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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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去河边不经过热闹的主街道,否则非得出事不可。

眼看着小河越来越近,河边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卫贺冕着急了。

要是撞到了人,他得被父亲打个半死。

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卫贺冕紧扯着缰绳调转了方向,朝着城门的方向去。

月梨委屈地瘪着嘴都要哭了,早知道她才不出来,果然除了鹤砚忱,这世上就没有靠谱的男人。

城门的守卫看见有人骑马冲过来,立马准备拦截。

却在这时,一个玄色的身影不知从哪儿出现的,他踩着马镫,紧紧攥住了缰绳,硬生生地将小马转了个头,停了下来。

卫贺冕吓得不行,顾不得是谁好心相救,先是回过身握住了月梨的双肩:“你没事吧?”

月梨却怔怔地看着前方,看着那个负手而立的身影。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副模样落在鹤砚忱眼中,却觉得她是因为和野男人出来玩而心虚。

他视线落在卫贺冕握着月梨双肩的手上,眉头皱得死紧。

卫贺冕正想再问点什么,却突然耳朵一疼,他嗷嗷地叫了起来。

卫贺辞皮笑肉不笑地扯着耳朵将人拎下来:“长本事了?毛都没长齐就敢带着人策马奔腾?”

“大哥?”卫贺冕这才发现两人,一脸的惊讶,“你们...你们怎么回来了?”

卫贺辞捂住他的嘴,对着鹤砚忱道:“殿下,我先带人回去...”

“嗯。”鹤砚忱冷冷地看着眼还骑在马上的月梨,语气不太好,“还不下来。”

月梨看着他,似乎比半年前黑了一点,也高了一点,还壮了一点。

却越来越接近上辈子的模样。

可久别重逢,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却这般不客气。

月梨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一哭,鹤砚忱的心就揪了起来。

他皱着眉上前将人从马上抱下来:“是你半夜和野男人出来玩,还差点惊马,我还没说你,你哭什么?”

月梨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又软又委屈:“殿下...”

“好了好了...”鹤砚忱就硬气了那么一会儿,这下被她哭得有些酸涩,伸手拍着她的后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准再哭了。”

鹤砚忱抱着月梨上马往卫府去,后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月梨觉得无比的安心。

她忍不住回头蹭了蹭他的下颌:“殿下...我好想殿下...”

“想我,那还和别人出来?”鹤砚忱扣紧了她的腰肢,“我走之前怎么嘱咐你的?”

月梨吸了吸鼻子:“那是因为,他说花朝节许愿很灵,我想让花神娘娘保佑殿下平安,这才出来的。”

鹤砚忱看着她一脸的认真,突然觉得自己真该死啊!

“抱歉...”他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是我不好,不该凶你的。”

月梨仰着脑袋,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一瞬不眨地盯着他:“殿下真的回来了吗?不会是我在做梦吧?”

鹤砚忱唇角扬起柔和的弧度,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又长大了一些,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他道:“闭眼。”

月梨乖乖地闭上双眼。

额头上有个软软热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这是这辈子,他第一次亲她。

月梨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

轻轻的一个吻,一触即离,却让两人的心跳声都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月梨有些羞涩地躲进男人的披风中。

“我们可以不回去吗?”

“那你想去哪儿?”

月梨想和他一起去过花朝节,可话还没出口,她却突然感到小腹一疼,好像有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这晚自然是什么花前月下都没了。

因为月梨的初潮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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