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合租公寓,曾婳一几乎是立刻扎进了工作里,埋首于一堆图纸和资料中。
会议前夜,她洗完澡,靠坐在床头,盯着电脑里的汇报PPT,做着最后的检查工作。
曾婳一逐页翻看着,目光忽然停在某一页,一个执拗的念头冒了出来。
关于厂房连廊的原始宽度,云端筑梦的测绘数据绝对精确,但她依稀记得一份早期的档案照片,或许能提供一个更具象的历史佐证。
她想将严谨的数据与生动的历史脉络在汇报时交织呈现,让方案不止于正确,更充满厚度与故事性。
曾婳一皱了皱眉,她和项目组里的其他人并不熟,为了一个临时冒出来的想法,在非工作时间打扰人家,实在是有点开不了口。
指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滑开了手机,拨通了那个最熟悉的号码。
“怎么了?”
“你……没在忙吧?”
池衡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笑意:“是想我了还是查岗来了?”
“你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突如其来的调情,曾婳一耳根微热,迅速强装镇定把话题拉回来:
“我在看明天汇报的PPT,4号连廊的宽度,我记得好像有份早期的档案照片……如果能找到,哪怕只是确认一下它的存在和大致内容……嗯,就是一种……感觉,你明白吗?我想知道它最初确切的样子。”
“那个啊,”池衡沉吟了一下,“当时扫描件清晰度不够,后来激光测绘的数据才是最终依据,原始照片更多是作风貌参考了。不过你用的数据肯定没问题,放心。”
他解答得清晰,但语气里有一丝极淡的、因她纯粹为工作而来的小小失落。指定网址不迷路:biqudog.
随即,池衡又笑了笑,故意问道:“这点考据癖……怎么不直接问当时负责资料归档的小组?他们应该更清楚。”
曾婳一噎了一下,非常不客气地嘟囔:“这么晚了,为这点小事打扰不熟的同事,不太好吧。”
池衡立刻抓住了那点亲疏有别的意味,连声音都变得愉悦起来:“所以,打扰我就没关系?”
“哦,打扰到池总啦?那不好意思,您日理万机,我先挂咯。”
说完,她甚至真的把手机拿远了些,制造出窸窣的动静。
“曾婳一,”池衡立刻出声,被她这招以退为进拿捏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又好气又好笑,“你敢挂试试?”
曾婳一悄悄弯起嘴角,把手机贴回耳边,语气立刻变得乖巧:“干嘛?池总还有什么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衡纵容地叹了口气,败下阵来:“行了,我电脑里应该有记录。”
“真的?”曾婳一的眼睛亮了。
“嗯,”他应着,语气自然地接了下去,“不过,高清修复版刚好前两天出来了,文件不小。我……正好在公司附近处理点事,顺路给你送过去吧,U盘拷给你。”
“现在?”曾婳一怔住,“太麻烦你了……邮件发我不行吗?”
“跟我麻烦什么,”池衡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仿佛她的客气才是多余,“地址发我。”
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响了。
池衡站在门外,穿得很休闲,整个人褪去了凌厉,显得慵懒而……干净。
过于干净了。
曾婳一敏锐地嗅到了一种熟悉的沐浴露香味,正淡淡地萦绕在池衡周身。
新鲜,好闻,让她安心,但这绝不是刚从外面奔波而来会有的气息。
池衡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U盘,递给她:“喏,数据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接过U盘,抬眼看他,嘴角忍不住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你真的是刚好在公司附近?”
被当场拆穿,池衡脸上没有丝毫窘迫,反而挑眉迎上她的视线,坦然得近乎无赖:“嗯,你猜对了,从家里来的。”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压低了些:“不欢迎?还是说……怕被谁看见?”
池衡站在玄关,目光却已警惕地扫过客厅,最后落回到她脸上:
“合租啊?和你那个战斗力爆表的闺蜜?……我这么贸然上门,她要是看到了,会不会对我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曾婳一嗔怪地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别总把自己放在那种奇奇怪怪的位置上……萌萌她家里有事,这几天回老家了,不在这。”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暗示什么,脸颊微微发热,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瞬间变得深沉而玩味的目光。
池衡了然地低笑一声:“哦……原来不在家啊。”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起来。
他这才像是终于拿到了通行许可,弯腰换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身时,池衡的目光地扫过客厅——沙发上随意搭着的毯子,堆着建筑杂志和零食的茶几,窗台上生机勃勃的绿植……
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属于她的生活气息,一种温馨的、让他渴望靠近的领域。
“进来吧,我房间在这边。”曾婳一轻声说着,转身引路。
池衡跟在她身后,认真地、细细地打量了一圈她的卧室,一切都和他想象中一样,充满了她的痕迹、她的味道。
曾婳一让他坐在书桌旁那张长沙发上,自己则熟练地插入U盘,准备拷贝文件。
就在她转身想去给池衡倒杯水时,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桌角那盒路翊送的巧克力。
盒子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
两人同时低头看去,池衡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盒子上那个熟悉的logo。
池衡弯腰,替曾婳一捡了起来,抬眼看向她,打趣道:“现在还喜欢吃这家?”
曾婳一看着他,察觉出他平静语气下那点微妙的、属于过去的旖旎暗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毕设现场的鲜花、车后座弥漫的甜腻酒心巧克力香、池衡滚烫的呼吸、自己失控的生理反应、以及之后那些无理取闹的争吵……
旧事重演,一股说不清是委屈还是赌气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想起他刚才门口的调侃,一种几乎是本能的、想要试探他底线和确认自己依旧被纵容的作精属性占据了上风。
曾婳一眨了眨眼:“对啊,还爱吃,这是路翊送的,他记得我喜欢。”
话音落下,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池衡脸上的表情淡了,他盯着曾婳一,看穿了她所有小心思,最终嘴角扯出一个酸溜溜的弧度,半真半假地哼笑一声:“你男朋友还真是有心。”
他说着,便站起身,作势要往外走,嘴里还不忘茶里茶气地埋怨:“行,那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他这反应完全出乎曾婳一的意料——没有预想中的黑脸质问,也没有强势的压迫,只是一种淡淡的无奈和退让。
这比她预想的任何反应都更让她心慌。
就在池衡转身的刹那,曾婳一心里那点故作嚣张的气焰瞬间被冰冷的恐慌浇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又在用最糟糕的方式,试探最不该试探的人。
经历过失去和漫长的分离,她明明最害怕的就是再次把他推开。
曾婳一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池衡的衣角,声音有些慌乱:“池衡……”
池衡的脚步立马顿住了,他哪里是真的想走,不过是重逢后惯用的逼她现原形的方法罢了。
他转过身,看到她微微发红的眼眶和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心里那点因旧醋和新醋燃起的火苗,瞬间被心疼取代。
他重新坐回沙发原位,朝曾婳一伸出手,语气放缓:“一一,来。”
曾婳一乖乖地走近,池衡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她下意识地分开腿跨坐着,面对面地陷入池衡温暖的怀抱里。
池衡的手臂稳稳地环住她的腰背,将她整个人圈进自己的领域,形成一个绝对安全且亲密的跨坐姿势。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颈窝,鼻尖蹭着她细腻的皮肤,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香气,落下几个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池衡先开了口,“刚才不该那样说,明知道你是故意的,还配合你演这出戏,吓到你了是不是?”
被他这样温柔地抱在怀里,听着他先一步的道歉,所有强撑的盔甲都土崩瓦解。
曾婳一伸出手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去,声音闷闷的,充满了委屈和后怕:“是我不好,我好像……一不小心又变回以前那个样子了……我怕你会讨厌……”
“一一,”池衡低叹一声,收紧了手臂,掌心在她后背轻轻抚摸着,“我怎么会讨厌你。”
“你可以作,可以闹,但是别再用推开我的方式,好吗?”
“你想确认什么,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你想要我怎么样,直接告诉我,别再自己胡思乱想,也别再把我往外推了,”他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这番话抚平了曾婳一所有的不安和自我怀疑,她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和心跳声。
在这片令人安心的静谧里,那些被小心翼翼封存的、关于过去的炽热记忆,仿佛找到了裂缝,悄然涌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年前。
H市美术学院。
“学妹,校刊想给你做一期采访,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天呐……可以和你合张影吗,没想到我超级喜欢的博主就在身边!”
“学姐学姐!我可以问问这个模型材料选择的思路吗?”
……
学校展馆内,人潮涌动,闪光灯不断亮起,曾婳一被围在自己的展位前,耐心回应着四面八方的问题。
一座架空的生态建筑群模型,在展馆中央的玻璃展台上缓缓旋转,吸引了不少人驻足。
“学姐好厉害……”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小声对身边人说,“成绩好,长得漂亮,还是网红博主,听说A市那个顶尖的建筑事务所和咱们院的周教授抢着要人呢。”
同伴指了指展台右侧:“看到陈喻学长了吗,听说追了她两年,都熬成研究生了还没追上。”
“那不是摄影系的系草吗,传闻中的高岭之花为爱低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展馆外的石柱旁,池衡斜倚着,脸色不大好看,他目光沉沉地盯在那个不断凑近曾婳一的相机男身上。
精致的酒心巧克力包装盒放置在一旁的架子上,印着烫金的logo——是那家曾婳一念叨了许久、总是排长队的酒心巧克力,他特意绕了大半个城去买来,想给她个惊喜。
此刻,他怀里还搂着一大束精心挑选的的粉玫瑰,包装纸却被他烦闷地揉搓着。
那个叫陈喻的男生正弯腰凑近曾婳一,而她居然对着那个镜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尽管只有闪光灯亮起的那几秒。
池衡烦躁地摸向口袋想掏烟,指尖却先碰到熟悉的包装——pocky。
口袋里的烟盒明显是被某人偷偷替换了。
池衡愣了一下,低头扯出一个无奈的笑来。
曾婳一被簇拥在人群中央,她今天穿着漂亮简约的白色小礼服短裙,化着精致的妆,耳垂上那枚漂亮的吊坠随着她偏头的动作和卷卷的发尾一起轻轻摇晃,晃得池衡心口发痒。
移不开目光。
池衡捏断了一根饼干棍,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他烦躁地扯松领口,却听见展馆内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的模型忽然不亮了。
人群骚动中,她立刻蹲下来检查底座的电路,围着她转的陈喻立刻殷勤地凑过去:“学妹,我帮你看看……”
“让开。”
低沉的男声穿过嘈杂,几乎所有人都回头看着这个抱着一大束粉玫瑰的男人大步走来。
曾婳一听到池衡的声音,站起身,眼睛倏地亮了:“你怎么……”
池衡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玫瑰花塞进她怀里,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没多解释,紧接着立马拎过展台后的备用工具箱,利落地打开。
池衡挽起袖子,专注地排查线路,没过多久,模型重新亮起,光芒流转。
馆内静了一瞬,随即响起小小的赞叹声。
曾婳一埋着脑袋,怀里的花香让她忍不住想笑。
“恭喜,”池衡站到她身边,声音很轻,“我来晚了。”
曾婳一自然无比地伸出手,勾住了他的手指,紧紧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也累了吧?”这时,一个慈祥的声音响起,是周琳教授,她扫了池衡一眼,笑呵呵地打圆场,“婳一也忙了一天了,大家如果对设计还有兴趣,欢迎随时来工作室找我交流。”
曾婳一也立马补充:“也感谢大家愿意喜欢我的作品,如果对模型有任何疑问也欢迎去我的自媒体账号后台私信。”
人群也不再安静,比起她突然的离开,更多的是猜测着池衡和她的关系。
陈喻有些疑惑地扫了一眼一旁对他散发着敌意的池衡,试探着开了口:“学妹,加个微信吧,采访的事情……”
“多谢学长,校刊照片用您刚才拍的几张照片就行,后续事宜我会直接和校刊责编对接的。”
礼貌又疏离,她没有让陈喻下不来台,也根本没给陈喻机会。
出了场馆,曾婳一如释重负地哀嚎了一声:“池老板——我要累死了,还好你给了我个逃跑的理由。”
“你就这么狠心抛下你的毕设,跟我跑了?”
“这时候你还打趣我……本来今天最后一天展览我没有来的必要了,谁知道周老太太惦记着呢,要我有始有终。”
曾婳一抱着花,手指拨弄着柔软的花瓣,小声嘟囔:“……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店里临时有点事,耽搁了,”他低声解释,从旁边架子上拿起那盒巧克力递给她,“给。”
曾婳一接过来,看见logo,眼睛都在放光:“呀,我一直想吃这个的,你居然真的去买到了!排了多久队啊?”
池衡轻哼一声,耳根却悄悄红了:“少废话,走了。”
停车场很安静,池衡拉开副驾的门,却把座椅往前调,示意曾婳一把花放上去。
曾婳一挑眉:“不让我坐副驾?”
池衡没回答,只是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将她拉到了后座。
车门关上的瞬间,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曾婳一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池衡已经俯身过来,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他指尖抚过她的唇角,明晃晃地勾引:
“一一,你不想尝尝巧克力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后座的空间因两人的贴近而显得愈发狭窄。
池衡用手指挑开包装盒的丝带,取出一颗酒心巧克力,黑金色的锡纸在他指尖发出窸窣的声响。
他目光落在曾婳一微张的唇上,而她眨了两下眼睛,算是默许。
然而,池衡却并未将巧克力递给她,而是径直含进了自己嘴里,浓醇的香味在舌尖化开。
曾婳一刚想伸手自己去拿一颗,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
下一秒,他的唇压了下来。
“嗯……唔……”
这个吻带着浓烈的酒香,池衡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将半融化的巧克力渡进她口中。
甜腻的液体混着微苦的酒心,在两人紧密交缠的唇舌间疯狂蔓延、交换,分不清彼此。
他的另一只手掌早已顺着她腰侧流畅的曲线滑下,曾婳一的裙摆被掀起,堆迭在腰际。池衡的指腹摩挲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引得她一阵战栗。
“池衡.....”她在他激烈亲吻的间隙中艰难地喘息,“车窗.....”
“防窥膜,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短暂地离开她的唇,咬住她柔软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带来一阵剧烈的酥麻。
“只有我能看见。”池衡又低声补充,像是在宣告所有权,手指却恶劣地按上她腿心那处微微湿润的软肉。
曾婳一仰起脖颈,轻轻呜咽一声。巧克力与酒精在唇齿间发酵,他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湿热的痕迹。
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车鸣,却仿佛隔着一整个世界。
密闭的车厢内,只剩下两人愈发急促的呼吸,酒心巧克力的香气被体温蒸腾得愈发浓郁。
“嗯……你是不是,吃醋了?”曾婳一感觉他啃咬着自己的肩头的力度明显和之前不同。
池衡抬头瞥了她一眼,嗓音低哑地否认:“我没吃醋。”
——骗人。
她忍不住笑出声,故意逗他:“真的?那刚才那个学长找我要微信,你怎么瞪他?”
池衡的正轻轻扯下她裙摆里有些湿润的布料,在鼓起的软肉上若有似无地按压滑动,闻言,突然停下动作。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眉眼难得显出一丝别扭的委屈,像只被冷落的大型犬,明明不高兴,却又不敢凶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我只是……想你只看着我一个人。”
这句话说得低沉而认真,甚至带上了一点小心翼翼的恳求,与他此刻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眼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啊。”曾婳一毋庸置疑地肯定。
“那就现在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曾婳一的声音卡在喉间。
池衡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调整了姿势,在她微微张开的膝前半跪下来。
紧接着,他俯身,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大腿内侧,吻得很轻。
灼热的呼吸持续喷洒在那片肌肤上,曾婳一死死咬住下唇,感受到他的脸一点点向最里面游移,像是一簇火苗,缓慢地烧灼着她的理智。
“一一,”池衡忽然抬起头,“喂我吃巧克力好不好?……用下面这张嘴喂我。”
她声音发软:“你……你明知道我会答应。”
池衡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重新拿起一颗巧克力,深色的球体在他指尖显得格外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褪去她湿得发皱的内裤,将巧克力按在她濡湿的腿心,突如其来的冰凉的触感让曾婳一猛地一颤,下意识想并拢双腿。
“别躲,”池衡扣住她的腰,声音低沉,“会化掉的。”
球形的巧克力只被小心翼翼推进去一小部分,两片娇嫩饱满的唇肉就已经微微撑开,粉色的软肉被迫翻滚出来,因为紧张和兴奋而不住地翕动,滴着透亮的水珠。
“嗯……”曾婳一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池衡俯下身,舌尖轻轻扫过那颗逐渐被她的体温和汁液捂软的巧克力,可可的浓郁香气瞬间被晕开。
他的舌面继而顶开那条粉色的小缝,毫无章法却又极其精准地快速拨弄舔舐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肿胀、娇颤不已的阴蒂。
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曾婳一忍不住扭动着腰臀,想要更多,又像是想要逃离这过分的刺激。
池衡掐住她腰侧的手微微用力,埋头更加卖力地舔弄吮吸,用嘴唇包裹住那颗小珠,时而轻咂,时而用舌尖快速弹拨。
“啊啊……别舔了……嗯……”
被他如此激烈地蹂躪伺候,巧克力融化的速度更快了,粘稠甜腻的液体混合着更多涌出的水液,将她的腿心弄得一塌糊涂。
曾婳一只感觉里面又痒又麻,空虚感疯狂滋生,忍不住带着哭腔催促:“你快点……啊.....快点....把它弄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出口,却莫名带上了另一种更深的求欢的意味。
“这么急……”
池衡舔弄得反而更加用力了些,恰逢那颗巧克力的酒心终于破裂渗出,他立刻追着那道痕迹向下,唇舌并用,贪婪地卷走所有溢出的液体,将它们与她从穴口不断淌出的一同吞吃入腹。
“一一真好吃。”他笑着评价。
车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玫瑰的香气混着巧克力的甜腻,交织成令人眩晕的氛围。
“池衡.....”
那颗巧克力终于彻底化开消失,池衡用唇舌耐心地清理每一处甜腻的狼藉,直到她的肌肤重新变得干净,只留下被他吸吮啃咬出的微微泛红的痕迹。
然而他的进攻并未停止,湿热的舌头转而从穴口探入,或浅或深地打着转。
里面的软肉湿热紧致,吸附着他的舌头,没弄几下就涌出更多缠绵的汁水,仿佛永远尝不够。
曾婳一白色的礼服裙早已被各种水渍浸得皱皱巴巴,此刻被完全堆迭在腰间,露出一片狼藉又情色的美景。
池衡抓住她的膝窝,向两侧最大限度地打开,摆成一个无比敞开、让人羞涩欲死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次深深埋首其间,粘腻地吮吸舔弄着,舌头在那蠕动的湿热甬道内进进出出地疯狂搅弄,无数次碾过她敏感的点。
“呜……你混蛋……”
一股剧烈且熟悉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曾婳一胸口剧烈起伏,她不自觉地高高挺起腰肢,脚背绷得笔直。
顷刻间,身下潮水潺潺,她被他直接舔上了高潮。
“池衡.....够了.....插进来....我要你进来.....”她泣声哀求,身体还在痉挛。
池衡抬头,眼里有一丝满足的笑意。
曾婳一瘫软在座椅上喘了一会儿,仰起头,看见池衡唇边和下颌残留的亮晶晶水渍,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替他擦去。
池衡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一一想要我怎么操?”
“……我要看到你的脸。”
池衡不再多言,强势地重新压倒在她身上,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
他释放硬烫的阴茎,找准位置,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接重重地顶进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热无比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里早已是一片泛滥,湿滑无比。
终究顾忌着场合,池衡没有大开大合地猛烈抽送,而是克制着力度,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往里顶弄研磨。每次退出都只退出一点,随即又深深撞入,专攻那处让她魂飞魄散的地方。
“嗯……啊……嗯嗯……你慢点……”
“一一,想让外面的人也听到你叫床吗?”
曾婳一咬住嘴唇,试图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胸前两团丰腴的乳随着他撞击的节奏剧烈地摇颤晃动,摩擦着他的胸膛,带来一阵阵附加的快感。
两片柔软的阴唇被迫紧紧含裹着男人粗大的阴茎吞吐,那根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没入最深处,又微微后撤,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咕啾的水声。
她的穴肉绵密地吸咬绞紧,池衡脊椎阵阵发麻,额角渗出隐忍的汗珠。
猛烈抽动了数下后,曾婳一原本缠在他腰上的腿突然无力地松开,脚踝软软地搭下来。
“等、等一下....池衡....你先出去一下....她声音慌乱,手掌抵住他的胸膛,“我.....我好像.....有点受不了了....”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新一轮更猛烈的快感又积聚起来,让她产生了某种即将失控的恐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池衡有些疑惑地放慢了速度,还没等他完全退出,就听见曾婳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一股带着温度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溅湿了他的衣摆。
曾婳一几乎是本能地往后缩去,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骤然分离,带出一大缕晶莹缠绵的液体。
她慌忙并拢双腿,脸颊瞬间烧得红,巨大的羞耻感将她淹没。
池衡怔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他立刻抽过一旁的湿巾,轻柔地替她擦拭腿间的水渍,轻声安抚:“没事,是我做得太过了。”
曾婳一还处于极度的羞窘当中,慌乱推拒他的瞬间,手腕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厢内炸开,池衡偏着头,几缕黑发垂在额前。
曾婳一的手还颤抖着僵在半空,掌心火辣辣地疼。她看着池衡脸上渐渐浮现的红痕,紧张地去摸他的脸:“我、我不是……”
池衡却不在意,只顺势捉住她发抖的手腕,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掌心:“手疼不疼?”
他的反应出乎意料,曾婳一更加羞愤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你有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要这边再打一下?刚才没准备好。”
池衡竟然真的把另一边脸凑了过来,曾婳一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你转过去!”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整理好裙摆,可湿透的浅色布料黏在皮肤上,越是慌乱越是整理不好,每一秒的拖延都像是在放大她的难堪。
池衡被凶了,惨兮兮地背对着她,开始沉默地清理座椅。
车子启动,往外开,两人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曾婳一缩在座位一角,用车里备用的毛毯紧紧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往下淌,连池衡求她回副驾她都没搭理。
冷气明明开得很足,曾婳一却觉得浑身发烫,她不是在生池衡的气,她是在气自己……
真皮座椅上残留的水渍刺得她眼睛生疼。
“……巧克力不好吃吗?”池衡突然试探着开口,试图打破僵局。
“你还提巧克力?都是你非要......非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后面的话堵在嘴边却说不出来了,因为池衡的每一个动作好像都经过她默许,就连最初他在车里发出白日宣淫邀请这种荒唐事她也没有抗拒。
太气了!
她气自己明明知道今天穿的是昂贵的浅色礼服,气自己沉溺在快感里忘记分寸,最气的是——明明池衡全程都在照顾她的感受,也没有表露任何嫌弃的情绪,反而显得她此刻的崩溃如此小题大做。
“我讨厌你,分手。”
“一一,”池衡叹息一声,这熟悉的小作精上身的模样让他有些无奈又心疼,“看着我。”
池衡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转向她:“是我的错,我不应该……”
“你闭嘴……谁要你认错了!我又没怪你,是我自己……”曾婳一越说越气,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一一,没关系的,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
毛毯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吻痕,她打断他:“你每次都这样,摆出这种表情。”
池衡耐心地问:“什么表情?”
“就是这种!”她带着哭腔指责,“好像我多无理取闹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又噎住了——她现在可不就是在无理取闹?
这个认知让曾婳一更炸毛了。
她胡乱擦掉眼泪,池衡静静看着她,这种无声的包容反而让曾婳一更加烦躁,她猛地去拉车门:“我要回家!”
“我送你回……”他立刻按车锁,却还是慢了一步。
曾婳一裹紧毛毯冲了出去,马路上车辆驶过的风掀起她凌乱的发丝,浅色裙摆上还留着暖昧的痕迹。
池衡开了双闪,飞快跟下车,却见她恰好拦下一辆出租,车门关上的瞬间,他看见她倔强地抿着唇,连个眼神都不肯施舍。
他只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焦灼和无奈,回到驾驶位,默默跟在出租车后,始终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车距,确保她能安全到家。
江城名邸。
出租车稳稳停下,曾婳一去摸手机,指尖却只触到毛毯粗糙的纤维。她这才想起——手机和那盒引发一切的酒心巧克力一起被遗落在了池衡的车后座上。
“小姐,一共15元。”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她。
曾婳一低头徒劳地翻找,裙子连个口袋都没有,更别说现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窗外,那辆熟悉的车已经缓缓停在了后方,车灯还亮着,像沉默的守护,又像无声的注视。
出租车的车门从外面拉开,池衡的身影笼罩下来,他手里拿着她的手机,递了过来:“师傅,我……”
“不用你付。”
曾婳一打断他,一把抢过手机,扫码付款的动作又快又急。
池衡站在原地没动,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盯着曾婳一逃跑似的下车,然后跌跌撞撞冲进电梯的背影,那团毛毯里伸出一只手,恶狠狠地按下关门键。
电梯缓缓上升,曾婳一盯着跳动的数字,胸口堵着一团混杂着羞耻、懊恼和莫名委屈的无名火。
金属壁映出她此刻狼狈的模样——头发凌乱,眼眶通红,毛毯下露出的裙摆还皱巴巴的。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冲池衡发脾气,自己这这蛮不讲理、一触即跳的性子,大概也只有他还能这样忍着。
现在好了,又把人推远了。
“笨死了。”曾婳一小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
9楼到了,曾婳一冲出电梯,却在开门的时候愣住了,她忙毕设展的这些天几乎都泡在学校工作室或者赖在池衡家,钥匙恐怕早就不知丢在哪个角落了。
“曾婳一你蠢透了……”
她气急败坏地骂了自己一句,所有的委屈和挫败感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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