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秋知道自己只会唱唱戏,长得也不算出众,只能期冀于秦知夷喜欢年轻脸嫩的。
再说了,哪有人不喜欢年轻的,叶昀秋就不信秦知夷真喜欢这么个老腊肉!
蔺九均已经习惯叶昀秋三天两头地来他宫里找事了。
他闻言面上神色如常,握着折扇的手却越收越紧,处处透着手主人的不冷静。
他恼恨的是,凭什么叶昀秋可以随意见到她。
这日夜里,寝殿里早早熄了灯。
这些日子秦知夷通宵达旦地将之前去颍州时,堆积的政务处理完了。
她躺在床上正准备好好歇息,外间的门却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一道颀长身影的男子缓缓踏进了殿里来。
秦知夷背身躺着,有些气闷,“昀秋,朕不是同你说了,不许再偷偷来?”
只着一件外衫的男子没有回话,他只自顾解开衣带,慢慢褪去那仅穿着的一件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他抬足从堆至脚边的衣物中走出,慢慢向秦知夷的床榻走去。
秦知夷没得到回应,抓着被子坐起身来,“昀秋?”
一道温热气息已来至她跟前,她听见那人熟悉的清淡语调,带着淡淡的埋怨,“陛下在唤谁?”
秦知夷睖睁着认出眼前人来,“蔺九均,你来做什么?”
蔺九均闻言,眸中浮现微妙的不悦,他轻声问道,“知道是臣,陛下很失望么?”
察觉蔺九均越来越靠近,秦知夷忙伸手去抵住他的胸膛,却于黑暗中摸到一点樱桃,她如雷触般弹开。
他、他竟没穿衣服!
蔺九均却步步紧逼,直接去捉回她那弹开的手,强势地顶开她的根根手指,牢牢地与她十指相扣。
霎那间,二人位置交换,蔺九均躺在了床榻上,秦知夷贴着他的身子,被他抱在上方。
秦知夷有些不适,扭身就要下床,蔺九均却攥着她的腰,不容她离开半分。
她眯了眼,语气沉沉,“蔺九均,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九均非但不放,还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
他声音暗沉,蛊惑道,“臣已不再是从前那般瘦弱不堪的模样了,陛下喜欢什么样的,臣都知道。”
蔺九均尾音轻颤,流露出他已情|动。
秦知夷忆起安阳王府那夜,确实觉得他身子不若从前那般瘦弱了。
但她哪见过蔺九均这副模样,纵使一年前文德殿里,他也不曾这样勾引。
秦知夷咬了咬唇,将手拽回,使了些巧劲挣脱开。
她下了床,声音冷淡,说道,“出去。”
蔺九均眼中还弥漫着情|欲,眼眸因她的冷淡逐渐湿润。
他心绪低落,勾|引人这事他从来没在她跟前做好过。
但他才不会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根本离不开她。
秦知夷见他不动,便要自行离开。
蔺九均忙跟着下床,将将扯住她的一片衣袖。
二人在殿中一片黑暗中,静默良久,蔺九均忽而将一根精巧的鞭子塞进了秦知夷手里,“陛下若还气着,便打臣几下出气吧。”
秦知夷一惊,像扔烫手山芋般将鞭子丢了出去,“你要受罚就去暴室,几十种酷刑有的你受,不必来我面前这般模样。”
蔺九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不肯松开,他嗓音中带了一丝哽咽,“听闻陛下偏好手把手地调|教人,如今不知传闻是假的,还是说陛下只是不想调|教臣下?”
秦知夷这才怔忡原地。
那根鞭子原来是、原来是……
她几时说过喜欢调|教人了!?
秦知夷有些羞愤,“你休要在这里胡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九均哑声说起,“那年公主府中,陛下对那舞剑军卫说,喜欢手把手地调|教人。”
秦知夷好似想起了些什么,是那个叫兆煦的军卫,但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蔺九均察觉秦知夷心思飘走,欺身上来。
他更凑近了些,似乎觉得她只是不愿承认,他满是诱惑地说道,“臣很期待陛下会如何调|教臣下。”
被说到这份上,秦知夷反复深呼吸,理智还是被丢开。
她咬了咬牙,狠捏了一把他靠近来的小樱桃,“只怕你受不住。”
蔺九均不觉丝毫疼痛,反而因她的话心间泛甜,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上因她的触碰而带来的欢愉,“臣怕陛下不敢。”
寝殿内,如愿迎来一树春雨。
寝殿外,夏夜晚空,明亮沉静。
殿门口的当值侍卫讷讷地问道,“碧龄姑娘,之后其他人来爬陛下的床,我还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碧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先放、放吧,陛下还没吩咐……”
正文完
第47章番外
承平侯府里,宋闻渡躺在暗无天日的阁楼里,那个怪病,让他苟延残喘了八年。
前十年的光阴在脑中越来越光怪陆离。
宋闻渡有些怀疑自己压根不会走路。
曾经骑过的马、射过的箭,在野草地上奔跑着放过的纸鸢都是一场梦。
一开始,只是行走困难,而后是无法下地。
母亲每每见到他,眼泪都要流干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闻渡多想伸手替母亲擦一擦,让母亲别担心。
但是他的手没有力气,他甚至抬不起胳膊。
他是承平侯府的小侯爷,生来就是要继承爵位,锦衣玉食、千恩万宠的养出来,却生了这样的怪病。
府里四处寻医,偏的、歪的、邪门的,都不放过。
但是都没有用,他的病越来越严重。
后来,母亲怀孕了。
不多时,他有了个弟弟。
宋闻晁活泼可爱,乱蹦乱跳,不像他一身的死人气,动也不能动。
不知从何时起,母亲就很少进他的屋子了,见他时,也不再哭了。
他觉得这很好,不然他内心不知有多愧疚,母亲一直视他为希望和瑰宝。
再后来,他挪了屋子,住进了阁楼,吃喝拉撒皆要人伺候。
府里的人不说、父亲母亲不说,宋闻渡也能察觉到他们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多想,可是只能卧于床榻的他,除了想,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新拨过来伺候他的下人,打翻了汤碗,弄湿了他一身,滚烫的汤水流落在他的腿上。
他毫无知觉,愣靠在原地。
下人见他没有斥骂,以为他脑子也痴傻了,边擦着洒出来的汤,边抱怨道,“早知道给管事的使些银子了,也不会拨来伺候这么晦气的人。”
“都半死不活了,还死乞白赖的活着折磨人。”
“也不知管事的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都盼着这位死,别再寻什么郎中了,在吃食里下些猛药才痛快些。”
宋闻渡将这些话无声无息地听进了耳朵里,也听进了心里。
当夜,他用尽所有力气,打翻了窗边的烛台。
火势越来越大,他被浓烟呛的昏死过去。
意识模糊之际,他嘴角勾出一抹释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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