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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某些人的嘴比城墙拐弯还厚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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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林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摇头离开。

嘴硬又毒舌的团长呀,但愿你能一直硬气下去。

听到他跟来的脚步声,王庆林继续补刀:“我觉得我比你更适合苏同志。

脾气好、勤恳、务实。

最主要是会照顾女同志的感受,能想她所想,急她所急。

不会张口就伤人。”

除非是受虐狂,才会喜欢听风凉话。

霍振华大步追上他,侧头打量他一番,无情地吐出三个字:“你太丑!”

王庆林:“......”

卒!!!

“我虽然不像你一般剑眉星目,高鼻梁桃花眼,但你不能人身攻击。

我怎么说也能算清秀的书生一类,没有你的五官立体而已。

你......我要和你单挑。”

男人一般都不是很在乎外貌,尤其是当兵的糙汉子。

但面对面的挑衅,是条汉子都不会忍。

王庆林扫了眼他绑着棉布条的胳膊,重重的“哼”了声,“等你伤好了,我们必须比一场。”

此刻打架,胜之不武。

他才不稀罕!

霍振华看他恼怒的样子,笑得放肆:“你急什么?

就算你长得比我好看,她可能也看不上你。”

“......”王庆林不想和他说话,直接转移话题。“走了走了,苏同志在那边等起了。”

苏梦靠在码头的栏杆上,看向不远处客船售票大厅,想到家里受伤的阿大,对走过来的霍振华和王庆林说:“我想回去了!就此别过!”

霍振华长腿一抬,就挡在苏梦身前,“我好像和你说过,上面有人想见你。”

苏梦拧着眉不悦地看着他,“然后呢?我必须和你一起走?”

霍振华不假思索点头,“我顺路,刚好带你回去,还能给你买卧铺车票。不用谢!”

苏梦又一次无语,“.......谢谢你呀!”

王庆林揶揄的看着眉眼带笑的霍振华,嗤笑出声。

呵呵!

某些人的嘴比城墙拐弯还厚还硬。

他们东南军区和沪市根本不在一条线上,拐几个弯后倒是顺路。

王庆林暗搓搓地想,以后就紧跟他家霍团长的脚步,只为搬起板凳看他追妻碰壁的场景。

霍振华瞪了看戏的他一眼,对驶过来的吉普车挥手。

而后打开后座的车门,自顾自地钻了进去。

苏梦见王庆林也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笑着走上前:“谢谢你,王同志!”

王庆林尴尬地张了张嘴,看了眼后座上假寐的男人,礼貌地点头,“别客气!你请!”

苏梦自是不知道王庆林原本就想坐副驾驶室的。

她就没想过要坐后面。

以前她是怕霍振华锐利的视线,现在却怕他时不时喷出来的毒雾。

又臭又毒,堪比茅坑里的屎。

她一个弱女子,骂又骂不赢,打也打不过。

太让人抓狂了!

车内很是安静。

苏梦乐得清静。

她忙碌地看街道两旁的景色,心里暗暗地记下了一些地名。

那是书中女主钟婉柔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捞取的一桶又一桶金。

她很是好奇,现在的钟婉柔被她这么一搅和,她是否还能依着前世的记忆改变自己的命运。

而被她惦记的钟婉柔,此刻正被苏老太子爷一家磋磨。

“快点!你是断气了吗?没看到就要下大雨了,还磨磨蹭蹭的。晦气!”

苏家二房的大儿子苏景山站在自制的木梯子上怒喝。

钟婉柔用力拖着苏家两个儿媳刘氏和李氏的编织的芦苇搭子,吃力地往上提,疲惫的看着弯腰站在梯子上的苏景山,“我提不动了。”

短短三五日,农场的生活就磋磨得钟婉柔完全没了往昔的骄傲和明艳。

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颓丧绝望得如年迈的老妪。

苏景山骂骂咧咧地提起竹搭子,“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力气都没有。

爹,早点给她找个人家嫁了算了,免得浪费口粮。”

苏老太子爷安静的坐在门槛上,浑浊的眼看了眼瘦弱的钟婉柔,直摇头,“太瘦了没人要。”

他们是来农场改造的人家,除非嫁在农场里。

但农场里的人都是如他们家一般清贫。

没有人愿意多出一张嘴,更没有人会娶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人。

苏老太太尖锐的声音传出来,“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造的孽。

我不管,我不能饿着我家的儿孙,快点将孽种送走。”

话落,她又加一句:“要是能卖了也行。”

钟婉柔心里发寒,想到这些日子的遭遇,彻底爆发了。

她一把甩丢竹搭子,歇斯底里的大吼:“送走就送走,你们有种就把我送走。

我受够了!

你们凭什么使唤我煮饭洗衣服,还要我下地干男人的活。

吃的比猪不如,睡得比狗还晚,起得比鸡还早。

而你们呢,一个个嘴毒心黑又懒又蠢。

嘁!一群穷鬼,还想奴役姑奶奶,姑奶奶不干了。”

说完,她拔腿就跑。

刚刚听到苏景山说要下大雨了,她忽然想起今天干活时无意间瞥见劳教干部手里的日报,上面写着9月23日。

前世的这一天,她们一家三口顺利地接收了到羊城的物资,正在美滋滋地憧憬到香江后的生活。

也就在这一天,周市发生特大洪灾,东南军区全部出动帮助抗洪抢险。

而聂荣华正是负责农场所在的县城----梅县。

她想在大雨来临前,先一步去梅县的武装部蹲守。

聂家奶奶去年过生的时候,她和聂荣华是有一面之缘的。

她相信,聂荣华一定会带她离开。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现在是在农场改造,不能随意离开。

她被拦在了农场门口,无情地被劳改队长带人羁押回去。

“如果再有下次,老子可不管你是谁,一律打断腿。”队长阴冷地扫视一圈,冷冷地盯着钟婉柔的膝盖处。

钟婉柔蜷缩在屋檐下,颤抖着抱紧自己,用力点头,无声地哭泣。

苏老太太厉声呵斥:“晦气玩意儿,一天天就知道哭哭哭,把我们的好运都哭走了。

你咋就不死在外面?和你妈一样贱。”

队长皱眉轻咳一声,打断了老奶奶的毒骂,“吵死了!罚你们家多打扫一个月的牛棚,可有异议?”

闻,苏老太子爷恶狠狠的剜了苏梦一眼,转而谄笑着向队长作揖,“没有异议,谢谢队长教育!”

等队长一走,苏老太子爷原形毕露。

他阴冷地盯着钟婉柔,“到了农场还想跑,蠢死了!你想死就不要连累我们。

这一个月的牛棚你自己打扫。”

自从家里人知道他瞒着他们藏有巨额财富还叫穷,一个个对他阴阳怪气。

父子不像父子,夫妻不似夫妻,就连平日里娇软可爱的孙子,也疏离了。

要不是钟翠林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沈舞阳搞在一起后,硬生生地掐断了他们之前的协议,几乎断了他四分之三的经济供给,他也不会过得捉襟见肘,算着一分一毫过日子。

也就不会有今天夫妻反目,父子离心的困境。

她留下的债,她女儿必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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