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若知道宜妃的想法,只会笑宜妃还是太天真了。
她只说她不会向明章帝施压,但她可没说不会收拾她。
宜妃这些年大动作不敢,但凭着安阳这个长女,小动作也不少,从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正好一起清算。
下半年又要选秀,正好敲打敲打底下蠢蠢欲动的人。
宜妃可不知道,她得了皇后的许诺,立马就带着安阳公主跑到明章帝的养心殿门口跪着了。
明章帝这会儿还没下朝,曹柯的徒弟小何子见状上前道:“宜妃娘娘,公主殿下,离陛下下朝还有好一会儿呢,娘娘若是有事,等陛下下朝了再来吧。”
宜妃摇头,请罪当然是来得越早越好,“我是带着安阳来请罪的,就在这里等陛下回来。”
她们不知道的是,前朝今日多了许多弹劾安阳公主的声音,说她不敬君父嫡母,行事不端,至于为什么昨夜宫宴上没有弹劾,那不是正看戏呢吗。
明章帝听着也烦。
昨夜要不是谢拂当众画了那幅画,他当场就发作了。
本以为安阳只是小姑娘任性,可她竟将他的万寿节当作儿戏,毁坏端阳的寿礼一事虽然没有证据,但她后面的做派那么明显,真当他老眼昏花了看不出来吗?!
而且除了昨夜的事和之前戏子的事,还有一些其他的,无非也是目中无人之类的。
明章帝被他们吵得头疼,“传旨,安阳行事不端,令其前往皇陵修行一年,宜妃教养不善,降为婕妤。”
这处罚一出,也算是给了个交代。
皇陵偏僻又荒芜,通常只有犯了错了皇子或公主才会被送去,算是很重的处罚了。
明章帝看了一眼贺丛渊,见他没有异议,也放心不少,就怕他有异议,毕竟两次都是问他夫人去的。
实际上贺丛渊又在走神呢,根本没认真听,就算不认真听,他也知道陛下为了颜面和舆论也会重罚安阳公主。
他在想昨夜迷迷糊糊是不是听见她说想学骑马?
一会儿下了朝,他得去好好给她挑一匹适合她的马。
而将军府,谢拂用完早饭之后去了一趟书房。
贺丛渊嘱咐过,夫人来他的书房可以自由进出,所以并没有人拦她。
谢拂推开门,一脚刚要迈进门槛,就见她昨夜画的那幅画被人裱了起来挂在了墙上,而且是十分显眼的地方,只要门开着一眼就能看见。
谢拂的脚都停在了半空。
“”
男人都这么幼稚吗?
昨晚还没显摆够?
还有,知道他想显摆,但是他能不能先把卧室里那幅她练手的画给换了。
贺丛渊之所以把那幅画挂卧室是因为那画不便叫人看见,但是问题是她也不想看见。
而这幅,他显摆显摆怎么了?
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夫人画的是他。
刚下朝,齐煜又像个什么一样黏了上来,“贺明湛,中午一起去吃酒啊?”
一说喝酒,贺丛渊就不由想到了昨晚在马车上那个意乱情迷的吻,忍不住回味了起来。
齐煜脸上划过一丝狐疑,“你在想什么呢,表情这么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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