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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她只是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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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人进去了。

星子虚虚挂在了夜空当中,树林是张牙舞爪的,姜遇棠背着包袱,连头都不敢回一下的朝内狂奔着。

她的步伐紧快,呼吸起伏剧烈,林间深处一片静谧,安静到只可以听见姜遇棠砰砰砰狂跳着的心跳声。

然而,姜遇棠跑的再快,也快不过马儿来,双腿疲倦奔了许久,却还是听到背后传来了阵阵的马蹄声。

还隐隐约约传来了呼唤的声音。

姜遇棠的头皮发麻,脸色一白,咬紧了后槽牙,跑的速度更快了。

不能被抓到了。

上次被抓到,代价便是那般,这次又如此的欺骗那人,只怕是再无见天日的机会了。

犹记得有回逃跑回来之后,那人对着她说,要是再敢跑,就打断自己的双腿,永永远远的关锁起来,连见日光都不行。

冷风顺着急促的呼吸吸入,姜遇棠的肺部是火辣辣的,喉咙干涩一片,脸上都是麻木的。

“棠棠——棠棠——”

在这密林间,背后是混乱的马蹄声,模糊之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传入到了姜遇棠的耳中。

又有人喊道,“别跑,别跑了,是我,江淮安,还有风息啊!”

姜遇棠头脑空白,听到了这话,慢慢回拢了神智来,双目颤了颤。

江淮安,风息……

听到这久违熟悉的名字与声音,让她的身子僵了僵,奔跑的速度慢慢减弱,心惊担颤地回头望去。

夜色浓郁,追赶着的人马,为首的不正是阔别多日的好友,江淮安。

还有师兄的龙卫,风息吗?

空气一寂。

明明才分开了一个多月,姜遇棠再次看到他们的面庞,却如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的脸上不可思议,甚至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姜遇棠怔仲在了原地,脚下是不知道积了多少年的腐叶,踩上如若棉絮,又藏着枯枝与碎石。

江淮安他们也停了下来,快速翻身下了马儿,脸上满是急迫,朝着姜遇棠的方向跑了过来。

一行人总算是会和。

江淮安激动不已,关切的眼神扫视,要不是顾忌着男女有别,只恨不得当场给姜遇棠来一个大大的拥抱了。

“棠棠,我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郡主!”

风息也定定凝视着,振奋喊了声。

他问道,“这些日子,您都去哪里了啊?”

姜遇棠一顿,没有接风息的话。

而是凝视着好友,慢慢酸涩红了眼圈,先回答起了他的问题。

“没有,你看,我没有受伤,就是你们,怎么用那样的方式来,倒是先吓了我一跳。”

“这不是怕你的身边还有歹人,就想着先探探情况吗,哪成想,反倒是惊到了你。”

姜遇棠的书信匆忙,留的信息不多,江淮安怕她还在歹人的身边,是找着空档捎出来的。

故而,在来到这村落姜遇棠的小屋之后,担心歹人会情急灭口,就想着先盘算清楚里面的人数。

“你跑的也是真快,要不是发觉到你那屋子还有后门,又带了马儿来,只怕真的是要同你错过了。”

江淮安说着,就注意到了姜遇棠耳后的脖颈间,有些什么极淡褪的绯色,和蚊虫所叮咬的不同。

反倒有些像是……

姜遇棠喜极而泣,哼了声,抱怨的话就要脱口而出,自个儿先愣了那么一下。

“好在你们喊住了我,不然就真的是要错过了。”

风息见她没有说先前的问题,心里面的疑惑被放的越来越大。

而这江淮安,也像是完全忘了这么一回事,只剩下了找到姜遇棠平安的振奋,没有追问那个话题。

这与好友团聚,温馨感人的画面。

也同样的落在了另一个男人的眼中。

是谢翊和。

隔着好长一段距离,在暗处静默凝视着。

他看到了姜遇棠惊喜泛红的水眸,勾起的唇角,露出发自内心真心欢愉的笑容,喋喋不休的话语……

和那方才紧张,惶恐,面无血色害怕的奔跑,有着天壤之别的不同。

林间的空气带着潮湿的冷意。

这边的氛围是阒然无声的。

高束起的银白的长发随风吹起,在这浓郁的夜色当中,如谢翊和的存在般微不可察。

他的狭眸晦暗不明,没什么表情俊美的面庞上,折折着斑驳的树影阴霾,还有着寒意。

楚歌等暗卫看向了自家主子,等待着他的发号施令。

江淮安他们在得到书信,出了漳州城的那刻起,便收到了消息,觉得是有了姜遇棠的下落。

为避免打草惊蛇,便没再大肆寻找,在蛰伏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再然后,就一路跟来,见到了姜遇棠,秘密包围埋伏了此地……

江淮安主修医术,武功一般,风息稍微棘手些,但有些谢翊和在,不算难事。

至于剩下的那十多个人马,楚歌就更是没放在眼中了。

许是天意如此,让他们找到了姜遇棠,只要能让他们的主子好过些,那他们也是没什么不敢做的。

但,谢翊和迟迟没有发令。

不远处密林中心的风息,终究是先忍耐不住,问了起来,问出的问题,让埋伏在周围的楚歌等暗卫先紧张了起来。

“郡主,您这些时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场地内的无数目光,也好奇看向了姜遇棠。

江淮安一顿,先蹙了下眉头,嘿了声,不悦看向了风息。

“棠棠跑了这么久,还没有缓好呢,等她想说了,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他虽然不知道姜遇棠经历了什么,但觉得……

是什么不太好的事。

姜遇棠并未被歹人挟制,在书信上却没有明,一见到他们,也没有主动提及这回事。

再看姜遇棠,虽然狼狈了些,脸上还涂了药汁,搞的肤色暗沉,但毫发无损的,比先前稍微丰腴了那么一点。

江淮安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了那么一个模糊的答案。

姜遇棠知道这件事,肯定是要面对的,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看向风息道。

“那日我被南诏的残军劫持,在路上几经逃跑奔波,就耽误了些时日,等彻底的甩了他们之后,这才联络起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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