈准坏坏地颠了下女孩,听见娇怯的惊叫,满意扯唇,咬着她透明绒毛轻晃的可爱耳朵,一字一顿道:“干你。”
说完,他挺胯顶开骚穴的缝,“噗呲”肏了进去。
用抱着她的姿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肏进来的一瞬间,充实的饱胀感便占据所有感官。
骚穴终于吃到久违的肉棒,嘉宁小腿抽搐着甩掉晃荡的皮鞋,小脸懵掉,呻吟却浪得没边:“嗯哼......插得好深......”
她身体受惊,下意识绞紧肉穴,导致埋在里面的鸡巴被使劲咬了口。
谈准尾椎骨有电流窜上去,青筋暴涨,豆大的汗珠滚过俊气下巴,险些缴械投降。
他再没了刚才哄她时的片刻温柔,手掌粗重鞭她屁股,冷戾教训:“不许夹,再敢夹给你骚逼抽烂了。”
下流过分的话,助燃了嘉宁淫荡的身体,她挨打吃痛,白皙脚心蜷曲着呜哼,不敢动弹了。
趴在他肩膀上直吸气,粉唇瘪着,模样好可怜:“不,呜呜不夹了......”
无论夹不夹,湿热的骚屄都紧致得要命。
上次环境受限,谈准没怎么细品其中的滋味,今天方才理解,为何有人将那里叫做销魂窟。
骚穴跟她性子似得,人菜瘾大,好小一汪水包,甬道撑到极限,肉褶全都铺平,才堪堪容纳半截阴茎。
媚肉攒聚着一齐扑上来时,像无数条香软小舌,鸡巴被吮得发麻,酸涩的电流从尾椎骨流遍全身。
他所有肮脏的欲望,都被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谈准掌心捧着她绵软屁股,用力攥紧,指腹陷进肉里,掐出可怖的红痕。
分神想到,若她不是在挨肏又该犯娇气病了。
他忍着脊骨的酥麻,喘口气,猛地挺胯抽插,肉具实在过于粗硬,男高又是欲望最凶的年纪。
不需要任何技巧,仅凭傲人的尺寸和力气,就屡屡戳中骚穴深处,湿糯的敏感点。
嘉宁神智都被肏散,激动落泪,尖叫着绷紧身体:“呀啊啊......太快了不要......要去了......”
不是少年动作太快,是她潮吹,实在来得太快了。肉穴搐动,亢奋地发起痉挛。
才刚开始,就飙出小股骚水,溅在谈准肌肉遒劲的小腹上。
嘉宁吹完,泫然欲泣地趴在他肩头,脱力喘息。
涎水流出来打湿少年麦色的肌肉,歪着脑袋,脸颊犯起秾艳的痴态:“嗯哈......爽喷了......”
淫泉浇在肉棒上,舒服得要命,加上媚肉一吮一吮地吞吃,谈准也低头闷喘,打了个激灵。
然而嘴巴却不客气,斜着肩头的女孩嗤笑:“我鸡巴才刚动,都没爽呢,你骚水就喷这么多。是不是废物,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嘉宁强撑精神,听完他的话,有些不认同地撇嘴,心道才不是呢。
她平时在家用玩具,很难高潮的。有时候玩到电量耗尽也得不到满足,情欲忍不住,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可是谈准不一样,他鸡巴好厉害,仿佛抹了春药。每次插里面,稍微蹭动两下,蜜液就会源源不断地浸出来。
她只吃过这一根真实鲜活的肉棒,不清楚别人是否也能做到。
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嘉宁目前没打算另找他人。
她走神得有些久,谈准眯眼,脸上露出阴沉的不满,掐紧她身体,用鸡巴猛撞娇嫩的穴腔。
这次发起的攻势一连近百下都没停。
少年全身肌肉发力,宽背紧绷,“啪啪”响亮击水声回荡在更衣室里。
脆弱嫩屄被撞得肥润红肿,糊着白沫,因为谈准刻意地变换位置。
鸡巴带出时,上面缠绕的青筋还会剐蹭到丰腴的肉核。小小一颗,布满了神经最为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时哪怕摸摸,都会发颤出水,哪里经得住如此粗暴的对待。
嘉宁瞳孔惊缩,白软脚掌像小猫踩奶似得,蹬着他想逃,发出崩溃哭叫:“不呜啊——救命......”
她尝到灭顶的快感,本能惧怕,不过因为口腔包得都是涎水,就连呼救声,都显得模糊不清。
谈准眼眸翻滚着墨色,无情得没有半分怜惜,边发狠肏她,边咬口她小巧耳垂,重新问了遍:“说,你是不是废物。”
妈的,在他怀里还敢走神,肏得太温柔了是吧。
嘉宁大口喘气哭,呼吸都是碎的,身体被酸软浸透带着过量的酥意,手腕,脚腕都在颤。
眸光涣散,嫣红舌尖沾着水,难挨地吐出来:“是,啊哈是废物......不要呃啊!!”
她回答太慢了,鸡巴刚停顿几秒,又转而钉着花心发动暴袭。
嘉宁凄艳的叫声被打断,雪白滑腻的身体疯狂陷入痉挛,她眼前闪过大片的白,瞳珠翻上去,喷出大股汁液。
随着肉棒进出,滴答答地溅在地砖上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了对比,嘉宁才懂上次医务室,谈准射得有多勉强。
他体力怎么好成这样,抱着她,持续肏了四个多小时,还意犹未尽。嘉宁哭得嗓子都哑了,翻来覆去地求他。
高潮六七回,才终于说服他结束。
女孩肏软的穴腔还用力绞着肉棒,谈准狠狠心,才“啵”得一声,拔出鸡巴,控制着没有内射。
逼她口交都哭得快要窒息。
要是射进去,她岂不是闹得天花板都掀了。
赤红肉柱的表面裹满了黏腻水液,在更衣室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嘉宁垂眼瞥见,羞涩地挪开目光。
谈准修长的指节反倒掐住她脸,逼她正视,餍足的嗓子透着股倦懒:“别躲。”
他心情不错,选择权交给她:“说吧,射哪,自己挑个地方。”
嘉宁没懂,他射哪,关她什么事?
她歪头思考了会,悬在半空的小腿晃起来,脚尖指向地面:“喏,地上吧。”
见她满脸的天真,谈准抬了抬下颌,冷笑嗤声:“你水喷地上就算了,一会儿能干,察觉不出来,我精液射地上,是想让清洁工满世界宣扬有人在这里野战吗?”
什么野战,这人说话好难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嘉宁幽怨地蹙起眉尖,不满瞪着他,却也认真听完谈准的话,觉得颇有道理。
她“唔”了声,试探问道:“那,要不你别射了?”
闻言,谈准乌墨眼珠盯向她,嘴角微勾,翻滚着冰冷的嘲讽:“射你嘴里,好不好?”
这种坏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轻描淡写得,却完全有可能成真。
嘉宁顿时吓得像个鹌鹑,双手捂住嘴,拼命摇头。桃花眼滟滟得,噙着泪花,里头全是后悔招惹他的娇怯。
谈准嗤之以鼻,懒得嘲笑她的胆小。
胳膊微松,将抱了几小时的女孩丢下去,眼神转向她身上鹅黄色的小吊带,淡声命令:“撩起来。”
嘉宁不解其意,但下面都肏熟了,也犯不着在吊带上害羞。
主要怕他又说出射你嘴里,这种可怕的东西。
她纤软手指拉着衣角卷起,刚露出白嫩平坦的小腹,鸡巴就“啪”得甩上去,抖动几下,射出滚烫的浓精。
精液糊上去的须臾,嘉宁神情发懵,呆怔在原地。
直到对方射完了,还迟迟没有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谈准低眸,薄唇勾出弧度,坏心眼地扶着龟头将白浊抹匀,轻拍她肚皮:“好了,放下来吧,乖乖藏好。”
他说得轻巧,丝毫不觉得做了过分的事。
嘉宁脑子却嗡嗡响,心态爆炸。他怎么能将那么恶心的东西,射在她身上!
热乎的黏腻感清楚地留在皮肉上,不干净了。
她唇瓣委屈抖颤,眼眶通红,滚圆的泪珠刚掉下颗,紧接着又补上,像串不断续的珍珠雨。
谈准兀自整理着自己的衣裤,没搭理。
他觉得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只能治,不能哄,越哄越矫情。
娇得还有形吗?一点苦头都吃不得。丢在他小时候的生长环境里,估计骨头都不剩。
想到这,他才抬手摸了下胳膊,前几天医务室里被挠出的伤口刚结疤,如今又多了几条。
谈准不善地打量她嫩芽似得指尖。
内心冷笑:早晚给你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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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轿车疾驰化为微小的黑点,他转身上了公交,没有回泥巴巷,反倒来到郊区山上的疗养院。
静谧壮观的建筑群在山道展开,外部巍峨,内部功能完善,绿意茂密地排布着,拂过和煦微风。
泽安疗养院在整个锦城都排得上号,一年费用18w,是不少富人的选择。
新上岗的前台看见进门的少年,眉头皱起,上下打量了番,看穿他浑身穿搭至多不超过三百,语气顿时轻慢:“请问有什么需要?”
谈准听出她态度的不屑,无声扯唇,懒得搭理这种事,乌墨眼珠冰冷:“我找懿园3-11的林素芳。”
少年冷冷目光扫过来,前台无端打了个激灵,竟觉得吓人,明明外表只是个穷酸少年罢了。
她作为成年人,气势被完全压制,颇为丢脸,没好气地点开系统:“稍等,我查一下。”
泽安管理很严格,当然不会随便放人进去,无论谁来探视,都会先由她们通知患者的监护人,得到对方允许才可以。
前台刚应聘成功,业务不熟练,还在调资料时,路过的薛主任瞥见这边,走过来,视线落在谈准身上:“你来了啊。”
口吻熟悉,俨然是认识的人。
见到主任,前台一改刚才的懒散,此刻倒像是个局促守规矩的新人了,后背站直讨好喊了句:“薛主任。”
“主任,我在找懿园3-11的资料......”
薛主任摆手,轻描淡写道:“不用了,他自己就是林女士的监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旋即看向谈准,示意他跟上:“走吧,我带你过去。”
谈准脸色没什么变化,平静走在她身后,留下愣在原地,满脸震惊的前台还在消化刚才的话。
这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是监护人?他哪来的钱支付泽安疗养院昂贵的费用。
前往公寓楼的路上,薛主任挑眉和少年唠家常:“你也刚开学没多久吧,怎么有空来了。”
谈准言简意赅,眼神落在涂刷洁白的外墙上,稳重得不像这个年纪的男生:“不忙。林姨身体还好吗?”
薛主任拿出身份权限,解开懿园门禁,点点头:“国内近些年对阿兹海默的研究有了不小的进展,好在发现早,及时干预,状态一直很稳定。”
听到这,谈准蜷曲的手指微松,舒了口气,缓声道了句:“多谢。”
薛主任笑笑,领着他前往七楼活动室,林素芳坐在绘本区,正耐心教导一位七八岁的小孩画画。
只是小孩有自闭症,无法理解,反倒粗暴地撕烂手里的纸。
正常家长早就忍不住发火了,偏林素芳好脾气惯了,笑容温和,宽声安慰完,转而拿起另一张纸。
她起身抬头时,蓦地看见站在走廊上的谈准,那张被岁月增添痕迹的脸上,露出慈爱。
随后微怔,又蕴含着某种复杂深意,宽声打招呼:“小准,怎么在外面站着,进来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主任离开,其他工作人员也将自闭儿童带到了别处,林素芳和谈准走到休息室。
她像天底下所有家长对孩子的关心般,首先问了句:“吃饭了吗?”
谈准从果盘拿了个苹果,低头削皮:“嗯。”
他给嘉宁清理时,强迫她给自己喂了书包里剩余的甜品,甜得发腻,但勉强能够抗饿。
少年不善言辞,氛围寂了寂,林素芳抿抿唇,提及另一桩事:“小秋说你转学去绩礼了,是怎么回事?”
绩礼私立高中的风评一般,就读的学生大多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家境优渥,不愁前途,学习氛围相当懒怠,和重点名校六中有着鸿沟的差距。
谈准没打算瞒她,实话实话:“他们校长联系我,转过去后学费全免,附赠十万红包,高考结束后如果能考上首都大学,另加五十万奖金。”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平淡,手里的刀四平八稳,显然内心并无什么情绪,半分钟后利落削出一条完整的苹果皮。
林素芳听完却脸色发白,温和宽厚的脸上露出愧疚的疲惫,兀自说着:“都怪我,是我连累你了......”
这些话听得谈准头疼,他昨晚去北边新区替小老板解决闹事,整晚没睡,上午又打了场球赛,顺便肏爽了嘉宁。
此刻困得要死,还要听些没营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咔嚓”咬口味道寡淡的苹果,直白嗤声:“绩礼没什么不好,里头都是些人傻钱多的蠢货,呆着轻松,况且我去哪不是自学。”
饶是林素芳将他养大,熟知脾气,听见如此张狂的言辞,也不由噎住,拍了拍他手背不悦道:“这叫什么话,怎么能这样说同学呢。”
视线顺着他手背,很自然地看见了少年麦色小臂上的抓痕,并不严重,但新旧交错甚至带着红肿,乍一看有些骇人。
惊愕问他:“你胳膊受伤了?”
闻言,谈准身子微顿,他没抬头,半晌咽掉嘴里的苹果,漫不经心答:“......猫挠的。”
这理由换他自己都不信。
林素芳不由笑出声:“哪来的猫有这样大的本事。”
她看着少年逐渐褪去青涩,变得锐利俊气的轮廓,心中感怀。
饶是历经艰难,这孩子,到底出色地长大了。
女人眉眼变得柔软,轻叹口气,许是年纪上来了,又或是清楚阿兹海默的病症,总想在脑子清醒时多记住过往的事。
她陷入回忆般,慢声叙述着:“我还记得你八岁时,福利院里跑进来只疯狗,其他小孩都吓坏了,只有你手里拿着砖头,浑然不怕,对着疯狗打,一直打到它鲜血淋漓地躺在血泊里。”
谈准吃完坐起身,安静听她回忆,半晌将果核丢进垃圾桶,啧了声:“听你说完,我也挺像只疯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对谈准的话感到诧异,林素芳皱眉,不赞成地反对:“胡说,当时谁都明白,如果没有你出手,那些行动不便的孩子就遭殃了。”
疯狗溜进后院时,有几个腿部残疾和智商有损的孩子也在现场,其他人能逃,他们逃不了。
没有谈准,后果将不堪设想。
也是从这件事起,谈准在福利院里说话极有分量,直到福利院解散,孩子们被各自分配去其他公办组织,也依然有人都将他视作小英雄。
林子秋就是其中之一,从小到大都坚定地跟在他身后。
林素芳欣慰地看着少年,她知道,谈准本质是个好孩子。
后来她患病,身边的人纷纷远离,只有谈准找到她,愿意出钱治疗,甚至让她住进条件如此优越的疗养院。
很难想象,一个高中生从哪里赚来这么多的钱,但谈准天赋异禀,是他的话,似乎怎么都不奇怪。
她眼底复杂的内疚愈发强烈,搭在膝盖上的掌心握紧,低声叹息:“可惜了,当时日跃集团的萧总想领养孩子,原本挑中了你,结果恰好撞见这件事,最终选了另一位......”
一个八岁的孩子,可以聪明机灵,却不能面无表情地打死疯狗。
心性太狠,这四个字,是当年萧总离开前亲自评价谈准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因这四个字,断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林素芳明白谈准的性格,他不会对过去耿耿于怀,过了这些年,旧事重提,也最多当做一个笑谈。
因而轻松地说了出来。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
谈准忽地笑了,比常人浓得多的乌黑眼眸像片幽冷深渊,以至于嘴角的弧度,也不真切,带着若有似无的嘲弄。
他说:“林姨,我知道。”
不止日跃集团的萧总,还有长盛汽车的汪总,锦城建筑设计研究院的安院长。
那些他费劲心机吸引到福利院的人,明明都对他产生领养兴趣,最终却总是功亏一篑,像有人刻意从中阻拦。
谈准不是傻子。他没病没灾,长相出众,学东西永远比同龄人快一大截,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该直到小学毕业,也没有一个人想领养他。
或许小时候,他还会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可现在他长大了,他知道,有问题的只会是眼前将他视如己出的林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素芳瞳孔惊缩,后背唰得出了层冷汗,盯着谈准,想要分辨他话里的用意。
他知道什么?知道多少?
或许,他的意思是,从其他义工口中听说了萧总反悔的事。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调整表情,僵硬地笑道:“是啊,你不在意就好,可能是缘分没到,幸好你现在也这样优秀。”
谈准没错过林素芳脸上的心虚,嘴角弧度压平,目光幽深,谈不上失望,只是不解。
他感受得到,面前女人待自己是真心的,小时候他饭量大,总吃不饱,林素芳经常在半夜单独给他做吃的。
政府捐赠的衣服,她也总是先挑最好的给他。
甚至许多孩子都认为,林妈妈厚此薄彼,唯独偏爱他。
哪怕福利院里只有他不姓林。
后来福利院关闭,她也早早给他安排好后路。只是谈准不屑再过那种生活,宁肯跑出来靠自己挣钱。
若说她恨自己,不像。除非真的太会演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素芳性格善良,待谁都好,坚持贴钱开办福利院,直到倾家荡产,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日子困难成这样,也没苛待过孤儿。
到底什么样的理由,需要将他一直留在福利院里。
谈准隐约觉得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他指节微动,沉思了会,见林素芳不想坦白,也没继续逼问,索性他也更愿意相信自己查到的东西。
就在这时,护理员探头进来敲门提醒:“林女士,该吃药了。”
林素芳松了口气,起身回答:“好的。”
旁边坐着的谈准也准备走了,离开前给她转了笔额外的生活费,淡淡解释着:“里面有一半是林子秋出的。你在这里安心治病,钱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说到底,没她将自己捡回福利院,谈准早死在十七年前的锦城冬天了。
于情于理,谈准都不会为难她。
他离开许久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休息室里传出一声很重的叹息。
谈准回到泥巴巷,推门进去,看见林子秋也不惊讶,去卫生间接水洗了把脸,随意问道:“薛金虎上钩了?”
林子秋点头,脸上掩不住的幸灾乐祸:“阿枪发消息过来,说那废物身上的钱撑不了几天,已经开始考虑高利贷了。”
没想到进展这么顺利,谈准走出来,拿着毛巾擦湿发,薄唇无情勾起:“通知下去,他想借多少给多少。”
林子秋:“明白。”
薛金虎正是严霆生的小舅子,上次会所失利,谈准看到照片,便让林子秋查资料。
得知对方是老来得子,平时家中极为溺爱,性格自负暴躁,急功近利,谈准立刻想出了新对策。
他们找人蓄意接近,诱他沾赌,最初只让他赢,待他胃口撑大后逐渐让他输。
不过几天,薛金虎就输红了眼,没日没夜地泡在赌场里。
他想翻盘,可周围全是谈准的人,失控是迟早的事。
等他背负巨额债务,又无力偿还的那天,心思只能落在资产雄厚的姐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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