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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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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子朔心里顿时有些发毛,只好起了身。

论说承袭荫封一事,谁家有他风光,想必这赏赐的奴仆怕是不一般,他也不好得罪宫里来的人。

宣旨太监领着褚子朔到王府的东角门处。

那里停着一架轿子,肃穆地站着几十号侍卫,险些要把这狭窄的巷子站满了。

褚子朔正纳闷,女帝给他送这么多侍卫干什么?

随即,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那架其貌不扬的轿子上。

轿顶和四角的悬挂的物件规制不凡,好眼熟,似是在哪见过——

褚子朔突然虎躯一震,慌忙跪下来,“微臣失礼冒犯,竟不知陛下亲临颍州!”

轿子里传来一声略有威慑的女声,“近日来颍州查个案子,借住卿府上,此次是微服私访,卿一切如常,不可让外人惊疑。”

“哎,好,好,微臣遵旨。”褚子朔额头上冒得汗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说怎么这次特批的圣旨随着一队人马浩浩汤汤地来到颍州,他自出生来,就进建安面圣过一次,如今他这小庙却要住进这炙手可热的女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知夷出了轿子,她戴着一顶素色帷帽,穿着平常官中女子的服饰。

刚跨过东角门的门槛,她突然幽幽对着还跪趴在地上的褚子朔说道,“把你们颍州那破律令给朕改了。”

“哎,好,好,哎?”褚子朔有些诚惶诚恐,刚不过脑子的应了几声,待回想起秦知夷的话,他懵了一瞬,啥律令啊?

秦知夷却不再多言,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直接进了王府。

半月过后,安阳城几十里外的一小村郭里。

快到晌午,田间劳作的男人女人们三三两两地寻了几处树荫,啃着早上从家里带出来的干粮。

正是盛夏,田间农忙时候。

田埂的一处树荫下,蔺九均身上的粗布短衫已被汗水浸透。

但他仍不愿同其他男子一般,直接脱衣纳凉。

他只将袖子挽到手肘处,拿出一个壶子饮起水来。

皮肤下的青筋若隐若现,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直至衣里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肤色因常在日头下劳作,已晒得浮现一层淡淡的古铜色。

如今的蔺九均一点也不见从前那个文弱书生模样。

一年前,他以身入局算计萧羿,从京中假死脱身,为免麻烦,化名林均在这个小村子里住下了。

萧羿最后虽只是流放戍边,不过好在如今他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她身边,萧羿同样没有资格。

现在她的身边,干干净净,什么人都没有,那便就是最好的。

她如何处理京城和州郡事务他都有在时时刻刻关注着。

也如他所料,没有他,她依旧做得这样好。

简单用过午饭,蔺九均正要拿草帽盖脸上,小憩一会。

田边的小路上,跑来一个梳着两角辫的小童,“林哥哥!有一封从嘉平县给你寄来的信!”

如今他身份多有不便,这一年里,蔺九均与原先炊记食肆的帐房先生有些书信往来,就是为了探听些京里的事。

但嘉平县近几个月都没寄信来了,因为蔺九均曾嘱咐过,非必要不寄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蔺九均摸出几个铜板给了小童,又坐回树荫下,拆了信来看。

耳边是田间其他男女小声嘀咕议论他的声音。

猜忌他的来历,猜忌他识字却在田间劳作。

他一概充耳不闻,只将目光放在书信上。

略过几处寒暄的话,蔺九均在看到第三行时,神色愣住。

‘有一件奇事,你祖家蔺氏从前的一桩案子近日又被翻了出来,是安阳王亲自审理,后案子审结,不仅在告示中言明了你父亲的冤屈,还提及了你一二。’

他现在的这个小村子离安阳城不过几十里,日前就有天子特批褚子朔承袭安阳王的旨意到了颍州,褚子朔还为此在周边镇县大摆施粥铺。

只是褚子朔为什么会突然去审蔺家那件陈年旧案?

蔺九均眼睫颤了颤,他的指尖有些慌乱,草草将信折好收入袖中。

安阳王府,褚子朔急得火烧屁股般地揪着小厮东儿的耳朵,“本王几时要你们办过事,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遭,竟搞得这样不成体统!”

东儿哎哟哎哟地叫唤了两声,“我的爷,一向只有去四处搜罗貌美女子的,清秀小倌也有,但这魁梧壮实的男子我上找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子朔这半月里就常常打发东儿去给府里住着的那位贵人找几位服侍的男子来。

一开始要貌美、清秀的男子,后来又说要家世清白、身材壮实的俊美男子。

东儿心里苦,这光是家世清白就筛出去一大片了,这身材壮实,以东儿的人脉也只能寻到那干粗活的、从军的。

饶是这样,他挑挑拣拣也找不出个俊美的。

褚子朔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踹了东儿的屁股一脚,“若是找不来,你小爷我的封诰还没捂热就给摘了!”

东儿捂着屁股,龇着牙,“住在府里的贵人来头这样大?”

褚子朔苦丧着一张脸,闷声说道,“还不快滚去找?”

第45章帐暖

安阳王只是虚爵,褚家一脉也并不在京中得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褚子朔替女帝审了嘉平县的旧案,他越发觉得这正是光耀门楣的好时候。

正待褚子朔绞尽脑汁讨好女帝,不知从哪听来女帝从前做公主的时候,就有极好男色的传闻。

这不正合他这个纨绔的门当,忙送了几个貌美的男子过去,却惹得女帝不快,被训斥敲打了一番。

褚子朔因此才火急火燎地想再讨好秦知夷,他使了些银子在御前的侍卫里打听。

原来是没送对女帝喜欢的类型,这寻常姿色的,她轻易瞧不上。

王府里,御前的人已经开始收拾起来了。

在颍州待了小半月,京中堆了一摊子的事等着秦知夷,她不日就要启程回京。

李轲自从进了御史府做中丞,比他那个岳父,哦不对,前岳父还要积极,日日劝谏不说,她都难得来一趟颍州,他还能将劝谏的折子寄送过来。

如此情势,倒让秦知夷觉得,京中没了她一日就要出事了似的。

褚子朔闻言她要走,说什么准备了一场大宴践行。

秦知夷真想撬开他那个猪脑子,都说了微服私访!微服私访!

但看在褚子朔人蠢心思不坏的份上,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席上,也许是要离开颍州了,秦知夷放纵了一番,多饮了几杯。

被姝花发现的时候,她已醉得双眼朦胧。

最后秦知夷是坐着软轿回了院子里。

她喜静,一向不喜欢多人伺候在旁,院子里这会人少,只有守门的侍卫。

她到了院子,却自顾下了轿子,仪态如常,不似醉过。

姝花正暗叹时莲说得不错,陛下喝醉了,酒品甚好。

直到她看到秦知夷在院子里的石长椅上直接躺下了!

姝花立刻收回刚刚的想法,慌忙把人扶起,“陛下,这是院子里,要躺得去屋子里。”

秦知夷古怪地看了一眼姝花,“我当然知道,这酒喝得有点热,我在院子里凉快一下。”

“哦,哦,是吗……”姝花挠了挠头,还有些不放心,“我瞧着安阳王知道陛下爱喝酒,恨不得将酒窖都搬空了。那几坛子酒里我瞧着大补的酒不少,陛下您二话不说就喝下了。这正是盛夏,喝这样补的酒,可不要坏了身子?”

秦知夷将脸贴上石长椅,红润的双颊得了短暂的冰凉,“怕什么,朕是真龙天子,朕的身子又不是虚不受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姝花无奈道,“陛下,还是进屋里躺着吧?”

秦知夷坐了起来,吩咐道,“那你去给我找些冰来。”

姝花犹豫道,“时莲姐姐不让夜里在陛下屋里放冰……“

秦知夷皱了眉,有些不满道,“时莲现在在京里!个个不在这里还手伸那么长!你不去我就睡这了。”

姝花应下,就出门要冰去了。

姝花走后,秦知夷在院子里小坐了一会,掐着一丝清醒意识,推门进了屋。

屋里,只有一盏烛光亮着,秦知夷捏着额头,察觉到屋里除了她还有别人。

她微微抬了眼,往昏暗的寝间看去。

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在床边正襟危坐。

秦知夷啧了一声,有些烦躁,“是朕没和褚子朔说清楚?朕不需要人来伺候,滚出去。”

床被不明男子坐过,秦知夷这会困醉,只好先躺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待姝花回来了再寻地方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曾想,那男子听了她的训斥,没有任何动作,困醉的秦知夷也没那个心思看人出没出去,就昏睡过去了。

她压根没想过男子会这样胆大包天,不仅不出这间屋子,还走至她跟前。

蔺九均穿着那身羞耻的衣服坐在床上时,就在心中过了一万遍,他不该来的。

她要查当年的舞弊案,他可以用千万个理由解释。

但是安阳王废除女子年满十七不婚受惩的律令,让他压下去的心思,隐隐作祟。

就见她一面,就这一面。

他这样对自己解释道。

他混进了王府里来,突然被府中小厮当作要被献给女帝的男子。

他并未反抗,一是怕惹人注目,二是他相信御前是不会随意让府里送人送到她房里。

直到他看着那名叫东儿的小厮,一路递放银钱财物,竟将他稳稳当当地送到了她的屋子里来。

他正要翻窗出去,听见院子里响起了她久违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清灵、温暖,似是将他的四肢都束缚住,久久不能动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回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她进了屋里来,说了一句话,他没听清。

因为他所有的思绪都在她身上,眼睛、鼻子、嘴巴……

甚至于,她的一根头发丝都能迅速牵动他那偏执、粘腻的喜欢。

他紧扣着双手,死死压下那股心绪,将自己隐在床帐后。

当年选择假死离开就是怕这样的喜欢会伤到她,他怕自己最后会变成一个不择手段,只为了得到她的疯子。

房里,她突然寻了软榻就躺下了。

蔺九均心知,已经见过她了,此刻正是离开的好时候。

但人的贪念从不会得到满足,一开始只是想见面,见了面便想说上话,说上话后便想与之亲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蔺九均裹了裹那如同不存在的衣衫,行至软榻前。

他看着熟睡的秦知夷,满眼的柔情都快要溺进去。

她呼吸浅浅,双颊灼红。

而后,他不受控地坐在软榻边,伸了手去将她那缕发丝抚去一旁。

秦知夷却立时睁了眼,抓住了他那只冒犯的手,她怒斥道,“好大的胆子!”

蔺九均的手被她猛然攥住,他的心也被她攥住,他没有躲闪,直直地看着她。

秦知夷看清男子的面容时,恍惚了一瞬,而后她似是神情放松下来,喃喃道,“你又来了……”

顷刻间,秦知夷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蹭了蹭他的胸口,轻柔地说道,“我好想你,却总是很少梦到你,我还以为是我睡得太少了,做的梦少,才难梦到你。后来我又怪你,一定是你不愿意来我梦里。”

蔺九均此刻僵硬得如同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他轻颤着抬起手覆在她的腰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想他……

他的心都快化了。

秦知夷放开了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昨夜才刚来过,今夜怎么又来了?是不是知道我要离开颍州了。”

她有些低落,“我也不想的,那些老家伙催的太紧了,没有你在,我吵不过他们……”

蔺九均再也不能自抑,直接捧住了她,深刻而郑重地吻了下去。

秦知夷眼眸略微睁大了些,很快她也陷入其中,浓烈地回吻着,玉手攀上他的肩。

蔺九均唇上轻咬着人,手也从腰间抚摸到她的下颌,而后揉着她的耳根。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这样近得看着彼此,喘着气。

他的拇指压着她的唇,带了一丝克制。

秦知夷的手依旧熟练,她无从去思考他那轻薄的衣衫,只覆手拨拉着他的胸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到那隆起的肌理,她愣了一瞬,但她顺从情|欲,放纵自己沉沦这灼热的几刻。

翌日,天光熹微。

床边的衣桁上随意搭着几件女子服饰,从内里的衣服到外衫依次搭着,寝服旁还孤零零搭着一件薄衣,袖口已被扯裂。

衣服虽摆得有些凌乱,但还算整齐,隐隐透着摆放人的忙乱和执着。

黑漆描金的架子床上,扶光色的床帐垂落、围缠着,透不出一丝床里头的光景。

秦知夷在寝被中翻了个身,只觉做了一个甚是舒坦的梦,直到触到一片灼热、赤|裸的身躯。

她顿然惊醒,顺着所触之处,抬头看去。

昨夜折腾了太多次,蔺九均只小睡了一会,她稍微有些动静就能将他弄醒。

他这会正单手支着头,低首看着她。

秦知夷确定此刻自己是清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受到身体不着一物,加之体感上传来的疲累。

昨夜的荒唐不是梦。

眼前的人是他。

他没有死。

秦知夷看到熟悉的面容,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伴随着心脏早已耐受的沉痛。

一个巴掌清亮地落在了蔺九均左脸上。

而后是秦知夷压抑地悲痛,“你竟然……你竟然骗我!”

东儿说,人送进了女帝的院子,整夜都没出来,事怕是成了。

褚子朔立时高兴起来,摩拳擦掌的,就等着女帝临走时,趁着她心花怒放讨个实官当当。

可是女帝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御前的人也只麻木地收拾着行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儿要去打探,可这回银钱怎么也不好使了。

蔺九均被暂时安置在王府里一间小院里,东儿又去问他,他也是个闷葫芦一样只字不提,还言语厉害地要东儿不可再贸然打扰女帝。

这日,御前的人就要启程回京,却丝毫没有要带上蔺九均的意思。

褚子朔有些着急,这事怎么看着不像成了的样子!

东儿劝慰道,“我的爷,这男人女人都一样,那贵人怕是享受过了,觉得不够劲就抛掷脑后了吧!”

褚子朔闻言,觉得也有理。

他幽幽叹了口气,心中暗叹,爹啊,儿子还是光耀不了咱家的门楣啊!

褚子朔半晌过后,又吩咐道,“你还是去御前打听打听,怎么处置那位,若是不带走,便几两银子打发了吧,能伺候贵人一场,也是他的福分。”

秦知夷的院子这会忙乱,东儿机灵,悄悄拉住御前伺候的碧龄问了起来。

碧龄在御前伺候的时间不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夜御前的人都被姝花姑娘训了一顿,碧龄又想起陛下的叮嘱,轻咳一声,红着脸说道,“要怎么处置我可不好去回,那日大抵是气着了,但也没说要发落,想来是要带回京去处置的。”

东儿听着这话,琢磨不出个道理,只听到贵人生气了,又急急忙忙去回褚子朔。

褚子朔听了也着急,一拍板,这都是蔺九均惹出来的祸事,快快让人带走了,要发落、处置都和他没关系。

第46章调教

自从安阳王府那夜过后,蔺九均再没能见到秦知夷。

他跟着御前的车马,再次回到了建安。

重回皇宫,他不再是曾经的台阁首辅,他被宫侍们当成秦知夷新收的面首,住进了后宫。

他以为假死一事,她会愤怒、厌恶他,却没想到伤了她的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只觉心下钝痛,后悔曾经那个任性妄为的自己。

好在如今他已经回到她身边,他擅长蛰伏,既知道了她的心意,他有的是耐心和毅力,再没人能将她从他的身边抢走。

这座偏僻的小宫院里,蔺九均在茶室弄茶,他已一年多没做茶了,如今穿上华服烹茶倒有些不大适应。

今日茶室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是一个唱戏的伶人,名叫叶昀秋。

叶昀秋是从前秦知夷收在府里的面首,秦知夷执政后本是要遣散的。

但前朝总在提及开枝散叶的事,秦知夷被搅得头疼,左右都是养,就又将府里那些愿意留下的挪进宫里养着了。

叶昀秋是听御前的人说,秦知夷收了个新人。

这位新人似乎还颇得恩宠,他这才来蔺九均的宫院里大闹一场。

叶昀秋知道秦知夷对后宫那些面首从来都是不在意的,只会召他去跟前唱戏。

他自觉自己与那些莺莺燕燕是不同的,可没想到秦知夷从外边带了个人回来!

有人同叶昀秋说,秦知夷与蔺九均是做了男女之事的,他日后就要失宠了。

他四处去问什么是男女之事,底下伺候的人都是秦知夷派来的,都不敢同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昀秋虽然年纪小,不懂事,但知道秦知夷若是对别人在意了,就会冷落了他。

他这个宫中老人定是要来打压蔺九均的。

带来的宫仆将茶室摔得一团乱,叶昀秋打量着蔺九均,嫌弃道,“也就长得有几分姿色吧,看着年岁比我大上不少,陛下怎么会喜欢你的?”

蔺九均听了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冷冷地看着凌乱的茶室。

叶昀秋恼恨极了,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趁着陛下微服私访,竟用爬床这种下作手段!”

蔺九均仍镇定自若,丝毫不为叶昀秋的话所动。

叶昀秋皱了眉,气鼓鼓地喊道,“和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正待叶昀秋心里嘀咕,难道秦知夷真喜欢聋的哑的,所以才特地收了这么一个回来时。

蔺九均这边忽而站起身来,清冷地捡起散落的茶壶杯盏。

叶昀秋又要说话,蔺九均却突然淡淡出声,“她不喜欢你这种的,别白费心思了。”

叶昀秋一噎,人气得发抖,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叶昀秋是所有面首里年纪最小的,跟样学样极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日里被蔺九均那么趾高气扬地呛了,他当夜就去爬床了。

寝殿里,秦知夷看着跪在床前的叶昀秋,只觉得头疼。

叶昀秋进公主府的时候不过是十来岁的孩童,秦知夷有心保护他不受些污糟话的影响,派去照顾的人都是顶干净的。

可偏偏还是防不住暗地里那些长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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