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手托温穗的臀部,缓缓渡力,指尖触到的柔软与弹性让她游离,小幅度歪过脑袋,好奇为什么这人身材如此得天独厚,瘦削,该少的倒是一个不少,她纳闷地好似验证真假般捏捏。
“嗯~”
对方有点幽怨地扫她眼,但是却更卖力地起伏,娇吟越发缠绵而短促。
车子随着她的律动开始摇晃,她低头舔舐姜秋的唇,随后含住唇珠,缓慢吮吸,那人好歹回神,温穗轻巧地将她散乱的发絮别到耳后。
“小穴舒服吗?”
“……”
姜秋默不作声,刚才那么上头都不至于爆出什么粗狂的言论,现在更不至于。
温穗也没强迫她,卷发潮湿地贴在胸前,随着每次抽插轻微颤动,汗意将发丝压得更显缭乱,姜秋还是柔软地将对方的头发拨开,抹掉她黏腻的汗液,叹口纵容。
骤然降临的凉意让温穗莞尔,她气若游丝地续道,
“姜秋好厉害,和姜秋做是最舒服的,肏得好深,小骚穴一辈子都能被姜秋肏就好了。”
跑车上,女人缓缓拂下墨镜,眼眸顺着不远处晃动的黑色轿车游移而去,带着丝审视与好奇,半晌,她意识到什么,嘴角勾起的同时猛地打下方向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干嘛不停这里?”
副驾驶的女人扣下随身镜,满是疑窦地望向想出是出的恋人,
“那边有好东西看。”
她的话半带笑意,跑车的低沉轰鸣声让黑车警惕地回归静止。
“砰——”
关门声接二连叁地响起,后座也出来两人,副驾驶的女人抱怨莫名其妙地多走几步路,话里满是娇气,但是主驾驶却示意同伴们看身后那辆车。
“哦呦,A牌8888,这是哪位神仙?”
主驾驶不语,只是坏笑地做出拍掌的动作,然后双指点两下那辆车,其余叁人瞬间了然她的意思,这次总算人类吃瓜的本性占据上风,她们有意地在附近徘徊。
主驾驶那位更是大着胆子凑到车窗附近,身子稍微前倾,向里探着视线。
“车帘降下来了——哎呀!”
她的话音未落,整个人猛地被身侧的女友拽个趔趄,脚步踉跄,狼狈地站稳后朝对方撒娇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你拽我干什么呀?”
“余则礼你有神经病啊,有什么好看的?”
对方翻她个白眼,依旧攥着她手腕,仿佛唯恐她再度冒失。
车内姜秋脸色苍白,近乎紧张地快昏厥,这和裸奔的区别是什么……她简直稍微有点羞愤欲绝,但是温穗却不以为意地动动腰,长时间维持同一姿势让她感到僵硬。
见女友脾气上来,余则礼悻悻然地抱过她,语气轻佻地讨饶,
“好啦好啦,不生气,我就看看啦——”
声音拖长,半真半假,女友却冷脸并未立即应声。四人一道往前走着。
好在四人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矛盾并没有注意到转身那刻车子细微的颤动。
姜秋吓得迅速钳制住不安分的温穗,瞪她眼,眉目间带几分嗔怪,对方却无辜地蹭过她的鼻尖,随即头埋进她的颈窝,调整坐姿,假体在甬道内轻轻牵动,令那份空虚得以缓解。
“改天我们也在车里试试好不好?”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半是调情半是拗气,后面好友其中一个只是笑着,带有几分取乐的戏谑,另个眼色剐向她们,晦暗不明。
迎面撞上了陈星艺和林淮音。
“哇塞,美女。”
余则礼眼神追随还没半秒。
“啪——”
清脆的巴掌声炸开,让本就和她们擦肩而过的两人同时驻足,齐齐诧然回头望去,余则礼手忙脚乱地捂住半边脸,瞬间被扇老实了,
“我错了。”
“你以后再敢在外面发情,姥子把你牙都给扇掉。”
陈星艺和林淮音脚步不停,面面相觑,眼神里带几分默契与揶揄,仿佛无声递过纸“看戏”的暗号。
“我记得她车好像是停这个附近的——”
“是这个吧?8888。”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欸?车子也没开走。那她去哪里了?”
姜秋坠落到半程的心脏猛地被熟悉声线揪住拽回来,“嗡”的声,大脑亮起旧电视的雪花态,手指僵硬而急切地捂住温穗的嘴,对方轻颤睫毛下是水光潋滟的眼,像在夏日晴空里洞开的窗子,外面风景是无措的少女。
陈星艺拽住车把手,也没拽出名堂。
“锁住了,你有她车钥匙吗?”
“我怎么会有她的车钥匙呢?”
林淮音哭笑不得。
车内两人屏声静气,饶是温穗也不敢在这时候作弄姜秋了,不开玩笑的说,如果被发现的话,对方真的能直接在车里爆炸,她还不想死得那么狼狈,只是假体被她满满地吃进去,涨得她发慌。
陈星艺满脸烦躁,肩背一沉,靠在车门上。
“她死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待会儿回去被姜阿姨砍我不会帮她说话的。”
“哎呀,没事的,姜阿姨那边我会处理的。”
林淮音温和地安抚对方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扑通扑通”姜秋悲痛地用腾空的那只手捂住胸腔,似乎妄图把惊悚的跳动声摁回喉咙,无法驯服的呕吐欲让她整张脸扭曲变形,温穗这时候倒反过来轻捏她肩膀安慰。
“我们回去吧先?也不好我们两个也出来太久。”
“好。”
两人声音渐行渐远,车厢里凝滞的空气终于松动,姜秋有种如蒙大赦的劫后余生之感,她沉沉地呼出口浊气。
“就这样吧?”
温穗咬唇,虽然她自己没做够,但是姜秋确实看上去心情已经是一败涂地了,她只得点头应下。戛然而止的性事堵得她心里燥郁。
拔出假体的过程中,她极力压抑那几乎要重新坐下去的冲动,总算从姜秋身上翻下来,两人默然着手整理衣衫,布料摩擦声在尴尬的气氛里有点刺耳,温穗瞥眼翻看手机的姜秋,蓝光色打在她的眉骨上,愁态里面添了少有的颓败。小腹又烧起团火,她咬咬牙,怨恨着早知道去开房了。
而返回宴席的陈星艺和林淮音在出电梯时撞上个高挑的女人正站着与服务员对话。
“您是说一个卷发穿白裙子的小姐?哦——我有印象,她当时好像和另位客人走了。”
服务员的声音由小到大的传递而来。
“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客人高高瘦瘦的,长得很漂亮,穿得倒是比较随意?我记不太清了。浅咖色的外套吗?”
不对……陈星艺警觉地竖起耳朵,林淮音却上前追问道,
“是不是头发簪起来的?”
“对对对,我记得个是簪头发的。”
服务员朝她们疯狂点头,肯定地又重复遍,
“长得很漂亮。”
宁筠祈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停驻,目光细细打量,从神情到衣着一一掠过,忽而道白光自脑海闪切,她脸色微变,旋即伸出手来,
“诶?您是陈总,陈星艺陈总?”
“对,你认识我?您是?”
宁筠祈唇角微抿,露出得体的笑意,动作干脆而流畅地从口袋里取出张名片,指尖轻轻递过去,
“啊,我是宁筠祈,越星集团的,这是我的名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星艺接过,但没什么印象。
宁筠祈挥手,把服务员打发走,抽出香烟问两人需不需要,两人回绝了她。
陈星艺目光收回,隐隐带着试探,她心里似乎有个答案。
“你那个朋友是谁?”
“额……”
宁筠祈指尖的烟在掌心转转,她略显迟疑,仿佛话到嘴边仍需斟酌,但很快,她舒展开笑颜,回应道,
“WB的一个上司,李润,最近和我们有个公关合作。”
“……”
WB公司出来后,陈星艺就恍然大悟。她难以自持地抽搐嘴角,两个性压抑……她没过多追问,多说多错,万一被林淮音察觉出什么不妥当,就完蛋了,眼前这人还聪明,知道刻意隐瞒关系。
“她们两个谈这么久?”
“您朋友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筠祈神色未动,唇边那抹笑意依旧吊着。她反问道。其实,顺理成章,她应当立刻就能猜出来那所谓的朋友是谁,但她偏偏按下不表。越是清楚,越要装作不知。
“姜秋。”
“啊——久仰大名。”
她惊喜地颔首,语气里带着几分真挚,随即自顾自地解释道,
“最近WB风头正盛,可能是想谈点生意吧。”
叁人闲散地聊几句,林淮音心里始终有点别扭,却又说不清哪里出了岔子。眼前的宁筠祈从容得近乎过分,而且她也在找那个朋友,很明显不是串通好的。所以回到宴席后,便把这事简要说明了下。
得知姜秋确实是因为生意缠身,氛围这才稍稍缓和下来。到底是当妈的,姜阿姨嘴上依旧免不了几句怪怨,语调里却少了火气,多几分心疼。林阿姨依旧递台阶,
“哎,那孩子也不容易,这次见又瘦了,那衣服都挂不住。”
语气半是心疼,半是感慨。姜阿姨闻言,只剩下声长长的“哎——”
莫约叁分钟后,姜秋才匆匆推开门,脚步急促,衣襟凌杂,不过整个人看上去与走前并无太大差别。一进门便俯身赔罪,语调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阿姨真不好意思——我刚才遇到WB的一个小副总,和她谈着谈着就谈忘记了时间——真不好意思!”
话音未落,她已双手合十,频频欠身,态度谦恭,几近告饶。随即,她绕到林阿姨身后,手指轻轻按在肩头,动作殷勤,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意味。
林阿姨心里虽然有点不满,但瞥眼自家的宝贝女儿,到底没说什么,把手覆上姜秋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掌心的动作带着几分缓和,语调是长辈的分寸与教诲,
“家里人都没什么,但到底还是要打电话通知一声,发个信息也好对不对?”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姜秋见这个搞定地差不多,便识趣地再绕到自己母亲身后,如法炮制。姜阿姨见林家那边说了通,自己也肯定不能太下女儿面子,于是附和数落几句便说着,
“菜都凉了,回家让阿姨给你做点——你向淮音道歉去!像什么样子!”
姜秋连声应承,神色恭顺。
姜秋便靠着林淮音坐下,小心地凑近她说了句“对不起”,但是似有若无的香味还是没逃过敏感的鼻子,残留的热气将她整个人裹得有点不同寻常,带着未散尽的暧昧余韵,使得她举手投足间多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与诱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淮音捏捏姜秋的手臂宽慰地朝她笑,示意没事,两人的亲昵也缓解双方母亲的尴尬,饭菜也凉得差不多,五人也商量着干脆离开。推门而出,却不巧正撞见前方并肩而行的两个女人。
“大小姐我找你找了一个多小时!”
夸张的抱怨声冲进耳膜,宁筠祈双手迅速摊开,破防地冲旁边不以为意的人嚷道,
“你好歹回个电话吧?!”
“对不起嘛~”
那人甜腻地撒娇。
“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有用——”
宁筠祈气得直跺脚,话锋劈头盖脸,她倒是半点没看出温穗有哪里觉得对不起,被人肏得正爽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她?
但句子没说完,眼角余光就捕捉到周遭人影簇簇,回过头便看见乌泱泱一片人。
她猛地收声,面色收敛下来,温穗也顺势朝后看。宁筠祈对上波澜不惊的姜秋,后者照旧端端庄庄,她暗自咬牙,随后手一伸,做个请的手势,音调轻下去,带几分刻意的谦和,
“阿姨先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长辈对视,脸上便浮起温和的笑意,笑里有几分受用,也有几分怜爱。
“你们也上来。”指定网址不迷路:biqudog.
林阿姨在电梯内招手,亲切地预备让两人挤进来,
“占不了什么位置。”
“不了不了,我们等会儿。”
宁筠祈连连摆手,姿态谦卑。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走廊里的喧声。片刻寂静后,林阿姨忽然感叹,
“刚才那白衣服的小姑娘,长得真俏,看着和我们这些孩子也差不多大。”
“是,一晃就过去那么多年了,这些孩子都长这么高这么大了哈哈哈……我们也老了。”
两位母亲直接从一楼大厅出去,司机早已把车停在门口候着,其余三人则顺电梯下到车库。
“欸,小可你怎么车窗还是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淮音随口问道。
“哦,我来车里拿了几份资料。”
“我和星星坐后面吧……”
“不——”
姜秋眼疾手快,立刻拦住欲要拉把手的林淮音,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对方推到副驾驶座,斩钉截铁道,
“你坐前面。”
好了,知道战场在哪里了。陈星艺和姜秋的视线在车顶相撞,她认命地坐进后座,车里空气已通许久,气味淡得辨不出来,而且姜秋善后一般都挺细致的,没有太多性爱的痕迹,但她还是不适地扭动身体,想到前不久姜秋和温穗在这上面做爱,她就浑身泛起股不自在的僵硬感。
“你外套放我这里吧?”
林淮音见姜秋手臂上还挂着外套便想拿过来,结果对方手忙脚乱地穿上。
“不用不用。”
“你要回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了,我去和星星住一晚上吧,我有点话想和她说。”
两人同时警惕地竖起天线,在车子的后视镜里进行意识交流。
——我真的很明显嘛?你要是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拉着你跳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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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温穗是不是和小可有关系啊?”
陈星艺从浴室踱出,周身水汽氤氲。正用雪白毛巾搓揉湿发,忽见林淮音笑吟吟睨来,抛出这句质问。苍天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她自己看出来的!
“啊?我不知道。”
陈星艺秉持着不承认不否认的态度,装疯卖傻,指尖却早已将毛巾绞紧。
林淮音比谁都了解自己的两个昔日好友,但是她也不恼,毕竟姜秋不是圣人,陈星艺心也善良,瞒着她也能理解,她莞尔,
“没事的,她又不是神仙下凡,哪里真能十指不沾阳春水呢?况且我还是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对那个女孩子也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陈星艺注视林淮音,心下惆怅,其实她也没变,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眉目间凝着化不开的平和,其实和温穗的气质居然有那么几丝相仿,像春水裹着细绒。她沿着床边坐下,斟酌词句,
“你别太担心,她们两个就是随便玩玩的,姜秋这个人你也知道。”
“我一直对自己都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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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秋斜倚在沙发软垫上,不住地搓着发痛的眉骨。母亲的叨絮仍如细密雨点般不绝于耳。
“你就试着和人家相处看看,不管女的男的,妈妈也只是希望你有个伴,淮音是我看着长大的,性格也好人也漂亮还上进,乖乖巧巧的,妹妹在国外也承蒙她不少照顾,你自己考虑考虑,无论怎么,总要试试才知道合不合适。”
母亲说着说着,伸手替她揉太阳穴,带着不容拒绝的慈爱。
“你今天到底是不太礼貌,把人家晾着那么久,改天寻个时间也郑重地道下歉。”
姜秋觉得自己不应该考虑的,早在遇见温穗之前,就想过,如果林淮音和她坦白自己的感情,她会怎么选择,她当时的答案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于情于理,对方都是自己最门当户对也是最合适的共度余生的对象。
只是她觉得和温穗的关系会让对方产生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那我找个日子和她亲自谈谈。”
既然要建立正式关系,那就需要坦诚和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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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天。温穗沉默地坐在会议桌的右侧,正对面的李寻利低眉顺眼地接受其他股东们的痛批,温颜坐在她右边,昏昏欲睡的,她和不远处的李润交换个眼神。
“董事长,我们一向尊重您的家族决定,但集团不是练手的游乐场,东盟这个项目,从可行性分析到执行,简直堪称一场灾难性的处理!
短短十个月,烧掉了多少钱?股价下跌15%,更严重的是,它在严重透支我们几十年建立的商誉和信用。我们需要一个负责任的解释,以及明确的补救方案。”
一个年纪不小的股东率先发难,他面无表情,虽然语气还算客气,但却字字不留情,另位在他话音刚落下来,就愤怒地拍案而起,指着李寻利向着董事长痛骂。
“解释?我看是解释不清!我们是在做药,不是赌场里掷骰子!?把核心技术和几个亿的资金,扔到一个监管不明的海外市场,交给个毫无经验的人和个资质存疑的合作伙伴?
这是重大的判断失误!彻头彻尾的渎职!董事长,我们必须追究管理责任,绝不能含糊!”
所有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李润见股东们情绪都发泄差不多,她拍拍桌子,把所有的视线都吸引而来,旋即从容地站起,目光直射向正中位置,
“董事长,我们是投资者,不是慈善家。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单个项目的范畴。它暴露了集团在核心决策机制和继承人遴选上的巨大风险。市场的信心正在动摇,舆论正在发酵。
如果接下来不能看到立竿见影的、果断的人事调整和战略纠偏,为了对所有投资人负责,我们将不得不重新评估我们的持股策略,并考虑在下一届股东大会上提出更动议案。请您为了集团百年基业,做出明智且必要的决定。”
两个人的眼眸里都闪烁着诡谲的光,温父想都没想就知道幕后作祟的是谁。一股浊气蓦地涌上胸口——他并非毫无预料,只是的确未曾料到自家儿子竟窝囊至如此地步。
对方布下的陷阱,那蠢材竟似蒙眼般,处处心甘情愿踩进去,自作主张、妄自尊大、轻信于人,每步都精准地踏在他的逆鳞之上,他下颌线条骤然绷紧,无声地磨磨后槽牙。
他挥挥手,命令李润坐下,对方也知道事到这种地步这个老头子肯定不会往火坑里跳,于是颔首后,给足面子地重新坐回去。
温父缓缓站起,目光沉稳地扫过全场,那双惯看风云的眼睛里沉淀着威仪,也透出不易察觉的疲态,双手虚按在桌面上,声调不高,却清晰地压下所有的嘈杂。
“诸位的意思,我听得很明白了。”
他略作停顿,让这句话的重量充分落下。
“作为集团董事长,我的首要职责,是守护这家公司的未来与每一位股东的利益。任何可能危及这一点的因素,无论是什么,都必须被果断纠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面如死灰的儿子,随即收回,语气斩钉截铁,不容任何转圜。
“因此,我决定,‘东盟项目’的负责人即刻变更。李寻利卸任一切管理职务,返回总部,重新进入学习与评估阶段。”
他紧接着宣布,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将话题迅速转向解决方案,
“眼下当务之急,是扑灭这场火,最大限度地挽回损失、稳定局面。这个烂摊子,需要的是一个最了解情况、且能力经过验证的人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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