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祺坐得近,又被碎瓷片崩到了,他都要崩溃了,他还没吃饱呢,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温延卿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林氏心中也是十分忐忑,本来是想趁着今天试探一下谢拂的态度,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强硬,难道她真发现了什么?
府里的下人几乎都被她换了个遍,后来她让人去查,发现他们也全都杳无踪迹,谢拂是怎么知道的?
她要是真查到了什么
林氏心乱如麻。
一抬头就看到温乐祺正在夹着桌子上几盘为数不多还能吃的菜往嘴里塞。
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吃吃吃!都什么时候了还吃!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林氏说完也走了。
温乐祺心中委屈,今天不是年初二吗?怎么还不让他吃饭了。
当晚回去之后,谢拂自然是又被狠狠收拾了一顿。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去父留子”确实是刺激到他了,最后关头,他就是不弄到里面,搞得谢拂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往各处拜年,各种人情往来,一直过了初五谢拂才空闲下来。
初六这日,谢拂就让人套了车,去护国寺。
护国寺的香火一直都很好,过年这几天来上香的人更是络绎不绝,谢拂买好了香烛和灯油,又添了香油钱,才和贺丛渊一起提着篮子朝后山去。
说起来,这护国寺也算是他们姻缘开始的地方了。
没走多远,一个小沙弥朝他们走过来,“两位施主,我家住持邀贺将军前往禅房一叙。”
贺丛渊一听来劲儿了,“来得正好,我也刚好有点事想问问他。”
就是他现在还得陪谢拂去给岳母上香
谢拂道:“夫君先去吧,这后山我来过很多次了,不会有事的。”
贺丛渊将篮子递给欢栀,“你在那等我,等我去给岳母上了香咱们再走。”
“嗯。”
两人在这里分开,谢拂和欢栀朝禅房去,可靠近时她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走到门口,她断断续续地听到里头的人在说话。
“当年的事,我确实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你对我就完全问心无愧吗?”
竟是温延卿。
他还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谢拂一到门口他就察觉了,止了声,而后爬起来,欲盖弥彰地抹了抹眼睛,“音音来了。”
谢拂神色冷淡,“父亲怎么会在这?”
几天不见,温延卿仿佛苍老了许多,他有些佝偻着腰,“我来看看你娘。”
“既然你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母女叙旧了。”
他望着谢拂,“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让她出事。”
说完,他慢慢地走了出去,背影有些颓然。
谢拂默不作声,只是将他点燃的香烛全都替换成了自己的。
“我不知道娘亲想不想见他,但是我知道,娘亲肯定更想见我。”
此时,住持的禅房。
贺丛渊已经有半年多没来了。
上次来还是跟谢拂相看的那次。
说来也奇怪,刚回京时他时常觉得不适应,总觉满身的杀气无处安放,所以才时常来护国寺听住持讲经,后来是每次心烦的时候就会来,但是成亲这半年多,他仔细回想,好像一点那种感觉都没有了。
“阿弥陀佛。半年未见,将军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住持,您之前说她是我的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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