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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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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子朔闻言她要走,说什么准备了一场大宴践行。

秦知夷真想撬开他那个猪脑子,都说了微服私访!微服私访!

但看在褚子朔人蠢心思不坏的份上,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席上,也许是要离开颍州了,秦知夷放纵了一番,多饮了几杯。

被姝花发现的时候,她已醉得双眼朦胧。

最后秦知夷是坐着软轿回了院子里。

她喜静,一向不喜欢多人伺候在旁,院子里这会人少,只有守门的侍卫。

她到了院子,却自顾下了轿子,仪态如常,不似醉过。

姝花正暗叹时莲说得不错,陛下喝醉了,酒品甚好。

直到她看到秦知夷在院子里的石长椅上直接躺下了!

姝花立刻收回刚刚的想法,慌忙把人扶起,“陛下,这是院子里,要躺得去屋子里。”

秦知夷古怪地看了一眼姝花,“我当然知道,这酒喝得有点热,我在院子里凉快一下。”

“哦,哦,是吗……”姝花挠了挠头,还有些不放心,“我瞧着安阳王知道陛下爱喝酒,恨不得将酒窖都搬空了。那几坛子酒里我瞧着大补的酒不少,陛下您二话不说就喝下了。这正是盛夏,喝这样补的酒,可不要坏了身子?”

秦知夷将脸贴上石长椅,红润的双颊得了短暂的冰凉,“怕什么,朕是真龙天子,朕的身子又不是虚不受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姝花无奈道,“陛下,还是进屋里躺着吧?”

秦知夷坐了起来,吩咐道,“那你去给我找些冰来。”

姝花犹豫道,“时莲姐姐不让夜里在陛下屋里放冰……“

秦知夷皱了眉,有些不满道,“时莲现在在京里!个个不在这里还手伸那么长!你不去我就睡这了。”

姝花应下,就出门要冰去了。

姝花走后,秦知夷在院子里小坐了一会,掐着一丝清醒意识,推门进了屋。

屋里,只有一盏烛光亮着,秦知夷捏着额头,察觉到屋里除了她还有别人。

她微微抬了眼,往昏暗的寝间看去。

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在床边正襟危坐。

秦知夷啧了一声,有些烦躁,“是朕没和褚子朔说清楚?朕不需要人来伺候,滚出去。”

床被不明男子坐过,秦知夷这会困醉,只好先躺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待姝花回来了再寻地方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曾想,那男子听了她的训斥,没有任何动作,困醉的秦知夷也没那个心思看人出没出去,就昏睡过去了。

她压根没想过男子会这样胆大包天,不仅不出这间屋子,还走至她跟前。

蔺九均穿着那身羞耻的衣服坐在床上时,就在心中过了一万遍,他不该来的。

她要查当年的舞弊案,他可以用千万个理由解释。

但是安阳王废除女子年满十七不婚受惩的律令,让他压下去的心思,隐隐作祟。

就见她一面,就这一面。

他这样对自己解释道。

他混进了王府里来,突然被府中小厮当作要被献给女帝的男子。

他并未反抗,一是怕惹人注目,二是他相信御前是不会随意让府里送人送到她房里。

直到他看着那名叫东儿的小厮,一路递放银钱财物,竟将他稳稳当当地送到了她的屋子里来。

他正要翻窗出去,听见院子里响起了她久违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清灵、温暖,似是将他的四肢都束缚住,久久不能动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回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她进了屋里来,说了一句话,他没听清。

因为他所有的思绪都在她身上,眼睛、鼻子、嘴巴……

甚至于,她的一根头发丝都能迅速牵动他那偏执、粘腻的喜欢。

他紧扣着双手,死死压下那股心绪,将自己隐在床帐后。

当年选择假死离开就是怕这样的喜欢会伤到她,他怕自己最后会变成一个不择手段,只为了得到她的疯子。

房里,她突然寻了软榻就躺下了。

蔺九均心知,已经见过她了,此刻正是离开的好时候。

但人的贪念从不会得到满足,一开始只是想见面,见了面便想说上话,说上话后便想与之亲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蔺九均裹了裹那如同不存在的衣衫,行至软榻前。

他看着熟睡的秦知夷,满眼的柔情都快要溺进去。

她呼吸浅浅,双颊灼红。

而后,他不受控地坐在软榻边,伸了手去将她那缕发丝抚去一旁。

秦知夷却立时睁了眼,抓住了他那只冒犯的手,她怒斥道,“好大的胆子!”

蔺九均的手被她猛然攥住,他的心也被她攥住,他没有躲闪,直直地看着她。

秦知夷看清男子的面容时,恍惚了一瞬,而后她似是神情放松下来,喃喃道,“你又来了……”

顷刻间,秦知夷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蹭了蹭他的胸口,轻柔地说道,“我好想你,却总是很少梦到你,我还以为是我睡得太少了,做的梦少,才难梦到你。后来我又怪你,一定是你不愿意来我梦里。”

蔺九均此刻僵硬得如同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他轻颤着抬起手覆在她的腰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想他……

他的心都快化了。

秦知夷放开了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昨夜才刚来过,今夜怎么又来了?是不是知道我要离开颍州了。”

她有些低落,“我也不想的,那些老家伙催的太紧了,没有你在,我吵不过他们……”

蔺九均再也不能自抑,直接捧住了她,深刻而郑重地吻了下去。

秦知夷眼眸略微睁大了些,很快她也陷入其中,浓烈地回吻着,玉手攀上他的肩。

蔺九均唇上轻咬着人,手也从腰间抚摸到她的下颌,而后揉着她的耳根。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这样近得看着彼此,喘着气。

他的拇指压着她的唇,带了一丝克制。

秦知夷的手依旧熟练,她无从去思考他那轻薄的衣衫,只覆手拨拉着他的胸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到那隆起的肌理,她愣了一瞬,但她顺从情|欲,放纵自己沉沦这灼热的几刻。

翌日,天光熹微。

床边的衣桁上随意搭着几件女子服饰,从内里的衣服到外衫依次搭着,寝服旁还孤零零搭着一件薄衣,袖口已被扯裂。

衣服虽摆得有些凌乱,但还算整齐,隐隐透着摆放人的忙乱和执着。

黑漆描金的架子床上,扶光色的床帐垂落、围缠着,透不出一丝床里头的光景。

秦知夷在寝被中翻了个身,只觉做了一个甚是舒坦的梦,直到触到一片灼热、赤|裸的身躯。

她顿然惊醒,顺着所触之处,抬头看去。

昨夜折腾了太多次,蔺九均只小睡了一会,她稍微有些动静就能将他弄醒。

他这会正单手支着头,低首看着她。

秦知夷确定此刻自己是清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受到身体不着一物,加之体感上传来的疲累。

昨夜的荒唐不是梦。

眼前的人是他。

他没有死。

秦知夷看到熟悉的面容,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伴随着心脏早已耐受的沉痛。

一个巴掌清亮地落在了蔺九均左脸上。

而后是秦知夷压抑地悲痛,“你竟然……你竟然骗我!”

东儿说,人送进了女帝的院子,整夜都没出来,事怕是成了。

褚子朔立时高兴起来,摩拳擦掌的,就等着女帝临走时,趁着她心花怒放讨个实官当当。

可是女帝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御前的人也只麻木地收拾着行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儿要去打探,可这回银钱怎么也不好使了。

蔺九均被暂时安置在王府里一间小院里,东儿又去问他,他也是个闷葫芦一样只字不提,还言语厉害地要东儿不可再贸然打扰女帝。

这日,御前的人就要启程回京,却丝毫没有要带上蔺九均的意思。

褚子朔有些着急,这事怎么看着不像成了的样子!

东儿劝慰道,“我的爷,这男人女人都一样,那贵人怕是享受过了,觉得不够劲就抛掷脑后了吧!”

褚子朔闻言,觉得也有理。

他幽幽叹了口气,心中暗叹,爹啊,儿子还是光耀不了咱家的门楣啊!

褚子朔半晌过后,又吩咐道,“你还是去御前打听打听,怎么处置那位,若是不带走,便几两银子打发了吧,能伺候贵人一场,也是他的福分。”

秦知夷的院子这会忙乱,东儿机灵,悄悄拉住御前伺候的碧龄问了起来。

碧龄在御前伺候的时间不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夜御前的人都被姝花姑娘训了一顿,碧龄又想起陛下的叮嘱,轻咳一声,红着脸说道,“要怎么处置我可不好去回,那日大抵是气着了,但也没说要发落,想来是要带回京去处置的。”

东儿听着这话,琢磨不出个道理,只听到贵人生气了,又急急忙忙去回褚子朔。

褚子朔听了也着急,一拍板,这都是蔺九均惹出来的祸事,快快让人带走了,要发落、处置都和他没关系。

第46章调教

自从安阳王府那夜过后,蔺九均再没能见到秦知夷。

他跟着御前的车马,再次回到了建安。

重回皇宫,他不再是曾经的台阁首辅,他被宫侍们当成秦知夷新收的面首,住进了后宫。

他以为假死一事,她会愤怒、厌恶他,却没想到伤了她的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只觉心下钝痛,后悔曾经那个任性妄为的自己。

好在如今他已经回到她身边,他擅长蛰伏,既知道了她的心意,他有的是耐心和毅力,再没人能将她从他的身边抢走。

这座偏僻的小宫院里,蔺九均在茶室弄茶,他已一年多没做茶了,如今穿上华服烹茶倒有些不大适应。

今日茶室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是一个唱戏的伶人,名叫叶昀秋。

叶昀秋是从前秦知夷收在府里的面首,秦知夷执政后本是要遣散的。

但前朝总在提及开枝散叶的事,秦知夷被搅得头疼,左右都是养,就又将府里那些愿意留下的挪进宫里养着了。

叶昀秋是听御前的人说,秦知夷收了个新人。

这位新人似乎还颇得恩宠,他这才来蔺九均的宫院里大闹一场。

叶昀秋知道秦知夷对后宫那些面首从来都是不在意的,只会召他去跟前唱戏。

他自觉自己与那些莺莺燕燕是不同的,可没想到秦知夷从外边带了个人回来!

有人同叶昀秋说,秦知夷与蔺九均是做了男女之事的,他日后就要失宠了。

他四处去问什么是男女之事,底下伺候的人都是秦知夷派来的,都不敢同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昀秋虽然年纪小,不懂事,但知道秦知夷若是对别人在意了,就会冷落了他。

他这个宫中老人定是要来打压蔺九均的。

带来的宫仆将茶室摔得一团乱,叶昀秋打量着蔺九均,嫌弃道,“也就长得有几分姿色吧,看着年岁比我大上不少,陛下怎么会喜欢你的?”

蔺九均听了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冷冷地看着凌乱的茶室。

叶昀秋恼恨极了,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趁着陛下微服私访,竟用爬床这种下作手段!”

蔺九均仍镇定自若,丝毫不为叶昀秋的话所动。

叶昀秋皱了眉,气鼓鼓地喊道,“和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正待叶昀秋心里嘀咕,难道秦知夷真喜欢聋的哑的,所以才特地收了这么一个回来时。

蔺九均这边忽而站起身来,清冷地捡起散落的茶壶杯盏。

叶昀秋又要说话,蔺九均却突然淡淡出声,“她不喜欢你这种的,别白费心思了。”

叶昀秋一噎,人气得发抖,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叶昀秋是所有面首里年纪最小的,跟样学样极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日里被蔺九均那么趾高气扬地呛了,他当夜就去爬床了。

寝殿里,秦知夷看着跪在床前的叶昀秋,只觉得头疼。

叶昀秋进公主府的时候不过是十来岁的孩童,秦知夷有心保护他不受些污糟话的影响,派去照顾的人都是顶干净的。

可偏偏还是防不住暗地里那些长舌的人。

叶昀秋也总会被旁人的话所左右,隔三岔五弄些幺蛾子,但他心思单纯不会害人,早前秦知夷就想寻个由头放他出宫去。

地砖上,叶昀秋瘪着嘴,甚是委屈,“陛下如此冷落奴,倒不如把奴放出宫去。”

秦知夷应道,“好。”

叶昀秋:?

叶昀秋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有些哭腔,“陛下……”

秦知夷转头看去,“又怎么了?”

叶昀秋告状道,“奴就是想气不过,蔺九均不过就是爬过陛下的床,如今便趾高气扬这样埋汰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知夷一怔,“他怎么说你了?”

叶昀秋见秦知夷突然在意起来,添油加醋地说道,“他说,陛下不喜欢我这样的,就喜欢他那样的!”

蔺九均那种性子,怎么可能说得出这种话?

秦知夷看着不谙世事的叶昀秋,叹了口气。

蔺九均那日解释了假死一事,她气愤非常,“既已得逞,何必再出现,继续当个死人逍遥快活不好?”

“我心悦阿妁,昨夜才知阿妁也心悦……”

她自然知道自己昨夜说了什么话,立时出声打断,“当年我离开嘉平县就嫁人了,你凭什么以为过去这么久了,我还会惦记你?”

她有多喜欢蔺九均,在知道他还活着的那一刻就有多恼恨他。

他这样以死算计萧羿,骗她这么久,销声匿迹了这么久,就没想过她会多痛苦。

寝殿里,秦知夷心思一转,对叶昀秋问道,“那你要如何?”

叶昀秋理直气壮道,“奴也要爬陛下的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知夷:“……”

秦知夷默了默,“好,你抱着被子去外间的软榻上睡一宿,明日宫里就都知道你爬我的床了。”

叶昀秋眼睛一亮,“当真咯!?”

秦知夷无奈应道,“嗯。”

看着叶昀秋欢欢喜喜抱着被子去外间的模样,秦知夷捏了捏眉心,摇了摇头。

翌日,叶昀秋宿在秦知夷寝殿的事传遍了内宫。

叶昀秋立马穿得花枝招展去挑衅蔺九均。

茶室里,叶昀秋叉着腰,神采飞扬地说道,“你别看我年纪小,陛下说了,就喜欢调|教我这种的,你这种上了年纪的,陛下才不喜欢呢!”

这话自然不是秦知夷说的。

是叶昀秋听了其他面首的话,编来的,专为了戳蔺九均的心窝肺管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叶昀秋知道自己只会唱唱戏,长得也不算出众,只能期冀于秦知夷喜欢年轻脸嫩的。

再说了,哪有人不喜欢年轻的,叶昀秋就不信秦知夷真喜欢这么个老腊肉!

蔺九均已经习惯叶昀秋三天两头地来他宫里找事了。

他闻言面上神色如常,握着折扇的手却越收越紧,处处透着手主人的不冷静。

他恼恨的是,凭什么叶昀秋可以随意见到她。

这日夜里,寝殿里早早熄了灯。

这些日子秦知夷通宵达旦地将之前去颍州时,堆积的政务处理完了。

她躺在床上正准备好好歇息,外间的门却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一道颀长身影的男子缓缓踏进了殿里来。

秦知夷背身躺着,有些气闷,“昀秋,朕不是同你说了,不许再偷偷来?”

只着一件外衫的男子没有回话,他只自顾解开衣带,慢慢褪去那仅穿着的一件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他抬足从堆至脚边的衣物中走出,慢慢向秦知夷的床榻走去。

秦知夷没得到回应,抓着被子坐起身来,“昀秋?”

一道温热气息已来至她跟前,她听见那人熟悉的清淡语调,带着淡淡的埋怨,“陛下在唤谁?”

秦知夷睖睁着认出眼前人来,“蔺九均,你来做什么?”

蔺九均闻言,眸中浮现微妙的不悦,他轻声问道,“知道是臣,陛下很失望么?”

察觉蔺九均越来越靠近,秦知夷忙伸手去抵住他的胸膛,却于黑暗中摸到一点樱桃,她如雷触般弹开。

他、他竟没穿衣服!

蔺九均却步步紧逼,直接去捉回她那弹开的手,强势地顶开她的根根手指,牢牢地与她十指相扣。

霎那间,二人位置交换,蔺九均躺在了床榻上,秦知夷贴着他的身子,被他抱在上方。

秦知夷有些不适,扭身就要下床,蔺九均却攥着她的腰,不容她离开半分。

她眯了眼,语气沉沉,“蔺九均,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九均非但不放,还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

他声音暗沉,蛊惑道,“臣已不再是从前那般瘦弱不堪的模样了,陛下喜欢什么样的,臣都知道。”

蔺九均尾音轻颤,流露出他已情|动。

秦知夷忆起安阳王府那夜,确实觉得他身子不若从前那般瘦弱了。

但她哪见过蔺九均这副模样,纵使一年前文德殿里,他也不曾这样勾引。

秦知夷咬了咬唇,将手拽回,使了些巧劲挣脱开。

她下了床,声音冷淡,说道,“出去。”

蔺九均眼中还弥漫着情|欲,眼眸因她的冷淡逐渐湿润。

他心绪低落,勾|引人这事他从来没在她跟前做好过。

但他才不会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根本离不开她。

秦知夷见他不动,便要自行离开。

蔺九均忙跟着下床,将将扯住她的一片衣袖。

二人在殿中一片黑暗中,静默良久,蔺九均忽而将一根精巧的鞭子塞进了秦知夷手里,“陛下若还气着,便打臣几下出气吧。”

秦知夷一惊,像扔烫手山芋般将鞭子丢了出去,“你要受罚就去暴室,几十种酷刑有的你受,不必来我面前这般模样。”

蔺九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不肯松开,他嗓音中带了一丝哽咽,“听闻陛下偏好手把手地调|教人,如今不知传闻是假的,还是说陛下只是不想调|教臣下?”

秦知夷这才怔忡原地。

那根鞭子原来是、原来是……

她几时说过喜欢调|教人了!?

秦知夷有些羞愤,“你休要在这里胡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蔺九均哑声说起,“那年公主府中,陛下对那舞剑军卫说,喜欢手把手地调|教人。”

秦知夷好似想起了些什么,是那个叫兆煦的军卫,但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蔺九均察觉秦知夷心思飘走,欺身上来。

他更凑近了些,似乎觉得她只是不愿承认,他满是诱惑地说道,“臣很期待陛下会如何调|教臣下。”

被说到这份上,秦知夷反复深呼吸,理智还是被丢开。

她咬了咬牙,狠捏了一把他靠近来的小樱桃,“只怕你受不住。”

蔺九均不觉丝毫疼痛,反而因她的话心间泛甜,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上因她的触碰而带来的欢愉,“臣怕陛下不敢。”

寝殿内,如愿迎来一树春雨。

寝殿外,夏夜晚空,明亮沉静。

殿门口的当值侍卫讷讷地问道,“碧龄姑娘,之后其他人来爬陛下的床,我还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碧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先放、放吧,陛下还没吩咐……”

正文完

第47章番外

承平侯府里,宋闻渡躺在暗无天日的阁楼里,那个怪病,让他苟延残喘了八年。

前十年的光阴在脑中越来越光怪陆离。

宋闻渡有些怀疑自己压根不会走路。

曾经骑过的马、射过的箭,在野草地上奔跑着放过的纸鸢都是一场梦。

一开始,只是行走困难,而后是无法下地。

母亲每每见到他,眼泪都要流干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闻渡多想伸手替母亲擦一擦,让母亲别担心。

但是他的手没有力气,他甚至抬不起胳膊。

他是承平侯府的小侯爷,生来就是要继承爵位,锦衣玉食、千恩万宠的养出来,却生了这样的怪病。

府里四处寻医,偏的、歪的、邪门的,都不放过。

但是都没有用,他的病越来越严重。

后来,母亲怀孕了。

不多时,他有了个弟弟。

宋闻晁活泼可爱,乱蹦乱跳,不像他一身的死人气,动也不能动。

不知从何时起,母亲就很少进他的屋子了,见他时,也不再哭了。

他觉得这很好,不然他内心不知有多愧疚,母亲一直视他为希望和瑰宝。

再后来,他挪了屋子,住进了阁楼,吃喝拉撒皆要人伺候。

府里的人不说、父亲母亲不说,宋闻渡也能察觉到他们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多想,可是只能卧于床榻的他,除了想,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新拨过来伺候他的下人,打翻了汤碗,弄湿了他一身,滚烫的汤水流落在他的腿上。

他毫无知觉,愣靠在原地。

下人见他没有斥骂,以为他脑子也痴傻了,边擦着洒出来的汤,边抱怨道,“早知道给管事的使些银子了,也不会拨来伺候这么晦气的人。”

“都半死不活了,还死乞白赖的活着折磨人。”

“也不知管事的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都盼着这位死,别再寻什么郎中了,在吃食里下些猛药才痛快些。”

宋闻渡将这些话无声无息地听进了耳朵里,也听进了心里。

当夜,他用尽所有力气,打翻了窗边的烛台。

火势越来越大,他被浓烟呛的昏死过去。

意识模糊之际,他嘴角勾出一抹释然的笑。

真好,死了就能解脱了。

但是,他没有死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睁眼时,母亲泪眼婆娑的坐在他床边,仆从跪了一地,他烧伤的手臂裹了厚厚的纱布。

他听着母亲絮絮叨叨的话,觉得真虚伪啊,一个两个的都在盼着他这个麻烦早早死了才好,还装出一副舐犊情深的模样。

“母亲不是盼着我死么?既然你们下不了手,那我就自己来,好不叫父亲母亲为难。”

李氏哭声顿住,面色难看起来,只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烂槽子的话?”

宋闻渡转了脸,沉声问道,“母亲不必不承认,父亲已经有几年不曾踏足过我的房里了吧。”

李氏愣住,一时语塞,转头怒斥起下人来,“你们怎么照顾大公子的!”

李氏当家几十年,立时知道是底下的人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她又是打又是卖,把人料理的干干净净。

宋闻渡的阁楼里换了新的一批人。

新来的人只知道做事,麻木而又冰冷,像他今后的日子一般,见不到一丝光照和温暖。

承平侯府没有放弃给他寻医,但是大多数只是来走个过场,然后摇摇头,走过那个门再也没有出现。

宋闻渡知道,这是他那个‘仁义清廉’、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父亲,生怕落人话柄,不敢不给他寻医。

日子就这样和他的身子一样,无知无觉地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很特别,来了个女郎中。

给他看病的女郎中不少,像她一样丝毫不顾及他侯府少爷和病人身份的却只有她一个。

她甫一进屋,就连声咳嗽,说着屋里怎这样呛鼻,随即拉开窗帷,推开好几间窗门。

阴暗的阁楼,因为她的任性,被迫照进了丝丝缕缕的光亮。

他登时气恼起来,他病了以后脾气就不大好了,但是他时常忍着,不让自己的坏脾气迁怒到他人身上去。

这会儿,他却失控了,他喝骂道,“谁准你开窗的,关上!”

她啧了一声,说道,“中气挺足嘛,不像是枯木垂朽之人。”

他气得猛地咳嗽起来,“滚、滚!滚出去!”

他动弹不了,她就这样把了脉。

后来,她也同从前那些郎中一样出了阁楼。

他扭脸看向那道离去的身影,想着大抵再也见不到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样的脾气若是不收敛,以后恐是要被人打的。

刚死水微澜的生活和重新关上的窗一样,归于平静和黑暗。

开医馆时,虽然秦知夷说不用她还,但陈容鸢还是咬定要每月给铺子的租金。

秦知夷又说要给她打骨折收租金,意思意思就好,但她不愿意,就要参照同地段铺子付租金。

新开的医馆很快随着她医治好了几个疑难杂症而名声大噪起来。

医馆生意也越来越好,但陈容鸢没想到这铺子租金这么贵!

陈容鸢每月啪啪打着算盘、计着账,都有些愁眉苦脸,租金付出去后,她就剩不了多少钱了。

承平侯府重金求医的事,京城里的郎中都知道,因为他们都被请了个遍。

陈容鸢虽然是新来的,但她是个消息通,多和几间草药铺子打交道,就知道了这回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容鸢这医馆新开又有名,承平侯府不多时就找上了门,陈容鸢也早就恭候他们多时了。

那可是重金金金求医!

能不恭候多时么,她就差上门毛遂自荐了。

这宋少爷的病确实稀奇古怪、难以治愈,且又拖了这么些年,落下的其他病也不少。

但是她可是陈容鸢,她六岁就会把脉了,活了将近二十年了,行医数载,还没遇上她治不好的病……

在阁楼给宋大少爷看完病,陈容鸢便被府中小厮引到正堂去了。

宋家一家子都在堂上等着她回话,李氏看起来有些担忧。

那位宋侯爷倒是先自说自话起来,“陈大夫,您尽管说,求医这么多年,我们家心里都有数。”

她看着这乌泱泱一屋子的人,心中虽纳闷,但仍旧声音洪亮地说道,“不是什么绝症,能治。”

话一出,一屋子人都不说话了,全都惊住。

宋侯爷本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张着嘴惊愕地看着她。

陈容鸢心想,这莫不是高兴坏了吧?

她清了清嗓子,提醒道,“我这诊、诊金可不便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侯爷到底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先前也有郎中说过能治,但也没了下文。

他立刻佯出一张温和笑脸,“诊金不是问题,只要能把我儿医好,就是倾家荡产,老夫也愿意。”

阁楼下吵吵闹闹的,宋闻渡以为府里又有什么与他无关的喜事。

他睁开烦躁的双眼,却看见了那个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女郎中。

他出声质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话语中有一丝他都未曾察觉的喜悦。

陈容鸢拍了拍药箱,说道,“很难看出来吗?给你治病啊。”

她给他再次把了脉,记了脉案,还吩咐下人以后房里要开窗通风最少四五个时辰。

他躺在床上,冷静下来的心却很沉,“你不要白费心思了。”

从前也有人说能治,但他们最后都摇着头出去了,他的希望也在一次次失望中越摔越碎。

她却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布袋,展开后,是一根根长针。

她心无旁骛,没有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自顾地给他腿上扎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问道,“一点知觉也没有?”

他扭过脸去,语气恶劣,“没有!”

她兀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可不好办了。”

上一个和他这么说话的人已经被打死了,被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他情绪临近崩溃。

因为她的话,因为这两日把他死水一般的生活搅得乱糟糟的一切。

“不好治就滚!有多远滚多远!”

“你脾气好差,我听人说,你从前不是温柔识礼的大公子么?”

从前风光无限时,他自然是温柔识礼的公子。

这病拖耗了他这么多年,他早已不是那样的好脾气。

宋闻渡的情绪上来,有些恼恨,他对着房里另一个下人,厉声说道,“去和母亲说,我不要这个人来治,让她滚!”

那个下人扑通一声跪下,一言不发,如同死物一般。

她又扎上一根针,得意地说道,“闹也没用,现在这间阁楼里,我最大,你爹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闹,确实没有用。

宋闻渡愤恨地闭了嘴不再言语,反正那些人也不管他愿不愿意,送上一拨又一拨的人来给他看病,用着各种药材吊着他这条苟延残喘的命。

忍几天就好了,没有希望,都会离开,窗户又能重新关上。

房里突然响起她温柔好听的声音。

“放心,我不是庸医。”

“只是你太麻木了,一点求生欲都没有,需要一些刺|激。”

他闻言一愣,随即又冷笑道,“我从前不麻木,求生欲最强烈的时候,也没见治好。”

她说,“那是因为你那时候没遇到我。”

他没有接话,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床帐顶部。

那又怎样,现在遇到了她,就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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