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徽从来都不喜与小人逢场作戏,自从入了官场以后,所做的桩桩件件都令著沈幼宜意想不到。
因著他是大越歷届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所以那些朝中大臣都未曾將他当做孩子来对待。
他们都知道他们这位状元郎的才能可以说是万里挑一,其生父又是当今镇国大將军宋聿珩,那些人对宋玉徽是明面上笑,背地里提防,一个人八百个心眼子。
“你倒是有些本事。”
听说宋玉徽在官场上收买了一部分人心,小小年纪便有这样运筹帷幄的手段,连著沈幼宜听了都要感嘆一番儿。
她上下打量著宋玉徽,她从来都不敢小瞧了她这位儿子,对方才是真的在藏拙,没有刻意显露锋芒。
“玉徽,你是如何发现三皇子与朝中诸多官员有黑市交易这件事情的?”
“权贵之间无非也就那点勾当,儿子觉得,皇帝未必是不知晓的,只不过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仅是认为就算是贪,那些人也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你倒是將皇帝的心思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毕竟是他的亲儿子。”
宋玉徽冷哼了一声,这句亲儿子是他最不愿意说出口的,只因著那一朝天子是纵容他母妃被害的执棋之人。
若不是他默许这些人行恶事,他母妃也不会惨死在德妃的暗害之下。
时至今日回想起那样一双死不瞑目的双眼,宋玉徽心中便只有憎恶。
“儿子听闻北边小国蠢蠢欲动,屡屡挑衅我北境军队,过不了多久,恐將有一场恶战袭来。”
宋玉徽与宋聿珩猜想的一样,过不了多久,宋聿珩就要身负皇命领兵出征了。
所以最近这些时日,三皇子为首的党派才没有寻找宋聿珩的麻烦,他们是既要又要,既想著夺了宋聿珩的兵权为己所用,又想著將他推出去平定战乱。
哪里有麻烦,就有宋聿珩的存在。
“我担心有些人等不及,哪怕战事不能平息,只为了夺了聿珩的命。”
三皇子便是这样的人,德妃担心宋玉徽是当初被她害死的十二皇子,便处处针对宋家。
所宋玉徽是十二皇子,那宋聿珩手中的兵权將来必回落到宋玉徽之手。
比起大越北境战事不断,眼下事才最为紧要。
“在战事没有下达之前,我必须提早为你爹做一些准备。”
宋玉徽还没等同娘亲继续说些什么,便见娘亲匆匆离开此处,朝著她的书房去了。
谁也不知娘亲那两日在书房里都做了些什么,只吩咐茯苓和佛桑买了些食材回去,越多越好。
至於玉茗,她每隔几个时辰便会走出书房,去照顾玉茗,两不耽误。
府上的人都看不懂夫人在做些什么,只不过无人敢去过问。
而皇帝的眼线所能够盯梢的范围也只有主院外面,並不能前往主人的寢室和书房。
沈幼宜的书房与她的空间相接壤,非她之能所能入內。
有一次皇帝的眼线想要撬锁偷偷溜进去查探,他好奇夫人的书房为何比將军的书房还要神秘,若是得了一些发现,岂不是更好。
但夫人书房的门锁竟然是夫人找能工巧匠改造的密码锁,他的能力难以打开,为不打草惊蛇,最后之能不了了之。
事后,眼线將此事回稟给了皇帝,皇帝再次关注起了沈幼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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