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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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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的兰馨香悄然绽放。

枝摇摇颤颤,娇娇而吟,美得不可方物。

这一夜,做尽缠绵之事。

......

“王爷,事成了,动静还不小。”

宸王刚喝了醒酒汤,就听到下属回来稟告,不由勾唇一笑,得意道:“食色性也,胯下带把的谁能做到不近女色?又不是太监和尚。这燕王府世子也就看著像个正人君子。”

宸王冷哼一声:“让他爽一把,也算便宜他了。”

下属问:“敢问王爷,接下来该如何?”

“鱼儿已上鉤,自然要等著收网了。”宸王大马金刀的坐在软榻上,吩咐下去,“明日一早把我那侄儿叫来,就说本王有请。”

宸王的侄儿,自然就是当今太子了。

六月十八便是迎娶宋惜枝的日子。

太子近来都在忙著娶亲事宜,按说就要娶到心爱之人,了却一桩心愿,他本该满心欢喜才是。

可不知为何,离婚期越近,他越是有种悵然若失之感,唯独感受不到喜悦。

尤其看著太子妃撑著病体,亲自操劳,还半点怨言也无,太子胸口就像是堵著一口气,又沉又闷。

“孤要纳侧妃,你就当真毫无反应?”

太子妃有些诧异地看著他,“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好吗?”

太子素来温润儒雅,从不乱发脾气,最近却有点阴晴不定。

太子妃暗自思忖,许是他嫌自己待宋惜枝不够周全?可她都是按章程办事,毕竟说的好听点,是娶侧妃,实则就是个妾。

便是寻常王公贵族家,娶妻纳妾的礼数规制也分得清清楚楚,何况是皇家?

更何况,太子上头还有位名义上的嫡母王皇后盯著,是半分错处也容不得的。

太子妃无奈劝慰道:“臣妾知道太子爱重她,已经儘量安排最好的了,若太子仍觉有不妥当的地方,不妨等宋小姐嫁进来后,再慢慢补全便是,如此也不会落人话柄了......”

结果话没说话,太子就一甩袖子走了。

东宫的下人都说:宋小姐还没住进东宫呢,太子就急著给太子妃甩脸色了,等宋小姐成了侧妃,太子妃岂不是更加有名无实了?

太子妃只当没听见这些閒言碎语。

太子出了东宫,就乘上车驾,憋著一股火气去了云霄楼。

对於宸王这位皇叔,太子跟他並不亲近,也不知对方一大早派人来请他过去,究竟所为何事。

晨光升起时,萧景渊最先醒来,扭头时,看到沈霜寧睡得正沉,脸偏向他这一侧。

他半起身,伸手替她拨开被汗水打湿的头髮,指腹放在她脸上轻轻摩挲,显出几分亲昵。

隨即又见她脖颈处细腻的雪肌上,还留有昨夜缠绵的浅红印记,男人的目光落在上面,顺著那薄薄的春被往下看,只见山峦起伏,诱人无比。

晨间的男子绝非一般的敏感,又是初尝情事,腹下免不了一阵邪火乱窜。

昨夜的销魂在酒醒后便忘了七七八八,体验感委实不算好,只记得他的寧寧很主动。

若是没记错,她还对自己有些不满。

这笔帐,萧景渊也算在了宸王头上,日后他定要连本带利的討回来。

沈霜寧昨夜累得不行,精力还未恢復,睡梦中感觉身上一沉,滚烫的身躯贴著她,那急切的姿態,似沙漠中濒死的旅人渴求一汪清泉。

沈霜寧下意识抬手要挡住他,却被他轻易就攥住了手腕,压在了头顶,两条腿也被他用膝盖顶开。

男人的唇落在她锁骨上,喉咙像被火烧似的沙哑,似诱哄,似哀求般说道:“可以吗?寧寧。”

沈霜寧闭著眼,似乎应了一声。

“唤我郎君。”

“郎君......”

云霄楼的堂倌已早早起来忙活,外间有脚步声走动,隱约还有一点细碎的人声。

清晨的曦光顺著窗缝溜进来,落在朦朧的纱帐上,云雾般落在男人不再清冷疏离的眉眼间,呼吸都带著灼热。

半晌后,沈霜寧唇边溢出几声喘息,她並未睁眼,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强行將她的意识拖进另一片空间。

於是她看见自己成了亲,入目之处皆是大喜的红绸,可给她的感觉却很陌生。

而且那视角也很奇怪,她像是躺在一个方方正正又狭窄的地方,动弹不得。

隨即有人高声唱喏:天地玄黄,阴阳分张,今凭月老红绳,牵此阴缘,配为夫妇,沈、谢结两姓之好,婚书入火,阴契已成,再续前缘......

声音忽远忽近,周遭仿佛浮著团看不清的云雾。

画面一转,是洞房烛,春宵一刻。

男人將她压在柔软的床榻上,可当她想要细看他的容貌时,惊讶地发现竟然是裴执!

那双眼不再如沐春风,眼里是令人心惊的偏执和痛苦。

“你是我的。”他半张脸隱在阴影里,似乎又是另一个人的模样,总之不是萧景渊。

“裴公子......”

沈霜寧不受控制地喊出口,只是混著喘息,难免显得过於娇媚,仿佛情到深处的呼唤。

萧景渊动作一顿,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

浑身的血液霎时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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