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越的确苏醒了,事实上他也不想再克制,再次覆住她的柔唇。
他的吻霸道而热烈,以致于昭岚呼吸不畅,下意识往后躲,一不小心就失了平衡,倒在了帐中!
在她倒下的一瞬间,赵启越的大掌移至她的后脑,她有所缓冲,才不至于磕到脑袋。
他就这般凝视着她的鹿眼,胶着的眼神似涌动着万千情绪。
昭岚不由感慨,赵启越的确俊逸,这样的五官世间少有,既俊且美,看似温和,但又透着冷肃之态。
这双眼睛太过幽深,她始终看不透,那就不去猜,只凭直觉和余嬷嬷所传授的经验去应对。
帐间时不时的传来娇呼低哦,偶有风来,吹起纱帘,桌上的烛火不断跃动,借机窥探着帐间的美景
今儿个赵启越并未连番折腾她,只要了一回便饶了她。
事后他顺势抬手,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
缓息之际,赵启越说起假山边的风波,询问她的看法,“你认为谁才是真凶?”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昭岚几个时辰,“想必皇上也听说了,这事儿扑朔迷离,难下论断。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惠妃,可惠妃又怎会笨到给簪子,而不是给银子呢?这一点又不合常理,所以我也想不明白真相到底是什么。”
“有两种可能,要么如惠妃所,真凶另有其人,怡妃或者其他人,故意栽赃于她,要么就是惠妃在演戏,是她让宫人指认她。”
这是昭岚未曾设想过的一种情形,“你是说,惠妃就是真凶?那她不应该将脏水泼给旁人吗?为何要往自个儿身上倒?”
“因为她邀请你去御花园,那她便有嫌疑,所有人听说此事,最先猜忌的便是惠妃,可现在宫人用簪子指认她,这反倒成了她洗白自己的疑点。比如你这会子不就因为这一点而犹疑,觉得她有可能是冤枉的?”
听罢他的分析,昭岚恍然大悟,“还真是哎!我的确一直在为这一点而纠葛。如若真如皇上所猜测的这般,那惠妃此举未免太过冒险了些,寻常人怕是没几个敢下这样的赌注,万一赌错了呢?”
冒险之事,一般人的确不会做,但赵启越有这个胆识,所以他才会想到这种可能。“这只是朕的猜想,当然她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朕已经派人继续查问宫人,但看是否还能查出些实证。”
昭岚暗叹这事儿似乎比她想的更加复杂,她一直认为惠妃仗着自己是太后的侄女便目中无人,傲慢无礼。倘若惠妃能使出这样的阴招,那她可真是小看惠妃了!
“真是头疼,人心太复杂了,不想这些了,我困了,睡吧!明儿再说。”昭岚掩唇打了个哈欠,一直枕着他的胳膊,她只觉后脖颈有些酸疼,遂自个儿挪开,将他的胳膊捋顺,而后平躺在枕间,才合眼没多会子,她便睡着了。
她睡得可真快,片刻间就入了梦,看着她那恬静的睡颜,赵启越不自觉的抬手轻抚她的芙蓉面,越看越觉得她娇软可人,他下意识的凑近,在她面上落下一个轻吻。
当这个举止出现时,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方才昭岚所说的那番话,想睡一个人,和想见一个人的区别。
即使他已经得到了满足,却还是不自觉的去亲近她,所以他对昭岚究竟算什么?想睡她?还是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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