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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被老婆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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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到侯府外,慕渔回头看了眼那朱红色大门。心里嘀咕这京城的大夫也太不顶用了,区区中风竟治成那样......

从侯府出来后,沈霜寧就莫名有些心神不寧。

她忽然想起来,早上的时候,慕渔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便问道:“你当时要说什么?”

慕渔回过神,迟疑了一息,才坦白道:“其实那碗药里的血,掺的不是普通的血,是世子的心头血!”

“什么叫心头血?”沈霜寧不明白。

慕渔抬起手,一边比划,一边解释道:“就是这里割一刀,贴著心口取,每一次都要损耗极大的元气,稍有不慎就会伤及心脉。”

沈霜寧心头都寒了一下:“寻常的血不行吗?为何要用心头血?”

“因为唯有用心头血,才能保证你三个月內不会毒发呀。”慕渔说道,“您中的那个毒,世子不在京中,很不放心。”

沈霜寧仿佛听不到她后半句话,靠在车厢壁上,又气又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泉州之行如此凶险,他取心头血,定会伤身,瑞王虎视眈眈,他如何应对,如何自保?”

她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成拳头,用力到指节泛白,她看嚮慕渔,冷声道:“还有什么事瞒著我?”

慕渔缩了缩脖子:“其实......自从您中了毒之后,世子为了儘快调配出解药,就一直亲自试药,前前后后也吃了不少苦头。不过您別担心,世子身子铁打的,不会有事的。”

沈霜寧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著。

慕渔见状,也不敢再多言。

沈霜寧回去后,就立马给萧景渊去了封信,谁也不知那里面写的什么。

泉州里京城足有四日脚程。

萧景渊拿到信件时,已是第五日的深夜。

营帐外的廝杀声刚歇,空气中还瀰漫著硝烟与血腥气。

送信的暗卫掀帘进来时,脸上带著几分促狭的笑意,將信封递上前:“启稟世子,京里来的信,是世子妃特意命人送来的。”说著,还忍不住挤眉弄眼。

萧景渊伸手一把將信件抽走,凉凉地扫了暗卫一眼,语气带著惯有的冷淡:“下去领赏。”

可垂眸看向信封时,凤眸里分明藏著点不易察觉的笑意,连带著眉峰都柔和了几分。

他没想过沈霜寧会给他回信。

没捨得立马拆开。

他摩挲著信封上熟悉的火漆印,不由得走神——她给他写信时,会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像当初写给谢临那样,柔情蜜意,带著担忧与牵掛?

现在想想,当初偷看沈霜寧写给谢临的信件,分明是带著醋意的。

萧景渊独自坐在营帐中,盔甲上还沾著未乾的血渍。

他拆开信封,入目却是与沈霜寧平日娟秀字跡截然不同的狂草,笔锋凌厉,带著几分压抑的急切。

【萧景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傻子!】

萧景渊:“......”怎么跟想像中不太一样?

他还以为会看到些软语温言,怎么一上来就被骂了?

视线往下,依旧是在用狂草骂他。

仿佛能看到沈霜寧鼓著腮帮子,站在他面前凶巴巴的模样,生动又可爱。

萧景渊看著信纸上的字字句句,从最初的错愕,到最后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竟然还挺高兴。

接下来几日,沈霜寧没有再收到泉州寄来的信件,慕渔却暗中收到了警告,她再也不敢多嘴了。

这日,竟传来了赵黎安病逝的消息。

慕渔震惊不已,忍不住在沈霜寧面前跳脚,嚷嚷道:“人死了?怎么可能?!”

“按我的方子来治,怎么可能把人给治死了?世子妃,这绝对跟我没关係啊!”

沈霜寧也觉得不对劲,安抚了慕渔几句,就亲自去了忠勇侯府。

在她的记忆中,堂姐深爱姐夫,赵黎安去了,她定是极难受的。不论如何,她这个做妹妹的都该去探望。

沈妙云还在坐月子,沈霜寧进门时,看见她穿一身素衣,正在拿拨浪鼓逗儿子,脸上哪有半点丧夫的伤心之色?

“阿姐。”沈霜寧站在门口,轻声唤道。

沈妙云抬起头,温柔道:“寧寧,你来啦。快坐!刚让厨房燉了燕窝,正好给你也盛一碗。”

沈霜寧走到她身边坐著,静静看著她,还是说了一句:“人死不能復生,节哀。”

沈妙云“嗯”了一声,垂眸看著摇篮里的孩子,满眼温柔,一点也不像强撑著平静的样子。

沈霜寧心头的怪异感愈发重了,仿佛赵黎安的死,在沈妙云的意料之內,亦或是......这本就是她乐见其成的结果。

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赵黎安该不会是堂姐杀死的?!

这怎么可能?阿姐怎么可能沾上人命?

沈霜寧几乎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不由看向身旁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姐,明明是那么熟悉,此刻却让她有些看不透。

一碗燕窝吃得心不在焉。

沈妙云以为她是在担心泉州一战,便安慰道:“萧世子驍勇善战,还有瑞王在那边坐镇,区区海寇不足为惧,不会有事的。”

沈霜寧点了点头,终究没有將心里的疑虑问出来。

堂姐生下了赵家唯一的嫡长子,地位稳固,没有赵黎安作妖,往后她便是忠勇侯府唯一的女主人,掌家权牢牢握在手中,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

这何尝不是一件喜事?

这般想著,沈霜寧也不再深究,只要堂姐过得好,旁的都不重要。

......

泉州首战告捷的消息,在十日后由快马传进了京城。

圣上龙顏大悦,流水般的赏赐送进了燕王府。

王府上下皆有封赏,就连萧家二房也沾了光,分得了一些赏赐。

燕王早在半月前便奉旨前往北境驻守,抵御北齐侵扰,没能看到这场面。

王府上上下下都洋溢在喜悦中,唯有王妃牵掛著萧景渊的安危,盼著他能早些回家。

萧二夫人看见王妃眼底的担忧之色,道:“您別担心,世子本事可大了呢,泉州那些海寇不过是些乌合之眾,连北齐铁骑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世子定能將他们连根拔起,平安归来的。”

萧景渊年少时在北境就有战神之称,在外人眼里,他战无不胜,区区海寇岂能奈何得了他?

沈霜寧得知此战胜利,心里也鬆了口气。

可这天晚上,她却做了个噩梦。

梦见萧景渊被瑞王的人逼到一处悬崖上,浑身是伤,最后竟是掉了下去!

沈霜寧猛地惊醒,从床上坐起,才发现自己冒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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