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爱打压后宫众人,但她不是没有手段,若是皇后对她出手
安阳公主向自家母妃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宜妃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安阳今日确实是有些胡闹了,可她不就这么一个女儿吗?
况且陛下一共就两个女儿,又向来疼安阳,未必会重罚她。
只是皇后那边少不得要她受着了。
安阳公主和宜妃的小动作皇后自然也瞧见了,在心里冷笑连连,现在才知道后怕了,方才干什么呢?
她近年不争宠,也不怎么管后宫争宠之事,她们就当她没有手段了?
端阳公主都忘了方才的不愉快,眼睛一直在贺丛渊和谢拂身上流连,亮晶晶的。
宴席结束的时候,贺丛渊已经喝了不少酒,回去自然也是同乘一车。
他看着倒是没有多醉,上马车也不需要人扶,只是脸有些红,身上酒气也挺重的。
不过倒是不难闻。
贺丛渊靠在马车壁上,静静地看着谢拂上车,在他旁边坐下。
谢拂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从刚才他就一直这么看她,得了幅画就这么高兴?
刚想离远些,不想身边那人突然动了起来,将她抵在马车壁上。
“娘子瞒得我好苦。”
他轻叹一声。
怪不得他先前说起自己在御书房见过鹊南飞的画,她会是那副神情。
嘴当真严实。
谢拂别开眼,不想承受他过于炙热的目光,想起他对陛下说的话,又有几分心虚,含糊道:“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贺丛渊反问:“那什么是重要的事?”
当然是你
谢拂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毕竟这话也太有歧义了。
而且她真不觉得这个身份有什么值得单独拿出来讲的。
尤其是后面家中事务琐碎,又与阮衡闹得不愉快,她就很少提笔了,就算是勉强提笔作上一幅,也总觉差点什么,但今日连作了两幅画,倒是让她找回了刚跟阮衡成婚那时的手感。
见她不答,贺丛渊也没有追问,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你在阮家过得很不好?”
他以为以她的家境,就算是嫁妆被人抢去一些,也不至于要卖画挣银钱。
而且鹊南飞
先前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一想,可不是那句“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他虽然先前就知道她在阮家的处境不好,但如今才知,竟是这么艰难。
谢拂没想到话题转移得这么快,“还好。”
要说她对阮家人,怨是有的,但却不恨。
因为没必要。
恨一个人太累了,更别说是恨好几个。
贺丛渊沉默了,他知道事实当然不是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还好”那么简单。
有才情的人多恃才傲物,她不愿意透露自己就是鹊南飞,定然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卖过画。
她有多喜欢画他从她的习惯中就可以窥探一二,可她先前流出去的画就有四幅,若非是真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她怎会愿意将自己的心血贱卖?
可她的防御实在太严实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撬开她的龟壳。
贺丛渊低头,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忽然就很想尝尝这张撬不开的嘴到底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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