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其实想过,但她不敢,她实在太害怕失去赵或了。
“杜夫人有没有想过,其实赵大人已经猜到了,他是在等你亲口告诉他呢?”
“杜凌霜”一愣,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
谢拂一语道破,“我的行踪并未刻意隐瞒,只要有心就能查到,何姨母又与你长得那般相像,只要一瞧,就能大概猜出你们的关系了。”
“杜凌霜”脸色阵阵发白,“我又何尝不知该向他坦白,可夫妻近二十年,我深谙他的脾性,他看着随和,实际上心里有一杆称,最能分得清善恶是非,何况我不是骗他一日两日,而是二十年,又岂是一句两句话能解释得清楚的?”
“解释不清楚也要先解释了,”谢拂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有当说客的天赋,“先前的欺骗是不得已而为之,可现在他都察觉到了,你还要瞒着,才会让他心寒。”
“那好吧。”
“杜凌霜”纠结半晌,最终下定了决心。
另一边,赵或将他手里有的东西交给了贺丛渊。
“家父生前与周县令有过几面之缘,就在周县令自裁前不久,他让人给我送了封信。”
贺丛渊接过信打开来看。
“奇怪的是,信的口吻不像是给我写的,倒像是家父写的,我先前就觉得不太对劲,还以为他是想念家父,谁知不久后便传来了周县令的死讯。”
赵家在湖州也算是个小家族,不过赵或那一支不是嫡支,只是一个小分支,所以甚少和本家来往。
赵或的父亲已经去世七八年了。
信不长,只有短短一段。
只见上面写道:赵兄勿念,一别多年,甚为想念你我把酒欢之时,可惜兄已不在,唯有雁传人,望兄得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贺丛渊收了信,看向赵或,“你可知周县令临死前还留下一封密信,交代了迫害他之人。”
赵或皱眉,“可周县令去世已有两月,若是有此密信,怕是也早被人寻了去。”
“不,那封密信应该还在,只是被周县令藏了起来。”
据他判断,周县令当初应该是想冒死将这封密信传出去,但事情败露,他只得选择以死守住密信。
“那封密信我也在找,只是翻遍了周县令的家和老宅,都一无所获。”
想想也是,若是真那么容易被找到,也就等不到他们来了。
贺丛渊勾唇,“不过赵大人这封信倒是给我提供了些许线索,若是真能找到密信查清此案,赵大人是头功。”
“能帮将军查清此案,还周县令和百姓一个公道,是下官的分内之事,不敢居功。”赵或谦逊道。
贺丛渊又给他添了杯茶,“放心,陛下并非赏罚不分之人,赵大人一心为公,自有你更进一步的时候。”
赵或深吸了口气。
他在这怀化郡丞之位上待了五六年,一直屈居人下,说不想更进一步那就太虚伪了。
“多谢将军,不过若是此信真能帮到将军,赵某想向将军提一个请求。”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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