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倒是把武明月问住了，发现站在姜文渊的角度，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

按规矩办事，这是合格的太子的行事。

但太过冷血无情，

“你应该明白我的目的，並不是为难你，你们都是我的血脉后辈，手心手背都.....”

“不一样的，手心是手心，手背是手背，握在手心里的总会得到偏爱，皇祖母，我父王当年是在手背上么？”

姜文渊打断武明月的话，说这句话的就是和稀泥的藉口。

一句话直插武明月心口。

当年握在手心儿里死了，手背上的活著。

“孙儿是在皇祖母的手心，还是手背呢？”

“你！”

武明月被气的释放元力，又强行收回，这个反问引起了她伤心的回忆，正因如此，才不想后辈互相残杀，却被姜文渊问的哑口无言。

眼前的这孙子，是一点亏都不吃，一点气都不忍。

武明月听到姜文渊的话，彻底了解了姜文渊的心性，强势霸道，完全不会宽宏大量。

与其让姜文渊忍气吞声，不如要求姜文凛谨言慎行，不要找死。

怪不得以前姜文渊与人发生衝突，所有人责备的都是对方。

这皇孙装的孝顺，话说的漂亮，实际上什么亏都不吃的。

“好自为之。”

“多谢皇祖母教诲。”

姜文渊行礼送別，要做就做强势的一方，让所有长辈知道，遇事退步的应该是其他人，需要忍气吞声，宽容谅解的也都是其他人，不可能是姜文渊，

“这次算是得罪你皇祖母了，以后討巧卖乖都没用了。”

白凝烟本想帮姜文渊挡住皇后的，已经成了一般。

谁知姜文渊自己跑出来了。

“怎能让娘亲替我背锅，终究是要说明白，面对的。”

“不把姜文凛关起来，难不成放任他一直杀我，我是有多么想不开，谅解他就是在褻瀆我的人生。”

姜文渊转身看向未发一言的姜文棠。

“二姐，还望见谅，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若不把他关进宗人府，放任他一直寻我的麻烦，迟早有一天我会忍不住动手的。”

“我明白，自上次后，我与大哥早就恩断义绝了，今日，我並不想为他求情的，是祖母非要带著我来的。”

亲兄妹又能怎样，还不是被算计，不如眼前的堂弟，姜文棠现在並不想与姜文凛有任何的联繫，这一次是皇后逼著来的。

咎由自取，姜氏子弟，落子无悔，败了就要承担后果。

姜文渊心知肚明，只是下意识的试探一句罢了，至於皇后武明月，在当初她给姜文栩提供武道资源的时候，心中就有了芥蒂。

今日有此一遭，要不是碍於是长辈，姜文渊才应该说好自为之的，羽翼丰满，並不需要皇后的支持。

先前试探后，明白武明月心向武族，也不会帮他联繫武族，更別说成为助力了。

一个无用，又无偏爱关心，还让你宽宏大量的皇祖母，对姜文渊来说毫无价值，从而选择立刻断掉无用的情分。

只因没有必要浪费感情，努力登上高位就是让自己不受委屈的，任何人都不行。

三人转化话题，不想提这件尷尬之事，白凝烟秋后算帐，臭骂姜文渊一顿。

警告下次动手杀人不要太血腥了，尤其是打爆女子身体这种事，不允许有下次了。

白凝烟越说越糟心，旁敲侧击姜文渊是不是看上了宴星綰，考验几句后，脸黑的想要动手。

彻底摆烂，放弃整日的白操心，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