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死?”
都过了一周了,苏砚冬能动之后,就开始活动了。
“咳咳。”
床上的人如同死尸,顾府这么多年过去早就被别人占据了,顾家不过是寒门,也就是沾了顾晏初天赋异禀拜师杨次辅的光,才能在京都有个名号。
“我......恨......你......”
床上的人奄奄一息,门外的金龙卫并没有阻止苏砚冬的探望,也就明白了景和帝的意思。
要把顾晏清交给她亲自处理。
金龙卫只是预防顾晏清的其他仇人而已。
“那日我苦苦哀求你,听我几句话,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可不可以......救救我?”
苏砚冬有些神奇的医术,顾晏清是知道的。
顾晏清虚弱的脸庞去除掉平时的那副高高在上大官的样子,倒是和从前认识的顾晏初有些相似。
“滚!”
苏砚冬又拿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了。
那种把自己当作哥哥的眼神,顾晏清早就看腻了,就算是哥哥不是苏砚冬毒杀的又如何?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眼中都只有兄长顾晏初!
情绪激动之下,顾晏清吐出一口血来。
苏砚冬却笑了,“陛下说你知道悔改了,话里话外还和我求情,可他求情是他的事,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事。”
从那些日子开始,苏砚冬再也不能忍受黑暗的环境。
琵琶骨和腿骨的后遗症,以及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都是拜眼前这个从前一直请教自己的倍加爱护的友弟导致的。
“我还没看出来,你居然嫉妒我?”
这种嫉恨的眼神不加掩饰,也就被苏砚冬捕捉到了。
“谁......谁嫉妒你?你不过是个声名狼藉的败犬而已!”
若是苏砚冬真的是高家的子弟,自己该如何自处?
往日里心中唯一觉得胜过此人一点的门第,却变成了不足称道的东西。
“从宴初逝世那年你失踪开始,我一直在派人找你的下落,想要找你解释清楚。”
“你能跟着陛下回来,我很高兴,每个月都给你递信。”
“那些信,你不是没收的。”
谁觉得自己毒杀了顾晏初都可以,顾晏清不可能这样觉得,从前不过是觉得他年纪小所以不辨是非,现在却觉得他是故意的。
“你分明就知道事实,在这里装傻充愣干嘛?”
在水牢里,她喉咙都喊哑了,后面却没有了与顾晏清争论的力气,她说什么顾晏清都不信。
被穿琵琶骨的时候,她痛得晕了过去,醒来却在水牢里。
“我对你不薄。”
苏砚冬定下结论,让白夜提着的一笼东西拿上来。
“冬天这东西可不好找,花了不少力气吧,小白。”
苏砚冬是个圣母,别人给她的,都要十倍奉还。
“那天我怕极了,”看到白夜的眼神好像要流泪,又好像要砍人,“闲下来数了数那里面的蛇,有十几条。”
冬天里的蛇本能的寻找热源,苏砚冬闭了闭眼睛,“如今给你找了一百条,高兴吗?”
“我......噗......我大哥有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的!”
顾晏清从来都是对别人动刑,谁知道自己重伤濒死之际还要遭受蛇刑。
“你大哥要是真的有在天之灵,应该会把你先动用家法吧。”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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