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缓缓上升,镜面墙壁映出两人紧贴的身影。
曾婳一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池衡站在她身侧,房卡在修长的指间灵活地翻转,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看得曾婳一心里发毛。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开的瞬间,曾婳一几乎是逃也似地跨了出去,却被池衡一把扣住手腕。
“走这么快?怕我吃了你?”
曾婳一甩开他的手,耳根发烫,嘴硬地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我饿。”
房间比想象中宽敞,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餐桌上摆着新鲜的玫瑰,而正中央的餐桌上还摆着她刚才没吃完的牛排和其他菜品,旁边还多了一份冒着热气的熔岩蛋糕。
池衡没动餐具,只是坐在她对面,手掌托着下巴,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难以言喻的幸福。
这才是她。
吃到喜欢的东西眼睛会下意识眯起,害羞时从耳根红到脖颈,生气时会像只炸毛的小猫。
不是那个在路翊面前演技精湛的完美女朋友,而是鲜活生动的、只在他面前显露本真的曾婳一。
灯光落在她发顶,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光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吃得急,腮帮微微鼓起,唇上沾了点黑椒酱,却浑然不觉。
长发随着低头动作滑落肩头,又被她不耐烦地别到耳后——那是她大学时就有的小习惯,每次专注做事时都会这样。
池衡忽然伸手,用指腹蹭掉她唇角的酱汁。
曾婳一警觉地抬头:“……干嘛?”
“沾到了,”池衡轻笑,收回手,却故意将指尖在她眼前晃了晃,“饿到连形象都不要了,嗯?”
她咽下嘴里的食物,恶狠狠地切下一大块肉:“池衡,我警告你,上来只是吃饭的。”
“嗯,吃饭,”池衡点头,目光却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语气拖长,带着无尽的遐想空间,“不然呢?”
曾婳一被他意味深长的语气激得头皮发麻,干脆埋头继续吃,假装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窗外突然炸开一道闪电,很晃眼,瞬间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又迅速坠入黑暗,几秒后,轰隆的雷声滚滚而来。
曾婳一抬头,看到落地窗上蜿蜒的雨痕像某种预兆般迅速爬满玻璃,城市的灯火在雨幕中晕成模糊的光团,氤氲一片。
“气象台刚发布红色暴雨预警,”池衡将手机屏幕转向她,“高架积水,地铁停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叉子当啷一声落在瓷盘上。
曾婳一盯着窗外飘泼大雨,又想到刚才电梯里池衡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突然意识到——
她走不了了。
“我、不、做!”她脱口而出,一字一句地强调。
“我又没说今晚要做,”池衡笑着摊了摊手,“洗澡,睡觉,好好休息,不做。”
曾婳一心里打着算盘,这时候冲出去,指不定得被淋成落汤鸡,想想都觉得狼狈。
而且,看看这间布置得温馨又暧昧的套房,再看看对面正含笑望着她的池衡,心里那点微弱的反抗,莫名就淡了下去。
“真的……不做?”曾婳一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眼里满是警惕。
“你说了算。”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曾婳一迟疑着起身去开门,心里还在猜测是谁。门一打开,就看到李姚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个纸袋,看到是她,露出一个了然又识趣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袋子里又是全新的换洗衣物和其他用品,曾婳一耳根发烫,刚想解释,李姚已经后退半步:“不打扰了,请两位今晚好好休息。”
“等等,李总监,事情不是——”
关门声截断了她苍白的辩解。
她背靠着门板,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转过身,瞪向不远处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理直气壮地埋怨:“池衡!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连李姚都……”
池衡闻言,抬眸看她,眼神无辜得很:“安排什么?洗澡睡觉,总需要换洗衣服吧?难不成你想穿着这身外衣睡觉,还是说你想裸睡?”
曾婳一被他问得一噎,张了张嘴,愣是没找出半句反驳的话。
他准备得周全又正当,外面的暴雨更是无法抗拒的客观事实。那点小小的别扭和抗拒,在现实的铜墙铁壁前,一点点蔫了下去。
最终,她只能跺了跺脚,算是无声的妥协,然后闷闷地转回身,挪到餐桌旁,继续对付剩下的食物,只是动作慢了许多,没了之前那种狼吞虎咽的迫切。
水声淅沥,曾婳一盯着雾气中晃动的身影发呆,镜子里的自己脖颈还留着许多淡红的吻痕。
热水哗哗冲刷着身体,暖意层层包裹过来,却没能完全驱散她心里那点若有似无的不自在,她洗得格外仔细,手指在肌肤上反复揉搓,仿佛想把所有的慌乱都一并搓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她擦着头发出来时,套房的主灯已经调暗,只留了床头两盏暖黄的壁灯。池衡靠在床头,黑色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他手里拿着平板,像是在处理工作,听到动静才抬头看她。
曾婳一慢吞吞地挪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进去,试图把自己裹成一只密不透风的茧。
池衡笑了笑,放下平板,顺势躺下,从后面搂住她。
曾婳一的身体瞬间绷紧。
池衡却像没察觉到她的僵硬,只是亲昵地把脸贴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他还不满足,又轻轻吻了吻她的脖子,那吻带着点痒意,又带着点刻意的、撩拨似的意味。
“你……”曾婳一的声音带着点羞恼,想往旁边躲,腰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些。
池衡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过来,他没再进一步,只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戏谑:“怕什么?不是说好了,只洗澡睡觉?”
曾婳一闻言,耳根更红了,嘴上却不服输:“谁、谁怕了!我就是……就是觉得挤。”
池衡挑了挑眉,故意把身体又往她那边靠了靠,语气带着逗弄:“挤吗?我怎么觉得,刚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保证……”曾婳一扭头瞪他,“今晚真的只是睡觉?”
“我保证。”他答得很快,语气认真。
窗外又一道雷声滚过,曾婳一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池衡收紧手臂,掌心贴在她后腰,轻轻揉了揉:“疼?”
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里?”他的手移到她大腿内侧,带了点试探。
“池衡!”
“只是按摩。”他无辜地说,指尖开始用力,恰到好处地按压酸痛的肌肉,却也没真的得寸进尺。
曾婳一咬着唇没说话,池衡的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游走,力道精准,一下下按揉着她酸痛的肌肉。她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力量透过肌肤,缓缓渗入,驱散着深层的疲惫。
他的手法太熟练,知道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就像他永远知道怎么让她心软。
无意间,她的视线落在池衡环抱住自己的手上。那只手骨节分明,此刻正稳稳托着她的腰。而在手腕内侧,还留着一圈浅浅的淤青,是之前在城东时她用力咬下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那牙印,曾婳一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蛰了一下,泛起细微的痒意和心疼。
她没说话,只是悄悄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处痕迹,指尖的触感有些粗糙,带着属于他的温度。
池衡感受到她指尖的触碰,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笑意,却没吭声,依旧专注地给她按摩,只是按揉的动作,似乎又轻柔了几分。
房间里只剩下壁灯暖黄的光,还有窗外传来的雨声,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带着一种微妙的亲昵。
“池衡,我以前……是不是很作啊?”她忽然开口,带着点犹豫和自嘲,“你说实话。”
池衡的手臂紧了紧,把她往怀里按,语气轻松道:“作啊,动不动就炸毛,但我就喜欢你肆无忌惮耍小脾气的样子,像只张牙舞爪却又没什么杀伤力的小猫。”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不过呢,有时候确实让我挺头疼的,猜不透你到底在想什么,好像我无论怎么努力,都走不进你心里。”
她鼻尖骤然一酸。
她想起恋爱日常中,那些无理取闹、恃宠而骄的瞬间,像个被宠坏的孩子,总爱用别扭的方式索求关注;想起每次两人毫无措施做爱后,她一声不吭地躲在洗手间里,偷偷吞下避孕药时,心里那点隐秘的不安;想起她收拾行李准备出国时,对着池衡的对话框,反复斟酌要不要告诉他,最后却还是点了删除,那种想靠近又怕被束缚的矛盾。
“那时候……”她咬了咬唇,指尖用力掐了掐他手腕的牙印,“我不该瞒着你吃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衡的动作僵了一瞬,低头看她,眼神里有惊讶,也有瞬间被触动的柔软。
“我怕你觉得我不想和你有未来,”她声音发颤,“可我更怕……怕被什么东西困住。那时候我总觉得,爱和自由是矛盾的,好像选择了爱,就会失去自由。”
就像她后来出国,明明可以说清楚,却偏要选最伤人的方式——好像把话说绝,就能证明自己不需要依赖。
“还有出国的事,”她吸了吸鼻子,忽然抬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鼻尖撞上他的下巴,“我知道,你是在我父母找到你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对异国恋的挑战,面对我自己的成长。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变得更好,不知道该不该承认我其实很害怕离开你。”
池衡沉默地听着,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泪湿的脸上,像是要把她此刻的神情,还有那些积压已久的心事,都一一刻进心里。
许久,他低头吻她的眼角,很轻,带着点潮湿的凉意。
“我也有错,”他抵着她的额角,气息交融,“我总觉得,你愿意毫无保留地接纳我,就是想和我共担一切。却没问过你,是不是真的准备好了,我对你的信任反而成了你的压力。”
他以为的信任其实是她的逞强,是她用坚硬外壳包裹住的脆弱,对她而言或许是另一种方式的束缚。
曾婳一忽然笑了,眼泪滑落下来,带着点释然的轻松,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深深埋进他温暖的颈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是她记了两年的、让人安心的味道,像迷路的船终于找到的港湾。
“池衡,我现在知道了。”
知道爱和自由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题,知道依赖不是软弱,是两个人相互支撑的证明。
知道当年那些横在中间的,从来不是距离或分歧,是两个人都在跌跌撞撞地学怎么好好相爱,怎么把对方真正放进自己的未来里。
“嗯,”他低低应着,收紧了手臂,将她圈在怀中,“我也是。”
窗外雨声未歇,敲打着玻璃。
雨夜还长,而他们之间,来自过去的那片厚重阴霾,似乎终于被这场坦诚的雨冲刷洗净,露出了底下从未真正改变过的、相爱着的底色。
未来的路或许仍不平坦,但至少此刻,他们紧紧相依,并且都清楚地知道——
他们再也不会放开彼此的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曾婳一做了个梦。
梦里,她漂浮在绵软的云里,全身都轻飘飘的,四周是无边无际的白,温柔得能把人溺毙,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正惬意着,忽然有一朵云,像长了眼睛似的,慢悠悠飘到她身上。
它不像别的云那样松散,反而带着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她胸口,又缓缓滑下,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她腰侧打着转、在大腿处流连。
那触感太熟悉了,温热,干燥,指腹带着薄茧的粗粝感。
曾婳一迷迷糊糊地翻身想躲,却使不上劲,只能任由那朵云在自己身上胡闹。
她挣扎着,想伸手想拨开它,却摸到一片毛茸茸的触感——那朵云晃了晃,突然长出两只毛绒绒的狗耳朵,在她掌心蹭了蹭。
狗耳朵?
她正疑惑这云朵怎么还能变异,那朵小狗云,动作却陡然变了,像是突然注入了活力般,猛地往下一钻,径直挤进她腿间——
“唔……”
一阵诡异又强烈的快感瞬间从腿间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一声模糊又压抑的嘤咛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逸出,曾婳一微微睁开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境退去,视线渐渐聚焦。
不是云,也没有小狗耳朵。
是池衡。
他不知何时醒了,甚至已经穿好了平日里那套笔挺的西装行头,外套一丝不苟,领带也系得规整,却偏偏以这样一种姿态,半跪在她莫名敞开的两腿之间。
他的一只手,正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温热的指腹划过她的腰侧、小腹、胸口……
刚才梦里那朵云触碰的轨迹,竟和他手掌的移动重合得分毫不差,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的敏感点上。
而他另一只手,正隔着薄薄的衣料,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腰窝的弧度,那里的肌肤细腻又敏感,被他这么一摸,一阵麻意顺着脊椎就窜了上来。
更让她心头发紧的是腿间那物灼热的压迫,她能清晰感受到他阴茎的轮廓——饱满的头部正抵着她两片阴唇间紧闭的缝隙,茎身上凸起的脉络随着他腰胯轻晃,描摹她唇肉的形状,随着他每一次研磨发出细微的水声。
睫毛急促抖动,曾婳一慌忙闭眼装睡。
池衡似乎没发觉她醒了,只是动作没停,手上把玩她乳肉的力道又悄然加大了些,指腹捻过顶端凸起的乳尖,惹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死死闭着眼,可嘴里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声音一出,池衡突然低笑一声,胯间的动作恶劣地加重了几分,性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碾过她腿心濡湿的地方,力道又准又狠,惹得她身体又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一一,醒了?”
曾媔一心里慌得不行,面上却依旧装死到底,不仅眼睛闭得更紧了,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再泄露出一点什么。
池衡也不拆穿她,掌心贴上她膝窝,慢条斯理地把那两条发颤的腿折起来架在肩上。
她的腿被架得高高的,腿根被迫张开,恰好夹住了他那硬热的阴茎。
西裤面料摩擦着她裸露的大腿,那滚烫的热度和清晰的形状,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像是瞬间冲上了头顶。
“池衡你……混蛋……变态……衣冠禽兽……”
曾婳一最终还是装不下去了,羞恼地抬手,用手腕挡在自己脸前,仿佛这样就能遮住自己泛红的眼尾和湿润的唇瓣。
听到骂声,池衡便笑着松开了对她双腿的钳制。
他直起身,西装革履的上半身依旧一丝不苟,这个衣冠楚楚的姿态与他刚才展现出的下流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探向床头柜,袖口擦过她发烫的脸颊,面料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随即听见包装被撕开的细微声响。
曾媔一透过濡湿的睫毛望去,只见池衡正从铝箔包装中取出那个透明薄膜。
他垂眸给自己戴套的动作熟练却缓慢,修长的手指捋过那根暗红色的性器,被他握在掌心,青筋虬结的茎身颤动两下,顶端渗出的一滴晶莹顺着茎身滑落,看得她不自觉咬了咬唇。
“很好看?”池衡忽然抬眼,撞上曾婳一偷瞄的视线,顺势附身压下来,拇指按上她湿漉漉的腿心,打着圈揉开晶亮的水液,“刚才装睡的时候,这里可是流了好多……”
话音未落,他沾着湿意的指尖突然刺入两指快速抽插起来,搅出更多淫靡的水声。
“嗯…你……”
池衡的目光太过直白地落在她脸上,她羞得无措,手腕把脸挡得更严实了,雪白的肌肤衬着微微泛红的指尖,像只受惊的蝴蝶。
池衡却趁机抽出手指,转而握住自己戴好套的阴茎,圆润的顶端抵着她翕张的入口缓缓打转,痒得她浑身一抖。
而他偏偏在穴口吮吸着吞进半个头部时停住,只浅浅戳刺敏感的内壁褶皱。
“一一……别挡,让我看看你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衡笑着抬手,他故意放慢动作,手指搭在她手腕内侧,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里跳动的脉搏,曾婳一敏感地缩了缩,却被他趁机扣住手腕。
“我不…刚睡醒……你不准看……”
他的手指缓缓施力,将她挡在眼前的手一点点拉开,曾婳一挣扎着想要别过脸去。
两只手就这样被池衡松松地握在身前,她没法再用手遮挡自己的脸,只能微微偏着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快速颤动着,暴露在他视线里的耳廓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个姿势让曾婳更加羞赧——她被迫完全展露在他视线里,而他却依然衣冠整齐,连领口都没乱。
“一一怎么这么乖…好漂亮……”
“你混蛋……”她小声抗议,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扭动迎合。
池衡的眼神牢牢锁住她,空气里的情欲因子像是被这无声的目光,搅得愈发浓稠。
“我只答应你昨晚不做而已。”
他用拇指轻轻抚弄她手腕内侧那颗痣,欣赏着她因为这样简单的触碰就泛起更艳丽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身却故意保持着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阴茎顶端偶尔擦过阴蒂,引得她阵阵轻颤,却又迟迟不肯真正满足,等着她自己崩溃求饶。
“一一,想不想要我操?”
曾婳一呜咽着摇头,身体却诚实地弓起,主动将空虚的穴往他胯间送。
池衡低笑,恶劣地顶撞起那颗早已硬挺的娇小阴蒂,感受着掌下的身体瞬间绷紧。
“池衡……”她带着哭腔哀求,穴肉不断收缩,从深处吐出更多晶莹的水液,“求你……”
池衡扬了扬嘴角,将自己灼热的性器对准淋漓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抵入。
滚烫的阴茎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曾婳一仰起脖颈,脚趾紧紧蜷缩,感受着他一寸寸填满自己的过程,内壁的软肉像是有自我意识般绞紧又舒展,层层迭迭地包裹上来,贪婪地吮吸着滚烫的茎身。
“啊……”她被这过分的充实逼出眼泪,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精瘦的腰身。
池衡闷哼一声,被她突然的绞紧逼得颈侧青筋突起,却仍固执地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弄疼了?”
曾婳一摇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主动将腰臀送得更深,这个动作让阴茎彻底没入最深处最潮湿的柔软。
池衡低笑,抓紧了她的手腕,开始用力抽送起来,碾过她最敏感的点,沉闷的水声回荡在晨间。
他每一下都退到几乎滑出再重重撞进来,西服下摆随着动作翻飞,露出绷紧的腹肌线条。
粘腻的水声在两人的交合处噗嗤作响,穴肉不知疲倦地吞吐着那根粗硬的阴茎,将他包裹得又湿又热。
池衡闷喘着,感受着她内部的温度与紧致——像被浸在温热的蜜里,每一寸都被柔软地舔舐。
曾婳一仰头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和仍旧整齐的领带,这种衣冠楚楚的侵占比全裸交欢更令人羞耻。穴肉不自觉地将他绞得更紧,像是要把他永远留在身体里。
“嗯啊……啊……慢一点……”
她的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身体随着池衡抽插的动作颠簸着,夹在他腰后的双腿也一晃一晃,胸前的乳肉摇曳着,漾出诱人的白浪。
快感来得太急太猛,曾婳一的瞳孔骤然放大,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音节,只有细碎的喘息从齿间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窜,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尖叫。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温度,和体内那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狂的性器摩擦。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池衡忽然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转而与她十指相扣。
这个温柔的动作与他强势的入侵形成奇妙反差,他的指缝严丝合缝地嵌入她的指间,将她的手牢牢按在枕头上。
“一一,看着我,看着我高潮。”
曾婳一艰难地聚焦视线,看到他额前垂落的碎发已经被微微的汗水浸湿,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暗沉得惊人,可那根性器还在不停地捣撞。
她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深入而颤抖,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直到某个瞬间——
曾婳一仰起脖颈,绷紧全身,内壁剧烈痉挛着,像在热情地回应他的占有。
池衡闷哼一声,终于也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片温暖潮湿中,将所有的情绪与渴望都注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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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睁开眼,看到他伸手拿起了床头的手机,下一秒,冰凉的金属边缘抵上她仍在颤抖的大腿内侧。
“变态……”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用手顶住。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曾婳一羞耻得脚趾蜷缩,她能感觉到两人相连的地方还残留着湿黏的痕迹,就这样被他永远定格在相片里,私密又亲昵。
池衡欣赏着手机屏幕,拇指轻轻抚过那淫靡的画画,随后,他丢开手机,俯身将还在轻颤的曾婳一整个搂进怀里。
他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圈在自己臂弯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掌心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了,不逗你了。”
曾婳一在他怀里蹭了蹭,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刚才的羞赧渐渐被这拥抱带来的安心取代,只是嘴里还在抱怨:“就知道欺负我。”
他又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下次不这样了。”
两人依偎温存了好一会儿,池衡才松开她,拍了拍她的背:“去浴室洗洗,我抱你过去。”
曾婳一还没完全缓过劲,乖乖地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池衡替她放好水,又仔细地帮她调试好温度,等她冲洗完毕,才退出浴室,去外面重新整理自己刚才湿掉的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出来时,房间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
池衡正站在桌边,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眉头微微皱了下,然后转过身,视线紧紧锁住刚从浴室出来、发梢还在滴水的曾婳一,眼神里满是不舍。
她走到桌前坐下,拿起一只小巧的奶黄包,咬了一小口,松软的外皮混着香甜的内馅在舌尖化开,含糊地问:“看我干什么?”
池衡走到她身边,拉开椅子坐下:“等会我得去A市谈项目,估计要过一周才能回,这一周都见不到你。”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理所当然的狡黠:“一想到整整一周都见不到你,所以才得临走之前奖励自己一顿……‘早餐’。”
曾婳一嘴里的奶黄包差点没咽下去,脸一下又红了,羞愤地瞪他:“混蛋。”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亮起,曾婳一清楚地看到,屏保赫然就是他刚才拍的那张私密照。画面里的自己,带着情事后的靡态,和池衡紧密相连。
“你有病啊……”曾婳一又气又羞,伸手想去抢他的手机。
池衡却眼疾手快地把手机收起来,揣进兜里,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这台是私人手机,别人又看不到。”
他凑近她,声音压低,可怜兮兮地示弱:“一一,我要去七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让我留着这点念想,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看着他那副得寸进尺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无奈,最后还是只能纵容地白了他一眼,没再追究,重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水果沙拉。
池衡看她坐下来认真吃早餐,才细细交代了各种事项:套房续到了晚上、记得按时吃饭、注意安全、云端筑梦那边需要她跟进的设计图方案……事无巨细,仿佛要把一周的叮嘱都在这片刻说完。
交代完,他起身,准备离开。
曾婳一这才看到玄关处立着的黑色行李箱,原来他早就一切准备就绪,只是专程等着与她吃完这顿早餐,好好告别。
她心里一涩,却抬起下巴,故作冷漠地说:“慢走不送,最好别回来了,我才不想见到你。”
池衡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眼里满是笑意,也带着浓浓的眷恋。
他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吻了下去,这个吻不像刚才那般带着情事的火热,而是充满了温柔的告别与不舍,辗转厮磨间,带着彼此交融的气息。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松开她:“等我。”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曾婳一戳着还微微热的奶黄包,目光落在池衡用过的杯子上,她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冰凉的瓷器却传递着他唇瓣的温度,那温度顺着指尖,一路渗到心底。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声,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不真切的城市喧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刚才池衡的气息好像还弥漫在空气中,可他确实已经离开了。
她的思绪飘远,想起昨晚池衡给她按摩时眼底飞快掠过的笑意,想起他说“最喜欢你耍小脾气的样子”时的宠溺,想起两人说起过去那些事时,彼此眼中的坦诚与动容……
那些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好像真的在重逢后一次次的相处与交流中松动和消解。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吻过的温热触感。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像是空落落的,因为他的离开,也因为那些关于现实和未来的尚未理清的迷雾。
这一周,曾婳一将自己投入工作中,试图用繁复的设计草图拦住心里那名为“思念”的困兽。
她和池衡的微信聊天并不频繁,却像一种心照不宣的日常。
寥寥的文字背后,仿佛能看见他唇角那抹懒洋洋的调笑。
有时夜深,他会直接拨来语音,不说太多工作的事,反而会问她吃了什么,今天心情怎么样……
这些细微的联系像无形的丝线,跨越城市的距离,将她温柔地缠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池衡原定归来日期的前一天,曾婳一接到了路翊母亲的电话。
“婳一啊,最近忙不忙,给你的请柬收到没?”
程玥心情不错:“集团刚拿下了城西那个大型生态区的整体规划项目,你路爷爷高兴,说趁这个机会,在咱们自家旗下的锦溪度假酒店办个庆祝宴会,请了一些合作方和业内朋友聚聚,你一定得来啊。”
“阿姨,我……”
“你可不能拒绝,你爸妈都会来,小翊也会来的,你路爷爷呢最近身体反复,就盼着家里热闹热闹,看到你们两个,他心情肯定能好些。”
说到这个份上,曾婳一所有推拒的言辞都堵在喉咙里。
“……好,我会到的。”
与此同时,A市。
结束了最后一场谈判,正坐在回程车里的池衡,也收到了转来的同一封邀请函。
【路氏集团诚邀云端筑梦池衡先生,莅临锦溪度假酒店庆功晚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端筑梦和路氏目前并无直接合作,这份邀请,更偏向于一种广泛的行业联谊,或者是释放未来可能的合作信号。但——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曾婳一的脸。
这种家族性质的庆功宴,她作为路翊公开的女友,必然会在场,站在那个光鲜亮丽的场合,接受所有人的审视和祝福。
池衡的眼神沉了下去。
他必须去。
这或许不是个明确的决定,闯入一个自己并非核心宾客的场合,很可能徒增尴尬。
尤其,他很可能会在那里,再次见到那对夫妇——曾辉和姜知棠。
光是想到这两个名字,就仿佛有一盆冰水迎头浇下。
A市繁华的夜景在他眼前模糊、褪色,瞬间将他拉回两年前那个阳光正好,却让他无比寒冷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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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框里曾婳一敷衍的“嗯”,以及他无数次打字又删掉的无力。池衡那时还抱着希望,希望这只是她闹的又一次脾气,需要他更多的耐心。
直到店里的风铃突然急促地晃荡。
他条件反射般抬头,心脏几乎漏跳一拍——期待看到的是她。然而,对上的却是一对陌生夫妇审视的目光。
曾辉和姜知棠站在门口,与店里的气息格格不入。
姜知棠手里拎着个纸袋,像是伴手礼,却更像某种“体面”的象征,无声地划分着界限。
“你是池衡吧?冒昧打扰了,我们是曾婳一的父母。”
曾辉先开口,语气平和,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整个空间,最后落回池衡身上,像在审判一件待价而沽,或者说,一件不该出现在他们女儿生命中的展品。
池衡请他们坐进靠窗的座位,店员端来柠檬水,杯垫是曾婳一画的对应饮品小速写,还签了一串艺术字签名。
姜知棠瞥见,指尖在杯沿轻轻敲了敲,那个细微的动作,像是在无声地否定着女儿留在这里的一切痕迹。
“我们来,是想聊聊婳婳,她最近有个出国进修的机会,纽约的Verve工作室,你听说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衡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冰凉的玻璃硌着掌心。
没有,她没说过。
先是药,现在是出国,一种混合着被排除在外的失落和已然预感到的不祥,扼住了他的喉咙。
“听起来是很好的机会。”他尽量让声音平稳,却瞒不过自己喉间的酸涩。
“是很好,”曾辉接过话,“可我女儿不愿意去,我们做父母的,总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愿意停下飞更高的翅膀。”
池衡听懂了这句委婉的话——他和他的迭境,在他们眼里,大概就是捆住曾婳一的枷锁。
姜知棠拿出资料,推到他面前:“Verve的项目规划,和婳婳喜欢的自媒体其实能结合。”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店里悠闲的客人,最终落回池衡脸上,语气温和却字字诛心:“她总说想独立,可真正的独立,是站在更高的地方,不是困在……舒适区里。”
池衡翻看着资料,那些顶尖的国际合作项目,Verve的logo像一种无声的嘲讽。
他突然可悲地明白,曾婳一为什么瞒着他——或许连她自己,都在抗拒这份被安排好的、“正确”的机遇。
“叔叔阿姨,你们误解了,她不愿意去,其实不是因为我。”池衡合上资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是不喜欢被人规划人生,从小到大都是。”
他其实很清楚,曾婳一不会真的为了他放弃前途,但这句替她说出的辩解,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姜知棠轻轻叹了口气:“婳婳喜欢你,肯定有她的道理,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但是,你和她,确实不是一路人。”
她没说阶层、学历,却字字都在说这些。
“她的未来,该是和建筑圈设计圈的精英并肩,看更广阔的世界。而你这里……”她再次扫视四周,“很温馨,但终究是小天地。”
“你如果真为她好,”曾辉的声音接上,像是最终判决,“有些牵绊,该放的时候就得放。”
牵绊。
原来他倾尽所有付出的喜欢和爱,最终只得到这两个字的定义。
池衡没再说话,他看着那杯柠檬水,杯垫上曾婳一画的小速写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白,像在嘲笑他此刻的窘迫。
送他们离开时,曾辉突然回头,像是最后的施舍:
“迭境做得不错,你很年轻有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夸奖,像最后一记耳光,比任何指责都让人难堪。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池衡的指尖却微微发凉。
那段记忆,即便时隔两年,依然像一根深埋的刺,此刻被请柬狠狠触动,泛起尖锐的痛楚和强烈的不甘。
他曾以为,用短短两年时间打造出云端筑梦,站到足以和路氏对话的高度,就能抹平那些偏见。
但现在看来,在她父母眼里,他或许依旧只是那个需要被放掉的牵绊。
而如今,她正以路翊女友、路家钦定儿媳的身份,出席那样一个场合。
路家,那是他们眼中门当户对的典范吧?
他必须去。
他要亲眼去看看,那个将曾婳一困住的“牢笼”究竟是什么样子。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证明,他能给她的世界,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广阔、更坚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锦溪度假酒店临海而建,巨大的玻璃幕墙将傍晚的海景切割成无数块流动的浪。
曾婳一挽着姜知棠的胳膊往里走,曾辉跟在她们身侧。
她今天穿了一条雾蓝色的吊带礼服,裙摆缀着细碎的亮片,走动间流光溢彩。这是姜知棠特意为她挑选的,说既不会抢了主家风头,又足够显气质。
可曾婳一只觉得肩带细得勒人,腰线收得她快要喘不过气,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等待展示的礼物。
她扫过那些挂着微笑的脸——每个人都在低声交谈,目光不动声色地掂量着擦肩而过的人。
“知棠!老曾!这边!”
程玥远远看见他们,笑着迎了上来,一身正红色的及地长裙,气场全开。
她亲热地拉住姜知棠的手:“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婳一今天可真漂亮,这裙子衬她。”
“阿姨好。”曾婳一努力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标准的乖巧笑容。
“路老总身体怎么样了,听说前段时间又不舒服?”曾辉关切地问。
程玥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染上一抹恰到好处的忧色:“是啊,人年纪大了,医生让他静养,但他非要来,说今天高兴,想看看孩子们,热闹热闹。”
她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曾婳一身上,充满了慈爱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只觉得坐立难安,微微垂下视线。
正寒暄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略显匆忙地穿过人群走了过来,是路翊。
“叔叔阿姨,抱歉,刚在那边招呼几位世伯,来晚了。”他先对曾辉和姜知棠打了招呼,然后目光转向曾婳一。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一种近乎绝望的心如死灰,以及深深的疲惫。
那根本不是什么含情脉脉,而是患难姐妹在刑场相遇时的悲凉默契。
然而,这短暂的对视落在三位长辈眼里,却完全变了味。
“瞧瞧这两个孩子,”程玥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姜知棠,压低声音笑道,“这才多久没见,就看呆了?感情真是好。”
姜知棠也抿嘴笑起来,显然十分满意。
曾婳一和路翊几乎是同时触电般移开视线,尴尬得脚趾抠地。
“那个……妈,阿姨,叔叔,”路翊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我带婳一去那边看看,有几件酒店收藏的艺术品,她应该会感兴趣。”
“对对对,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玩,别陪我们这些老家伙干站着。”程玥立刻笑着摆手,巴不得他们多点独处时间培养感情。
“去吧婳婳,好好玩。”姜知棠也温柔地嘱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如蒙大赦,对长辈们点头示意,然后挽上路翊及时伸过来的手臂。两人转身,保持着看似亲密的姿态,一步步远离那令人窒息的地方。
直到走出足够远的距离,确保长辈们听不到了,两人几乎同时松开了手,默契地拉开了一点物理距离,同时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又要当马戏团里穿着衣服表演的猴子了。”路翊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倦意。
“来都来了,”曾婳一低声回应,目光扫过周围谈笑风生的人群,只觉得格格不入,“你爷爷怎么样,真的没事吗?”
“不太好,”路翊眼神黯淡了一下,“所以今天这出戏,我们必须演好,至少……让他安心。”
正说着,一位侍者端着饮品路过,路翊自然地取了两杯,递了一杯给曾婳一。
两人碰杯,发出清脆的轻响,脸上挂着应酬的笑容,仿佛相谈甚欢,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杯中的液体,尝起来苦涩无比。
“我去下洗手间。”曾婳一觉得胸口发闷,需要找个地方透口气。
“嗯,我也去那边躲一躲。”路翊点头示意。
两人再次默契地分开,像完成了一个规定动作,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融入这片繁华又虚伪的海洋。
曾婳一并没有去洗手间,她只是绕到了宴会厅侧面的一个露天阳台,海风拂过来,带着咸湿的气息,稍稍驱散了厅内的闷热和香氛味,也稍稍吹散了些心头的郁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曾婳一靠在冰凉的栏杆上,望着远处暗沉下来的海平面,心里一片茫然。
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她本不想理会,但那头还在固执地打着电话,大有不接就不罢休的架势。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摸索出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池衡。
他怎么这个时候打来?
一阵莫名的心虚袭来,曾婳一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阳台空旷,最近的宾客也在十几米开外的厅内,喧闹的人声成了最好的掩护。
她深吸一口气,才滑开接听键,将手机贴到耳边。
“找我干嘛?”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想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正当?”
曾婳一目光飘向宴会厅内那片璀璨却令人窒息的灯火,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无论偏向哪一边,似乎都对另一边是种背叛。
“哦……”她含糊应着,“你…你忙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池衡应了一声,语气依旧闲适,带着笑意,“所以,你呢?在做什么?有没有……哪怕一点点想我?”
曾婳一看着眼前觥筹交错的场景,喉咙发紧。
“没做什么,”她努力让声音轻快起来,“就在公寓里画草图呢,有点卡住了,出来阳台吹吹风。”
她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无法抗拒内心真实的渴望,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轻轻补充道:“……有点想。”
像极了以前她做错事或者有求于他时,下意识撒娇的模样。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随即,池衡的声音再次响起,笑意更浓,却有种洞悉一切的玩味:“一一,怎么现在又不坦诚了呢?”
“……什么?”
她握紧了手机,掌心微微出汗,没等编出新的借口,池衡低沉含笑的声音再次传来:
“回头。”
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带着千钧重量,砸在她的心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飞快转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她的目光慌乱地扫过阳台入口、远处的走廊、楼下花园的阴影……
然后,她的世界骤然安静了。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繁华喧嚣都褪色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
就在宴会厅二楼斜对面的一个开放式露台吧台旁,一个熟悉的身影慵懒地倚在栏杆上。
池衡穿着一身熨帖的西装,一手举着手机贴在耳边,另一只手指尖随意地搭在玻璃杯上。
他正看着她。
隔着一段不算远却足以看清彼此表情的距离,隔着浮动的人影和喧嚣的声浪,他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她。
不再是招商会上那沉沉的、带着质问和酸涩的眼神。
此刻,他眼里含着清晰的笑意,专注而炙热,仿佛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烫得她无所遁形,心跳失序。
曾婳一僵在原地,手机还紧紧贴在耳边,似乎能透过冰凉的机身地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以及电话那头,他传来的带着微微气息的低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挂电话,一一,”他语气恳求,“就一小会儿,好吗?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这近乎示弱的语气,比任何命令都能有效瓦解曾婳一心虚逃跑的冲动,她的手指悬在挂断键上,怎么也按不下去。
池衡似乎看穿了她的动摇,声音放低了些:“刚才风大没听清。”
“什么……没听清?”
池衡停顿了几秒,带着点诱哄的笑意:“说,想我了。”
曾婳一咬了咬唇。
他明明听到了。
可她还是张了张嘴,在那紧紧锁住她的炙热目光下,声音细若蚊蚋,对着屏幕重复:
“……我想你了。”
说完,强烈的羞赧瞬间席卷而来,她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他夸赞道,目光依旧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今天好漂亮。”
如此直接和热烈的赞美让曾婳一无措地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姜知棠正在不远处寻找她,心里一慌,像是从一场迷梦中惊醒,下意识地对着手机急急说道:“我……我得回去了!”
“好,”池衡的声音依旧平稳,令人安心,“去吧。”
他的目光依旧追随着她,像最坚实的后盾,无声地传递着力量。
“我看着你。”
曾婳一心神不宁地回到父母身边,努力应付着周围的寒暄。
而池衡也从容地走下楼梯,开始与相识的商业伙伴交谈,谈吐得体,仿佛只是众多宾客中普通的一员。
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在这场宴会之下,涌动着怎样隐秘的暗流和心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进行到中途,气氛愈加热络。曾婳一始终能感觉到那道若有似无的目光笼罩着她,让她心慌。
她尽量不去寻找池衡的身影,专注于扮演好路翊女友的角色,但却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个微笑都仿佛耗尽全力。
忽然,大厅的主灯稍稍调亮,柔和的音乐也调低了些许,人群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入口处,带着敬意与些许好奇。
路翊推着一架轮椅,缓缓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位老人,头发花白,难掩病容,但眉宇间沉淀着经年累月的威严与锐利。
正是路氏集团的掌权人,路翊的爷爷,路家的定海神针——路康年。
程玥和几位路家长辈立刻迎了上去,场内响起一阵恭敬的问候寒暄声。
路康年微微摆手,目光如鹰隼般在人群中扫视,最终精准地定格在曾婳一身上,脸上露出了真切又慈祥的笑容。
“乖孩子,过来。”
曾婳一深吸一口气,在众人或探究或羡慕的注视下走上前,乖巧地蹲在轮椅旁:“路爷爷,您感觉好些了吗?”
“看到你们这些孩子,就好多了。”路康年拍拍她的手,目光又看向路翊,然后将两人的手迭在一起,轻轻握住。
这个动作让曾婳一和路翊的身体都微微僵了一下,却又不敢抽回,周围的目光变得更加密集,带着善意的调侃和祝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啊,”路康年看着他们两个,眼中满是欣慰,“小翊这孩子,父亲走得早,母亲又是个急性子,只顾着生意。他自个儿脾气不好,又不爱说话,什么都憋在心里,在国外那段时间,多亏了有你在他身边照应,爷爷都记着呢。”
这话听起来像是长辈对晚辈惯常的客套,但他的语气却格外认真。
曾婳一垂下眼睫,轻声道:“您别这么说,在纽约……其实是路翊照顾我更多,我刚去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人生地不熟,又经历了一些私事,心情也很糟糕,是他耐心开导我,陪着我熬过来的……”
这并非表演,而是真挚的感激,在那段灰暗的时光里,路翊确实是她的浮木。
路翊闻言,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都是小事,提这个干嘛。”
“怎么是小事?”路康年嗔怪地看了孙子一眼,又对曾婳一说,“他那倔脾气哪是会照顾人的?他是把你当成了自己人!也就你能受得了他,能让他听进去几句话。那次……”
“爷爷!”路翊急忙打断,带着罕见的慌乱和恳求,似乎生怕他说出什么更具体的事情。
这小动作落在周围宾客眼里,更是坐实了小情侣害羞的猜想,有几位夫人甚至掩嘴轻笑了起来。
路康年哈哈一笑,拍了拍他们两个的手:“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就好。”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深沉而意有所指,目光扫过周围屏息聆听的宾客,最终落回两人身上:“爷爷老了,没别的盼头,就盼着你们俩能互相扶持,一直好好的。小翊有了你,才像个活人样子,婳一啊,你对他来说,不一样,很重要。”
这最后几句话,重重地砸在曾婳一的心上,也清晰地落入了刚刚走近的池衡耳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恰好与一位相识的老板寒暄完毕,自然地朝这个瞩目的中心圈子移动,他听到的,正是路康年那几句看似家常、却重若千钧的总结。
池衡看到曾婳一蹲在轮椅旁,仰头看着老人,神色严肃,还有路翊站在一旁,那份不自在和慌乱。
这绝非一场简单的恋爱扮演游戏,其中蕴含的恩义、责任,或许还有着什么共同守护的事物?救赎?远比男女之情更为复杂。
之前的种种猜测,在这一刻找到了答案的方向。
他终于触碰到了曾婳一无法抛弃这个身份的冰山一角,虽然具体的真相仍然迷雾重重,但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了曾婳一之前的挣扎和痛苦从何而来。
就在这时,路康年似乎情绪有些激动,说完这番话后,掩嘴轻轻咳嗽了几声。
程玥和路翊立刻紧张地俯身:“爸/爷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路康年摆摆手,脸上恢复了些许疲态,“老了,说几句话就喘,你们玩你们的,别围着我这个老头子。”
程玥立刻示意侍者过来,推着路康年去休息。
中心的焦点散去,宴会的气氛又重新活跃起来,音乐声再次调高,人们继续交谈、欢笑,仿佛刚才那一段充满暗示的插曲从未发生,但无数道目光依旧若有似无地瞟向曾婳一和路翊,心照不宣地打量。
曾婳一觉得快要喘不过气,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路翊的袖子,低声道:“我去透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翊点头,眼神复杂:“别走远。”
曾婳一刚要转身,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曾设计师,路少,好巧。”
池衡挂着淡笑走近,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曾婳一身上,掠过她微微泛白的脸颊,闪过一丝心疼,随后才看向她身边的人。
路翊,拥有他所缺席的两年时光和“光明正大”的身份。
他甚至不能像普通吃醋的男友那样上前宣示主权,只能戴着面具,用最迂回的话来试探,这让他内心的醋海几乎要沸腾,但他克制住了,只是笑意加深了几分。
“路少,恭喜,路氏拿下新项目,真是魄力非凡。”
路翊身体绷紧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常态,带着戒备,举杯回敬,客套道:“池总过奖,运气好而已,没想到您也来了,真是意外之喜。”
他对这个曾让曾婳一失魂落魄的男人,本能地抱有敌意。
“正好在A市出差结束,收到邀请,就顺路过来学习一下,”池衡笑道,目光状似无意地再次扫过曾婳一,语气带着一丝微妙的调侃,“刚才看路老总对曾设计师青睐有加,听说两位在纽约时就互相扶持,感情深厚,真是令人……羡慕。”
他这话像是随口的恭维,但“互相扶持”、“感情深厚”这几个字,被他念出来,带着一股酸溜溜的醋味和戏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了,他知道她刚才在电话里撒谎是情非得已,他现在不是来质问,更像是……受了委屈的狗,明明尾巴都失落地垂下了,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用这种方式告诉她:我看到了,我有点不高兴,你快来哄我。
路翊敏锐地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氛围,他主动上前半步,以一种宣告主权的姿态,伸出手,将曾婳一带向自己身后。
“池总说笑了,”路翊开口,语气比刚才硬了几分,“互相扶持是应该的,婳一她……比较单纯,在国外那会儿吃了不少苦,我能照顾一点是一点。”
曾婳一的身体在路翊揽住她的瞬间微微一顿,她感到些许不自在,但更担心的是池衡的反应。
她迅速抬起眼,看向池衡。
果然,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虽然依旧保持着风度,但眼神明显沉了下去,死死地盯着路翊刚才放在她肩上的手。
就是现在!
趁着路翊目视前方与池衡对峙,她心一横,哄慰般小心翼翼地对着池衡眨了两下眼睛。
——别生气了嘛。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刹那间,那股翻涌的醋意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平,池衡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在这种场合还敢跟他暗送秋波?
池衡微微挑了挑眉,作为回应。
——胆子不小。
——这笔账我记下了。
两人之间这电光火石般的、无声的交流,没有第三个人察觉。
池衡心中的那点不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参与感,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有他们共享着一个秘密。
他重新看向路翊,语气恢复了之前的闲适:“路少说得对,是该好好照顾,是我唐突了,就不打扰二位。”
说完,他笑着颔首,从容地融入了身后的人群之中,仿佛真的只是过来打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招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的喧嚣被厚重的大门隔开,只留下耳边嗡嗡的余响和一颗尚未平复的心。
曾婳一急需喘息的空间,需要彻底远离那些无处不在的探究目光和令人窒息的般配剧本。
她沿着走廊缓步前行,最终推开了一间专供女宾使用的休息室的门。
室内静谧,确认空无一人后,曾婳一松了口气,走到华丽的梳妆镜前,从包里取出口红,微微倾身,借着明亮的灯光,重新勾勒那被紧张抿得有些晕开的唇线。
正当她抿匀唇色,准备转身离开,镜子里却蓦地多了一个身影。
池衡正倚在门边,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补妆的动作。
曾婳一吓得手一抖,口红差点脱手,猛地转身,心脏狂跳,视线惊慌失措地掠过他,下意识地投向他身后和微微敞开的门口,生怕有人推门而入。
“你怎么来了?!这里是……女宾休息室……”
池衡低笑一声,非但没退,反而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从容地走进来,将门轻轻锁上。
锁簧落下的瞬间,像是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切断。
“池衡!你……你干嘛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知道怕了?”池衡不紧不慢地一步步向她逼近,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我抛媚眼的时候怎么不怕?”
“谁跟你抛媚眼了……”
曾婳一被迫微微后仰,腰抵着冰凉的梳妆台边缘,无处可退,只能强装镇定地嘴硬反驳:“那是我眼睛不小心进东西了。”
池衡已经站定在她面前,两人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故意拂过她刚补好妆的唇瓣:“进东西了?进的什么?路翊?”
曾婳一被他这赤裸裸的调戏弄得语塞,睫毛颤抖着,再也嘴硬不下去,那点因为欺骗而产生的愧疚感瞬间漫了上来。
她缴械投降,柔声讨好:“对不起嘛,刚才在露台,我不该骗你说在画图,我是怕你知道了我来路家……会不开心。”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路翊这个名字,但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不开心的源头是什么。
“我知道,”池衡眼神柔和下来,语气放缓,却更显得危险,“我知道你是怕我难受。”
他话音未落,手臂已经环上了她的腰肢和臀,稍一用力,便轻易地将她抱离地面,放在冰凉的梳妆台面上,曾婳一下意识地用手撑住身后光滑的台面。
而池衡则顺势向前一步,结实的长腿嵌入她被迫分开的膝盖之间,整个身体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闯入了她的私人领域。
隔着单薄的礼服面料,曾婳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以及某处不容忽视的、坚硬而危险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婳一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急速回落,留下阵阵酥麻,她想并拢腿,却被他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但我就是吃醋了,怎么办呢?”
池衡的手臂依旧环着她的腰,防止她后仰,但自己却微微低下脑袋,呈现出一副等待安抚的姿态。
他懂她的欺骗是出于维护,但他不清楚她和路翊之间那复杂羁绊的全部真相。
他只知道,从招商会见到的那一面起,他们就绝非真情侣。
但这里面的缘由和深度,对他而言仍是一团需要解开的迷雾,而这未知,恰恰加剧了他的占有欲和醋意。
曾婳一被他这直白的酸意和委屈搅得心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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