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燕璋略一回忆,恍然地附和了:“确有此事!乔姑娘,那些物品,燕皎当时就说过,是她的私人物品,不是乔家人送的,你不该拿。”
乔丽清的粉脸变幻数下后,飞快地瞟了瞟不远处的展景煜,轻哼:“给你就给你!”
“不是给我,是还给我!”杜燕皎的言辞如刀,毫不客气地纠正:“那些本来就属于我!”
只是,等她稍后,随着去了乔丽清的闺房,从中找到了其中一样温润半透的和田玉蝉形玉佩时,就见乔丽清不情不愿地道:“杜三姑娘居然如此重视此物……看这玉质也就一般,雕工也十分粗陋,不知是谁厚着脸皮送你的?”
果然这恶妇内心忐坏,见不得她身上有好东西,明明这玉质莹润通透无杂质,雕工也颇为细腻,她非要贬低,还一门心思想着要把东西骗走,或许还想着以后凭着这玉佩去骗骗哪个大人物,得些好处。
可惜,这恶妇想多了。若真是人家厚着脸皮留下来的,怎么会这么几年了,都不再回去找她,任她在乔家庄子里受苦?
不过是一位曾经共同患难的面具友人留下的信物。
而第一世里,她太单纯,太好骗,又真把乔丽清的一番虚情假意当成好意,一意讨好亲生父母,才被乔丽清把这玉佩哄了去玩,然后始终未有机会索回。
杜燕皎暗忖着,但懒得解释:“关你何事?”
她寒着脸,将这枚小巧玲珑的玉蝉小心翼翼地收进荷包内,继续拿起其他的纪念物,再带拂香回到第二进院子里。
嗯?江依荷依然未露面?
再一转眼,展景煜远远地站着,深沉的目光在她和乔丽清的身上打了个转,没说话,
倒是杜经年看到她出来,神色一松,关切地问:“东西都拿到了?”
待杜燕皎点点头,杜经年便很没有形象地叉腰,不耐烦地指着脸色铁青的乔秀才冷笑:“原本要给你们一千两银子,但既然尊夫人现在还不识趣,不肯交罚金,本伯爷就不给你们钱了,正好两相抵消!”
他从中取了五百两银票,递给一旁的建宁侯:“临江兄,这是给令爱落水的赔偿!”
待建宁侯微微一笑,欣然收下,杜经年才懒洋洋地看向何氏:“夫人,为夫现在有些饿了,我们且回府,岳母那边,让素梅去禀报好了!”
杜燕皎忙上前搀扶起何氏:“娘,我们回府。”
……
回到马车上时,已是晚上戌时。
车厢内有点凉,素梅机灵地在嵌好的炭炉中燃起了两块精炭,带来些许的暖意,再将厚厚的车帘稍稍撩起一些来透气。
并不明显的火光,将车厢内映得忽明忽暗。
当坐在中间的何氏担忧地问起杜燕皎打算用什么法子来询问伍妈妈时,分坐两侧的杜燕皎与杜经年相视一笑,神秘地表示要试过才能说。
何氏不由嗔怪地瞟瞟杜经年:“老爷,您就宠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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