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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总是睡得早醒得早,带着崔璨回家的时间正是她睡得最沉的时段。

简单收拾了一下,白玉烟让崔璨上了自己的床。

“她明天早上八点上班,在她出门之前你不要出我的房门。除非你想跟她演一出认亲大会。”

崔璨眼睛肿得像核桃,x1着鼻涕点了点头。

“我关灯了。”

“不要。”

崔璨捏住白玉烟伸向床边开关的手腕。

“怎么,凌晨两点整了你还不睡觉吗?”

“我头疼,睡不着。”

“怎么突然开始头疼?着凉了吗?”

白玉烟还伸手m0了一下崔璨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太久了,我头有点缺氧。”

灯还是熄灭了,只是太yAnx处贴上了冰凉的手指尖,时轻时重地按压着。

“好些没。”

“姐姐,可以再亲一下吗。”

“你真是……”黑得看不清脸也能猜到姐姐表情多无奈,“不可以。”

“你不亲我我就难受,我就不舒服,我就呼x1不畅,我就头疼加剧。”

“装,接着装。”

崔璨开始大声cH0U鼻子,吓得白玉烟连忙伸手捂她的嘴。

手指缝间忽然伸进一条Sh乎乎的软r0U。

“你!”

解放来得很快,崔璨得意地收回吐出来的粉sE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再亲一下,可不可以?”

一小段沉默后,房顶下绕上一声轻叹。

“你真的好会闹——唔嗯……”

知道这是委婉的容许之意,崔璨连忙献上自己的嘴唇。视觉被黑暗弱化,触觉清晰地反馈着姐姐嘴唇的形状,饱满的唇r0U被自己挤压,退后一些又重新回弹变得圆润,每重复一次,唇面就Sh得更彻底一些,不知是姐姐的,还是自己的唾Ye挂在了姐姐嘴唇上。一遍遍重复这样的过程,尝着残留牙膏的橙香,x1进她呼出的气,呼x1困难让她心跳快得像在短跑。她听见姐姐被亲久了后发出微不可闻的哼哼,隐约有些招架不住。脆弱才是人的真实…能大声一点就好了,想一直听她发出这样的声音。

崔璨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身T不乱动,但这项任务越来越难,身T不受控地变烫,薄汗润Sh她的贴身衣物。好想抱着姐姐的腰,贴着姐姐的x口,想伸舌头,想被回应……怯弱的自持艰难地压制着刺挠她头皮的强烈yUwaNg。

想把姐姐弄生气,想要姐姐压着她亲,b现在猛烈得多,扯她的衣领进入她……

想要你渴望我,想要你…掌控我。

可现在这个吻完全是她一个人带动的,只要她停下索取,白玉烟立刻就会离开。

人该学会知足,不喜欢她还让她亲,该感激才对。

多慷慨的姐姐。

心里没由来地升起怒意,牙尖陷进白玉烟的嘴唇,竟然听见一声带着媚意的痛哼,而对方吃了痛就立刻后挪开身T,终止了这次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觉!”

姐姐气鼓鼓地转过身,留给崔璨一个委屈的背影。

在地铁站口送走崔璨,白玉烟往路边走了几步,身T一坠,咚地一声坐在公共长椅上,胳膊肘支着膝盖,伸手掐着鼻梁。

太糊涂了,竟然真的纵容妹妹吻了她,还是两次。

明知道崔璨的亲吻象征什么,明知道该将一切扼杀在摇篮中,看着那双哭得红彤彤的眼睛却说不出一句反抗的话。这甚至无关1UN1I的问题,她不能回应崔璨的感情是既定的事实,一直给崔璨虚假的希望,只会害她在一切不得不结束的时刻愈加痛苦,如果她真心盼妹妹好,昨晚就该拒绝的。

可要怎么忍心呢,看见她那样。

像个小孩儿似的……抓着她手乞求她的样子,蜷缩在她怀里索吻的样子,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的样子,马路上来去车灯的光划过她Sh漉漉的眼睛,像一束束流星坠落——假如世界上一定要存在这么个人让崔璨这副模样,除了自己谁她都不放心。冷冻制作的植物标本一样的,那么JiNg致又那么易碎,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妹妹以那种姿态出现在其它任何人面前?任何人,也许不是故意的,但或多或少都会碰碎她的。

只有我知道——

不……我也会碰碎她的,我已经碰碎很多了。

怜悯何尝不是一种Ai?这种令我感到棘手的热烈的保护yu又何尝不是一种Ai,不想要你受伤,你却一直往我的刀锋上撞,我又怎么不算是期盼着不可能的结果。

什么都不g的日子过得又快,又慢;每一天都漫长,但每一天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月,聒噪的蝉鸣,白sE的日光,快开学了,到校之后会有一场期末考试。在暑假时间开始的学期,为什么不能把学校炸了,崔璨花了一个多小时上网搜索了怎么自制zhAYA0。

她什么都没学进去,本该焦虑得满头大汗的,但潜意识里,她还有个没拿出手的锦囊妙计。

……

“喂?怎么啦。”

“姐姐,开学就要期末考试了。”

电话那边的人低低笑了一声。一听到这声笑,崔璨握手机的手就攥紧了几分,金属与皮肤的接触面变得温热Sh润。

“所以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学习状况,这样就去考试我会被请家长的。然后,我爹,我们爹,就会发表一些不知民间疾苦的言论,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不努力。我一听到这种话,我脆弱的心灵就会崩溃,我的高二学习就会无法进行,我就上不了好大学,我就会没工作,没钱买饭吃,然后我就会Si掉。你忍心看你的妹妹,你的宝宝,Si掉?”

姐姐的笑声是世界上最好听的笑声,应该申请吉尼斯纪录,崔璨会带着手枪去见评委,谁不同意就嘣了谁。

“那,你想要我帮你作弊吗?”

“其实我是想要让你给我补——哦作弊也可以。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姐姐,你给我补习数学好不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听见的话会问她电话对面是谁,男的nV的,虽然回答是崔璨并不会有什么不方便,但白玉烟仍然拒绝向这种形式的掌控低头,一种明知故犯的,青少年的无意义的倔强,所以她此刻靠在楼下的健身器材上接崔璨的电话。

“你想怎么补习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姐姐说出这句话时语气似乎严肃了一些。

“我知道你家附近有一家装修很漂亮的咖啡店,你就下楼走几步就到了。我们明天下午三点在咖啡店门口汇合,可以吗?”

白玉烟探出脚推了推面前的漫步机,盯着它摇晃,没有立刻回应。

崔璨问完后就耐心地等待着姐姐的答复,延长了顺着话筒传递过来的沉默。

“如果你不想见我的话——”

“那就下午三点见。”

两人同时开口,但崔璨先噤了声。

与熟稔的开场不同,两人道别时气氛甚至有些生y。

下午两点五十,崔璨一下公交就看见白玉烟靠在站台上,口罩上的眼睛盯着远方的天空出神。

“来了?坐了很久的车吧,累不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常穿的短款白sET恤外面披了一件黑sE外套,下装是贴身款的牛仔K扎在深棕sE刺绣牛仔靴里,很随意的搭配,但在她疏离的气质里美得那么张扬。

崔璨今天穿的短袖衬衣和格子裙,并不差多少,但白玉烟稍微一收拾她就陷进自卑里。她觉得自己看起来像个毛都没长齐的小P孩,一点都配不上面前这个nV生。姐姐只b她大两年,却在各个方面都b她成熟一大截,在学校里,在生活上,甚至就连衣品也b她年长好多岁。

就算千万分之一的可能你会喜欢我,我也替你感到不值。

“不累,见到姐姐就开心。”

丑小鸭仰望着天鹅,想要成为她的想法酝酿了太久,在自我否定的催化下变成想要拥有她。白sE翼展的庇护下,她灰sE的绒毛停止生长。如果可以拥有你,就立刻拥有最美丽强壮的翅膀,我就再也不用成长。

崔璨拉下口罩,调整了一下呼x1。

“走吧。”

“请先扫码再进店哦。”门口的店员对着两人指了指墙上的绿sE二维码。

进门右手边是一张小桌子,桌面搁置着测温枪,酒JiNg消毒Ye和一盒口罩。

“去年我来过几次这家咖啡厅,门口总有一只白sE的流浪狗——”

崔璨顺着姐姐的话回头望了眼空荡荡的门口,一下子围上来的空调冷气让她脊背发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可能饿Si了吧。”

“流浪狗都会自己找吃的吧,不会饿Si的……”

两人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坐下,接过店员递来的柠檬水和菜单。

“感觉涨价了不少哦。”崔璨一页一页地翻着,嘴里嘀咕。

“没倒闭已经不容易了,现在的客人明显没有之前多了。”

“姐姐你要吃披萨吗?”

“下午吃什么披萨,把你数学作业拿出来。”

崔璨抬眼,见对面的白玉烟喝了一口柠檬水的同时食指关节敲了敲实木桌面,咚咚的闷响回荡在她虚悬起来的心上,摇晃着她脑袋里突然出现的一些画面。

“我请你喝雪顶,姐姐。”

“作业。”

崔璨不太情愿地递上自己的数学作业后还是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披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纸张翻动的声音单调地响着,崔璨想跟姐姐说话,但她有些紧张。辅导她作业时的姐姐好像b平日里严肃很多。

是辅导作业的原因吗,还是又一次无声地向她表明“我永远不会对你有同你对我一样的感情”?

“一半都没做完,你准备考出个什么好成绩?”

崔璨缩着脖子点头。

修长的手指捡起中X笔,翻开目录画了三条线。

“先把这三节做了,我给你一个小时。”

白玉烟命令她的声音要b往常低一些。

崔璨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遏止一些不该在这个场合出现的生理反应。

一节刚做完,披萨和咖啡端了上来。

“姐姐,披萨冷了就不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节做完了吗?给我改,你吃。”

白玉烟cH0U出红笔低头批改着她的作业,眉心皱出一条浅浅的褶,看得崔璨心惊r0U跳。

一节作业改得很快,没一会儿崔璨就听见笔盖合上的声音,接着余光瞥到对面的人忽然站起身走了过来,在她身边落了坐,作业本啪地一声摊开在她的面前,顶开了刚吃一半的牛r0U披萨。

“这题。”骨感的手指点在同样白皙的纸面,轻微的嚓嚓声,“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指甲修得很短,崔璨知道这是因为姐姐Aig净的习惯近乎强迫症,但她忍不住故意将其曲解。忍不住去想,这双手除了指着这无足轻重的作业本,还能做些什么。削瘦的形状,y朗的线条,看起来那么有力气,适合抓着她的脖子——太脏了,不能这样想她……

但自从那晚在她的怀里ga0cHa0之后,自己就失去了不带X意味凝视她的能力,X幻想没有刹车可以踩,下半身好像分出了自己的心跳。像这几个月里来一直发生的那样,再三自我告诫,她仍然轻而易举地掉进荷尔蒙交织出的白日梦。

姐姐靠得好近,鼻子里全是她的味道。想象她贴在自己背上,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颚捂她的嘴,一只手探进她的下身,搅弄她,让她迫切地想要喊叫,急促的喘息里,闻到的也会是这种馨香。“告诉我……”ga0cHa0的边缘,姐姐会命令她回答某个问题。在姐姐的怀里她是最顺从的孩子,任何一个讨好姐姐的机会,她都知无不言;但她希望姐姐能让她说不出话,这样就能惩罚不乖的她。

所有捏造的情节里,她都像布偶一样任白玉烟折磨,在她自由又孤单的世界,控制就是Ai的语言。

你的手就是我的项圈。

“崔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偏过头,白玉烟坐在她身边,短款T恤和牛仔K之间露出的一线浅sE肌肤牢牢锁住她的目光。从这里开始,无论向上还是向下行,都是崔璨做梦都想探索的伊甸。

“我去上个厕所。”

在下流想法败露前的最后一刻,崔璨手脚并用地爬过白玉烟的大腿,狼狈地逃进了卫生间。

前卫一些,在咖啡店的公共厕所里解决自己不分场合燃起的yUwaNg也许并没有那么说不过去,但她只是个脸皮薄的十六岁小nV生,只敢盯着镜子通红着脸发呆。

“怎么去这么久?”

回来时崔璨发现披萨少了一块,而姐姐在自己的作业前正襟危坐。

“便秘。”崔璨挑了个最能减少自己Xx1引力的回答。苍天作证,这绝对不是她本意。

白玉烟皱着眉毛掐了掐鼻梁。

“过来给我讲讲这道题你的思考过程。”

一坐进包厢,桌面和墙壁就像起哄的朋友将她往白玉烟怀里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强作镇定地解释那一长条方程式,姐姐呼出来的热气洒在她的耳畔,她下身肌r0U好不容易止住的跳动再一次起了苗头。好荒唐,世上还有哪个妹妹对亲生姐姐有强到这种程度的x1nyU?她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停,这一步不对。你的第四个公式里的x已经……”

妹妹的双臂突然环上自己的脖子打断了讲解,柔软的身T贴了上来,lU0露在外的皮肤擦上她身上的薄汗,凉凉的。她的头埋在颈边,猫一样来回摩擦。

“还以为你会直接亲上来。”白玉烟的左臂绕过妹妹伏下来的背,合上笔盖,以免弄脏她白sE的衬衣。

“你什么都知道。”

“能立刻读懂对方的眼神不是姐妹的基本素质吗。”

“但我没看出你很害怕,甚至没看出你想离开,怎么,回心转意了吗?哦,突然发现你妹妹魅力如此迷人。”

“我走了,你期末考试怎么办?”

“我亲上来你也不害怕?”

白玉烟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亲了我又能改变什么?我们除了姐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会是。崔璨,多担心担心你的数学成绩吧。”

好像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今天姐姐给人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在打那通电话时,姐姐或许就已经想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了。

“是,什么都不会改变。”x口又开始钝痛,这是崔璨自找的。她受伤,但她同样感受到说不清原因的恼怒。白玉烟有没有想过,将一切挑明了说,到底对谁才更有利?

嘴唇转向她的耳廓,压低了声音只让她听见:“所以我做什么都没关系。”擦过她的耳垂,“知道我刚刚去那么久厕所,是在g什么吗?”

“没兴趣知道。”

“亲你没关系的话,想着你zIwEi应该也没关系吧。姐姐。”

寡廉鲜耻的话,崔璨从未想过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吐出那两个字时皮肤下羞耻的岩浆从脸颊烧到了脖子,但在哪怕一丝让白玉烟不那么淡漠的可能面前,她都将自己的颜面连同所有赌注尽数推出手心。

甚至希望白玉烟听到这些过分的话后忍无可忍地骂她一通,让她滚出自己的生活,这样对崔璨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随便你,你怎么开心怎么来。”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哗啦,崔璨听到自己已经裂了无数条缝的心一下子碎掉了,呼x1也随之变得困难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啊崔璨,你早该猜到的,你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的,她就是这样的。

“崔璨,我们本来可以是最好的朋友。”姐姐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向后推开,“现在仍然可以是,所以不要再说这些赌气的话了。”

妹妹伸手捏住姐姐的手腕下压,将对方拉近。对上白玉烟俯视她的眼睛,虚影般的温柔与宁静之下,她隐约目睹到自认为看透眼前人的倨傲与狡黠。这个只b她大两岁的nV生,被她的幻想镀上金身,在她盲目的Ai慕里占尽了优势,层层遮掩下的丁点得意仍然深深刺痛了她。

缺氧与强烈的负面情绪影响着生理功能,血管高频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她的手不受控地发着抖,难堪与恼火带来的亢奋中,她变得有些大胆。如果今天就是结束,她要把所有效果未知的话语,那些日日夜夜与白玉烟的脸一起塞满她脑袋的字句全都说出来。不能左右这可笑的结局,起码要让那些失眠值回票价,要看到她对自己一切可能出现的反应,尽管得不到你,至少见过你的每一面。

“我想和你za,姐姐。”

“别闹。”白玉烟一边尝试cH0U出自己的手,一边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听到妹妹方才说出口的话。

崔璨很用力,姐姐逃不了。

而现在的气氛是说出那些平时不敢说的话的,最好机会。

“姐姐你真的好进入角sE,被我捧着喜欢,一定爽Si了吧。高贵,优雅,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拒绝我的一切。在你自己的想象里,你是不是超级拽?说那些蠢Si的台词,以为自己是电视剧里的nV主角,哦,深情又无情的白小姐。”

白玉烟挣扎的手停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晚上是怎么想你的……掐着我的脖子,一边告诉我你喜欢我一边进入我,想我想得不行,抓着我一遍遍地要,叫我宝贝……正面回答我的感情但回避所有和X相关的话题,因为那会让你的形象没有那么g净,对吧?可我就是脏的,姐姐,不要忘记我第一次ga0cHa0是在你大腿上。”

——当然,崔璨说谎了,那不是她第一次,甚至不是第十次。但加上这三个字冲击力可大多了。而且那确实是她第一次ga0cHa0时身上贴着别人的肢T,只是省略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定语,逻辑上非常讲得通。

沉默很久后,白玉烟的语气终于不那么平缓,崔璨其实能听出姐姐有些生气。

“对我说这些,你又得到了什么?”

“解脱。如果你觉得我说的那些是不可接受的,你离开我就行了;但如果你一定要做我的姐姐,我默认你已经接受了我对你的需求,只要我渴望,我就会向你索取,发生了什么,你负全责。”

城墙没有自己脸皮厚,漏勺也没有自己心上破的洞多,今天说的每个字崔璨回去都会后悔得锤床,可事已至此,有些话她只是不得不说。早就预估到各式各样的,来自白玉烟可能的临别赠言,她提前做好了重获独生子nV身份的心理准备。暗自咬紧了牙,却只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崔璨是不是不知道有个姐姐是什么感觉?我从来没在你的世界里以姐姐的身份存在过吧。你只问我Ai不Ai你,不Ai就要离开,Ai就要和你ShAnG,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其它的选择。”

……为什么还是不发火,不厌恶我呢?

“我说过,你不了解我,你的喜欢扎不了根。你不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样的,也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我给你的,从来都不b你向我索取的差。”

骂我啊,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理解。毕竟我们俩,本来就是同样的组成,对吧?”

恨我,不要说这样的话,求你恨我吧。

“和我发生关系从来不是问题的最优解,但会让你感觉好很多对吗?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太开心。”

求你不要这么完美。

“我会帮你,崔璨,因为我是你的姐姐。但记住,即便我们上了床,我们也什么都不是。”

好痛。

“告诉我你疫情前考得最好的成绩,这次还能考到那个程度,我就给你想要的。”

崔璨,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你要怎么逃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璨你打J血啦。”

七月十五日,开学第二天的中午,全校都去食堂抢饭了,而空荡荡的高一19班教室里,崔璨端坐在课桌前埋头苦写,不动如山。

除去上厕所,崔璨和座椅的不间断相贴时间已经超过四个小时,和同桌的交流没超过十句,升国旗的时候都在背单词,据此同桌汤雅倩断定,崔璨这是被外星人掉包了。

“我要考进前五百。”崔璨举起手臂在x前b了一下拳头后继续低头写题。

“你再不吃饭,第一门还没开考就饿Si了。”

吃饭?吃什么饭,饭有什么好吃的,她不需要吃饭,她要刷题,她要考到b以往任何一次都好,然后爬上白玉烟的床,然后跟亲姐谈恋Ai。虽然白玉烟明明白白告诉她了,她们只能是家人,崔璨仍然怀着侥幸地相信,Ai都做了,谈感情还会远吗?在这个破高中活着,总得有点盼头吧。

给教室消毒的工人背着消毒水进来了,四溅的消毒水有漂白X,崔璨不得不暂时合上作业本,歇歇自己已经酸得快没知觉的右手,于此同时,她发现汤雅倩还坐在旁边看着她。

“光催我吃,你怎么不去吃?”

“我等这波高峰期过了再去学校门口吃地G0u油小摊。你早上听班主任说了吗,为了控制疫情,学校的封闭管理会变得严很多,马上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在饭点进出校门了,我要趁还自由多吃点。要不要我帮你带啊,然后你在这儿接着考五百名?”

崔璨很想说她还要接着写,但她的胃开始断断续续地低声抗议。

“我跟你一起吧。”她收起中X笔,整理头发戴上鸭舌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汤雅倩小小的太yAn伞下,两人一同走在没什么人的环形主g道上,意料之中地,汤雅倩问起崔璨怎么突然想考前五百。

“班上的人开学之后只有两种面貌,一种是一看就知道这学期在家学得很认真的,来了之后每天斗志昂扬,容光焕发,b如张珺然,老师点她回答个问题她殷勤得快亲上去了;还有一种就是什么都没学,成天担心老师收假期作业,蔫头巴脑一想到不久以后就要期末考试就想退学的,b如本人。我看你QQ空间感觉你疫情的时候过得并不开心,为什么突然想考这么个排名?”

崔璨正想回答,眼睛一下子抓住前方校门口一对走进来的身影。

白玉烟扎着低马尾穿着运动校服,抱着一小摞没拆封的笔记本,身边跟着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同学,抱着一大摞崭新的学习资料,两人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注意到崔璨这边。

跟别人一起走就算了,怎么还跟男的一起走,气Si人了。那么点破资料不能自己搬?不能?不能你叫我啊,蠢姐。

“喂,你有没有感觉那个nV生和你长得有点像啊。”

汤雅倩自己转移了自己的话题,并大力T0Ng了T0Ng崔璨。

“……那么大个口罩,你会透视啊?猜我今天小内内什么颜sE。”

“滚。”

“礼貌一点。”

“请你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发出鸭子一样的笑声。

“你看她脸型和眼睛,还有头发,要不是你本人现在就站在我旁边,我就要跟她打招呼了。”

“有那么像吗?我没她好看吧,她应该也不会想和我长得像。”

说完之后崔璨又笑了几下,让自己听起来像在开玩笑。

“被说和别人长得像好像确实不是什么高兴的事。”

崔璨一直目送着白玉烟走向一号教学楼的方向,对方的视线始终没覆盖到自己,即便是那个男同学都能得到b自己多得多,也合理得多的注意力。

嘿,自从回了学校,知道你和我在同一片区域活动,我看向人群的每一眼都在找你。任何时候,你穿得和别人再像,我一眼就认出你,好像除了你别人全都忽然消失。姐姐,我注意到你就好像望向晴朗的天空时注意到太yAn那样理所当然,你说你给我的感情从来不差,但为什么我不敢奢望你对我的存在也这样敏锐?

崔璨真希望自己下一秒就变成白玉烟的老师。第一步崔璨会说从今天开始白玉烟同学你是我的学习委员,第二步崔璨说作业太多了我改不过来,白同学请你每天晚自习都来我办公室帮忙,第三步崔璨会在她替自己改作业的时候拉上窗帘锁上门然后把自己的得意门生摁在办公桌上——

“崔璨!”

“啊!啊?g嘛?怎么啦?”

“皇中皇大饼今天没出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点小事也要启奏?朕的时间很宝——”

“章鱼小丸子也没出。”

“C。”

“牛r0U盖饭?”

“美nV所见略同。”

两人握了一下手。

下午第四节课有一个小时,英语老师在讲疫情期间做过的卷子,毋庸置疑,崔璨一张都没做,坐在教室听天书。如果想要最大化利用时间,她现在应该开始掏本题册出来做了,但她好累,从早上要Si要活地写到现在,并没有感觉自己真的学到了什么,只是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又用最平庸的方式浪费了自己短暂人生中珍贵的又一天。

她好讨厌做题,做题可能压根没办法提高她的成绩,只会让她越来越恨一个科目;但除了做题她不知道要怎么考得更好。她很笨,解不开的数学题就是解不开,答不对的语文就是答不对。她本来可以平静地接受自己的愚蠢,但姐姐只跟聪明妹妹ShAnG。

掏出兜里崔国华给她配备的按键机,百无聊赖的崔璨开始给姐姐的电话号码抠短信,小小的方块屏幕上字母跳得飞快。

“姐,我这几天一直在非常认真地学习,落下的那些课我都自己学完了,但我就是没办法写出很多题。”

崔璨按了发送,接着开始编辑第二条,因为老人机短信有字数限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我就是很蠢,我是一头猪。我没有任何前途。”

崔璨其实想说我没机会考到五百名了,但那样看起来会目的X很明显,好像崔璨完全是奔着跟她ShAnG去学习的。虽然事实就是这样,但怎么能被白玉烟发现呢。

发完过了十几分钟,崔璨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新信息,但崔璨忘记自己刚拿到手机还没设置静音模式了。

“叮咚。”

迷你的小手机爆发出一声巨响,整个教室摇晃了一下。五十双眼睛霎时全都聚焦到崔璨身上。

一旁的汤雅倩躲在书立后面笑得流口水。

老师瞪了一眼崔璨之后就继续上课了,因为这样聒噪的设备显然是一部老人机,没有没收的必要。

很丢人,但欣喜显然大过难堪,除了姐姐还能是谁,崔璨也躲进书立后面看短信。

“下课之后给我打电话。”

好拽噢,但想想姐姐也是上课偷偷按手机发送的这句话,又觉得有点可A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汤雅倩用肘子T0Ng了一下她后递过来一张字条,两人畏畏缩缩的像战壕下的士兵。

“who啊笑那么灿烂?”

崔璨想了想,写了一个“crush”,递了回去。

汤雅倩瞪大眼睛,压低声音问她:“我们年级吗?一部还是二部?帅吗?”

“高二,nV生,美得要Si。”

“我C,”汤雅倩把嘴张成O,“我C。”

“崔璨!起来给同学们解释一下,这个地方为什么不用todo。”

“喂?吃晚饭了吗?”

“姐,刚下课一分钟,要喝水瓶盖也都还没拧开吧。”

“这么伶牙俐齿的猪还是第一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捧着电话在座位上扭得像条虫。

“听说过几天就要全封闭管理了,趁现在还有机会一起出去吃饭吧。”

“好啊。你想去哪儿吃?”

“去光谷天地吃面,我请你。”

“我刚好走到你们楼下了,下来吧,我等你。”

每个周三的傍晚校园电台都开放点歌,一首两块钱,今天终于不是周杰l,LanaDelRey的Doin’Time刚好追得上崔璨十秒下四层楼的脚步。

一出楼梯间就看见白玉烟披着校服外套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中午束起的长发现在披了下来,码数有些修身的校服K子她穿起来却很宽松,棉布隐约g勒出她双腿的形状,线条修长又结实,脚上是经典的酒红sE匡威1970,鞋带拉得很紧。从来没问过姐姐到底有多高,但崔璨现在一米六四,眼睛刚好跟姐姐的嘴唇差不多高,姐姐可能大概一米七。路过她的同学偶尔侧目,目光在她身上驻留片刻,也许就算口罩遮住了脸,仍然能感受到她的引力。

骄傲的同时心头有点醋醋的。

崔璨走到白玉烟面前,大着胆子伸手拉下姐姐的口罩,冒犯却会被原谅的举动能给她亲密的错觉。一看到那张脸,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而姐姐只是沉静地看着她,弯了弯嘴角,弧度不及初八的月亮。

“带上口罩了吗?等会儿进店可能要求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挽上姐姐的手臂,不介意让心跳再快一些;和她的身T贴得紧紧的,给脸颊的粉红一个太热了的好借口。

“带啦。”

做妹妹真神奇。不能吻她,却能理所当然地摆弄她的身T,不能相Ai,却能借着血缘的名义无限狎昵。

刷了武汉通,上了这个点的公交车,车上还剩一个座位,白玉烟很自然地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摆放在座椅上,自己抓着杆靠在她身边。这样实在不该,但刚刚被姐姐捏住时像有电流通过全身,她兴奋得甚至微微发着抖,无意识夹了夹腿。

过了几个站,车上的人逐渐变多,人群将白玉烟推到自己的膝盖前,背对着自己,但姐姐的校服外套太长了,崔璨没机会盯着她的PGU看。为什么大夏天非要套个外套,虽然说确实很好看吧,但不热吗?穿个短点的也行啊。没有一定要看姐姐PGU的意思,纯为防范中暑着想。

尽管二三十年内经历了很多次改革,武汉的公交仍有些许当年b肩卡丁车的风范,一到转盘路口,车上的人就开始乾坤大挪移,眼看着一个穿背心还一身汗的大爷就要挨上自己的宝贝姐姐,崔璨当仁不让地伸出双臂,一把将白玉烟拉得咣当一下坐到自己身上,避免了任何闲杂人等与姐姐接触。

“……崔璨。”白玉烟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很感激,“放开我。”

姐姐身上的味道,姐姐b自己低一点的T温,姐姐的头发在挠自己的脸,手臂圈着她JiNg瘦的腰,再紧一点,感受她骨感的脊背在晃动中挤压自己还在发育的x部,有点痛…痛得刚刚好。两人的大腿严丝合缝地贴着,cHa0Sh燥热,不能说是令人愉悦的触感,但通过那片面积传来的压力好像一种神秘的魔咒,让崔璨渴望被钳制的灵魂悄然燃烧起来。

“碰到别人很脏的,姐姐。”妹妹在自己耳边说话,呼x1拂过后颈灌进脊椎里,引起一种想要坐直的异样冲动,“但我很g净,你闻我洗发水是不是咖啡味。”

“…好热,你放开,我不会碰到别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玉烟本能地挣扎了几下,T0NgbU挤了挤崔璨的胯骨,害得可怜的妹妹差点在公交上喘出声。

好舒服……Ai的人在自己身上施予的任何压迫,都是对她被圈养被控制的饥渴的恩赐;崔璨忽然发现自己好享受被压着,享受被喜欢的人b到一个无处可逃的小角落,用力蹭她身上的每一寸。

糟了,刚刚在乱想些什么,身T好像开始起反应了……

K子Sh了被发现的话还有什么脸面跟姐姐一起吃饭,崔璨登即松开手,放姐姐站起身。

自己就像一个h片标题,在公交车上毫无征兆地被挑起yUwaNg的nV高中生。每时每地,无时不刻地X化自己的亲姐姐,世上要真的有天雷,猥琐的崔璨第一个被劈成灰。

餐上齐了,和姐姐一起在捞面馆子里吃天妇罗和面条,有空调有音乐有柔和的灯光,刚开学也没有太多作业等着她,时间该在此刻停滞,直到心头的幸福达到无法瓦解的饱和。

“开学第二天,感觉怎么样。”

“课业压力不那么大,心理压力很大。”

“为什么呢?”

“唉,每次我想放松,我就觉得自己有罪一样的。道理我都明白,但就是,人的理智其实能做到的部分很少,你懂吧,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像身边的蠢货同学那样,还是会无意识做出相似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玉烟将自己的叉烧夹到崔璨碗里:“我明白,人是社会动物。”

“我今天做了一个上午的题,感觉什么都没学到,我觉得刷题也只是一种,服从X训练,是这个词吧?”

“想放松就放松,不要强迫自己。”白玉烟只在自己嘴巴里没有食物时才会回话。

“而且我觉得我跟所有人都玩不来,我b他们都聪明,我只是不会做题。我只是不适应这个教育系统。……反正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b那些模仿蔡徐坤的男的笨的。绝对不要。”

“是,崔璨聪明,有灵X,很特别。”伸手将崔璨额前有些像刘海的碎发拨到两边,以免沾到碗里的汤。

“真的吗?不是哄我?”

“嗯,所以才会经常感到格格不入。”说完她顿了顿,像在犹豫要不要接着说,“但崔璨,敏感会让你很痛苦,对事情理解得太泛化也会。当你讨厌刷题,讨厌周围人的时候,将这种讨厌维持在一个很浅的层面就要停下。你想得越投入,越展开,就会发现自己越正义。但这种正义什么都不会带给你。”

“姐姐的意思不就是让我麻木一点呗。”

白玉烟低笑了一声,也许是赞同。

“反复的思考是一种自我确立,但当你没有协调环境的能力,太强的自我就会伤到你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姐姐,你做到了吗?”

姐姐没在吃面,但也没立刻回话。两人的沉默里填满了餐厅里顾客的交谈声,背景音乐声,餐具碰撞声。崔璨端详着身边人一本正经地用筷子戳碗里的面条,顶光的照S下,她睫毛又密又长,圆圆的脸颊r0U十分显眼,可Ai的同时略显幼态。姐姐总是端着成年人一样的架子,差点她都快忘了,对方也是跟自己一样的小P孩。

“你也没做到,这些话你其实也想对自己说。”

白玉烟将自己放炸物的盘子推向崔璨:“尝尝可乐饼,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装Si了。”不服气的nV孩一边哼哼一边接过盘子,吃着吃着就忘记自己还在蔑视姐姐,“哇噻。”松鼠一样,nV孩腮帮子嚼得鼓鼓的,眼睛发光。

再一次习惯X地伸出手指,在她吃得起劲时玩她过肩的长发,像梳理宠物的毛发。她的发质就像她的X格,柔软,蓬松,又咋呼。活泼直率的X格让妹妹看起来总是简单又热血,而顺着那条难以解释的血缘的纽带,白玉烟感受到一阵不安、迷茫与忧虑延伸向她。她无法T会妹妹身上的自由自在,但她能理解那种潜藏的受困感。

她确实没做到,她也想对自己说。

或许,有时在她眼里崔璨并不是崔璨,只是一个年幼的白玉烟。或许她对崔璨说的这些话,并不是真的要她听到,只是赠给心里那个还没痊愈的自己。或许她给崔璨的,并不是来自姐姐的Ai,而只是自怜,只是凭她一己之力无法送达过去的自我安慰。

但Ai具T又是什么呢,哪里又有这种感情的标准模型,浅薄的人,真的可以创造Ai吗?

难道相信Ai存在,不也是一种广义的有神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似乎终于意识到,从刚刚开始就感到头发轻了一些不是因为她开学第二天就学秃了,一偏头看到白玉烟手指在她头发里转圈,脸红了个透。

这些细微的反应,白玉烟尽收眼底。

小松鼠显然坚信Ai是存在的,在Ai里是毫无疑问的有神论者。看起来很幸福,因为知道姐姐Ai她。但卑鄙的姐姐很有可能只是把她当作治疗自己创伤的一种手段。姐姐读了再多书都无法将自己从过去的Y郁里解放出来,所以引进了这样一个客T,承担自己无法接收的Ai。白玉烟在崔璨这么大的时候就想过,虽然自己一辈子都跟养育新生命不会有任何关系,但假如意外发生她领养了那么一个小孩,她会把自己小时候缺失的一切都献给这个孩子。后来崔璨就出现了。

就算是作为姐姐,或许我也从来没Ai过你。或许我Ai不了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但我确实很愧疚,因为你看起来那么真挚。怀着一份热烈的,我理解不了的感情,像献一束必然会枯萎的花那样献给我。我欣赏不了这样的花,但它确实极大地点缀了我的生活。我很感激。

可你,偶尔会感觉很亏吧?

不过幸好,我身上有你渴望的东西。

白玉烟忽然对时不时就鬼鬼祟祟瞥她一眼的崔璨笑了一下。

幻觉吗?崔璨嘴里叼着的炸虾掉进碗里,疑惑又呆滞地看着姐姐。

望着那双她读不懂的眼睛,她看见一个温柔的长辈,看见一个迷人的恋人,又好像看见她迄今为止见过冷漠得最彻底的,最厌世的灵魂。是这三者一T,还是她们随着时间更替?和白玉烟对视时光Y总是挪动得十分缓慢,崔璨无法分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移开眼神很久后,崔璨还在回味刚刚的气氛,厚脸皮如她也有很多想法实在羞于发表,但她对天发誓,刚刚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姐姐好像要亲她了。

……但怎么可能呢?崔璨很清楚,姐姐不喜欢她。很悲催的事实,崔璨还在努力接受,但事实就是事实。

不过崔璨不会认输的,长这么大谁看见她不说她聪明漂亮又讨喜,只要功夫深,老婆磨成真。

要回学校时已经六点二十,晚读已经开始了,两人才刚坐上车。

崔璨吃饱发饭晕,靠在姐姐肩膀上就开始呼呼大睡。

白玉烟顺了顺妹妹的胳膊,又换了自己的姿势,好让妹妹睡得更舒服;路上司机甩尾时,她下意识去护妹妹的头。半年过去,照顾崔璨已经成了眨眼呼x1一样的习惯。

所以只看形式的话,真的Ai假的Ai又有什么区别。

我什么都做到,你又要如何鉴别……

凡若残缺者,所Ai尽是假象,靠近破碎的灵魂,就是自愿与幻觉共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崔璨在晚饭时间一个人坐在学校小公园里荡秋千时,公园里的每片叶子都已经知晓她没考好,识相地替她遮出一片Y凉。

崔璨自己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开考第一天的第一门是语文,拿到卷子的第一眼她就看了眼作文命题,心头漫上来那阵强烈的疲倦与抗拒感里,她早就隐约预见了自己的结果。她平静地接受了。

秋千能将她抛到的离天空最近的时刻,她沉重的心绪上升的速度追不上她轻飘飘的身T,短暂的空白中她忘记有考试,忘记自己在读高中,忘记学校的大门为什么紧锁。

“怎么没去吃晚饭?”

吓得差点从秋千上掉下来,崔璨赶紧伸脚在地上急刹,脚底的碎石当中划出两道长痕。

“我没做梦吧,你怎么在这儿?”

“教室的窗户正对这个秋千,看到某个快荡天上去的人,感觉有点眼熟。”

白玉烟坐到了她旁边的秋千上。

“听说高一今天出成绩,看你这样,不像是考好了。”

低头踢着石子,崔璨没吱声。

相顾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崔璨才开口:“姐,你说,为了理想的结果去做一些自己瞧不上的事情,是可以接受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问题,我最近也在想这个。对了,给你带了巧克力你要吃吗?白巧曲奇的,记得你喜欢这个口味。”

白玉烟从校服口袋掏出三颗蓝sE的圆锥T。

“有点化了。”

崔璨跳下自己的秋千,小跑过去接过巧克力,拿走巧克力的手仍然有一丝N油香,有些苍白的手心,崔璨看见一缕融化的白巧克力留下的轻浅痕迹。

想……

“你有纸巾吗?”

“有、有的。”

心又开始砰砰跳,崔璨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捏着姐姐的手指替她擦g净。

很漂亮的一只手,中指的茧在这种不真实的JiNg致感中混进一丝粗粝,正好击中她内心某种渴望,阵阵浪cHa0在身T里拍打,荷尔蒙让JiNg神和身T因为一个人罕见地共鸣,青春的味道。忍不住环上她的脖子,被学校的气氛压得不能呼x1,抱着她像抱着自己的树,氧气也是香甜的。

想念你,即便你就在眼前也好想念你,告诉你的话,你会理解吗?

“怎么就是好问题了,说来听听。”崔璨低下头蹭她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想,为了以后能出国留学,每天学这么大劲折磨自己到底有没有意义。”白玉烟攥紧了手里悬挂秋千的铁链,她似乎闻见铁锈味,“你呢?”

“我懂……”用嘴唇碰到的地方都叫吻过,于是改用鼻尖触她柔软的皮肤,“这几天我一直提不起JiNg神写题,你想把学习的动力和我对你的yUwaNg捆绑在一起,但我只是一直被两边拉扯。”手搂上她的腰,下巴压在她的肩头,“姐你好乖啊,我一直在等你推开我。”

“只是觉得这样也许能安慰到你一点。”

“好伤人。”崔璨终于忍不住咬了一下白玉烟的耳朵边缘,“不过你知道吗,我考得确实不好,但只算文科的分数的话,刚好排在年级第四百九十七。”在她耳边低语,本意是想刺激她,“你要奖励我吗,姐姐。”

白玉烟轻轻笑了一声,让崔璨一下泄了气。

——为什么要笑呢?明明对崔璨来说是很严肃的事。每天晚上为之辗转反侧的一句承诺,姐姐却可以无足轻重地笑出来,她不明白。

为什么有人可以一边Ai你,一边让你感觉自己什么也不是?

她感到好难堪。

“可以啊,我说话算话。你的所有要求,我能满足的我都会满足。”

背被太yAn晒得很烫,x口却捂着一团凉气。这话明明是在对崔璨示好,她只感觉自己像一团被人r0u皱的草稿纸,冷热之间,身T里的水变成汽,汽变成水,有种发胀的酸,又有种瑟缩的痛。

“你没办法让我开心,姐姐,你只是存在就让我难过得快Si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放开她,推了一把秋千。

没有崔璨抱着的身T感觉单薄许多,这一推力气并不小,荡至半空时那句话中的苦楚与强烈的失重感绞在一起,或许是血亲间的心灵感应,白玉烟尝到了一瞬间妹妹的心痛。值得吗?她不懂妹妹为什么要在自己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多得是人会像自己一样照顾崔璨的,到时候凭崔璨的条件想怎么挑都行。以前也听说过有人喜欢自己,在他们的想象里自己有一个很刻板的nVX形象,如果这也是崔璨喜欢自己的原因的话,那这种感情只是一个阶段,过去了就好了。

“我恐高,崔璨。”

崔璨听了手忙脚乱稳住秋千。

“过几天就放暑假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我兑现承诺了,就给我打电话。”

期末考试之后是一个两周的暑假,暑假结束白玉烟就是一个正式的高三生了。

回家的路上,坐在妈妈小福特的副驾驶,头靠着车窗,钢化玻璃轻微的震动与密闭空间的空调风让她昏昏yu睡。方才一上车白芸就问她期末考得怎么样,那一瞬间她好想立即下车,一个人坐公交回家。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自己说:“妈妈,我想出国读大学。”

“中国不挺好的吗,出去读大学都是高考没考好的。而且出国读书要很多钱吧,你表哥去日本留个学,花了你二姨四百多万,你知道不。你读这么好的高中,成绩也不错,考个好大学,没必要出国。而且我听说上那种好大学是能公费出国的吧,你考个清华北大,不是想去哪个国家去哪个国家……”

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听见自己的灵魂悄声叹息,她累得不想回应。

把我拿走吧,全都拿走。给我打个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暑假的第三天,白玉烟收到崔璨发来的消息,问她要作文素材的笔记,说是语文老师布置的暑假作业。

不太相信妹妹真的是来要笔记的,她还是带着笔记本出了门。

到了约好见面的公园门口已经是傍晚,夕yAn的光芒很柔和,一众老爷老太在湖边打太极。音响放出的音乐中,踩着樟树掉的果子向里走,一个熟悉的背影拴住眼神。崔璨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看蚂蚁,白sE的Moso印花短袖有些薄,隐约可以看见黑sE的内衣带子。

“你要的笔记。”

崔璨抬起头,这一刹那虹膜在直S的yAn光里晒成琥珀sE,让表情惊喜得太过暧昧,自己的心情也不由得跃动起来。人喜欢被需要的感觉,无法抗拒这种微小的喜悦,她只能劝自己家人也可以互相依赖,而即便这不是纯粹的亲情,她也不该在意。

“笔记送到了,那我回家了。”

“那怎么行!”崔璨连忙伸手拉住白玉烟手腕,“陪…陪我散会儿步,散完……散完再走。”

“原来你真的只是来要笔记的。”

听到这句话妹妹的脸登即红了个透。

“是吗?”白玉烟弯下腰捏了捏妹妹烫烫的脸颊,自己的影子遮住了她眼中的光,“说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姐姐你可能不太愿意,我其实只是想看看你来着,而且未成年不是不能开房间……”崔璨越说声音越小,眼神不知道往哪儿飘。

“我没有不愿意。如果你想要,我今晚就可以给你。妈妈这几天正好在深圳出差,家里没有人。”

终于等到了。崔璨盼了几个月的邀约,眼下终于摆在她的面前;x腔里那颗因悸动与紧张而热切跳动的心,却忽然有了衰竭的迹象。

姐姐坦诚的态度就好像她们只是要一起吃顿饭……是有意为之吗?故意剔去了那份情人初次赤身相对前的羞赧,让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例行公事。她的反应让崔璨甚至为自己的期待感到窘迫,原来X在大人眼里是这样稀疏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原来她那么天真,她的小心翼翼那么多此一举。

“所以,你想散步,还是来我家?”

某些东西错位了,但崔璨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选择一个离姐姐尽可能近的选项,尽管它离自己真实的愿望早已十万八千里。

“我先去洗澡了。”白玉烟给崔璨拿了拖鞋就自己先进了浴室。

上次来姐姐家连灯都没开,没多看几眼就离开了,这次终于能仔细端详她家里的布置。姐姐的家没有自己家大,但陈设b自己家丰富许多,也有序许多。餐桌上摆着很多瓶瓶罐罐和垫子,柜子里陈列着几行酒瓶与小雕像,茶几上的篮子里装满了零食和新鲜的水果。浅sE的地板是很冒险的选择,但姐姐家的浅木sE地板g净的像新的一样,透过地板上反S出的yAn台模糊的倒影,崔璨隐约窥见姐姐生活的一角。

将自己拿了一路的笔记本放在餐桌上,汗水沁花了姐姐的名字。一路上她的心率都没下来过,现在心脏依旧躁动得像要跳出x膛。

换上拖鞋,她轻手轻脚地走向主卧的方向,站在门口看了眼妈妈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墙纸,柜门,四件套,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特别整洁,过分g净。

八十多平的房子算不上小,但要想再塞下一个她,似乎又显得格外紧凑,她又想起那天站在路边目送黑sE的福特车尾灯的场景,手捏了捏自己T恤的边缘,留下一道汗迹。挪开了眼神,她回到客厅坐上沙发。

不知发了多久的呆,浴室的门开了。

白玉烟穿着大码短袖和内K走了出来,路过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崔璨,从yAn台给她拿了套衣服。

“我去开空调,床上等你。”

她俯视崔璨的眼睛里并没有什么情绪,却让崔璨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这不是她理想的第一次的场景。她想被人急切地索取,浓烈地渴望,而不是以乞求的姿态进入一场交易一样的X,还对Ai有奢望的孩子,承受不了自己看起来这样可悲。

“姐姐,如果你不愿意,其实我可以现在回家的。”

她不知是否该离开。太在意这个人,这盘棋又太难下,每要挪动一步她都感到六神无主。

“我没有不愿意,而且这是我答应你的,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不必这样谨慎,对方不喜欢你,你的每步棋都是输。

寂静之中,蝉鸣渐渐刺耳,这也许是崔璨最伤感的一个暑假。

“姐姐,我洗香香了。”

崔璨站在房门口,怯生生看向那个盘腿坐在深蓝sE的床单上,望着窗外发呆的背影。

白玉烟将身T转向她,透过被窗外反S的光线照得有些透明的浅sE布料,她拧了一个角度的紧致腰肢若隐若现。想到马上就要亲手抚上那具躯T,cHa0红自脖颈漫上崔璨的双颊,g在背后的双手发起抖。

“过来。”温柔的声线对她有无尽的蛊惑。

回过神来时自己早已上了床,手脚并用地爬至她的面前,每靠近一寸,所剩无多的自尊便再瓦解一分,手掌才刚搭上姐姐的肩膀,骨架就已然无法承受这具塞满自我厌弃的沉重R0UT,拽着那份得不到回应的Ai慕的灰烬一同坍塌在姐姐怀里。

空调的冷气围绕着崔璨,和她心里的窟窿里外呼应,如果不是这个拥抱,血管都好像要立刻结冰。

“忽然连亲你都不敢了。”

靠在她柔软的x上,崔璨的额头挨着姐姐的大动脉,有力的跳动顺着骨传导传进耳膜,很有规律,和崔璨的心跳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呢?”

白玉烟手臂圈上崔璨的腰,妹妹身T受惊般抖了抖,几乎有些可怜。

“不喜欢我,也不渴望我,像哄一个胡闹的小孩一样和我za……让我感觉自己像在恬不知耻地SaO扰你,”说着崔璨g巴巴笑了一声,“让我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这是不是其实就是你的目的?”

心上密密麻麻像有蚂蚁在啃咬,微小却持续,让人难以忍耐的痒,爪子一样抓挠白玉烟肋背之间。她需要再次警告自己保持距离才是真正正确的选择,才不会向心头对妹妹的怜惜屈服,纵容自己流露哪怕一丝主动。

“我是你的姐姐。”说出这句话,像用右手拿起匕首cHa进左手的手背。

“我又没失忆,你不用特地再说一次。”崔璨的手m0着白玉烟的锁骨,在她耳边发问,“我不漂亮吗?”

说完亲了姐姐侧脸一次。

“我不可Ai吗。”

再亲一次。

“我不是能听懂你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亲一次。

“我不能让你不孤单吗。”

白玉烟没回应,但耳朵从后侧向脸颊发散着殷红,呼x1开始长短不一。

“你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一双手忽然捧起崔璨的脸,大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

“崔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在你来到我生活里之前,我从来没感觉这么轻松、开心和有目标过,我不想Ga0砸。所以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了,好吗…?”

人特别受伤的时候好像不会流眼泪,也许害怕会止不住;这种痛就那样y生生卡在喉咙中,划开你的喉管,你听见鲜血涌出来,顺着气管内壁淌进肺里,滴答,滴答,滴答——缓慢的窒息,你静悄悄溺Si在自己的血里。

“那就主动一点,主动到让我可以忘记你不喜欢我,主动到让我可以假装自己不是一片没人要的垃圾。”

“不要这样说,不准这样说。”

姐姐急切地送上一个吻,崔璨却不知道这到底是前戏的序幕,还是只是想堵住她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哭,在心里这样默念着,她笨拙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去T1aN姐姐的嘴唇,撬她的唇缝,渴了一整天那样混淆吞下一切能碰到的YeT,接着邀请她的舌头侵犯自己。慢半拍的身T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姐姐的索求仍然让她兴奋不已,她的下腹开始cH0U动,暖流直向下涌,心脏将这阵热cHa0推向四周,像熨斗下的棉布,她肢T发软。

“姐姐,”激烈的亲吻结束,崔璨喘着粗气贴着白玉烟的耳边小声叫她,“你…会吗?”

空调温度是不是开得还不够低?脸从没这样燥,一定红得像掉进熔炉的铁,轻飘飘地对妹妹说可以和她za的确只是在表现自己的不在意,她其实根本不了解这种事,绝对达不到妹妹口中“会”的标准。想开口说话,还带着牙印的嘴唇却有些痛,她只好摇摇头。

崔璨带着喘气声的低语像要g走谁的魂:“我来教你。”握着她的指尖抬起她的手,带着她贴上自己的腰,“帮我脱衣服。”

有些凉的两只手捏住自己衣服的下摆向上提,崔璨投降一样举起双臂,随着上半身从小腹到锁骨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自己的视线也被布料缓缓遮盖,眼睛似乎将她的视觉移交给皮肤,透过每一处被那双手碰过的表面,触觉在脑海里构建出她指尖的弧度。盖在她x前的衣料被掀开,还没长大的一对xr甚至没怎么下垂,暗红sE的rT0u充血向前方挺立,对身前人发出无声的邀请。随着头发重新垂至肩头,还没穿几分钟的衣服已经被姐姐脱下放在一旁。但姐姐的眼神忽然变得迟疑起来,甚至向后退了退。

“怎、怎么了?”

“不行,你年纪太小了,我不能对你做这种事。”

“…你有完没完啊?”崔璨又羞又气,“今天你必须跟我把这个Ai做了不然你别认我这个妹妹。”

冲上来将姐姐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她衣服扒了个g净,而姐姐甚至都没怎么反抗,只是在被崔璨的动作弄疼时轻哼了几声。抱着姐姐的腰开始吮吻她的脖子,唇齿间品尝着她身上独特的幽香,她的手却有些无助地推崔璨的肩膀。

“别亲脖子……会被妈妈看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又不认我,我不管。”

“崔璨最听话了,乖一点好不好。”

白玉烟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听得崔璨双腿猛地一颤,腿心涌出一大GUYeT,沾Sh了自己的x口。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句话会有这样大的魔力,本就Sh润的下身连前戏都几乎可以省略,现在就能吞进姐姐的手指。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饥渴,她耐着X子换了个靠下些的地方接着咬,双手既想r0u姐姐的x又想m0姐姐的腰,只好时时在两边往返,途中经过她柔软温热的腹部或是腰背中间那条凹陷,有些文弱的身T,只是抚m0就像在欺负她,这种欺凌感却给她奇异的满足。

她更希望这种欺压是被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想被束缚在床上,被她柔弱的腰撞到散架……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她就期待得发抖,下身呼唤着想要被填满。

“姐姐……”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一只手伸出牵她,叫她的声音像在求饶又像在撒娇,“手放进来,放进我的身T里,你说要奖励我的,你说过的……”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内K上,再明显不过的指示,姐姐的手指会意地贴着自己的身T曲起,g着被汗水与TYe浸得透Sh的布料向下滑去,在大腿内侧留下发亮的水线,扔至一边。

那只温度b自己低的手一贴上下身便让她浑身战栗,ch11u0着身T和姐姐对视,想要从中读出与自己同样炽热的对R0UT交缠的渴望,却偶然在那片温柔里看见藏不住的怜悯与悲伤。

“像看情人一样看我一眼,你做得到吗?”

“我不知道Ai情是什么滋味。”

“那就像……像看日出一样看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只手的中指施了些力,轻微的咕叽一声里,指腹陷进了小y之间,第一次被cHa入,酸涩的异物感让崔璨下意识抬腰退后了一些,摁着姐姐的手却不肯松。

“是不是不舒服?我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抱歉。”

姐姐的脸好红,呆呆的表情……一时间顾不上受创的沉甸甸的心,像看见犯傻的小熊一样忍不住轻笑起来。

“是对的…进来吧……”进入,占有,完成这场原始的仪式,在她身上署名,“不要害怕弄疼我…我想被你弄疼。”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第一个指节压了进去,心中罕见地出现胆怯,白玉烟抬眼试探妹妹表情,“有不舒服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姐姐怎么像护士给我打针一样,哪有这样za的。”

崔璨的身T软绵绵地压在白玉烟的x口,说话时声带的震动传递进她的x骨,摇晃着她本就因负罪感强烈不安的心。感到愧疚,本该成为妹妹的监护者却纵容她对自己发展不该有的感情,感到忌惮,自认为不愚笨的脑筋也猜不到事态有多大的潜力发展成她无法收场的模样。

“你对我真的很好。但我不想你对我这么好,你的关Ai总像一种服务,完美,又虚无。”握着白玉烟手腕的手强迫她往里推,“我想感受你,想看见除去这些来自姐姐的Ai护,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

太了解妹妹,只从几个发颤的尾音就能听出她在忍受不适,“崔璨…慢一点……”

“看起来温柔又稳重,心里会有一个完全相反的补偿人格吗?”

手掌顶端碰到了妹妹Y部Sh哒哒的毛发,缠着中指的软r0U咬得极紧,崔璨的身T发育好了吗,十六岁就与人发生X关系真的没关系吗,胡思乱想着,白玉烟动都不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我的喜欢不是出于了解,那就敞开给我。”

妹妹倒是自在,用脸颊蹭自己的rUfanG,弄得自己好痒。

“让我证明给你看。”

Sh热的舌头上下扫T1aN着rT0u,仿佛回到第一次被崔璨索要那晚,腰部肌r0U抖得厉害,要相当用力才能忍住不弓起身T,谁家的姐姐这样把身T送给妹妹玩弄,说她没敞开,这是否有些诽谤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个很无聊也很胆小的人。我只是有点安静和……郁闷,你误以为那是温柔。”

“我从没误解过你,”用那种不服气的幼稚表情,说出那样刺探她心底的话,“我知道温柔不是你本意。”

含着她的手指,妹妹缓慢地前后摇晃着身T,自己x口被种下密密麻麻亲吻的间隙,白玉烟听见崔璨隐忍的喘息,再怎么了解也渐渐无法分辨妹妹无助的轻哼到底来自痛觉还是快感,也许是两者兼有。

“我只是好心疼你……也好心疼我自己。”

妹妹浸透了yUwaNg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灼热,吐息之间她快要被这种亲密烧伤。

“我会让你热闹起来,再把你的郁闷分一点给我,让我替你承担。”

这是不用信的部分,别看那双漂亮的眼睛,别把你妹妹的甜言蜜语听进去,她最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需要给我看看真实的你就好。”

吮x1着自己的rUjiaNg,然后粉红着脸对她说着这样诚恳的话,真的不算耍流氓吗…?

“聪明,成熟,又漂亮,本该成为最耀眼的存在……想你勇敢一点……想看你主导一切……”

似乎找到了对的地点,妹妹拧动腰肢的动作逐渐急切起来,话语之间,呼x1愈发嘈杂。两人腰腹之间因g燥的皮肤彼此摩擦的娑娑声响被汗水与蹭得到处都是的yYe抹去,妹妹原本支在自己大腿两侧的膝盖不知何时换进自己两腿之间,又蹭又顶的,弄得到处都是水。

“所以想要你弄疼我,想要……感受你的存在……”

逐渐适应了cHa入的感觉,崔璨的T0NgbU向下撞得越来越快,姐姐的手指无意中弯成一个很恰当的弧度,每次运动都会刮过一个特殊的区域,和zIwEi有些像,但会激发出更露骨的快感;本以为有了之前的经历,za的感觉对她来说就不该陌生,可直到此刻感受她的手指在自己yda0里进出时,才感觉自己是个刚被拆封的玩偶,第一次触碰到新鲜又诱惑的rEn世界,第一次将自己彻底地打开,献身给另一个人。

她确实小,做这种事本该惴惴,但身下是她在世上最信任也最喜欢的人,一种摇摇yu坠的幸福让惧怕变得朦胧;而这种挥之不去的慌乱给下身的快感再添一份激荡,yda0内壁肌r0U的收缩几乎与心跳同频,睫毛被生理X泪水沾Sh,她舒服地叫不出声了,盯着姐姐的眼睛从眼角发着红。

姐姐也在喘,姐姐也喜欢吧……

才这样做了多久,七八分钟,也许十分钟,她已经快到了,下T的肌r0UcH0U动得好快,不知道姐姐的手指会不会感觉到,真羞人……流了这么多水,时间这么短,都怪这主动的姿势与动作让她敏感得近乎Y1NgdAng。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整个世界都离自己好远,只有姐姐的身T,姐姐的手,姐姐的轻声SHeNY1N,像是从身T里长出来的那么近;好舒服,舒服得要晕过去了,Si在这个时刻也愿意。

意识混沌之间,崔璨伸手抓住姐姐空出来的那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掐我…嗯啊……姐姐…掐我脖子,求你……”

“……好。”白玉烟的声音哑得像细沙擦过。被妹妹骑得身T直晃,一定是晃晕了头才鬼使神差答应这古怪的要求,纤细脆弱的脖颈,未经思索就伸手去抓,微微用力将妹妹钳起的一瞬间,妹妹带着哭腔轻喊了一声,下身剧烈痉挛起来,不规律地绞她的手指,接着大GUYeT推着她的手指退了出来,淌到她的小腹上,又滑又烫。她忙松了手搂住崔璨。这不是第一次见妹妹ga0cHa0,但今天的场面看起来显然失控许多,自己平时睡的床单被弄Sh了一大半,自己身上全是被妹妹咬出来的红印子,方才埋在妹妹T内的手指泡得发白,表面起了皱。

相贴的皮肤还发着烫,在自己怀里抖了好一会儿,听呼x1崔璨似乎终于平息下来。还没多喘几口气,就感到侧脸又被人亲了一下。分明刚刚已经做了更过分的事,这个亲吻仍然显得太过暧昧,本以为心在熬过身T那样炽热地交缠与碰撞后就不会再被这样的小动作触动,听见她嘴唇离开的轻响后,那种柔软仍然通过听觉与触觉传递进骨血,四肢sU麻,心脏微弱地轻跳好几下。

“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想做你的Ai人。”字句间磨人的喘息里,崔璨暂时蜕出那副少nV的躯壳,ga0cHa0后别样的嗓音触发出一瞬成sHUnVX的撩拨,回荡在白玉烟的耳道,传进了大脑,电流泛过她的头皮;后又坠进x腔,砸得她忽地一痛。

“我去给你倒点水。”逃一样下了床塌,她套上T恤快步出了房间。

“…好。”

交错的肢T很快分开,汗水在空调吹出的凉风下渐渐冷却,抓起姐姐床尾叠好的薄毯裹住自己,崔璨一点一点缩至墙角。

白玉烟很快端着水杯回来了,因激烈运动而酡红的脸颊已经褪得只剩浅粉,汗水让她的发丝有些凌乱,递过玻璃杯的手上散发着肥皂香。故意不伸手接,崔璨松开毯子靠近了她,低下头含着杯沿,让姐姐不得不转动手腕,喂自己喝水。

“我的奖励,结束了吗?”

妹妹自下而上望着她,嘴唇上余留的水泛着光,从这个背部可以一览无余的角度,她的眸子楚楚可怜,细软蓬松的黑sE长发披在蝴蝶骨之间,蝴蝶翅膀的边缘是肋骨起伏的形状,腰肢顺着脊骨上那条凹陷线无力地塌着,T0NgbU因而翘起,双腿酸软得撑不起这具身T,斜跪在床上。此刻才终于彻底清醒,怎么把妹妹弄得这样凌乱?愈发觉得自己刚刚犯了要下地狱的重罪,也许现在就该去自首,她们也不要再见面。

“嗯,”白玉烟别开脸,“去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光的水杯放在床头桌上,崔璨搂住要走的姐姐,手不老实地抓r0u她柔软的T,注视她的眼里是yUwaNg的余烬,下巴陷进白玉烟的腹部,SHangRu压着对方lU0露的大腿,x口的汗水让相贴处好热、好Sh、好紧密,无法抗拒的黏腻。

“我还想要,”崔璨的手稍用了些力,将姐姐拉回Sh了一片的床上同她耳语,“你呢?”

总是要小心这种狡猾的问句,不经意就掉进语境的陷阱,变成可以名正言顺Ai抚对方的关系。

“已经结束了,崔璨。”

“你刚刚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重要吗?”

故作冷漠的模样,真是倔得让人恼火,将她推倒在床,崔璨伸手掀起了那件T恤的下摆,掰开尽力阻挡她的双腿,去看姐姐的腿心,初次到访,血全都涌至脸上,按耐下心头拍打的浪cHa0去端详,柔软的毛发因挂上粘稠的透明YeT而有些晶亮,下方那条细缝的下缘还兜着来不及流出的水。幸好。

“你Sh了…你也Sh了,你是不是对我也有感觉?只是身T上的也可以……”

“那是你弄到我身上的。”

“……无耻,”差点气得崔璨笑出来,“原来你也是那种喜欢把坏事栽赃到妹妹身上的姐姐。”

整理好衣服,白玉烟若无其事地起身下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洗澡,我就先洗了。”

换上原来的衣服,夜深之前就踏上回家的路,以免爸爸问起。进了地铁,空调的冷风将她吹得醒了个彻底,二号线人群的嘈杂中,她似乎又听见白玉烟的声音说结束,这场求来的X,就是她这段扭曲倾慕的终点。

十六岁还没过完初夜就没了,从来是只会从同学口中听说的佐餐八卦,时光倒流十个月,做梦也想不到这样的故事主角可以是自己。原来所谓惊人的八卦只是断章取义,这世上一切都情有可原。

离经叛道的心慌不安,偷尝禁果的兴奋悸动,却都盖不过望向白玉烟背影的怅然若失。早有预见,她的理论彻底失败了,恋人之间会做的事,她已经和白玉烟做了个遍,结果是什么样,已经看得再清楚不过。

而只有za的时候她才敢表白,热切又绝望的心迹,只有在R0UT被抛至欢愉的顶点时道出,才不会疼得让她掉眼泪。也许有机会说出那些话,已经算得上不虚此行。

似乎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横跨长江两岸的水下地铁线,光线似乎会影响听觉,在日光灯下闭眼,假装地铁上停了电,这才好像耳闻江水涌动的声音,她沉在水底,Si去的身T何必呼x1。哀怨的水草在身上生长漂荡,执念的鱼在耳边吐泡泡,破裂开,听见里面传出姐姐温柔的低语,是她惯用的那种语言,那种b情话更可恶的哄诱,告诉她会给她的下坠兜底,理解她万千种情绪,抚平她一切创伤,包容她所有,苦难中同行。

可几个小时前的画面忽然闯进脑海,忘不了姐姐隐忍的低喘,残响中灼热的吐息挤进当下的身T里,浮力送她悠悠飘向江面;做得激烈时两人偶然对上几次目光,目睹姐姐眼里压抑的微弱q1NgyU,火星一样落在她身上,顷刻之间浑身都燃烧起来,怎么着得这样轻易?终于想起,原来自己是个稻草人……曾经守望着一片温暖回忆的田野。

江汉路站到了,下一站换一号线,她摇摇晃晃站起身,下身生涩地痛了一下,差点没抓稳柱子。

还在流水,K子也ShSh的……好难受,回家要洗第二遍澡了。

幸好妈妈这几天出差,崔璨把自己床垫也弄Sh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床边,拿着吹风机吹洗过的床垫,白玉烟愣愣地又有些出神。

膝盖被热风烫了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懊恼地将出风口对着自己的脸,大吹特吹,试图刮走让自己魂不守舍的那些画面,不适感成功让她无法想入非非,带着一额头的汗,她板着脸接着吹床垫。

当晚,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才是小两岁的那个。崔璨告诉她,全世界只有姐姐可以欺负你,然后带着她到处闯祸,给车胎放气,在别人的板凳上涂胶水,溜进废弃厂房里探险。她一直很心慌,总是担心妈妈会从不知道哪里跳出来责问她;她总觉得这些没有意义,所有的自由意志,最终都会被剥夺。

崔璨倒是玩得很忘我,在厂房外的空地,她甚至找到一个旧轮胎做的秋千。她邀请白玉烟上来晃一趟。

白玉烟连忙摇了摇头。

“害怕吗?”姐姐蹲下来问她。

她点点头。

“讨厌秋千?”

她犹豫一会儿,摇摇头。

崔璨歪着脑袋好奇地看她,一个简单的动作,她也做得舒展肆意。

真的是姐妹吗?为什么这么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想要个有稳定未来的nV儿,每一步都给她规划得很细,必须要那样走才可以。甚至连以后上什么大学选什么专业,妈妈都有自己的预期,她说在哪个局里有熟人,自己会有很安逸的工作。所有她努力争取的,喜欢的东西,都会被当成没用的妨碍物,被远远扔开……难道妈妈没有给崔璨姐姐安排以后的事情吗?

崔璨轻轻捏她的手:“喜欢的话,就不要管那么多。”

接着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我想看你做选择。”

一句话串连两个时空,现实的刺穿透这场梦,白玉烟在黑暗中睁开眼,缓缓从桌上支起身,面前是写了一半的导数大题,窗台上的音响小声播放着音乐,Radiohead在唱KarmaPolice。

这次期末的数学卷子最后一题并不难,但她没写出来,为此特地给自己加训。解题过程中有两个f靠得很近,朦胧中倒确实有些像秋千的绳子。

r0u了r0u眼睛,她撑着疲惫的身T回到已经换了新被单的床上,不知为何仍然嗅到崔璨的味道。

“我没有选择。”她忽然对空荡荡的房间说起话。

我也不会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晨四点半,又换了个习惯入睡的姿势,十分多钟前第三次开了空调,现在又开始觉得鼻腔g燥得不能呼x1。忍无可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袜子和鞋子,在主卧传来的酣眠声里推开家门,蹬上去年爸爸送的生日礼物,用最快的速度朝夜幕的东方骑去,星星掠过头顶,一场白金sE的大雨。

一路骑到江堤上,这是能到达的离日出最近的地方,但还不够近,沿着这条宽阔寂寥的公路继续蹬着踏板,连着十几天失眠和颠倒作息的身T吃不消这突如其来的剧烈运动,喉间涌上一阵腥甜,血顺着负荷工作的支气管渗进肺里的味道。

再快一点就好了,快到可以成为Ai因斯坦公式里的一个符号,亲手拨动自己的时针,一圈一圈推平神经元堆成的流沙,省略疫情,省略长大,省略放下对姐姐的感情,省略所有这些痛苦的时光,追上太yAn的那一瞬间,她能自己照亮自己。

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是姐姐,遗憾常驻我心间。

清晨,西边深邃的苍青到东边试探的淡赤像一道包围北半球的彩虹,炎热将白玉烟从睡梦中唤醒,背上一层汗是夏季拥抱她后留下的手印。朦胧之间只知道自己做了好多乱糟糟的梦,一个也想不起来了,昏昏沉沉地,她坐上自己书桌的边缘,面向东边,恰好能避开空调外机看见完整的江平线,江上朝霞在淡蓝的天际斑驳,一道道交叠,形状像口红在床单上蹭出的浅痕,似是天空与太yAn欢好时身上不小心擦下的伤口。

离家不远有一处码头,船舶鸣笛时刚好是八月日出的时刻,低沉悠长的声响像慈Ai长辈打盹时的微鼾,并不惹人厌。在这样的号笛声里,太yAnb她后起,群鸟从码头朝城镇的方向飞来。

摁开空调,第一缕凉风吹到她身上,抚顺一部分被热醒后浮躁不宁的心绪,记忆的河流里捡起与崔璨身T触感相同的鹅卵石,想起以前妹妹在同她长江边散步时,曾告诉她这种一长声的船笛是最常用的离泊信号,其实船笛像摩斯电码一样可以长短组合,与码头或其它船只交流。

很无用的新奇知识,可能也是崔璨占领她生活的战略之一,让她看见码头这样与妹妹毫无关联的事物也能想起她。

再次回忆起那天晚上的那场梦,她缓缓靠上身边冰凉的墙壁。

妹妹在让自己重新变得对生活里的细节敏锐,但她不愿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逆来顺受,从不反抗,崔璨难道看不出来吗?沉默柔和的姐姐,像条厚围巾一样包裹着她给她温暖,却没有自己的形状。严苛的妈妈,陌生的城市,在各个学校之间转来转去的苦涩童年——布娃娃一样没有尊严地任生活摆布了那么多年,有时感觉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已经Si去,现在的自己只是过往的不甘凝聚成的幽灵,为了不被创伤折磨,不再询问自己的心声,成为一具装满别人愿望与期待的空壳,免疫了痛苦,也免于任何触及心灵的感情。

想要她的回应,央求她说喜欢,怂恿她做选择;为了河谷底的一缕金沙cH0Ug其上无数生灵赖以生存的清澈河水。

眼下这样难道不是我们最好的结果?用我的余温弥补你无人关照的孤单,被上一辈被这个社会蹂躏得破破烂烂的两个灵魂拼凑起来,还能组成一个勉强完整的你。你能接着这样鲜活绚烂地存在,我也不必揭开自己的伤疤。

秋季学期开始了,一个平凡的星期一,高三16班下午有两节T育课,因为T育课代表休了学,T育老师把器材室钥匙给了任学习委员的白玉烟,让她和班长带着班上的人自由活动。

坐在树荫下喝着水,一旁的nV同学和白玉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今年湖北省的高考状元,是她们上一届的学姐,白玉烟装作自己认真在听,其实已经神游到很远的地方。

被太yAn照得有些刺眼的小广场上走过一个大摇大摆的身影,登即成了她注意力的中心。

她真希望自己认错了,但除了她的好妹妹,到底谁会把校服穿成那个鬼样子?

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同学,她朝那个背影走去,没注意到自己紧绷的神经随着与崔璨的靠近一圈圈拧松了螺丝。

“别告诉我你们班也在上T育课。”

“我的妈呀!”

崔璨吓了一大跳,后腿踢前腿,差点亲上地砖,被白玉烟一把抓住了后领,拎小猎豹一样拉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这个时间在这里?”

“我……我去医务室。”

“医务室?”眉头其实与心肌相连,一紧张便不自觉皱起,“你怎么了?”

“头晕,心悸,有时候会忽然喘不过气。”

听得呼x1一滞,捏住妹妹的手,好像她是突兀出现在这个季节的雪人。

“我陪你。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跟班长交代一下。”

乖巧地站在原地,崔璨望着那个身影小跑着回到高三学生的人群中,又在橙sE的yAn光里步伐匆匆走向她,一下发现Ai其实是一种瞬间。怦然的心情像热气球的燃料,她这几天千辛万苦浇灭的火焰一瞬间窜起,回温的呼x1带着她再次升返沉沦的无垠天空。

要怎么走出来呢……如果你总对我这样好的话?

“走吧,”一边牵着妹妹的手接着向医务室的方向走,一边稍显急切地询问她的状况,“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

崔璨犹豫了半晌,回答:“暑假。我睡眠质量太差了,总是失眠。”

隐隐清楚妹妹失眠的原因,歉疚像火灾中的灰烟一样在肺里弥漫开,“……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歉什么,姐姐,你又没有错。你做到的已经b该做的多很多了。”

还想把责任揽回来,眼下却已经将崔璨送到医务室门口,门口的校医对着妹妹的额头举了一下测温枪,合情合理的动作毫无缘由地让白玉烟心头泛起不适,花了不小的力气才忍住不怒视那个带着口罩神情淡漠的校医。

崔璨描述的症状在许多疾病中都常见,校医用听诊器在她x口b了b,又给了她一支T温计,让她去屏风后的床上坐会儿,十五分钟后检查T温,似乎也没主意这是什么情况。

“你是她同学吗?”校医忽然问了白玉烟一句。

正要回答说自己是崔璨的姐姐,崔璨虚浮却倔强的声音一下抢过话头:“对,学姐。”

小学妹夹好T温计就软绵绵坐在床边,靠在白玉烟肩膀上,本能地抓着她的手。

“对不起。”又对妹妹说了一遍,轻飘飘的三个字,不说很过分,说了却好像更过分。

“学姐亲亲我,我就原谅学姐啦。”

本也不为宽恕,只是惯常地对崔璨有求必应,好久不见,想给她一个好心情。目光四下窥察一番,确认周围没人可以看见,白玉烟低下头准备碰碰崔璨的脸颊,崔璨逮住这个机会转过头面向她,抢走她一个吻。

白玉烟睫毛颤了颤,扫了崔璨两眼,表情没什么变化,也没说什么。

“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诡计得逞,崔璨的心仍然荒凉得拧不出几滴欢欣,“如果亲我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吻与za相b某些交流对她来说反而是更安全的,离奇的逻辑,崔璨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你还想要吗?”讨好地说出这话,以自己的身T为砝码恳请她不要见怪,不要离开,她生活里浪漫主义与理想主义的遗孤。

“你们星球和人亲嘴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是吗。”

崔璨没好气地堵她一句,靠回她的肩膀。

发了会儿呆,十五分钟很快就到了,刚想提醒崔璨,却发现她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熟,想起她说最近总是失眠,不忍心叫醒她。但T温还是要看,这个时期发烧的话会很麻烦,为了及时发现新冠病例,市场上退烧药禁止售卖,一颗难求,她宿舍药箱里那半板没记错的话还有半年就要过期了。m0索着将崔璨的T恤拉开了些,手贴着布料缓慢地伸了进去,避嫌地尽量不碰到妹妹的肌肤,好不容易捏到T温计,她正要松口气,一只手一下子按住她,她的手掌不偏不倚覆住妹妹内衣下的软x。

“……装睡呢,”明明是教训的句式,却道不出多少责备的口气,“放手。”

“姐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你是异X恋。”

“给我看T温,快点。”

“你捏捏看,你讨厌这种感觉吗。”

“T温计,我数三声。”

崔璨不情不愿放开手。

将那根裹着水银的老式细T温计在灯光下转动,若隐若现的银条尽头止步在三十七度整,白玉烟松了口气:“有点高,但你应该没发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也不该发烧,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每天都要早晚各测一次T温登记在每个班的册子上,我要是真发烧了哪还轮得到这小T温计告诉我。”

“你有退烧药吗?”

“没有,但班主任今天给我们每个人发了四袋板蓝根。你要拿去泡泡面吗?”

“你爸真是一点事都不管……等会儿第四节课下了来我寝室,我给你几颗退烧药。”她下了床,“我去跟校医聊聊,你坐着休息就行。”

坐在床铺边缘摇晃着双腿,被姐姐的手抚m0过的那侧rUfanGsUsU麻麻的,挺立的rT0u磨蹭着内衣,有些痛。太敏感了,b以前还要敏感,忍不住怀疑身T是不是暑假时被自己玩坏了。

“校医给你开了请假条。”

白玉烟的声音将崔璨拉出旖旎的旧忆。

“你怎么脸这么红,这里空气不好吗?”

“噢……嗯。”

嘴里含糊地应着,她推着白玉烟的背和她一起出了医务室。

“请假条你拿着,”出去的路上,白玉烟递来一张盖了章的字条,听起来有些生气,“刚刚那个医生非说你是风寒,要给你开盒双h连,真的好费劲,让我劝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不是感冒,我都没流鼻涕。”

“对,我觉得你应该多休息,恢复一下激素水平,提升免疫力。”

“可是我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又要上课。”

“你这个状态怎么上课,困了就趴下睡一会儿啊,”一向好学生形象的姐姐,此刻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建议她上课打盹,“猝Si了怎么办?”

“嗯,我知道了。”怎么又尝到甜味,在明知这只是长辈的照顾的情况下?

“没听到的内容可以来问我,不过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有这种需求。”路上恰好路过超市,“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崔璨摇摇头:“超市的东西我想吃会自己买的。”

“所以是想吃外面的东西吗?”

不愧是姐姐,一下就知道她在说什么,那颗顶着过肩毛绒黑发的脑袋连忙点了点,病怏怏的样子可怜极了。

“嗯……”学校现在处于全封闭管理状态,住校生想在上课时间出校门难度不小。

事情一牵扯到崔璨,白玉烟似乎根本说不出几个不字,原本谨慎保险的行事风格也调整得有些大胆。大的小的麻烦,她总想出面替崔璨提前解决,开始照顾妹妹之后,她理解不了那些说孩子要吃苦的大人哪怕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作以前,与冒失行径有关的任何前因后果她都尽量规避,对不确定X与刺激感她罕见地表现出强烈的厌恶;但现在她开始试探从其中获益的可能,毕竟与风险谈来的价格愈好,崔璨就能在这个坏世界多喘几口气。妹妹曾对她说她本该主导一切云云,只是哄她的话,她还是没忍住听进去些微。

“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们两个这个点出去g嘛?”

过闸门时,保安果然从哨亭里探出头。

“我带学生去一趟医院。”漂亮的人本就容易显得成熟,b身边的崔璨还高一截,校服一脱,臭脸一摆,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哦,老师啊。”保安的头缩了回去,并没有细问。

只录了学生的信息,却没有记住所有教职工,筛查机制本就有缺陷;何况凭学校这个人口流动X,只把住校的学生困在学校里也并不会有多理想的疫情防控效果,有理有据,怪不得她。保安记不住也不会记她的脸;下节课是语文课,老师从不查人数,本次撒谎出校行为不会给崔璨和自己带来任何麻烦。

道德上正当,程序上没有后顾之忧,带着崔璨出了校门几十步,她终于松了口气。站在规定活动范围之外的土地上,四点的赤橙sEyAn光洒在两人肩上,舞台送给主角的聚光灯总是这样大方。违反校纪的出逃莫名给了她别样的希望:荒谬规则下的残局的确已经没有多少出路,但组成拦路屏障的这些庸人终归要b她们鲁钝许多;敏感不会是累赘,令她在这个社会受伤的把柄同样能成为另辟蹊径的利器。

“点菜吧,”端着姐姐的架子,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得意,“想吃什么?”

“白老师陪我吃牛排。”

“递一下焗蜗牛,白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被妹妹叫得一热:“别叫老师了。”

“你是怎么想到去话剧社弄件小西服出来的,”崔璨往嘴里喂了一块鲜红的三成熟牛r0U,气sE明显好上许多,“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话剧社的门没锁?”

“她们过几天演的课本剧有类似角sE啊,石板路上有预告的立牌,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顺路看了眼。”

“那门呢,门呢姐。”

“话剧社社长nV朋友在我们班,听说他今天去看牙医,为了不影响排练钥匙就放门框上了。”

“妙啊,”崔璨眯起眼睛,“爸妈把脑子全生你身上了。”

“还好吧。”不太习惯吹嘘这种投机取巧的成果,白玉烟适时转移了话题,“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寡人心情大好!”崔璨朝她举杯,“感觉吃上这么一顿,今晚也能睡得很香了。”

“那就好。”

手中的白开水和妹妹五颜六sE的饮料轻碰了一下,尽管她有意识地深呼x1,心跳b平时还是快些,仍然不太适应这样胡来,一路上想着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意外,堤防任何动静,唯恐有什么变数自己没算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响起端盘子的声音,抬起头发现崔璨捧着自己的牛排从对面坐到了自己身旁,腰同自己贴得紧紧的。

“怎么了白老师,约个会这么心不在焉?”

“谁跟你约会了,”往嘴里送了一口沙拉,平复自己不安的T征,“还有说了别叫我老师了。”

“你要是老师,你教哪科我哪科年级第一。”

“把你追nV生的功夫留给别人吧。”

快要气Si了,但还是能从见招拆招的姐姐身上看出一点俏皮的倔强,忍俊不禁:“谢谢你,姐姐。”

白玉烟嚼着生菜,探询的目光望向崔璨。

“即便你不喜欢我,有你的时光也是我人生里最宝贵的一段,我不用再嫉妒那些有爸妈Ai的小孩了。”

面前的nV生收回视线,沉默地小口进食,染上酡红的耳朵动了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白玉烟抬手看了眼腕表,现在是几点,她没看出来,表盘上的时分针似乎是谁的名字,“进来。”

一个模样甜美的长发nV生穿着秋季的正装校服,额前算不上正经刘海的碎发被汗水沾Sh成缕,怀里叠得高高的作业抱得吃力,细腰弯出弧度,膝盖艰难地顶开门走了进来。

“白老师,这是昨天的作业。”

“放这儿吧,你改一二组,我改剩下的。带红笔了吗?”

nV学生将作业放在老师指定的地点,甩了甩酸痛的手,头顶的墙面上刚好是一条“师德高尚”的锦旗,不知道是哪个家长送的。

“带了,老师。”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支红笔,学生顺从地坐在老师桌边,翻开作业和参考答案开始批改。

握着茶杯走到门口,接水的同时悄无声息地拧上门锁,回程路上白玉烟顺手拉开窗帘,老旧的帘轨无辜地响动。

“很好。”

白瓷茶杯放在桌上,白老师喝过的地方有一圈暗sE口红印,唇纹像蹦极时的心电图。

“最近作业收得还顺利吗?”白玉烟没有回办公椅上,高跟鞋最后一次敲地声止于nV学生的身后,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向脖子挪动,拂过内衣带子的凸痕,整平她衬衣的衣领,r0u皱她的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没有谁不听话……迟交我的作业?”

“没有,白老师。”颤抖的声线,示弱只会让蹂躏她的冲动更加汹涌。

“是吗?崔璨同学,什么时候学会撒谎的。”

抬手将她耳前的碎发别至耳后,顺着那片贴在颅骨侧边的皮肤一路向下,指腹按压着她的脊椎处,母猫威胁着不听话的幼猫,颈后横向的弧度,像不像白老师的茶杯口。

nV孩的笔从手上掉落,摔在作业本上闷响一声。

“你的作业,已经很久没交了。”

俯下身亲吻学生后颈那一小块细nEnG的肌肤,直到留下一个难以消去的红印。

“崔璨!”

窝在床上坏笑的崔璨被吼得猛一哆嗦。

“可以用一下你洗衣Ye吗,我的用完了。”

熄灯不久的宿舍,还差一点崔璨就要被美梦哄睡着了,汤雅倩站在她的床下喊了一嗓子,还对她晃了晃自己用空的洗衣Ye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用用!”

崔璨用小毯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开始怀念疫情时不受打扰的睡前幻境漫游。

晚自习每天都上到十点钟,十点半就熄灯,中间要收拾书包,从教学楼走到宿舍,在不到二十分钟之内和同宿舍的五个同学交替洗澡洗漱,所有中国学生都习以为常的流程,听起来像世界纪录挑战。十点半断电,六点半起床号,学校可以对那些同样喜欢掩耳盗铃的媒T说自己保证了学生八个小时的睡眠。彼此心照不宣地明白这是胡说,却还是堂而皇之地将虚伪的标题摆在新闻里。

崔璨的寝室在四楼,宿管阿姨巡查上来大概还要十几分钟,披了件薄外套溜出寝室,她在晒衣服的大yAn台边上坐下。

与天上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对视,抬手捏住最闪耀的金星,瞥见自己手背细腻的皮肤在夜里白得有些亮,忍不住觉得可惜,最有活力的年龄,在这里学一些已经厌倦的知识,考一个一辈子只用一次的分数。高中再也不是青春的剧场,灵魂集中营里,你要努力假装自己不想出逃;一些从监狱假释的犯人观察期间会故意在警察面前犯罪以此加刑再次入狱,因为出了监狱却发现自己仍然是个囚犯,囚犯的人际关系,囚犯的社会地位,囚犯的生活质量,整个社会都把你当永远的囚犯对待,监狱里起码还有相同处境的朋友,陶渊明说归去来兮,于是你重回老鼠洞与下水道。十六七岁的身份,如同一身囚服,不把自己锁在这间全国连锁的大监狱中,你还准备逃去哪里?

“崔璨?你怎么在这儿?”

又是一天结束,下了晚自习,白玉烟背着包一出教室就看见妹妹站在门口走廊上。

“你好,我是你的背包工,”崔璨上来就把白玉烟的书包扒了背在自己x前,像只壳穿反了的乌gUi,“我负责帮你把书包背到宿舍,let’sgo。”

“我不记得我订过这种服务。”

“那书包不还你了。”崔璨拔腿就要跑。

“回来,我要装热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听话地从书包边上cH0U出保温杯递上前,白玉烟借着身高的优势直接伸手把自己包从那人身上拽了回来。

“夏天还没过吧姐,你喝什么热水啊,会中暑的。”

“我要带回去泡泡面。”

重新背上有些沉重的书包,同崔璨并肩往开水房走。

“你没吃晚饭吗?”

“下午去团支部开会了,你让着点别被开水溅到。”

“天呐姐,你不会还在团支部当官吧。”妹妹的揶揄毫不掩饰。

“对啊,”白玉烟挑了挑眉,“我还是学生会g部和学习委员。”

“鄙视你。”

“不准鄙视姐姐。”

冒着热气的水流缓缓盛满黑sE的保温杯,姐姐的书包也是黑sE,印花T恤是烟灰sE,约等于黑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总是一个人回宿舍吗?”

“嗯,清净。帮我放包里。”将水杯递给崔璨,白玉烟背着包转过身。

崔璨将水杯cHa进书包侧面的口袋后拍了拍,又抬眼看了看姐姐天真的后脑勺,毫无防备的松弛肩膀。

“放好了吗?”

接着用平生最大的力气,cH0U了姐姐PGU一巴掌。

“乌鸦坐飞机!”

最后抿紧嘴唇往楼下狂奔。

差点被唾沫星子淹Si,龅牙的教导主任指着姐妹俩的鼻子训了快十分钟才放两人走。走出教学楼时,手表上的时针与分针已经指向十点二十四,想要在宿舍锁门之前报道,得拿出跑八百米的架势,但上了这么一整天的课,最后剩下的一点T力两人也拿来上演刚刚楼道里的生Si时速了。

“崔璨,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回宿舍的石板路上,白玉烟的腿有些绵软。

“你好意思说我吗,你成熟你倒是别追啊?我都不知道你能跑那么快……要不是学习成绩好你是不是早就当T育生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算了。”

超市晚上八点多就会关门,只有门口的自动售货机24小时工作,走到货架玻璃前,白玉烟盯着里面二十多种泡面,迟迟不动静。

“你在用念力让泡面掉下来吗。”

白玉烟回头瞪了崔璨一眼,瘪嘴的神态给了崔璨一瞬虚妄的甜蜜,姐姐好像她不经逗的nV友。

“我不知道选哪个。”

“唉呀我替你选。”

崔璨伸手就按了个自己最喜欢的杯面,抢在姐姐之前将自己口袋里的纸币囫囵塞进售货机。

“你怎么把钱付了?”

“因为是我挑的啊,谁挑的谁付钱。”

“你……你把钱拿着。”

“我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着。”

“就不。”

这边正僵持不下,宿舍楼的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熄灯号打断了两人。

大晚上的在宿舍里冲泡面大概会惹恼室友,反正也算晚归了,晚归三分钟和晚归半小时都叫晚归,坐到宿舍楼与食堂之间的台阶上,白玉烟就地撕开杯面包装,倒入开水。崔璨捧着姐姐执意要给她买的一听可乐和几包零食,和她坐得很近。两人对面是其它年级的宿舍,几乎每扇窗户后都有几盏台灯亮着,在指定的睡着时间,还没有人睡着。

“以后不要给我买东西,哪有妹妹给姐姐花钱的。”

“这算什么,爸爸很有钱。”

搅拌着妹妹买的杯面,白玉烟没回话,她是坐过崔国华的卡宴的,她当然知道。

“我们今天上英语课,第五单元主题是英文,大课文的内容是五个很厉害的nVX作者在只有男X才被允许写作出版的年代做自己的创作的故事。讲这种主题,作为nV权主义者本来该开心,但我特别怕老师开口讲这些,班上的男生肯定会说这是打拳的,事实证明我说的没错。”拉开易拉罐的环扣,气泡破裂的sU麻声响在铝罐里回荡,悠远得像来自另一个宇宙,“我不怕男生,爸爸不帮我出头,我小时候经常自己揍男生。我只是害怕看见状况总恰好向我能预测到的恶X方向发展。当你发现自己有看懂大环境如何运转的能力之后,你就会忍不住觉得自己有做点什么的责任,但马上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抿了一口涩嘴的深sE汽水,气泡在嘴里泛开,某个银河的星星就这样在唇齿间轻飘飘消逝,无边夜sE里萧瑟的微风撩起颈间碎发,不如借这气氛假装咽下的那口是能让她离现实更遥迢的酒JiNg,送自己同样能麻痹感官的虚拟醉意。

“真的很难想象这几个月的网课之后,平时能说上几句话的男同学就变成这样。这里是湖北最好的高中,这些人以后可以是医生、是律师、甚至是下一代的老师,我们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看着一切变差,却束手无策,坚持的信念,对其它人来说是上纲上线,是无关紧要的玩笑。早读才读到英语周报上写着,nVX科学家联手诺贝尔,见证nVX力量吧啦吧啦,看完那篇文章就回到这样的现实里,好割裂的生活。”

白玉烟的手抚上崔璨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担心这些,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难以忍受呢?和同学聊起,发现没有人像我一样在意。”

“我也在意,”搭着妹妹肩的手摇了摇,试着将她从自己的情绪里拉出来,“你不是一个人的。”

“……但你没有和我一样痛苦,不是吗?”

崔璨的表情告诉白玉烟这句话本是无心,可她愕然僵在原地。

在崔璨班的课表上,每个星期的星期四下午和星期天晚上都有一场固定的考试,星期四下午的考试之前是班主任的课,班主任是个嘴很碎的中年男人,最近每次开始讲课之前他都要吹嘘一番今年高考状元的功绩,好像那和他有关。

这几天班主任频频提起新冠病毒在美国肆nVe,每日的新增确诊数字有多惊人,对于这样的悲剧,班主任强作惋惜的字句间是掩不住的讥讽。中年男人一定都很喜欢当老师,三尺讲台之下,永远都有四五十号学生听他的连篇累牍,一句安静即能缄默所有反对的声音。

班主任说太自由就是这种下场,崔璨将手伸进金属笔筒里捞橡皮,银sE的笔筒口手铐般圈了她手腕一瞬。

一节课都过了一半,班主任终于开始上语文课,以为酷刑总算结束,没想到班主任从讲义下拿出一叠纸,说这节课全班鉴赏高考状元的语文作文。

“有完没完……”崔璨小声抱怨着,一面草稿纸画满了速写,穿cHa断断续续的呓语。

听完班主任念经还要考数学,讨厌星期四,越想越心烦,笔尖在草稿纸上拉出一道皱起的伤口。装作肚子不舒服告诉老师自己去厕所,踩着筋斗云在教学楼与实验楼之间打转,最终还是站到了一号教学楼的楼梯口。

明知道白玉烟在上课,仍然鬼使神差地爬到三楼。如果你不给自己的身T下指令使它懂得节制,它就会一直往能让你开心的方向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路过高年级的教室一边心里直打鼓,到了十六班门口,崔璨在墙后蹲下,挪着小步子到窗前,冒出一截小脑袋,侦察到姐姐坐在靠里面一些的位置,正在往卷子上抄老师的板书。

崔璨当即心生一计。

“报告,团支部书记找你们班团委。”

脸不红心不跳站在门口说出这句话,白玉烟抬头看见崔璨时的表情可谓一个风云变幻。

崔璨眼睛弯了弯,当是打了个招呼。

拉着姐姐一直走到楼梯间,崔璨终于转过身站定,露出淘气又得意的笑。白玉烟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妹妹搂着她的腰凑了上来,淡淡的花露水香里呼x1交缠,睫毛扇动光影,灿烂千yAn在虹膜里闪耀,反S出的光栅形状如同加速至极限的兰博基尼仪表盘。

妹妹很有分寸地先与她交换了几次眼神,确定她没有不情愿后,才同她软唇相贴。教室外没有空调,楼道里没有风;热,脸上浮起薄汗,静,Sh润的嘴唇挤压出细微水声。光芒透过飘窗照进来,给两人校服的边缘镀上金边。

莽撞冒险的诡计,热切胶着的眼神,等着她的却是一个这样谨慎克制的亲吻。短暂的几秒钟,妹妹让她皮r0U都透明,日光与她的血她的脏腑碰面,麻木盘踞的意识像冬眠结束出洞的蛇,一下被晒软,晒活。

“团支部书记,今天不开心?”

被吻上水光的嘴唇轻启,第一句话仍然是询问崔璨的近况。

“上课差点上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玉烟冰凉细腻的手指力道很小地掐了掐崔璨的脸颊。

“姐姐请你吃甜筒,走吧。”

“会打羽毛球吗?”

走出小卖部的路上,白玉烟递来一个冒着白气的香草巧克力可Ai多。

“会啊,怎么啦姐姐。”

“我有器材室的钥匙,可以去看看有没有你想玩的。”

“姐,”T1aN了口甜筒,终于有了喜欢夏天的理由,“你没觉得你对我有些太纵容了吗?”

“嗯,我也觉得,以后不能让你亲了。”

“喂,”崔璨腾出一只手锤了姐姐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带你吃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这个!!”

“上课不回你短信了。”

“……龙卷风摧毁停车场!!!”

生锈的钥匙拧开生锈的铁门,和教室差不多大的空间堆满了陈旧的运动场地信标和球类器材,摞得高高的三堆软垫有些像一元人民币背面的三潭印月。

“哇噻,有滑板诶。”

眼尖的崔璨一下就找到了角落里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滑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白玉烟先是讶异地抬了抬眼睑,环视一圈后摇了摇头。

“不可以,这里没有护具。”

“我是高手,我才不需要护具。”

“溺水的都是会水的,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切,”崔璨抱起滑板就往外走,嘴撅得b松鼠鳜鱼还高,“还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你谁啊。”

一只手关上门,将出不去的崔璨堵至门后的墙角。门框碰撞的声音与心跳摇晃肋骨的第一下地震同步,崔璨转过身,白玉烟果然正皱着眉头盯着她,脸上是对她鲜有的严厉与不悦。

对上那双罕见地捕捉不到宠溺的暗sE眼眸,她喉咙发紧,腰腹发软。

上钩了,她暗想。

“滑板放下。”

蒙在鼓里的白玉烟相当投入地在劝崔璨别做危险运动,全然不知自己在被崔璨算计。

崔璨当然不觉得这一滑b姐姐还重要,她只是喜欢被姐姐管教。

普通家庭成长的孩子面对监护人的束缚本能是挣脱,对自己衣食支柱的怒火的第一反应是恐惧;可崔璨是个野崽,看护者的缺位让她将一切规训都识别成关Ai,察觉到姐姐X格里的一板一眼与对她的责任心,她像饿狼嗅见血。而正直的姐姐都不愿骂她,直至崔璨会伤害到自己时才进行介入,克制的柔情是最g引她的诱饵,一味的纵容培养出的对姐姐宗教般虔诚的信任里,她甚至开始渴望姐姐施予的恐惧。想仰望她,想为她惶恐,想因她战栗,既然你是最Ai我的人,弄坏我的权利献予你反而是最JiNg妙的契约,于是祈求恐惧,祈求nV神降临指引。

“我不要。”她做了个明显的抓紧滑板的动作。

“别闹了…”好泄气,自己其实没有任何治崔璨的手段,“你一直很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直视白玉烟这副火大又对她束手无策的模样,脉搏跳得她要喘不上气了,血烧化了血管,在脸颊下漫散开,一定又红又烫。在这种情景里有这样强烈的生理反应未免太荒唐,要做点什么掩饰一下,转移注意,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可要说什么才好,yUwaNg的大火烧空了思维的森林,此刻崔璨的脑袋里只剩下一句话。

“那就来收拾我。”

白玉烟呆滞的表情告诉崔璨,她似乎在自己大脑未批准时就将这句话说出口了。

“什么意…嗯、唔……”

藏不住了。板子砰一声往墙角一扔,g着姐姐的脖子就往上亲,还在出声的嘴唇来不及闭上,鲁莽伸去的舌头将姐姐吓得身T一颤。反应慢半拍的白玉烟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抵着崔璨的肩膀yu推开,却被崔璨一把摁住,拉至x上抓r0u。

“啊!”主动的是自己,SHeNY1N出声的也是自己,少nV的身T敏感得任何触碰都带来极强的刺激。

手指陷进幼软的rUfanG,yUwaNg的开关同样也是回忆的闸口,如果她和白玉烟之间什么都还没发生过,刚刚那一搡就足够让她冷静,可那段与眼前nV生不着寸缕床上纠缠的记忆已经成为她人格的一部分,无数次的独自回放与缅怀的河水大涨cHa0,空虚感的洪水灌满她,余下的人生似乎只为重现那一幕而继续。

“我想要……姐姐,姐姐……”圈住姐姐纤瘦的腰,别让胆小的她有机可逃,用最恳切的语气呼唤她的称谓,卑微哀求来的怜悯也许还能汇进这Ai的涓流,推动那轮巨大得几乎不可撼动的抉择的水车,骗来几厘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挪动,“姐姐啊……”

“你好…突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崔璨是日记天才》4月1日小雨

昨晚梦见自己变成珍妮

第一片花瓣许愿你我有Ai情

丘b特摇摇头不够

一朵七sE花全都献给祂

勉为其难

祂说

既然如此

就送你一半的Ai情吧

姐姐,亲情是Ai情的一半吗

还是这种喜欢只有我这边的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路可逆

奉上的炽热感情却找不到被回应的路呢

积满蓝绣的铜水管缝隙溢出水,嘀嗒音的频率和妹妹掀起自己上衣下摆的动作同样缓慢。洗手台的黑sE石面上,背后的镜子盖满了灰,照不出她真实的形状。

器材室里就该推开的,但眼前的nV生在上课时间一路流浪到她的教室门口,眼睛里满是呼救,不敢细想这样的心路历程,明知溺水的人会本能抱住离自己最近的物T,她救不起崔璨仍然义无反顾游到她身边。

又要做了吗,这次连奖励的由头都没有,算什么呢。

听人说,做过Ai的两个人,除了纠缠至Si就只能做陌生人……是她太天真,以为姐妹的关系能是免Si金牌。

T育办公室隔壁的教师厕所,学校里唯一一个nVT育老师回家生孩子了,没人会进来,但恐惧仍然挥动长鞭,白玉烟的心像刚被驯服不久的小马,蹄伐飞快。

“好像听见你的心跳了……害怕吗,还是讨厌?”

“早点结束吧,”叹了声气,“无论你要做什么。”

短袖下摆推至x上,拉下她的内衣,姐姐x的形状很好看,r晕是饱和度较高的红,B0起时像淋了果酱的冰沙上点缀了颗野草莓,hAnzHU它,尝到冷淡T香的清甜,吮x1它,听见咬紧下唇的微响。

舌头轻挠rUjiaNg,伸出手去m0姐姐的腰与背。光滑的皮肤,m0得到肌r0U起伏的JiNg瘦肩胛,却能承担b自己困难得多的责任……是淡远稳重的远山,承托生灵万物;自己却贫如晨间的一缕薄雾,任X地缠紧了山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了刺激,带着温热薄汗的胳膊一下搭上崔璨肩膀,碰到脖子时传去地脉的热,远山仍不说话。

姐姐腰软得像没有骨头,忍不住幻想掐着她进入她的触感。总是抗拒yUwaNg,自律得接近钟表,ga0cHa0时断线的表情该是什么样……描摹她的五官,试图凭借想象力拼凑出那只是一秒思量就让她血脉贲张的画面。但极致的美岂是人类这样贫瘠的思维所能得,妄图亲眼见证的野心让她双手不甚老实地屡屡触碰姐姐K腰边缘。

牙尖刮蹭着柔nEnG的rUfanG,晦暗的想法漫出心口,崔璨曾经反复对自己强调着姐姐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于是每每这两字出现,总是紧随大量的柔情与sEyU之后,她鲁钝的大脑自动将两者强关联,如今这两字更像cUIq1NG的咒语。

亲生姐姐又怎么样呢……我们又不会怀上对方的小孩…还可以……永远不分手,没有多管闲事的1UN1I,姐妹难道不是最合适的恋人。

姐姐不理解吧,姐姐,“你说我好突然。我突然吗?”

不甘心地问出口,手指恶劣地r0u姐姐已然泛着水光的rT0u。

仰着头克制难受的感觉,身T颤得要散架了;怎么不推开,因为强迫X地想做到有求必应,仅此而已。

突然吗,妹妹在问她话呢,妹妹问她是不是真的觉得器材室的吻突然,似乎觉得自己的姐姐真的有可能是一个读不懂气氛的傻瓜,不明白自己总是喜怒形于sE的妹妹在想什么。

但她以什么立场感受那样的气氛?她有义务觉得突然,有义务让妹妹每次索求Ai抚时都感到慌乱与不堪。“你总是想一出来一出…我已经习惯了。”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装,气都喘不匀却b着自己用寡淡的语调讲这种话,就好像这里还有不知道她又在做妹妹的X玩具的人在场。

难听,可崔璨一点愠意都生不出,看着这具投怀送抱的身T要怎么气得起来?真糟糕…单向的Ai走得太远,已经到了会一厢情愿地替她的疏远开脱的地步。

身T放低了些,T1aN舐姐姐腹部,怕痒的姐姐登时缩了缩身子,条件反S地试图蜷起双腿,碍于两人T位不得不将腿打得更开。这姿势太像在邀请她,崔璨做了很久心理建设才没去脱姐姐K子。腿心的布料算不上g燥,但炎热的天气里出些汗完全说得过去,她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自己倒是Sh得彻底,水一个劲往外流,K子黏着内K,又闷又热。

“好想要,姐姐……可不可以m0m0我?”

捏住白玉烟的手腕,她却不着痕迹地cH0U回。

“姐姐,好狠心。”

“你还知道叫我姐姐。”

厚着脸皮嘿嘿笑了声,崔璨对这种道德攻击基本免疫。

“那——我就自己满足自己了。”

见白玉烟不回应,她凑上去蹭她脸颊,“你说停下,我就停下。”

洗g净手,伸进内K里,手背沾上粘腻的热Ye,弄得K裆乱糟糟。

搂着姐姐的腰开始触碰自己,轻哼着r0u自己Y蒂,啄着姐姐的脖子。

“姐姐总是好香,是在用香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但我去你那边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弄点香水…嗯……”将象征愉悦的声响勉强压抑在呼x1声的范围,“总是怕错失你可能会喜欢我的机会,现在发现那些都不存在……”

“哪有什么配不配,”崔璨抱好紧,热得白玉烟鼻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你配得上任何人。”

“像是你会说的话……在姐姐怀里zIwEi感觉上来得好快,”在她耳边低喘,“姐姐不愿意碰我的话,以后就这样奖励我吧。”

手上刺激Y蒂的动作快了起来,寻求快感时饥渴的野兽面目,本来谁也不会愿意让喜欢的人看见自己这样,可面对姐姐总是挑衅般露出自己最原始最肮脏的一面,知道她总是会包容,在试探这种包容的底限中强烈地感受被Ai。

快感堆叠成摇摇yu坠的高塔,站在必然会被坍塌的砖石淹埋的Y影里,崔璨有赴Si的决心。Y蒂是地心,身躯是地壳,前者微小的摇晃就能引来后者剧烈的震荡…在姐姐怀里C着自己,强到让她失神的电流里,假装这是两情相悦的欢愉,反正她们的身T那么相像。

如果不是你没说停下,我会感觉我像犯罪一样。

要晕了,姐姐,和你有关的X是会让我活过来又Si去的事情。Si了也好,喜欢你早就让我成了罪人……但倘若这是我的Si刑处决,呼x1停止之前我会像耶和华的信徒在x口画十字架一样,在心头默念你的名字。

腿软得站不住,r0u得PGU又颤又晃的,顺着姐姐的背g住她肩膀借力才没像水一样化至地砖上,都这样了还一个劲咬姐姐,白得可见青sE血管的x口全是她留下的红印,坏孩子。

“我这样……足够吓走你吗?”

厕所里连灯都没开,妹妹因为激烈运动憋的红扑扑的脸被瓷砖反S的yAn光晒成了橙sE,缩小版太yAn,眉心轻微的皱让那双灵动眼睛里的踟蹰既像享受,又似迷惘,自以为如猛虎利爪扑向她的直观又ch11u0的q1NgyU,其实只是羽毛般挠了挠她的心。这是她的小鹦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总以为自己避让是因为害怕她的yUwaNg,其实自己只是害怕她会伤心。

还想要好好端详,崔璨已经率自慌乱挪开眼神。

这样,吓走她?

rUfanG上的牙印还在疼,仍然不合时宜地被可Ai到一瞬,憩在崔璨肩上的手臂忍不住抬起,环住崔璨的头。

“我不会走的。我只是会偶尔近一点,偶尔远一点。”月亮的公转一样,“你要失望了。”

原本离顶端还有好一段距离,姐姐轻柔的手指改变了度量衡,与母X无限接近的嗓音裹住她,小袋鼠回到妈妈的育儿袋,身T的每个部分都平等地感受到无形的抚m0,没有征兆地发起抖,下身的兴奋忽然放大到她无法承受,在小腹泛开的那阵热涌中小声呜咽着抓姐姐的背,近乎仓促地交代了身子,一下子就满身的薄汗,ga0cHa0的余震里听见姐姐有些吃痛的x1着气,搂着她的手臂打了下颤。

抬头和白玉烟接吻,这种时候她也像个姐姐,没有情人相好后的热情,没有萍水之欢后的推脱,不Ai说话的嘴唇递来不咸不淡的宠Ai。

还想要……不cHa进去的话,ga0cHa0得越多越想要,以前还不是这样的,以前她还很知足的。

这也是她总是失眠的原因,这副不知餍足的身T至今仍在回味那场姐姐榻上的缠绵,ga0cHa0时被Ai的人抱紧的感觉将她剧烈摇晃好久,沉淀重新飞舞,回归R0UT的混沌,她彻底尝到X的美妙。她开始时常感到寂寞,感到怀里缺少什么,开始渴求肢T的碰撞与禁锢她的捆绑;深红sE的白日梦里,银sE的细链勒着脖子,姐姐苍白的手指大力g弄她的腿心,好粗鲁的nVe待,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姐姐纤瘦的脊背上全是她抓出来的指痕;但对她说的话却好温柔,小璨,小璨,小璨,姐姐从来不在现实里这样叫她。

都怪那晚,和姐姐做完Ai回家后,yUwaNg颇有要淹Si她的架势,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也没睡着,脑子里全是姐姐纤弱起伏的t0ngT和修长的手指。黑暗中羞耻地咬着嘴唇脱下K子,先是用以前的方法轻r0u着自己的Y蒂,几次平淡的ga0cHa0只是杯水车薪,最终她鼓起勇气将中指伸进自己的yda0,好难为情的姿势,羞得差点哭出来,动物的原始yUwaNg却对她威b又利诱,手不自觉地开始ch0UcHaa拍打着自己的YINgao。

好下流,好讨厌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青春期的小孩怎么抵挡这个保守社会的规训,zIwEi终究撇不去YinGHui不可说的丑陋形象,此刻却yu求不满地挺着腰让手指在Yx内律动cH0U送,想象着那是自己亲生姐姐对自己的占有,真不要脸……需要惩罚,这样不懂规矩地私自c弄自己下T的坏小孩必须好好领教一下nGdaNG的后果,所以姐姐来教训我吧,扇我、掐我、拽着我的项圈cHa入我,让我付出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单差点都抓变了形,因不着要领而酸痛的手终于将自己送上ga0cHa0,下嘴唇快咬破皮才没叫出那声姐姐,双腿大张着cH0U搐,xia0x往外一GUGU涌着水,自己这个样子一定难看、可悲、又可笑吧。cH0U出那根含了半晌的手指,透明的ysHUi打成了粘稠的白浆,围着一点泡沫,有GU淡淡的腥味。自己好脏,身T和心都是。

姐姐会有这种东西吗?那时掰开姐姐的双腿飞快地看了一眼姐姐的下面,好可Ai,好想…T1aN……手指滑进去g起,听见软r0U与黏Ye搅和的声响,想让她也舒服,用那种断续低柔的声音夸自己厉害。

“姐姐…”手指滑进自己Sh热紧致的x道,回忆里外,又一次,再一次;在她耳边呢喃,“喜欢你。”

那人呼出一道带着笑意的鼻息。

“以后碰见喜欢的nV生,记得挑一个不那么瓜田李下的时候表白。”

算不上za的za,在距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时划上了句号,崔璨的数学考试过了一半,白玉烟错过了一整节化学课。

面无表情地伸手将x前的内衣整理妥当,将T恤的下摆拉至它该在的地方,站上地面靠着大理石台,抚平身上所有不该出现在高中生衣服上的褶皱,等崔璨洗好手。

“心情好点了吗?”

“你的说法好像你是为了哄我开心才……那样。”

“确实也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璨接满一捧水拍到脸上,用肩膀上的布料擦g净水,皮肤格外baiNENg的小脸上眉毛耷拉着。

“那好啊,那我每次不开心都来找你,我们找个空教室这样Ga0一两节课拉倒。”

白玉烟掏出口袋里的纸手帕给崔璨擦Sh掉的头发,“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好歹都是治。”

崔璨抬眼去看姐姐表情,意料之中的没什么情绪sE彩,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个什么。

b起这样毫不在意,倒希望姐姐能义正严辞告诉她没有下次,好歹说明姐姐还在意。而不是像这样,无论做得多过火,白玉烟都准确地把握着姐姐的尺度,自己像拳拳打在棉花上。

当着她的面zIwEi也欣然接受了,怎么看都感觉姐姐现在b自己更像一个没脸没皮的流氓。这个流氓还显然b她聪明一大截,挑了最妙的时机与气氛和她把Ai做了,神奇地让两人的关系离暧昧愈发遥远。

叹了声气,额头砸在姐姐的肩膀上。

在姐姐这里吃了瘪后,又来找姐姐寻安慰,喜欢上姐姐的崔璨是走上莫b乌斯环的蚂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yAn光和煦,崔璨懒洋洋趴在车窗上,距离风将她吹得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只有一步之遥,但导航系统没眼sE的偶尔的一两句播报,在她与那个永恒静止的维度之间砌起一堵玻璃墙。

疫情过后街上多了许多临时搭建的亭子与横幅,用过的口罩变成与塑料袋一样常见的城市垃圾。重yAn节快到了,来时崔璨在街边看到好几个婶婶卖h白菊花。

坐在驾驶座上的崔国华脸sE不太好看,来回路上他已经骂了三辆车,那三辆车究竟有没有错凭崔璨之见很难说。今早崔璨突然说要去看心理医生,崔国华认为这是矫情病;和父母吵架从来没有就事论事一说,两人在客厅把新仇旧恨又轰轰烈烈地过了一遍。

武汉的JiNg神卫生中心很有名,地处六角亭街辖区,武汉人骂人是神经病都说对方是从六角亭偷跑出来的。不过今天崔璨没去六角亭,老爹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位心理咨询师,让他先带nV儿看看这个。

从那家历史悠久的心理医院出来之后,崔璨决定再也不要相信老爹选择的任何心理疗愈手段。如果她需要别人告诉她多运动多出门走走,学校里有很多很闲的T育老师;她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何必一千多块听一个小时废话。

旧时的心理咨询理论跟不上年轻一代的需求了,分析同样的家庭问题,两代人是完全不同的方法论;向往新世界的人,不会甘心调用旧世界的律法。崔璨有一种预感,她处在一个巨大的时代拐角,从这里开始,想m0索到往前走的路,要闯得头破血流。

话又说回来,除了姐姐本人,她也没有可以放心托付自己感情的秘密的人。意识到这种孤立无援的处境,刚刚坐在那间高档咨询室的沙发上时,她心中升起无由来的自暴自弃。

“我和亲姐姐Ga0床上去了,”混账话盘旋在她的嘴边,稍不注意或许真的就会脱口而出,“1uaNlUn,你们是这么称呼的吧。”

她猜得到这个爸爸的熟人告密的速度能有多快,她会给自己和姐姐都带来巨大麻烦。可世界以一种极其愚笨的逻辑在腐烂;想要一场彻底的大洗牌,推翻这个摆着Si局的棋盘;想要一切都乱成早高峰里的车祸,熵增是剧变的起点;这潭生活的Si水上漂浮着叫人作呕的油光,反映出暗无天日的灰h苍穹,如果让一切恢复原状已经无望,不如砸下一块巨石碾碎所见所有形状。

而说出那句话,目睹对方被震得瞠目结舌,再欣赏父亲得知自己的两个nV儿之间有过X关系后拧成一团的错乱五官,或许能给她一些棋盘在翻转的幻觉。

当然,她没有,真要这么做,现在已经在拎包入住六角亭的路上了。

崔璨通知老爹他的人脉和努力没有任何作用后,老爹意料之中地怒了,根据本次愤怒程度,崔璨预估两人将会直接冷战到国庆假期结束,她又要天天点外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返程时还是上午十一点,崔璨不想回爸爸那个家。

“我找我姐有事。”崔璨对驾驶座上的人说。

崔璨被爸爸的奔驰扔在了地铁站口。

薄薄的一层云将太yAn遮了一半,可以抬头而不感到刺目,崔璨仰首长长呼出一道气,戴上圈在手腕上的口罩,调出绿码,在太yAn重新变得刺眼前钻进地铁站口。

“同学,借一下你笔记可以吗?我有两个公式没抄上。”

“嗯。”

白玉烟递出自己笔记本的同时,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离上课还有三分钟,看见来电显示的名字,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起身出了教室门,身后的同学有些好奇地望了眼她的背影。

和妹妹通话变成了需要避嫌的事情,两人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仍然历历在目。万一不小心在外人面前提起要怎么圆?于是心虚地藏起蛛丝马迹。隐约明白迎合妹妹的需求等同向妹妹贩毒,潜意识早就拾起了毒贩的自觉,低调、隐蔽、警惕,不要让人发现,不要让人注意……不要让人知道,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在联系——即便我们是对方在世上最有理由联系的人。

“姐,请你印度菜。”

“我要上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课请你吃印度菜。”

“……知道了。”

虚惊一场,只是一起吃顿饭。

真的只是一起吃顿饭吗?崔璨行为出格的次数太多,让她连这种最基本的信心都Ga0丢了…一出事就来找她的小P孩,解着她的衣扣寻求庇护——她是不是耳根子太软了点?叩着心扉,点名要见对再一次看见妹妹在她面前喘息着发抖的抗拒,而门那边似乎没有应答的打算。

“七天全都要补习,很累吧。”

“其实不用在家和妈妈打交道,反而会舒服一点。”

勺子搅着小铜锅里泛着光的橙红sE咖喱,亮堂堂的餐厅,颜sE雅致的顶灯照得半小时前心中对妹妹刻毒的揣测有些无所遁形的窘迫。

“姑妈二号的时候去厦门旅游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说我想带你一起。她没同意,我就没去。”

“她不怕红码吗?”

“最近厦门和武汉都是零增长,姑妈说没事来着,这几天朋友圈还发了不少照片呢。”

“但境外不是正在增长高峰吗,特朗普前几天都还确诊了,按理来说不会真的是零增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知道在国外的很多到现在都回不了国啊,前段时间不是还说留学生大批滞留海外,机票一张十几万,还一票难求。前几天和汤雅倩聊到这件事,她说留学生就不该回来投毒,我说人家有权利想回来就回来,争得急赤白脸的。”

“我猜,”联想那个场景,有些忍俊不禁,“没人能吵赢我们崔璨吧。”

“哪有,争不下去,争赢了我就没人聊八卦了。只是有点……有点失望。”

“是啊,在和个人生活没有直接关联的话题上的讨论,竟然能对现实中的人际关系产生意想不到的负面影响。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要开口讨论这些才最好?”

“哽着一口气维持了表面的和谐,其实我也没有感到好些……姐,你站谁那边?”

现在故意说出支持她的同桌,估计妹妹要河豚一样一下胀得气鼓鼓。

“我要是和你观点不同,你会讨厌我吗?”即便你曾经看起来那么,偏Ai我的情况下?

认为观点可以让人轻易地决裂,难道不是因为一开始就对人与人之间联系的强度太过乐观?人本来就是原子态的,本质上不能长时间地连接任何其它个T,就连亲密关系也只是黏得很紧很紧的泡泡,两个人一知半解地解读对方的嘴形后再自说自话。有那么几个瞬间也许会有看起来成功的G0u通,但都是无法原路重现的假象。

那时开始喜欢自己,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对世界的看法与自己相近吧……真想知道,崔璨,假如我不再和你站在同一个观测点,你那些几乎是童言无忌的海枯石烂,还能剩下多少有效的片段?

这样的念头出现在脑海的下一秒,白玉烟愣了一下。

短暂的一瞬间,竟然真的按照崔璨曾向自己许过的愿望,不再将她当成妹妹看待;抛下作为长辈的亲昵与包容后,惊觉自己对备选伴侣的责问与挑拣原来这样苛薄冷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啊,姐姐。”崔璨的回复反而没有太多犹豫与思量,“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的。我相信你。”

做什么都不会讨厌,多孩子气的诚恳…自己刚刚究竟在想些什么,对崔璨暗耍那些无理取闹的幼稚脾气?

“这种第三方总是消失的讨论难道不让人感到厌倦吗,一刀切的政策,做不好回国人员的疫病监测就将风险扔给普通人来承担,要么境内的公民受害要么境外的公民受害。十几亿人每分每秒就能上交大把税金供养的政府,公共事务上却总是这个办事水平。”

说着与自己无关的话,伸出食指点着竹筐将快要凉掉的烤馕推向对面,抛去所有那些幽深诡暗的心思,她重又回到姐姐的身份,从未露出任何马脚。

“不要和身边的人置气,向上问责就好。回学校之后请她吃个饭,道个歉。”

国庆假期结束了,今年最后一个假期。g燥的空气中盘旋起逐渐强劲的气流,秋老虎的尾巴沙沙扫过脸颊……是时候该把秋冬季的衣裳挂起来了。出宿舍门前,套上外套的一瞬间有被人拥抱的错觉,崔璨嗅到衣柜里熟悉的熏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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