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整个办公区的人都噤如寒蝉。
他思索一阵后,简单交代,“把新闻撤了,然后发声明,將鍇鍇的身世公开。”
林昊愣了一瞬,看著已经离开的陆庭州暗暗摇头,这父子俩是槓上了。
不过这老爷子怎么想的,天大的恩情,也不能这么还吧。
让陆总以身相许,这……
桑晚出了陆氏,心里堵得慌,刚刚確实很生气,但这会儿也明白,不过是陆启山不想让她纠缠。
但看到陆庭州抱著孩子,宋欣然还拉著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就是觉得自己一片真心餵了狗,急匆匆回来见他,结果给她这么一份大礼。
於是约了曲悠和苏沫去皇庭吃饭。
陆庭州回到景苑,看人没有回去,给桑晚打电话。
他打过去,小丫头给他掛断,再打,再掛断。
心里正著急,沈誉白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到他的名字,陆庭州心里更烦,这个人怎么就能那么瀟洒,女人可以说换就换。
不想接,直接给他掛了。
“嗡嗡——”
手机又是一震。
沈誉白的消息发了过来:【你女人回来了不找你,反而跟別人一起吃饭,你是不是不行?】
这挑衅,简直是火上浇油。
陆庭州太阳穴突突直跳,瞬间回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沈誉白懒洋洋的声音带著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哟,陆总终於肯跟我说话了。”
“她在哪里?”陆庭州声音冰冷,压著不耐。
“皇庭,幽兰包厢。”沈誉白轻笑,“嘖,你家小玫瑰带刺儿啊,刚回来就点了两瓶十万的红酒。”
十万的红酒,还两瓶?
陆庭州眉心一蹙,这才想起之前一直心烦意乱,竟没注意副卡的消费提醒。
那小东西,果然是气狠了,拿他的钱撒气。
“知道了。”
他沉声掛了电话,车子直接发动,冲入了夜色。
……
皇庭,幽兰包厢。
桑晚小脸微醺,眼角泛著桃般的红晕,端著高脚杯,与苏沫、曲悠碰了一下。
“沫沫,悠悠,今晚不醉不归!”她声音带著几分刻意的豪迈。
苏沫睨了她一眼:“怎么了这是?跟陆庭州吵架了?”
桑晚撇撇嘴,仰头灌了一口红酒,凉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闷气。
“別提那个人!”
曲悠柔声劝道:“晚晚,有什么事说出来,別闷在心里。”
“我真没生闷气,就是觉得自己最近很没出息。”桑晚哼了一声,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她觉得自己最近的情绪太不受控制,陆庭州轻易就能影响她,这种失控让她觉得自己跟那些被包养的金丝雀没什么两样。
恰在此时,包厢门被推开,沈誉白那张招蜂引蝶的俊脸探了进来。
“嘿,原来是你们,今天是有什么喜事?”他桃眼一挑,目光落在桌上那瓶价格惊人的红酒上,笑容更深,“大手笔啊。”
桑晚斜睨他一眼,没好气道:“跟沈总比,不值一提。”
沈誉白也不恼,自顾自地拉了张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陆庭州那傢伙惹你了?跟我说说,我帮你出气。”
转念想到傍晚的新闻,不由得替陆庭州喊冤,他老爹是真閒的没事,瞎折腾。
桑晚哼了一声,懒得理他,谁不知道他跟陆庭州穿一条裤子。
她喝得有些急,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苏沫不放心:“我陪你。”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桑晚摆摆手,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皇庭的走廊铺著厚厚的地毯,灯光幽暗,营造出一种私密奢华的氛围。
桑晚走到洗手间门口,正要进去,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林嵐戴著口罩,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迅速闪进了一个包间。
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桑晚眉梢一挑,好奇心顿起。
她这是见谁呢,怎么感觉偷偷摸摸?
桑晚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在那扇虚掩的门边停下。
就在门即將彻底关上的瞬间,她眼尖地瞥见了包间里,王盛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桑晚心中疑竇更盛,林嵐见王盛至於这么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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