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湿了?”路晨瑄低声笑,手指挑起那人的下巴,轻佻得令人作呕。
陈瑶站在不远处,像被人从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僵住。
“你小心点,你老婆今天不是也来了吗?”那个ea故意嗲着嗓子撒娇。
“你提她干什么?”路晨瑄皱眉,去吻她的脖子。
“哼,还不是因为你明明答应我会跟她离婚的。”
路晨瑄将那人搂得更紧,语气却依旧轻佻:“行了宝贝,给我点时间,陈家有些财产还没吞完,到时候我自然会跟她离婚。”
ea轻笑了一声,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陈瑶没听清,只看到路晨瑄捧着那人脸吻了下去,深得像要吞进整张脸,手也不规矩地探进了礼服下摆。
衣料窸窣作响,气味暧昧发酵,空气中混合着信息素的甜腥味,令人作呕。
陈瑶退后一步,泪水盈眶,却又不想面对那两个人,一头离开这里,去了酒水台,久违地点了杯威士忌。
她端起酒杯,一口灌下,喉咙被烧灼般的辛辣刮过,却比不上心里的那团火热得发疼。她像是要靠这点烈酒压下心口翻涌的情绪,不想让自己失控。
一杯又一杯……
她的视线开始发飘,耳边的喧闹声逐渐模糊成一团嗡鸣,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越发清晰、沉重、狼狈。
有人从她身边经过,投来短暂的惊讶目光,她甚至听到旁人低声议论:
“那不是路太太吗?怎么一个人在喝酒?脸都红了……”
陈瑶低下头,像是要把整张脸埋进酒杯里。
她快撑不住了。
婚内根本没有被满足过的身体再加上处在发情期,脆弱的ea面色潮红,气息凌乱,狼狈至极。
体内的信息素已经彻底失控,那股椰奶味混着酒气,像湿热的蒸汽,从她的皮肤与毛孔中汹涌喷涌,整个酒水台一瞬间被甜得黏腻。
她撑着台子想站起来,却一脚踉跄。
就在她几乎要滑倒的一瞬间——
两只手一左一右,稳稳扶住了她的腰。
温热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控制感。
她抬起头,醉眼迷蒙中,对上了两双深沉得像墨色的眼。
她们,好像是时家的双胞胎姐妹,因为是路家生意上面的对手,所以陈瑶倒也记得她们的脸。
时砚与时予。
两张极为相似的脸蛊惑着陈瑶的感官,一张冷淡,眉眼疏峻,冷白皮肤像雪,黑色的直发束成利落的低马尾,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像一柄藏锋的刀。
另一张柔和,唇角带笑,眼睛泛着浅光,微卷的长发垂在耳畔,身穿浅金色高开衩礼裙,贴身的剪裁勾勒出alpha的身体线条,却又柔得像蜜糖陷阱。
她们气味也不同。时砚身上的alpha信息素带着清冽的冷杉木气息,薄荷般冰冷而克制;时予则是淡淡的香草味,甜得勾人,像柔软的藤蔓缠绕而上,轻柔却难以挣脱。
此刻,这两人居然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像猎人围住了刚掉进陷阱的小兽,二人都比陈瑶高上十几厘米,她几乎要被挟在她们中间,呼吸都变得艰难。
“陈小姐,你还好吧?”
她们不像别人,隐去她本来的姓氏叫她路太太,反而喊她陈小姐。
陈瑶迷迷糊糊地应了声,“还……还好……”声音软得没有力气。
时砚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神锋锐如刀,仿佛能把人看穿:“这么晚喝成这样,心里难受?”
时予却笑了,唇角温柔地弯起,像一汪春水轻漾开来,声音低柔:“你妻子呢?”她微微靠近,呼吸若有若无地扫过陈瑶的耳廓,“你发情了,她不应该来照顾你吗?”
陈瑶身体猛地一颤,脑中“妻子”两个字如重锤敲击,羞耻与绝望瞬间破堤而出。
她想推开眼前这对陌生的alpha,却根本动不了。
她太矮了。
陈瑶身形娇小,只有一米六出头,在这两个各自一米七五以上、身穿黑色高定西装与修身礼裙的女人面前,就像被高墙夹住的小兽。
她试图挣脱二人,却被时砚轻而易举地稳稳托住,像是铁铸的牢笼。
时予俯身,无辜的眼神透着揶揄和诱惑:“发情期可是ea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被理解和照顾的时候。你妻子这个都不会吗?”
陈瑶咬住下唇,眼前发黑,酒精和发情期的双重折磨让她连分辨情绪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别说了……”她喃喃,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逃避。
可她越是软弱,这副样子越引得alpha本能蠢蠢欲动。
时予忽然伸手,替她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碎发,指腹顺势拂过她泛红的腺体,动作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好香的椰奶味。”
她站不稳,心跳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发情而颤抖,还是因为被这两个alpha一左一右紧紧围住,根本没有退路。
“路晨瑄没有标记你,对吧?”时砚低声问,语气像是在陈述一桩早已确认的事实。
陈瑶没有回答,喉咙哽住,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腺体还在泛红发烫,椰奶味的信息素不断逸散,在空气中拉出一圈圈暧昧又软弱的气息,把她像绳子一样缠住。
话音未落,时砚忽然目光一顿,落在陈瑶攥紧杯子的右手上。
她手背靠近手腕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烫伤,已经结痂,看上去像是被开水泼溅。
时砚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到眼前,语气冷硬得像铁:“这是怎么回事?”
陈瑶垂下眼,手缩了缩,却没说话。她不记得自己上次被人这么细致看过是什么时候了。
时予也靠过来,轻轻握住她另一只手,指腹摩挲那块伤口,语气依旧是她惯有的温柔低缓,却有种令人无法反抗的压迫:“还是让我们送你去休息一下吧。”时予笑着,却根本不给她选择的余地。
下一秒,陈瑶整个人就被时砚从酒水台边拦腰抱起,毫无预警。
“你、你放我下来……”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却更像是无力地扭动。
时砚的动作非常干脆,抱着她就往会场外走去。她的身高和臂力形成了绝对压制,像是抱走一只发烧的小猫。
身后的宾客纷纷回头侧目,却没有人上前阻止。
时予则稳稳地跟在旁边,一手挡住陈瑶的侧脸,替她遮住那些好奇和探究的目光,语气轻柔得像哄小孩:“别怕,我们只是带你去清醒一下……”
陈瑶脸色越来越红,酒精与发情的交迭使她的意识一片模糊。
她被带出会场,穿过长廊,进了酒店的高级套房。门“啪”地一声合上,将外面的喧嚣隔绝。
时砚将她放到床上时,她整个人都快瘫了,手指抓着被单,声音细微而发颤:“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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