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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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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垃圾死在我的床上,弄脏了我的床。”他恶狠狠说着,想到不仅弄脏了床,还弄脏了克里斯汀,嫉妒难过的几乎要落泪。

解开铁链,歌剧魅影一把将池锦抱起,向着外面走。

迅速走下台阶,他四处望了望,将池锦砸向他平时十分珍惜的钢琴。

然而,他到底是爱惨了池锦,在如此生气的情况下,还是用自己的一只手托着他。

砰的一声巨响,歌剧魅影的手狠狠砸在钢琴上,而池锦,则是屁股坐在了琴盖上,后背靠在音乐架上,下面垫着歌剧魅影的手,几乎没有感到疼痛。

“过分的克里斯汀,你别以为我舍不得动你。”他放着狠话。

“那你动啊。”池锦面对这纸老虎幼稚的狠话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歌剧魅影被刺激地一把抓住池锦的卷发,顺滑的黑色卷发柔顺极了,发丝间的香味似乎将他的手都染香。

定了定神,歌剧魅影用另一只手卡住池锦白细的脖子,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喉结卡在歌剧魅影的虎口。

池锦做出吞咽动作,喉结上下滚动,让歌剧魅影觉得虎口酥麻一片。

粗暴的吻落了下来,歌剧魅影进行了一场全方位的清扫,他愤愤卷走池锦口中残留的血,一滴也不放过,直到再也尝不到一点血腥。

池锦以为结束了,下一秒,新的血弥漫开来,歌剧魅影咬破了自己的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自己的血代替那不知名的,该死的家伙,歌剧魅影才心满意足,退出来。

琴盖太过狭窄,池锦喘着气,仰着头往下滑,露出了背后音乐架上的琴谱。

歌剧魅影的大掌托住他,眼前是他最爱的人,黑色的卷发盖在他创作的琴谱上,这样的幸福让歌剧魅影眼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他抱起池锦,将他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无数的灵感迸发,歌剧魅影在椅子上坐下,把池锦安置在大腿上,一手扶在他的脑后,深深吻上去,另一只手打开琴盖,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美妙的琴声流畅的从指尖飞舞而出。

“我的缪斯。”一吻结束,歌剧魅影心潮澎湃。

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的落下,砸在池锦身上。

池锦抬手,抚上那双泪湿的眼:“这么会哭,这地下河的水,是你哭出来的吧。”

歌剧魅影把脸埋进池锦的掌心,摇摇脑袋,眼睛磨蹭着掌心,完全没了刚才恼怒的模样。

许久,他抬头,拉着池锦的手,放到琴键上,带着他奏出全新的歌曲。

一曲毕,歌剧魅影抱着池锦来到旁边的书桌,打开墨水,谱下这首绝妙的,名为幸福的歌。

最后一笔落下,忽然,歌剧魅影剧烈抽搐,目眦尽裂,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没了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锦被他带着摔在地上,手肿磕破,睡衣也撕开了口子。他没时间看自己的伤势,伸手摸上歌剧魅影的脸。

温热的脸庞渐渐变得冰凉,歌剧魅影再次化作泪珠,消散在空中。

池锦愣住了,他有些不明白这泪池到底是怎样的关卡,为何歌剧魅影会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他又该如何通关。

眼前的场景变幻,池锦出现在第一个刑房当中,或者说,出现在和第一个房间一样的地方。

不同的是,池锦变成了被镣铐铐住的受刑者。

“克里斯汀。”眼前的歌剧魅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举起钳子,钳住池锦。

池锦闷哼一声,拿着钳子的歌剧魅影立刻跟着一抖,有些不忍继续了。

然而刑架上的池锦却笑了:“角色颠倒的话,老师不该将我做的所有动作都再做一遍吗?”

歌剧魅影想起当时的情形,心跳加速。他靠近,将手放在了池锦的小腹上。

池锦没有歌剧魅影那样突出的腹肌,他的肌肉只有薄薄一层,但轮廓清晰。歌剧魅影的手大,手指正好卡在池锦的鲨鱼线上。两条完美的鲨鱼线从腹肌处向着腰部上方延伸,而稍微移一移手指,就会瞬间陷进凹陷的细腰。

他纤细的腰身一个手掌就能覆盖,腰部没有一丝赘肉,但手感很好,软中带着点弹性,让人捏了还想捏。

池锦被歌剧魅影手中的动作逗笑,仰着头不停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腰间的手一紧,在池锦的身上留下几个指痕。歌剧魅影额角冒出汗珠,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疼痛。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伸手拿下“猫爪”。

尖锐的爪子放在池锦的腹部,却迟迟没有抓下去。歌剧魅影的手指牢牢卡住猫爪,即便再次接受惩罚,也依旧一动不动。

墙上空闲的猫爪自己浮动起来,向着池锦的腹部毫不留情的抓了下去。

“克里斯汀。”歌剧魅影比池锦还着急,看着那新鲜出炉的伤痕心疼的几乎要掉眼泪。

池锦的唇微微泛白,那猫爪差一点就要把他开膛破肚,那伤比之前歌剧魅影受的还要深。

“接下来我会行刑。”歌剧魅影吼着,他一把扔掉手上的猫爪,如同小兽一般,帮池锦舔舐伤口。

舌头划过伤口,刺刺的。唾液与血混在一起,这么深的伤口,消毒作用微乎其微。

“你可知,什么是爱情?”池锦断断续续唱了起来,他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靠在刑架上喘息着。

这一刻,他似乎体会到了歌剧魅影之前的感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是,他并没有一个深深爱慕的人,爱慕到甘愿受下所有刑罚,他现在只想将该死的鬼东西挫骨扬灰。

害怕那虚妄的家伙亲自动手,克里斯汀会受更重的伤,歌剧魅影只能自己来。

他拿下烙铁,几近崩溃,无法想象克里斯汀会有多疼。他早已忘了自己遭遇的一切,或者像他说的一样,他甘愿受此刑罚,因此没有一丝怨恨。

歌剧魅影放水的将烙铁在火上烤了一秒,就立刻拿了起来。然而,那该死的鬼东西重新按下他的手,让烙铁继续升温。

歌剧魅影用力将手向上抬,和那诡异的家伙僵持着,终于在几秒后成功拿起来烙铁。

此时的烙铁还未发红,温度比之前池锦用的低多了。

歌剧魅影毫不留情把烙铁往自己身上一烫,皮肤上立刻起了泡,但并不特别严重。

他松了口气,将烙铁轻轻印在池锦的肘关节,那是人体痛感最弱的地方。

好不容易完成了前三个刑罚,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歌剧魅影将匕首攥在手心,靠近刑架上的爱人。

“克里斯汀,我很爱你。”他轻轻吻住了朝思暮想的爱人,没有之前两个歌剧魅影的记忆,他青涩极了,唇瓣碰到唇瓣,就完成了这个吻。

最后不舍的将池锦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歌剧魅影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四溅,池锦眼前一片红色。他的心脏剧烈收缩,一些片段出现在脑海之中。

那是一个和这里全然不同的世界,充满了现代化的器具。在那个世界,似乎,世界上有很多人爱他,但没有人真正的深爱他。而他,也从未真正动心过。

“什么是爱情?”池锦唱到:“心中翻腾不定;有时兴奋,有时消沉,心中充满火样热情,一瞬间又感到寒冷如冰。”

他是否,真正动心?

这是否,就是动心?

第25章水妖

池锦被水包围了,窒息感与濒死的恐惧席卷而来,他却如同被水做的绳索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一只小手在他即将要窒息死去的前一刻抓住了他的头发,头皮被拉扯的痛意唤回了他的神志。那只小手一点一点把他拉出水面,新鲜的空气钻进鼻腔,口腔和耳朵,这是活着的感觉。

池锦终于抓住岸边,他一次接一次的深呼吸,剧烈的咳嗽,眼睛处的水遮挡了他的视线,朦朦胧胧间他看到了面前的小孩。

小孩浑身也湿漉漉的,很狼狈,眼睛因为进水而发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受了很多的虐待。

竟然是回到了歌剧魅影小时候吗。池锦一眼认出了面前的小孩是谁。

“你长得这么漂亮,也没有胎记,为什么也会被扔进水里?”小孩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残余的水珠挂在他的脸颊上,不再流动,折射出绚丽的光。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眼睛一眨,从睫毛上掉落。

“你是,水妖吗?”这河流里的水并不十分清澈,但阳光一照,波光粼粼。出水的池锦美的不像是个人,至少,和歌剧魅影自己在水中像只黑老鼠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是。”池锦双腿并拢,模仿鱼尾在水中划动,一圈圈涟漪散开:“你害怕吗?”

小歌剧魅影摇摇头:“水妖先生,你好美。”

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眼睛都直了,许久,才不好意思的许愿:“有魔力的水妖先生,你可以去掉我脸上的胎记吗?”

池锦抬头,那张梦幻的脸凑近小歌剧魅影,湿润白皙的手抚上他的脸。那张不大的脸被太阳晒的有些黑,与长大的死白完全不同。脸上的伤痕太多,淤青覆盖全脸,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胎记。

“抱歉,不行。”

温柔的触摸让从出生就被嫌弃的小孩很陌生,听到拒绝,小孩有些难过,却还是真诚的道谢:“没关系,谢谢你水妖先生,见到你很开心。”

他说着向后退了几步:“既然如此,水妖先生离我远些,我的胎记,会带来不详。”

明明极度渴望那温柔的抚摸,渴望和美丽的水妖先生待在一起,却害怕自己给对方带来不幸与不详,牵连对方。

美丽的水妖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那从未拥有过的温柔让他流连,但小小的他,早已学会远离。最终,他还是一扭头,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锦用手撑着岸边,上了岸,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叹息:“傻子,哪有水妖会溺水的。”

——

浑身是水的男人赤着脚走在路上,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水脚印。

街边的居民侧头看他,明明是个狼狈的异类,却因为那张脸,而显得楚楚可怜。

“这位美丽的先生,你需要帮助吗?”害羞的女孩上前询问。

池锦笑着谢过她的好意:“我初来此地,不小心落了水,不知道可否给我一身干净的衣服。”

女孩像是被水妖迷惑了心神,连连点头,带着池锦回家,拿出家里最好的衣裳给他。

池锦换了衣服,黑色的长卷发还滴着水:“不知道这个小镇上都有些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们小镇最有名的,就是前面的歌剧院。”女孩给池锦端上食物和水:“歌剧院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女演员,吸引了许多人专程来我们小镇看她。当然,只有有钱人,才能见到她。”

女孩说到这,凑近池锦,小声道:“不过听说她和一个野男人,偷偷生下了个孩子,就是街尾的怪物埃里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锦:“怪物?”

女孩:“他是被诅咒的怪物,脸上的胎记代表着不详。”

原来歌剧魅影的名字,叫埃里克。

池锦对女孩的帮助道谢,同时也和她道别,前往那有名的歌剧院。

他似乎来的正好,马上就有一场演出开演,剧院门前的马车排起长队。

池锦挑了最华丽的一架马车,走到马车旁,等着马车的主人下车。

周围无数的目光落在池锦的身上,他美的雌雄莫辨,美的像是传说中的妖精,勾人心魄。

“这位,先生?”马车的主人下车的第一时间也注意到了池锦,他是位中年绅士,穿着黑色的礼服,带着礼帽,手中拿着一根拐杖。

池锦对着他行了个礼:“尊敬的先生,不知道您是否需要一位侍从。”

一旁的侍从立刻上前,有些敌意的看着池锦:“公爵先生,他来路不明……”

剩下的话被公爵先生一挥手阻止了:“当然需要,这位……”

“我叫,池锦。”池锦勾唇,躬身:“公爵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爵冲他笑着点点头:“跟上吧,池锦。”

一旁的侍从恨恨的看着池锦,但,谁在意他的心中所想呢?

池锦跟着公爵走进歌剧院。歌剧院接待的都是贵客,然而歌剧院的本身,装饰的并不华丽,甚至有些破旧。

木质的大门外站着几个穿着考究的迎宾,和那扇普通的木门形成对比,甚是违和。

好在,里头的装饰还算的上有些档次。两边的烛台由白银雕刻而成,上面的蜡烛用的是最贵的那种,明亮无烟,甚至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地面铺着红毯,迎宾在前头指引贵客们前往专属座位。公爵有自己的包厢,在二楼,一面巨大的玻璃能俯瞰整个演播厅。舞台被厚厚的帷幕遮盖,观众席的一排排椅子被打扫的很干净,已经落座了部分观众。

“过来坐吧,池锦。”公爵坐在皮质的沙发上,拍拍身边的狭小位子。

包厢很大,除了公爵和池锦,还站着几个侍卫。沙发有好几个,显然考虑到了客人带朋友家人一起观影的需求。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精美的点心与红茶,飘飘袅袅的白烟从茶杯中缓缓上升。

池锦从容在公爵身边落座,和他坐在同一个沙发,沙发不算长,他们离的有些近。

公爵满意的笑:“有看过歌剧吗?”

池锦摇头,等着自大的男人为他滔滔不绝的解释。

果然,公爵从这歌剧院讲到歌剧起源,拼命卖弄着自己的学识。而池锦,只需要“崇拜”的看着他,提供情绪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院那位有名的女主?”池锦终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那位传说中的,歌剧魅影埃里克的母亲。

“是的,她叫什么来着?”公爵看向旁边的人。

“菲奥娜,公爵。”立刻有人回答。

“对对对,菲奥娜,她歌剧确实唱的不错,人长得也漂亮。”说到这,公爵回味了一番,又看向池锦:“当然,他没有你好看。”

池锦在心中冷笑,同时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就找到了埃里克的疑似生父。

并不是什么野男人,而是位流连花丛的公爵。

外头传来音乐声,歌剧马上就要开场了。

厚重的帷幕缓缓拉开,池锦瞳孔一缩,舞台上不是化完妆精致的歌剧演员,而是狼狈的埃里克。

“为了回馈各位贵客,今日,歌剧院特意准备了一场开场秀,由马戏团给大家带来一场活死人表演。”

换了一身小丑衣服的埃里克脸上涂着油彩,五颜六色的线块刻意突出了他脸上的胎记,让观众们能轻易看出他的不同。

脸上长了胎记的埃里克,就是那“活死人”。

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中,他跳起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场荒诞的,奇异的舞,刻意表演出的不同于常人的动作毫无美感,在池锦眼中远没有之前那个奔跑的身影有活力,有朝气。然而那畸形的舞,却让台下的观众们哈哈哈大笑,紧盯着台上奇怪的人儿。

“真是奇特的人。”公爵也将目光放在舞台上,看得津津有味。

猎奇心的新鲜感很容易消退,所以,在跳了一会儿后,马戏团的其他人上台,像逗狗一般,扔出飞盘。

埃里克立刻跑着去捡,短短这么点时间没见,他的腿似乎受伤了,跑起来一瘸一拐。飞盘的速度太快,他追不上,最后一点距离只能跳起,可他的落地点,放着尖锐的地刺。

地刺扎进他的脚心,鲜血直流。台下的观众兴奋极了,目不转睛。

带血的脚印留在舞台上,没有休息的时间,升腾的火焰包裹住钢圈,埃里克没有任何停顿,从钢圈中穿了过去。

钢圈不大,堪堪够他一个小孩钻过。他本已成功避开火焰,然而,一根木棍从旁边伸出,狠狠戳在他的身上,让他砸在火焰之上。

观众席爆发出惊呼,埃里克翻滚避开火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烧的焦黑,手臂上也满是烧伤的痕迹。

旁边的马戏团成员轻易将瘦弱的他拎起来,走上前给观众们展示他的伤口,也同时展示他脸上的胎记。

观众们好奇又嫌弃,女士们纷纷用折扇遮住自己咧开嘴的笑脸。

展示一圈,马戏团成员拎着埃里克走回台上,那里,多出了一个方形的玻璃水缸,水缸里的水满的几乎溢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玻璃水缸下面吊着一长串钥匙,粗略估计有十几把。马戏团成员走上小台阶,将埃里克毫不留情扔到玻璃水缸之中,盖上盖子,同时上锁。锁透过狭小的缝隙塞进水缸里,垂在水缸中间,埃里克需要找到正确的钥匙打开锁出来。

“这应该知道是哪把钥匙,没意思。”公爵向后靠在沙发上,他只想看到人类即将被溺死的,无用的挣扎。那才是有意思的表演。

舞台上,之前那马戏团成员小动作不断,池锦眼尖的看到他的口袋处银光一闪。

玻璃水缸中的埃里克显然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们这样对待,脸上没有恐慌,沉稳的寻找钥匙。

他完全不知道,这里面根本没有真正的钥匙。

第26章亚特

“公爵大人,可以借你的拐杖一用吗?”

公爵的拐杖还握在手中,他动了动拐杖,拐杖点在地面,发出声响:“可以。”

他将拐杖递给池锦,通体黑色的拐杖没有任何其他花纹,看着低调,但握在手里,才能感受到它的重量。

池锦拿着拐杖向公爵行礼,随后开门飞奔而去。

极速的奔跑让池锦呼吸急促,来不及呼吸空气,使他的胸闷闷作痛,如同溺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真正的溺水者,已经发现不对劲。他憋着气试了许多把钥匙,却始终没能打开那锁。埃里克小小的身子在巨大的水缸中如同乌龟一样伸展,气泡从他的口鼻冒出,缓缓上升。

又过了一分钟,憋不住气的他喉咙和胃部开始进水,控制不住的咳嗽呛水。他感受到了剧烈的撕裂感和灼烧感,让常年忍受疼痛的他都面部扭曲。

水无孔不入,开始侵略他的耳膜,让他的大脑混沌。

埃里克再也没有力气去试剩下的最后三把钥匙了,最后三把,一看就不匹配的钥匙。

“怎么回事?真的溺水了。”

“活死人没找到真的钥匙,要死了。”

“原来人溺水是的样子。”

台下的观众们交头接耳,眼中没有怜悯,只有新奇与激动。

演播厅的门被狠狠推开,池锦一刻不停,从观众席跑到舞台上。

“你是谁?”

“快来人,有人冲上舞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舞台上一片混乱。

而水缸中的溺水者,早已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也已模糊一片,但他还是认出了向他狂奔而来的,美丽的水妖先生。

“砰”,黑色拐杖的一端重重击打在玻璃水缸上。

水缸里的小孩面色已经有些发紫,但他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划动水,一点一点靠近他的水妖先生。

“你在干什么,停下。”马戏团的众人上前阻止池锦。

池锦如同听不到一般,继续砸第二下。

拐杖再次敲击在同一个点上,咔擦咔擦,玻璃上出现蛛网似的裂痕。

里头的小孩已经将手印在玻璃上,似乎想和水妖先生隔着玻璃接触。

水妖先生已经抬手,砸下第三下。

玻璃彻底破碎,湍急的水流涌出,直接将池锦冲倒在地,也将伤痕累累的小家伙,冲到了他的怀里。

“啊——”水溅到了前排的观众,他们尖叫起来。马戏团的众人面色铁青,想要过来抓住池锦和埃里克,却被歌剧院的人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那根拐杖是公爵的。”

公爵这个名头一出,马戏团的人一下定住,那是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大人物。

没有了外人的干扰,池锦抱着神志不清的小家伙,将他平放在地上,按压他的胸口。

他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胸膛没有了起伏。池锦双手交叠,按压他的胸膛。

常年的虐待让他太瘦了,池锦很轻易按到他的骨头,再往下就要将他脆弱的骨头摁断。

但池锦没办法,只能狠心用力,三十下之后,他深吸一口气,俯身,将气度给埃里克。

埃里克突然睁开了眼,看着面前放大的美颜,完全呆滞。

直到池锦退开,这傻小子都一直憋着气,没把那口水吐出来。

池锦叹了口气,按了按他的胸膛,他才噗嗤吐出水柱,咳嗽起来。

“你一定不是水妖,是神。”小孩说的极其认真。

池锦被他逗笑,觉得小时候的歌剧魅影真是好玩又实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么好心肠的人儿。”公爵出现在演播厅的大门处。

在池锦给埃里克做心肺复苏的时候,演播厅的观众被一一请走,此时,整个演播厅只剩下了歌剧院的人以及公爵的人。

公爵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好心到,竟然会主动触碰这不详的怪物。”

池锦的所作所为显然超出了公爵的预料,之前对池锦的那点心思消失不见,但小心眼的他,不肯就这样放过池锦,即使池锦还不是他的人。

歌剧院的院长和马戏团团长此时已经来到演播厅,向公爵行礼:“公爵大人。”

公爵高傲的无视他们,仍注视着池锦:“亲吻不详之人,也为不详。”

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心肺复苏,就算知道,低入尘埃的埃里克,也不配做心肺复苏,他就该痛苦的死去,带给贵族们最后一点刺激。

那就是这些贵族眼里,他生命的全部意义。

“公爵大人,不详之人,只有火烧才能驱除他带来的不幸。”之前那个侍从说到。

池锦转头看向公爵,从他的眼神中已然知道,他这是在恼怒池锦的不识趣,也是在嫌弃他和躺在地上的埃里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如此,我这就安排火刑。”歌剧院院长十分上道。

马戏团团长虽然心痛自己的摇钱树要没了,却也不能反抗,甚至主动让马戏团的人帮忙。

池锦和埃里克被绑了起来,几个男人抓着绳子,拉着他们走。

路过后台时,一个美丽的女人静静伫立在那儿,眼神空洞,不知道是在看谁,或者她谁也没有看。

那是埃里克的生母,菲奥娜。

在公爵的示意下,歌剧院的空地上很快搭起了火刑台。木头十字架下方,层层叠叠堆起高高的柴。

池锦和埃里克背对背绑在同一根十字架上,身上被泼上油。

公爵站在池锦的前方,问:“你后悔吗,池锦。”

池锦当然不后悔,也不害怕。公爵?他见过的公爵可不止面前这一个。

攥紧手中偷偷藏着的碎玻璃片,池锦轻蔑的移开视线。

公爵被他的无视所激怒,只有他无视别人的份,可没有人敢无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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