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具体情况我改天再跟您解释,只是现在常美让我周一去民政局办离婚,我必须马上找到她!”
“离婚?”常明松脸色骤变,“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常美的事?她不是随便说这种话的人!”
严豫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扑通跪在岳父面前:“爸,是我混账!求您帮帮我,我真的不能失去常美!”
可究竟犯了什么错,他却支支吾吾不敢明说。
常明松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往杂货店跑,要给常美打传呼。
严豫仍跪在原地,李兰之冷眼旁观,丝毫没有要扶他的意思。
隔壁的罗月娇探头张望,小声嘀咕:“志谦和姜珊闹离婚,现在常美也要离,最近这是刮的什么邪风?”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严豫耳朵里,他猛地抬头:“苏志谦也要离婚?”
罗月娇点点头:“可不是嘛,听说两人周一去领离婚证,姜珊昨天就把孩子带走了。”
严豫扯了扯嘴角:“周一离婚,可还真巧。”他眼神阴郁,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月娇啊,厨房还炖着汤,我现在走不开,麻烦你去帮我看着点火候。”
李兰之看他这神色有些不对劲,连忙把罗月娇支走,免得她继续说些不该说的话。
过了一会,常明松匆匆回来,说常美搬去了严父早年给她的那套房子。
严豫闻言,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就往外冲。网?阯?发?b?u?Y?e?ì??????????n????〇???????.???o??
常明松追到院门口,正撞上下班回来的常欢和钱广安,想起常美电话里说要叫严家父母过来,常明松生怕自家人吃亏,连忙拽上他们两人:“走,都跟我去给你姐撑腰!”
当严豫第一个冲到门前时,任他如何敲门,常美就是不开,直到所有人都到齐了,她这才把门打开。
严豫几乎是跌进门去的,张开双臂就要抱人:“常美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不要跟你离婚,我真的不能不能没有你!”
常美一个侧身避开,冷眼看着他踉跄扑空:“你不是知错了,只是被我撞破罢了,若我没发现,你还会继续欺骗下去。。”
严豫浑身剧震,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她对视。
常明松着急道:“常美,阿豫说你要离婚,他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
“既然都来了,那就把这场戏唱完。”常美环视着挤满客厅的众人,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三年前,我的好丈夫在外头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而我的好公平不仅纵容那女人生下孩子,还帮着遮掩,先在乡下藏了半年,又带到广州,最近公然带回家来,还编了套全家死绝的谎话,想让我当冤大头认养那个孩子。”
每说一句,常明松的脸色就阴沉一分,严豫的头便低垂一寸。
严父严母局促地站在一旁,尴尬得无地自容。
“常美说的都是真的?!”常明松一把揪住严豫的衣领。
严豫声音发颤:“爸,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还没说出口的辩解。
常明松怒不可遏:“别叫我爸!你该跪着向常美道歉!”他转向严父严母,眼中怒火更盛,“还有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女儿,你们当我是死人啊?”*
严母脸色涨红,急声辩解:“亲家公,我们可没合伙欺负常美!这事你们家常欢早就知道!”
这句话像炸雷般在客厅炸开,所有人的目光“唰”地射向常欢。
常欢被她爸要吃人的眼神吓得连退两步:“爸,我、我是为了我姐好……”
严母冷笑一声,火上浇油:“她当时还收了我一万块钱封口费呢!”
“啪!”
常明松怒极,一巴掌狠狠扇在常欢脸上:“我们常家虽然不是有钱人,但从小到大没让你们姐妹缺吃少穿!你居然为了这点钱,帮着外人坑你亲姐?!我今天非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说着反手又是一大巴掌,常欢两颊立刻肿起通红的手指印。
他扬起手又要打,常欢尖叫着躲到钱广安身后:“钱广安你是死人啊?!”
钱广安腹部的地方一阵阵抽筋般的疼痛,他一路过来都强忍着,这会儿额头沁出一层层冷汗,可常欢却丝毫没发觉,他护着常欢说:“爸,常欢她已经知道错了。”
常欢带着哭腔狡辩:“我都说了是为我姐好!她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离婚,到时候妹猪在学校被人笑话,我姐脸上也无光!”
“为我好?”常美冷笑,眼底尽是冰冷和嘲讽,“常欢,你不过是给自己找借口罢了!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二十多年的姐妹情,在你眼里就值一万块钱,你可真让我恶心。”
常欢脸色煞白:“姐……”
“别叫我姐,”常美冷冷打断,转身不再看她,“从今往后,我没你这个妹妹。”
常欢这才彻底慌了神,可常美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她。
常美冷冷看向严豫:“你要是还有半点担当,周一我们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至少还能留点体面。”
“周一?”这个日期像针一样扎进严豫的神经,他猛地抬头,双眼布满血丝,“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离婚,是不是为了跟苏志谦双宿双飞?听说他周一也要离婚,你们倒是心有灵犀啊!”
空气瞬间凝固。
常美愣了一瞬,随即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严豫,你简直无耻至极!”她声音发颤,“你出轨搞出私生子,现在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转向严父严母,眼神决绝:“既然你们不想好聚好散,那我们就法庭上见,我会起诉离婚,同时争取妹猪的抚养权,现在,请你们离开,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你们!”
严豫猛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箍住常美的腰肢,声音哽咽:“常美,对不起.……我不是想伤害你,我只是太嫉妒了,我听到苏志谦也要离婚,我以为你们……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那晚我醉得厉害,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更没想到卓容容会怀孕……”
常美没有挣脱,只是低头看着他:“孩子从来都不是问题的关键,严豫,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当你和那个女人上床的瞬间,我们的婚姻就已经死了,那晚我问你的时候,你明明还有最后坦白的机会,可你直到最后一刻,还是选择了欺骗。”
严豫摇头,泪如泉涌,顺着脸颊往下流:“我不是存心欺瞒,我只是……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从1981年10月23日那天起,在友谊商场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可,我还记得那一天我跟着你买了两块灯塔牌肥皂,那张小票……至今还收在我的钱包里……”
他的额头抵在常美腰间,哭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们认识十五年,结婚十年,你早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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