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丛渊一边诱哄着她,一边想让她渐入佳境。
他在这方面学得很快,早就将她的敏感处摸得一清二楚,再加上好几日未见,谢拂根本经不得他如此撩逗,此刻的拒绝似乎都成了欲拒还迎。
只是到底理智占了上风,“不成,裙子会弄脏的”
男人的动作顿住,他直起身来,叹了口气,“好吧。”
谢拂松了口气,只是不等她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他却将她的裙子团吧团吧塞进她手里,让她自己抱好。
“如此便不会脏了。”
谢拂想逃,马车却在这时一个颠簸,又让她重新跌了回去。
男人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只听“撕拉”一声,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谢拂腿间一凉,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下了半天的大雨,路上泥泞,为了保证安全,马车比平日里行驶得更慢,但因为泥水遮挡了视线,却是比平日里要更颠簸。
而谢拂顾忌着外面有人,身体也更加紧绷。
他还没怎样,她就已经要受不住了。
偏偏男人还要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来,“嘘——”
“音音也不想被人知道,我们在里头做什么吧?”
谢拂眼泪汪汪的,在他虎口狠狠咬了一口。
却换来男人更加猛烈的报复。
城外的路不好走,原本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生生走了快两个时辰才到。
好在下雨天,路上也没什么人。
一回对贺丛渊而当然是远远不够的,但谢拂说什么都不肯了,他也只得作罢,拿着她的亵裤擦拭了一番。
本来这都够羞的了,她还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破了洞又弄脏了的亵裤叠起来,塞到胸前的衣襟里。
到了客栈,天都要黑了。
谢拂是被扶着下车的,小步小步地挪,生怕被人看出来她是光着腿的。
马车上那一通胡闹,她的亵裤肯定是不能穿了,到了房间之后,她就拿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贺丛渊叫人送些热水上来,而后便去哄人。
“没人发现”
“况且音音不是也很喜欢,马车上的地毯都”
他话还没说完,谢拂就猛地翻身捂住了他的嘴,眼尾还残留着媚态,“不许再说了!”
贺丛渊轻笑,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好,不说。”
谢拂收回手,板着脸,“以后也不许这样了。”
“那不行。”
他还看了很多新奇的玩法,都没来得及一一实践呢。
谢拂气得脸涨红,“你,你禽兽!”
时至今日,她会骂的也就只有混蛋和禽兽。
“没办法,”贺丛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与她紧贴,“只要一看到音音,我就想做个禽兽。”
他对她身体的贪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小别胜新婚,某禽兽当晚自然是又当了一晚的禽兽。
一夜放纵,两人一觉睡到中午。
刚抄了一个魏家,不少人都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纷纷在暗地里打探贺丛渊的踪迹,提心吊胆一天一夜,得到的消息却是他昨日就到了怀化。
敢情他们吓得要死,他倒到温柔乡里去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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