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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该如何留住振翅欲飞的鸟?(车)(继上章丶椅子式丶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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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首时,你是否会看到飘在空中的羽毛?那样炫彩的物体,任谁都想抓在手中收藏。不过,抓到了又何妨,它会发臭,会褪色,只有那永远抓不住的那只鸟儿,它身上的羽毛,才会恒久地闪烁绚丽的颜色。

……………………

撞到顶的肉体碰撞声与响亮的铃铛声不间断,一并回响在他人的房间。

口水挂满楚瑾彧的下巴,那种冰凉湿润感无法被消解,甚至还在流出,令他的感受添了几分羞耻感。

Beta用马眼棒九浅一深地戳刺着楚瑾彧的尿道,离性器不出几公分的位置,还有一个胀大的硬物正碾磨着发肿的前列腺。

稀碎的细喘噙着Alpha的声线,那哭腔无时无刻不在求饶,可却违愿地成为陈极夜独特的兴奋剂。

楚瑾彧的双腿架在对方的身上,忍受不住下腹的刺激,紧紧夹着陈极夜的腰部。他体内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根性器的形状,以及上面凸起的青筋。

他敏感的肠道,所有空隙都被这个逐渐发硬的物体填满。

胸前默默无闻的两颗乳头被干到勃起,麻木的痛觉突兀地传来隐秘的快感。再度被肏到干性高潮,楚瑾彧几乎是要累晕过去,长时间折叠的双腿和高潮多次的性器变得酸胀,他几乎感受不到什么欢愉了,在他体内剩下的,只有疼痛。

被进入无数次后,炙热粘液终于射进体内。体内充满对方的精液,楚瑾彧恍惚中意识到,这人终归还是没戴套。

刚准备稍作休息的他又被捞了起来,

“我们换个姿势。”

陈极夜轻吻着Alpha的脖颈,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没有那么敌对,变得和之前一样亲密。他侧目望着书桌前的木椅,早就相中了房间中的那一把椅子,想必,用这个来尝试新姿势铁定不错。

楚瑾彧瘫软在床头,他粗喘着摆手,试图拒绝第二次。

眸中的Beta沉默不语地继续亲吻,身下的手却拿出了剪刀。

银色的光在尖锐处闪耀,那处锐利得像刀子一样,楚瑾彧瞪大双眼,顿然害怕地后退,在极度恐惧中颔首答应:“嗯嗯!嗯嗯!”

那只手依然握着剪刀,不过转了方向,剪掉了缠绕在他双腿的胶带。

楚瑾彧终于得以伸直双腿,来缓解自己膝盖的酸痛。

陈极夜大度地给人一些喘息时间,待男人呼吸频率基本恢复正常时,便将人抱在怀里,与他坐在了椅子上。

Alpha分开腿跨坐在对方的腿上,垂头,二人的龟头互相触碰,显然陈极夜的性器更大更长一点。

他将抬起禁锢的手腕,将圈着陈极夜脖子的手收了回来,放在胸前,合拢的双手呈现自保的姿态。他不适应这个暧昧的下位者动作,看起来很像在讨要宠爱。

“你不是喜欢自己动吗,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吧。”

说罢,陈极夜将手放在楚瑾彧两边腰侧,指腹摩擦着结实的肌肉。

浓密眼睫下,那双蓝色的眸露出几分拭目以待。

“……”

楚瑾彧颦眉迟疑着,他早就不是那个在恋人身下淫荡得没边的Alpha了。他本就不愿戴这个Sub专属的口枷,现在居然还让他自己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动?这么很耻辱丶不符合他的身份的事,他不想再做了。

停顿间,残留在体内的精水缓缓爬出穴口,楚瑾彧瘙痒地夹紧双腿。

腰侧的手指如蜈蚣般阴毒爬行着,缓缓游走到身后的洞穴处,松懈的穴口瞬间紧绷,将奶白的精液锁在体内。

“怎么了?”

陈极夜仰望着对方,温柔问着。

楚瑾彧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可口。湿润泛红的双眼,咬着口塞而无法合起的嘴,整洁的发丝因为剧烈运动而散落在额前,模样看起来与之前别无二致,只不过多了几分被凌辱的可怜。

他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最喜欢你主动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样子了。”

这会让我知道,你是独属于我的性奴。

痴狂的爱意在海浪中激荡,陈极夜抬手抚摸着Alpha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力度像是在呵护萌发的幼芽一般。

楚瑾彧深深盯入那黢黑的瞳仁,为了不让自己重蹈覆辙,他拼命回想起过往的那些痛苦回忆。再度面对着浪潮般的爱意,他视线已变得冷凝,却不敢躲开这人的触碰。

好极端……

果然是个疯子。

楚瑾彧屈就地垂头,脚尖立在椅子两侧,前身尽数贴在陈极夜的上腹,艰难地将洞口对准下方的性器。可惜双手被束缚,他也看不到身下的场景,几乎不可能将性器塞进穴里。

双腿的肌肉已经累到酸痛,却还是怼不进体内。

最后一次尝试,不出所料也以失败告终。他泄了气,如自己的分身般萎靡,累瘫在陈极夜身上休息。

偏偏那手掌还揽住自己的后腰,顺着背沟上下抚弄。

Alpha埋怨地抬眼瞪了一眼旁观者,破罐破摔,不打算动了。

米白液体从发红的肉洞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直往下流,敏感的部位发痒得很,浑身无力的Alpha无可奈何,头抵在男人胸膛,开合双腿细细喘息着。

陈极夜终于问出那姗姗来迟的一句话:“需要帮忙吗?”

楚瑾彧缓缓颔首,随后讨好似得勾住对方的脖子,媚眼如丝,桃花眼似是清澈的池塘,很快将陈极夜的魂魄拖曳紧渊深的冰水中。

兽性被激发,陈极夜抬起他的臀,对准好位置后,用力将人往下压。

正试图收缩到正常水平的肠道被刺入庞然大物,Alpha仰头发出被阻挡的叫声,胳膊不自觉收紧。

那铁质手铐紧紧箍住后颈,夹着皮肉,性爱的刺激却掩盖了这点疼痛。

“愣着干什么?”

陈极夜抬起他的大腿,又猝不及防地松手。

“唔!”

肉体撞击声明亮而清脆,楚瑾彧的G点被狠狠碾过,他尝试过放松内壁,可体内阴茎一直怒涨,他每收缩一分,里面那猛物就长一分。

Alpha不得不用自己的穴道开始套弄,可那迟缓的速度不尽人意。

Beta虽没有表现出不满,但抬起了手,故意拨弄着眸前两个小铃铛,聆听着二人喘息中,那突出的清越叮当声。

原本习惯静置痛觉的乳尖突然被玩弄,夹子揪着脆弱的果实,其中鲜少的汁水都快被挤压出来。楚瑾彧够不到陈极夜的肩膀,只能自己握拳,指甲紧紧掐着手掌,他疼得面目狰狞,想从着窒息的怀抱中逃离。

“哼嗯……”

男根被紧绷的肠道绞着,陈极夜轻喘一声,感觉根部有些爽得发疼:“操了一遍了还是那么紧,楚瑾彧,你真的是被上的料。”

他环住楚瑾彧的脊背,不顾挣扎抱紧了这人。

鼻子自然随着淡淡的龙涎香游移,贴着后颈的腺体深深嗅了嗅。

情谊比香气盎然,他感觉这信息素比之前稀薄了许多,可那独特的味道依然化作丝绸,将他缠绕得窒息。

他随后仰起头,朝Alpha索吻。

楚瑾彧与他相视,因惧怕惩罚而主动低头贴上去。对方舌头还残留血腥味,他假意不知情,报复性地故意往那伤口处舔舐。

什么小动作都躲不开陈极夜的法眼,他表面上无动于衷,实则手悄然伸向马眼棒,又将小棒子推进了几分。

他喜欢这样,每次让楚瑾彧以为这已经结束的时候,给他新一轮的折磨。

软棒的小尾巴穿过正被摩擦的敏感点,轻戳了下膀胱。

楚瑾彧身体被刺激得一惊,整个身体绷直,仰头发出参杂快感的哽咽。

羞耻的尿意在那处迅速扩散,他忽地忆起自己不久前喝了一大碗汤,还没排出去,这次他或许真的会尿出来。

他的猜测是对的,上下摆动时,Beta还在转动着摩擦膀胱的棒子。内外同时出现的尿意在下腹久居不下,楚瑾彧越来越害怕,可陈极夜没有设定安全手势,而且这个施虐上头的变态大概率也不会放过自己。

他在最后坐了下来,拷住的双手阻止着陈极夜的抽动,含泪的眼望过来,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宽恕。

“怎么?太爽了禁受不住?”

楚瑾彧摇头,想说明情况,但口塞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本想自己抽出来,可陈极夜还在捏着这个东西。他只好指了指自己负担的膀胱处,随后指了指这个深入的尿道棒。

真的快憋不住了,要不然就尿到这个变态身上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停下,继续吧。”

楚瑾彧着急地摇头,蠢蠢欲动的尿意撕扯着他的尊严,令他真的想跪下来恳求对方的放过:“唔唔!”

陈极夜凝思片刻,摸上了楚瑾彧指过的小腹,往下按压。

“这里?”

尿意无意间被二度激发,楚瑾彧憋得浑身发抖,缩着身体擅自退出。

他手忙脚乱拉出尿道棒,飞奔去厕所,却疏忽了自己双腿已经被肏得没多少力气,手腕还被陡然恶意地拉了一把。他便如此猝不及防,似孩童一般摔倒在地上。

“轰隆”

唯一的尊严在此刻崩裂。

憋住的尿意瞬间被巨大的冲击打破枷锁,尽数释放,顺着通道射到地板上。

尿液冲过,灼痛的感觉从尿道扩散,遍布阴茎。仔细查看,会发现微黄的尿液中还混合着丝线一般的白浊,那是前几次干性高潮时留下的。

楚瑾彧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体蜷缩在地上,不断颤抖。

他被这个疯子折磨得想死。

眼泪带着耻辱流出,一颗颗丶一滴滴,尾巴追着尾巴,像艺术展中哭泣的水龙头一样唯美。

地板不是那群泪珠的归宿,它们像是拐了个弯,落在了心间。那灼烧的温度没有蒸发掉这些水滴,反而令它们包裹着炙热的岩浆,烧穿陈极夜的心脏。

Alpha的面貌我见犹怜,那眸间的绝望弥漫得明显,陈极夜心痛间发现,自己变得优柔寡断,竟然狠不下心继续了。

“……那我们就到这吧。”

陈极夜从地上抱起楚瑾彧,给对方洗了个全身澡,Alpha的身体也反常地不排斥。但比起不反抗,用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来形容他,或许更加恰当。

被温水冲洗完,陈极夜又将不愿动弹的人抱出来,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

指腹擦过头皮的感觉很依旧舒服,不由自主唤起过往的回忆。楚瑾彧讨厌这个不可控的心理反应,他烦躁地缩了缩自然蜷起的手。

他想掐死这个强奸犯。

可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如果失败,他或许会被干得很惨,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身体悬空,Beta将他抱到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

“是我做得太过了。”

落在脸颊的吻印已经消散,楚瑾彧闭口不回应,黑白分明的眸空洞地映着天花板,房间的灯明亮依旧,却没有意思光亮照进他的眼中。

陈极夜没得到回应,但内心又担心楚瑾彧的状态。他便留在床畔,希望对方会开口与他说说话。他想,如果楚瑾彧真的被自己搞出了什么心理疾病,他大概也可以拜托宋奕来帮忙治疗一下。

“我还欠你什么?”

沙哑的声音微弱从楚瑾彧嘴边传来,陈极夜几乎听不清对方说的话。

他凑近:“……什么?”

楚瑾彧沙哑着嗓子,重复道:“陈极夜,我还欠你什么?”

“你三年前身心折磨我也就算了,回国第一个报复我,我还欠你什么?你现在还想要我还什么债?”

“我没有……”

陈极夜摇头否认,他没有想过要报复楚瑾彧,只是心底的欲望挡不住。

“你把我当成解决变态性欲的玩具,但是比起我,你应该找一个能接受你的伴侣。为什么要一直抓着我不放,一直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丶对很多人造成过伤害,可是我现在已经彻底改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解气,觉得我不够惨,你可以去问我姐,问宋奕,问梁晚清,问问他们你离开的第一年我是怎么过的!欠你的我都还上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还要这么毫无底线地折磨我!”

陈极夜迫切地想要挽留住对方,只能将自己朦胧的心意道出:“不是的,我早就不讨厌你了。我只想要你,我已经接受不了别人了。”

他不知道其中复杂的情感,他只知道,楚瑾彧是他唯一想要一辈子放在掌心的人,他时刻都想接近对方,如蝶恋花,至死不渝地嗅着那龙涎香。

Beta咽了咽口水,口中蹦出了陌生字句。他学着之前与楚瑾彧看过的爱情电影中,主角最忠实的表白。

“我……爱你。”

楚瑾彧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是他不够熟练,声音太过轻飘,以至于被他的厌恶吹散了。

当陈极夜想要中气十足地重复时,却被打断。

“我把话在这说清楚,以前我是喜欢你才让你上,让你在我身上为所欲为。但是现在我对你没感觉了。我不喜欢被人操,也不喜欢当Sub。在这过程中我是爽了没错,但是那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我从头到脚,都讨厌你。”

“我——”

楚瑾彧打断他:“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根本不喜欢你,陈极夜。”

“瑾彧……“

“别这么叫我,很恶心。”

他排斥地偏过头,视线中再也没了Beta的身影。

陈极夜伸手妄图触摸他的脸,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抖得厉害,他只能默默收回手。

“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挽回你?”

Beta双膝跪在床边,垂着头,犹如一个丧失珍宝的孩子。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留住手中这只即将起飞的鸟儿,起初只是觉得这小鸟颜色好看才养着,却不曾想后来,整个世界都是它的色彩。可他之前却主动抛弃了它,如今他想挽留,但无人教过他如何呵护这些生物。

他初次感觉到即将失去心爱之物的感觉。

他初次体会心脏被两端撕扯的感受,那是极端痛苦的体验。肉体承受无间断的撕扯,从一点点从细小的裂痕,到血肉模糊的伤口。

在他重生于色彩之中时,第一节课却是失去。

“没机会了,你离开的第一年有,第二年也有,但是现在都已经过期丶发臭了。”

“你到现在也不会爱人,更别提怎么把人挽留在身边了。”

对陈极夜,楚瑾彧早就失去期盼。也是因为这同一个人,他失去了动情的能力,变成如今这个爱施虐的怪物,看到脚下的那些性奴被折磨,却违和地露出欢愉的表情,甚至讨要更多,他就无可救药地兴奋。

“如果我学会怎么爱人,你会回来吗?”

Alpha语气决绝,已然恢复到平心静气的阶段:“不会。陈极夜,我不想再重复我的话,我永远不会回头,有些东西错过就是错过,再怎么挽回也没用。”

永远不会回头……

没机会了,那只娇贵的鸟雀已经看到了外面的世界,若是有机会,它就再也不会回到那简陋的鸟笼里了。

第一次感知到情绪,却是如此彻骨的哀恸,陈极夜沉浸在悲伤中,一度感到呼吸困难。或许是身体看他太难受了,便在某个节点悄然降临,温和地将他抽离。

待他回神,楚瑾彧已沉沉睡去。

脸上冰凉的水渍很不舒服,陈极夜怔然抬手擦拭,发现这些陌生的水珠来源于他的眼眶。

他……哭了。

最后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呢?他不记得了,至少在记事的时候,他就不再哭泣了。

或许,他过去的最后一次的啼哭,是在离开母亲煦暖的子宫的那一刻。

男人从卑贱的跪姿站起,发麻不稳的双腿使他下意识靠在床边。蓦然抬首,那张脸近在咫尺,冰海映着Alpha的睡颜,那双眼凝视他良久,脑中万般思绪飘过。

该不该放手?

那问题萦绕心头。

陈极夜不会被道德捆绑,他只会因惨痛后果而裹足不前,即使这次的机会如恒星般渺茫,他也会竭尽全力去将它撷取下来,与这渺茫的机会死磕到底。

就像之前,与命运一样。

最后,他在心之所向处落下一吻,在无声中离开房间。

脚步声彻底远离,装睡的Alpha张开眼睫,抬手嫌恶地擦掉自己脸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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