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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章 我有理,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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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提请申明,明朝官员爱打架我没瞎编,他们打架那是真的打,还不是一对一,他们是拉帮结派的打,有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一下,贼有意思。幻~.¤想>-姬?*??d免??费¥??阅o?读?a)

打人是犯法的。打人都犯法,打官员自然也犯法,哪怕余令没有好好地读过大明律法,余令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一声响彻宫廷的“贼你妈”的怒吼声中余令出手了。余令六岁练武,日日不断到如今。而面对余令的那些御史,不说他们不是正值壮年,就算正值壮年他们也不行。他们早已不是圣人标准下会君子六艺文武双全的读书人了。八股取士,科举考试的压力,已经让绝大多数读书人没有时间和金钱去学习六艺。再加上文人的地位不断的提高,武官的地位不断降低,如今很少有文武全才。能考中功名是读书人一生的追求了。所以,一见余令发怒,他们的第一念头就是跑。他们哪里知道余令这么不经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发怒了。他们以为能跑,最起码不能让余令白白的打。反应快的的确跑了,反应慢的就倒了大霉,直接被余令放倒。余令知道打人是犯法的,所以余令不准备打人。胳膊长腿长的余令立马就逮住一个人,铁手伸到腰间,揪住那一点肉皮,狠狠的一拧。“啊~~~疼,疼......”杀猪般的嚎叫声猛然响起。余令狞笑着松开手,把手伸到大腿根,再一拧,又是惊天的痛呼声。放倒一个,余令起身再追第二个,故技重施,然后第三个,第四个。这群御史打死也没有想到余令这人竟然没打算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雨露均沾!方正化呆住了,他觉得这个余令太生猛了。这群在陛方正化觉得要出事了。凭借着自已和王承恩的关系,也不能让余令再闹下去。他扑了过来,紧紧搂着余令的腰。他觉得,他一定能拉住余令。可方正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竟然困不住余令,直接被余令甩开。方正化呆住了,他有点怀疑自已是不是不行。·s~i`l_u?b¨o′o.k-..c?o*m¨官员在前面跑,余令在后面追。只要被撵上立刻按倒,按倒之后的余令就开始对这些官员实行“按摩”服务。这一套服务余令没体验过。但从小肥的口中,余令知道这一套的威力有多大。因为余令,宫中乱了起来。又恰好是官员晌午休息的时刻,越来越多的官员走了出来,他们瞪着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余令的手没闲着,嘴巴也没闲着。“我让你们骂我祖宗,我让你们骂我祖宗,小子也读过书,小子今日就告诉你们什么叫做祸从口出!”钱谦益望着“喊冤”的余令。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余令虽然没打人,但他每放倒一个,倒地上的那人都会蜷缩在一起。“宫卫在哪里,宫卫在哪里……”宫卫来了,余令很明智的站在那里不动了。人虽然不动,但余令的嘴巴却不停,一直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我是来进宫面圣的,何故骂我祖宗,何故羞辱我?我也是读书人,凭什么说长安府的人都是莽夫……”“太祖爷当年都说了要善待读书人,凭什么小子要受折辱?难道就你们京官金贵,我们外地的都低人一等是么?张御史揉搓着大腿,倒吸着凉气。见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余令,他头皮发麻,他觉得麻烦大了。当初为了公平,南北学子单独设榜录取。不光南北,就连东西两边的考生卷子难度都不同。尤其是长安这地方,因为兵源地问题,他们军户多,学子本来就少。朝廷这么安排主要就是为了公平。主要就是为了消除南北的对立,东西的对立。所以,在朝廷里一直有一句话“南方赋重,北方役重”。直白来说就是南方出钱,北方出人。戚家军要军饷的人被杀,表面是张居正死后的党派之争。其根源还是南军和北军之间的矛盾。如今倒好,这小子开口就是看不起长安府人,开口就是地域对立。还刚好在这个时候,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我没骂人~~~”望着揉着大腿的御史,余令嗓门更大了,怒吼道:“我是进宫来学礼的,明日见万岁爷,走路走的好好的,我难道会去招惹你,一次招惹你们五个?我脑子有病啊!”文人相轻!这说的不单单是指文人之间互相轻视,谁也看不起谁。?齐[&盛>小更蕴含着人性,看你倒霉,我面露不忍,私下里暗自开心。有人愿意拱火,看你倒霉。张御史知道不能再让余令喊下去了。再喊下去,那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根本讲不清了。“小子闭嘴!”“你以圣人名义,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我走的好好的,是不是你们五个故意来堵着我路的,是还是不是!”余令怒吼道:“你发誓!”对付读书人就该拿出对待流氓的架势来,你要比他更流氓。只要你比他更流氓,他就开始跟你讲道理。所以,咬住一点不松口,就逼着他发誓。张御史大急:“我们是御史,你是晚辈,见你面生,我自然要来看看!”吵架这回事绝对不能陷入自证,一旦陷入了自证,那就完蛋。被余令掐大腿的张御史心早都乱了。此话一出,那就是承认有这回事了。想想也是,人家外官进京,学习礼仪,不认识你,跟你有无过往,你过去堵人家路做什么,骂人家做什么?钱谦益眯着眼站起身,大声道:“都闭嘴,都散去,此事去万岁爷那里说道去,在这皇城之内,闹哄哄的成何体统,有失体面!”余令眯着眼,见这“劝架”的马后炮实在讨厌:“你是谁,他们骂我,为何要散去,我长安府官员就真的低人一等么?”“本官钱谦益!”“这里有点凉,没你的事,你走开!”钱谦益一愣,他觉得余令是个傻子。在这个吵闹的间隙里,方正化跑了,他一直冲到万历帝的寝宫。见是曹公当值,慌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曹化淳转身进宫,深吸一口气,步子急促,面露着急:“万岁爷,学礼的余令被御史堵了,他动手跟御史掐架了,此时人在六道宫门处僵住了,宫卫都惊动了!”万历闻猛地睁开眼,不解道:“掐架?”“对,就是掐架,刚才小的来报,御史骂余令祖宗,说长安官员是莽夫,余令忍不住动手,掐人了!”“伤人了没?”“听说没,只是掐,五个御史都被余大人上去给掐了,大腿,腰部软肉,没动拳头,没伤人!”万历低下头,他笑了。他是真没想到男人之间打架竟然用掐,掐大腿,掐腰。一想到那些死谏的御史被余令骑在身下掐……他觉得莫名的畅快。这群人堵了他几十年,说了他几十年的御史,没想到被余令这个浑人竟然以妇人的手段羞辱了,这算官员斗殴么?算!又好像不算!万历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想笑。大殿外本来还皱着眉头十分担心的小老虎,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早就听说这群官员没有底线,没想到都已经没底线到这种地步了。大殿内的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畅快。“万岁爷,奴眼下应该……如何处置余令?”万历忍着笑意道:“我朝有先例否?”“有,正德六年辛未科状元杨慎,看不惯礼部观政进士张璁、刑部主事桂萼等人。状元郎邀好友翰林院编修王元正刑科给事中张翀等……”(s:杨慎《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他们一群人天天在紫禁城前御河桥上拦路设卡,堵住张璁、桂萼等人去路。那一个月,见了就打,打得他们不敢上朝。”曹化淳咽了咽唾沫,继续道:“隆庆五年,文渊阁大学士殷士儋暴打内阁首辅高拱。若不是张阁老在,高拱会被打死,最后还是隆庆爷,置办酒宴劝和了两人,不然还得打。”“弘治九年……”万历摆摆手,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曹化淳说的这些只是九牛一毛。先前散朝后打群架的更多了。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那是假的。话不投机,政见不合那就开打,他们打还不是一个人打。是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的群殴万历小时候就见过。深吸一口气,万历低声大道:“那你认为此事如何解决?”“爷,奴不敢说!”“说,无罪!”“相比其他几位爷在世的时候,这场面就是小打小闹。奴以为,余令还小,不懂规矩,呵斥几句就算了!”万历点了点头,笑道:“召几位御史和余令进殿,宣太医,朕的臣子受伤了,朕要看看他们伤的如何!”“是!”见曹化淳躬身退去,万历沉声吩咐道:“化淳啊,给”“是!”曹化淳跑出殿外,看了一眼小老虎,低声道:“万岁爷有令,召余令,张御史等人进宫!”“是!”小老虎喜滋滋的跑开了。在余令那边,五个被掐完的御史身上也不疼了。虽然不疼了,大家也不好意思掀开衣服来看伤的如何。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一定是青紫一大片。缓过来的五个人聚在一起,对视一眼,五个人眼里全是不服。他们认为之所以输就是跑的太快,让这小子分而击之。五人一对视,心里瞬间有了主意,他们要五打一。不对,要效仿“旧事”找回场子。五个人中有一个人离开,离开的这个人去喊人去了,准备打回来。恰是晌午,恰逢官员休息。离开的那个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三十多号人。这些人一边走,一边挽袖子。余令望着气势汹汹的一大批官员朝着自已走来,心里有点犯怵。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是要找回场子。不是说官员都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有话好商量呢?“小子,快走!”“走?”“对,他们要来打你了!”余令深吸一口,不解道:“这皇城里可以打架!”“老夫尽至此,你自已决定吧!”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余令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一边挽袖子,一边拱手道:“谢谢大人,敢问大人名讳!”“北方人,詹事府右春坊右中允孙承宗!”“西北人,武功卫所总旗余令!”望着开始脱衣服的余令,孙承宗满眼不解:“你小子还不跑?”“敢问打人,打伤了怎么办?”“你身后有人么?”“有!”“谁!”余令突然大吼道:“小子身后可是万岁爷,我有理,我怕什么!”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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