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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要杀我?那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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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咎声音温和,

“我替姑娘杀完了。”

苏瓷瞳孔骤缩。

她忽然意识到——

他提前出现,或续真的重生了,还比她先一步,斩断了幕后那只手。

可新的杀局也因此提前酝酿。

风雪呼啸,两人隔船相望,杀机与雪色融为一体。

苏瓷缓缓抬手,袖箭对准他心口:

“我说了,这一世,不救你。”

谢无咎低笑,声音散在雪里:

“可我偏要救你。”

“苏姑娘,我们慢慢来。”

他转身,背影没入黑夜。

乌篷船下,血水顺着船板缝隙,滴滴答答——

染红了一地新雪。

雪霁,皇城内却暗潮欲沸。

辰时,两道圣旨同时出皇宫大门——

第一道:

“苏氏长女苏瓷,温恭懋著,封‘永安郡主’,赐金册宝印,即日入宫,随仪鸾司习礼。”

第二道:

“苏氏长子苏衡,忠勇可嘉,尚永宁公主,择吉完婚,赐驸马都尉衔,仍领北疆铁骑。”

一旨换女,一旨换子;

一和亲,一尚主;

将苏家最锋利的两个儿子,一个远送蛮荒,一个锁进皇家牢笼。

圣旨到府时,苏瓷正替兄长磨剑。

内侍宣读完,阖府跪接。

苏衡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他从妹妹口中得知了自己尚公主的悲惨命运。

前世,他尚主后三日,便“暴卒”于驸马府;尸身送回时,七窍流血,指甲尽黑。

早在半月前,北狄便求娶了永安公主,但真正送往北狄和亲的,是“永安郡主”苏瓷,他的亲妹妹。

而真正的永嘉公主,顶替了永安郡主名号。嫁给了江南富商之子,同样也是皇后母族侄子。

永宁公主,生而为金枝玉叶,却自幼便为病痛所困,身体羸弱,常与药石为伴。这本应唤起旁人的怜惜与呵护,可命运却偏要与她作对,让她性情逐渐变得乖戾难缠。

京城之地,自古以来便是风云变幻、人心莫测之处,诸多才子佳人,谁不想觅得一段佳缘?可永宁公主的婚事,却成了无人问津的难题。

皇上赐婚和让苏家女儿入宫为妃,这看似赋予了苏家无上的恩宠与荣耀,然而,明眼人都清楚,这只是皇上为掌控苏家军权所设的精妙枷锁。

苏瓷指尖微凉,却笑了:

“圣上好算盘,一石二鸟。”

她抬眸,看向传旨太监:“臣女接旨。”

声音轻得像雪,却压得满院无声。

当夜,宫中设“教习宴”。

永嘉公主高坐,凤冠霞帔,眉目却与苏瓷有七分相似——

那是御医与画匠连夜改妆的结果。

皇帝的意思很明白:

“公主替苏家长子联姻,苏家女替公主和亲;

真假难辨,天下人只道苏家一门双喜,

却无人知,苏家已被拆骨。”

宴至半酣,永嘉公主举杯,笑里藏刀:

“本宫明日便要启程北狄,实在不舍。”

苏瓷垂眸,指尖抚过杯沿,忽然轻声道:

“公主可知,北狄可汗今年五十有三,嗜饮人血?”

公主指尖一颤,酒液溅出。

苏瓷抬眼,眸色温软,像雪底淬毒的针:

“臣女有一物相赠,或可保公主今夜安眠。”

她袖中落下一枚小小纸鹤,折得极精巧,鹤腹却透出淡红——

是“相思引”的毒粉,遇酒即化,半刻封喉。

永嘉公主尚未回神,纸鹤已被苏瓷轻轻推至她掌心。

“愿公主,长命百岁。”

同一刻,御花园暗雪深处。

谢无咎立于枯井旁,指尖绕着一缕红线——

正是苏瓷白日系在发尾的那根。

他轻声道:“郡主好狠的心,连公主都不放过。”

暗处,苏瓷披夜行衣,声音比雪还冷:

“你今夜不该出现。”

“可我若不来,明日北疆路上,便要多一具假公主的尸。”

谢无咎偏头,白绫在夜风里微动:

“郡主想杀公主,不如杀我;

我死了,和亲便无人押送,圣旨自然作废。”

苏瓷袖中短剑已出鞘,抵在他颈侧:

“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

谢无咎低笑,指尖轻弹剑脊,

“只是你杀了我,便没人替你兄长挡今夜那一杯毒酒。”

苏瓷瞳孔骤缩。

谢无咎抬手,一物抛入她怀中——

是驸马府的令牌,背面刻着“酉时三刻,鹤顶”。

“永嘉公主等不到你出城,便要你兄长先死。”

“郡主,选吧——

救你兄长,还是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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