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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侯府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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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宣文帝以龙体欠安为由,连著几天没上朝,把这些摺子全都压了下来,谁也猜不透皇帝对谢家是什么態度,心里到底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翟吉早已平安回去了,外头都说是永寧侯谢永年从乱党手里救出来的。

可翟吉似乎並不这么认为,当时还闹著要衝进宫里,找宣文帝告谢家的状。

然而宣文帝没见著,只见到了裴少师。

也不知裴少师跟翟吉说了什么,之后翟吉就安安分分回去了,至今仍龟缩在他的皇子府里,再没有露过面。

按说永寧侯救出皇子,也算是戴罪立功,可宣文帝一日未召见永寧侯,谢家的危机就还未解除。

仿佛一把悬而未落的利剑,仍掛在谢家头顶,令人心神不寧。

燕王妃看著眼前憔悴的少年,不由心生怜爱。

她並不知晓內情,只觉得谢临仿佛一朝间变了许多,更沉稳了,却像是压抑著什么,再没了往日那般飞扬的意气。

少年终究要长大的,只是这样的成长,未免太过残忍。

“听说你父亲病了,可还要紧?”燕王妃关切道。

谢家正逢此劫,不该坐以待毙,可作为家中顶樑柱的永寧侯,偏偏病了,还闭门谢客,一副消极避世的模样。

旁人就算有心想帮,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至於谢家那些旁支的叔伯们,更是虚偽得很。几乎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忙著和永寧侯这一脉划清界限,生怕被牵连。

如此一来,所有的重担,便几乎全压在了谢临一个人肩上。

这几日,谢临为了家里的事四处奔走,难免显得疲惫憔悴,连那刀削般利落的下巴上,都冒出了淡淡的青灰色胡茬。

“劳王妃掛心,並无大碍。”谢临应道。

燕王妃只能安慰道:“圣上是你亲舅舅,总归会念著这份情,不会对谢家赶尽杀绝的,再说天塌了,也有你父亲扛著,別太累著自己了。”

说出去怕是没人相信,如今的永寧侯根本不在乎谢家存亡。

谢临垂下眼眸,轻声道:“但愿吧。”

燕王妃离开后,谢临抬脚步入营帐中,看到萧景渊坐在上首的位置,似乎在等他进来。

谢临却没有提沈霜寧,而是跟萧景渊谈起了正事,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萧景渊却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些许端倪。他们互相都太了解彼此了。

谢临走后,青云才小心翼翼地同他说:“小侯爷方才一直在外面,都听见了。”

萧景渊闻言,抬了抬眼,却並不是很意外。

他指尖搭在扶手上,轻轻点著,眸色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云就看不明白了,小侯爷居然装作无事发生,没有发飆?这也太不像谢临了!

却说沈霜寧这边回到了国公府后,柳氏便领著她去了德善堂,沈老夫人的院子里。

沈霜寧隱隱有预感,料想祖母怕是要提她的婚事了。

果然一坐下,老太太便开门见山地说:“寧丫头,我知你跟侯府那位世子情意深重,可如今谢家自身都难保,国公府不能跟著趟这浑水,你们的婚事,怕是成不了了。”

沈霜寧垂下了目光,淡淡道:“孙女明白。”

老太太见她情绪低迷,便嘆了口气,从旁边取了样东西,放在了桌上。

“倒不是祖母狠心要拆散你们,这张庚帖,是侯府前几日退回来的。”

沈霜寧微微一怔,抬眸看向那张庚帖。

无论平民或世家,议亲时都需互换庚帖,请风水先生或是长辈合婚,看八字是否相合,只有八字合得来,才能往下谈及提亲。

而到了互换庚帖这一步,其他人家即便再有想法,也不能再插手干涉了。

沈霜寧之前忙著別的事,一直没来得及过问她和谢临的八字是否相合,可到了如今这地步,再问这些,早已没了意义。

看这庚帖是前几日退回来的,想来正是谢临跟她把话说开的第二日。

谢临是怕她被谢家的祸事牵连,才主动退了这庚帖。

且他这般做,国公府便不必担那薄情寡义的骂名了。

他永远在替她著想,思及此,沈霜寧不免动容,眼眶红了几分。

从德善堂出来后,沈霜寧便绞尽脑汁,想著该怎么做,才能帮到谢临。

这一世终究和前世不同了,她无法未卜先知。

上一世永寧侯府的结局虽也不太好,可外人並不知谢延与乱党勾结,侯府虽败落下去,却未曾陷入这般危及存亡的险境。

沈霜寧於是想到了谢延这个很关键的人物,似是想起什么,忽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萧景渊曾对谢延道出“藏机山人”的称號。

而偏巧,她前世无意中,在瑞王府听到过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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