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本华看大哥没赶她,顿时心花怒放:“大哥,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酱萝卜糕。”
常明松说:“放那里吧,我没胃口。”
阿芬婆说:“本华,赶紧给你大哥冲一杯蜂蜜水过来,宿醉后喝蜂蜜水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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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本华闻言,赶紧去拿搪瓷缸子冲蜂蜜水。
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下去,常明松果然没那么难受了。
阿芬婆把鸡蛋肠粉推过去说:“这是我一早起来给你蒸的,足足下了两个鸡蛋,你快吃几口。”
他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肠粉,对李兰之的怨气更添了几分,连个外人都可以这么关心他的身体,可李兰之明明做错了事,结果她却装死,一句道歉都没有。
看常明松吃得差不多了,阿芬婆开始表演:“人说女婿半个子,虽然你再娶了一门媳妇,可在婶子心里,你永远是婶子的半个儿子,要怪只怪我那没福气的女儿,她要是在的话,你也不用受这份罪,看到你现在这样,婶子这心里实在是难受得很。”
常明松垂着眼睛,没吭声。
阿芬婆又说:“明松啊,你别怪婶子多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常明松还来不及开口,常本华就迫不及待说:“对啊大哥,你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
这话一出,常明松抬眸看了她一眼。
常本华挠了挠头说:“大哥,你知道我不会说话,但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打断骨头连着筋,我难道还能害你不成?李兰之那个女人又恶毒又有心机,不仅算计你,还害得你我兄妹两人反目成仇这么多年,我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想抽她几巴掌,大哥,你不能再忍下去,你赶紧把那个女人给休了!”
阿芬婆说:“这次我站本华这边,要不是那女人,如今你说不定儿子都有两三个了,何至于像现在这样,连个传宗接代的人都没有?明松啊,听婶子一句,当断则断,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常本华说:“对啊大哥,赶紧跟李兰之离婚,还要让她把抚恤金拿出来赔偿你的损失,这几年,你不仅帮她养儿子养女儿,还因为她结扎不能有自己的儿子,现在更是被大家嘲笑,无论如何都要让她赔!”
她可是听说了,李兰之的工作卖了快上千元呢,加上抚恤金和这些年的存款,她估计她手上应该有一两千元左右,这些年要是能拿过来,等两人离了婚,她就有办法一点一点弄到手。
再说大哥已经不能再生了,以后养老还不是要靠她儿子,四舍五入,这钱就是她家的!
阿芬婆嘴上虽然没说,但也是这个想法。
常明松和李兰之结婚后,虽然他每年还是会拿钱孝敬她,可跟以前完全没得比,所以她也盼着两人能离婚。
常明松紧紧抿着唇,额头青筋毕露说:“我知道了,你们说的我会好好考虑。”
常本华还想继续劝说,但被阿芬婆一把抓住了手,朝她摇了摇头。
当夜,常明松再次喝得烂醉,一回家就直冲林家这边来:“李兰之,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李兰之心里正不得劲,今天她娘家的人过来,把她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顿,说她败坏门风,又骂她把工作给卖了,骂完之后就跟她要钱,她没给,然后被她爸打了一巴掌。
娘家人走后,林家两房人相继上门来,名誉上打着为常小满的事找她问罪,实际上还不就是惦记她手里的钱。
娘家人她没办法,但林家人她可不会忍他们,拿起扫把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虽然人被她赶走了,她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工作没了,婚姻也要没了,如今她里外不是人,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选择这条路,那样的话,她的小满也不会死了。
听到外面传来常明松的声音,她眉头一皱,刚从床上坐起来,常明松就冲了进来,双眼赤红,一身的酒味。
李兰之复杂看着他说:“你喝醉了,等你清醒后我们再谈。”
常明松却把门砰的一声关上,走过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怒吼道:“这些年把我当个傻子来玩弄,李兰之你他妈的是不是很得意?”
李兰之被逼到了梳妆台边,手腕被攥得生疼:“我没有这么想,我说了,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常明松狠狠盯着她:“什么都可以?你可以把七年的时间还给我吗?你可以赔个儿子给我吗?你不能!”
李兰之看着眼前人面目狰狞而陌生,听到他因愤怒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停止了挣扎,她说:“常明松,我们离婚吧,我把卖工作的钱赔给你,然后我从大院搬出去,从此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常明松目眦欲裂,猛地一拳打在她身后梳妆台的镜子上,镜子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散落在桌上,玻璃渣溅到李兰之的手臂上。
与此同时,林飞鱼四姐妹从对面客厅奔过来。
一看卧室的门被关上,常美开始排兵布阵:“飞鱼,你把家里的报纸找一些过来,常欢,你去厕所打一盆水过来,常静,你去楼下喊人上来帮忙。”
林飞鱼三人虽然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按照吩咐飞速转身,各自去完成任务。
很快,报纸和水都准备好了,常美从五斗橱里拿出火柴,把报纸点燃,又拿起一盆的蒲扇往卧室里面扇火,一边扇一边喊道:“着火啦着火啦……”
林飞鱼和常欢两人见状,对视一眼,立即跟着喊了起来:“着火啦着火啦……”
卧室里的气氛正剑拔弩张,突然听到外面喊着火,两人愣了一下,扭头朝门口看去,果然看到不少浓烟从门缝冒了进来。
生死面前,就是有再大的怒气和恩怨也只能放到一边。
常明松松开她的手腕,转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来,他顿了下,然后返回去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说:“李兰之,你别想死在里头,你欠我常明松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说完生拉硬拽将她拉出去。
李兰之看着他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眼眶莫名有些酸楚,心里越发复杂了。
可等卧室门一打开,两人再次愣住了。
就见门口燃烧着几张报纸,常美拿着蒲扇往里面扇烟,看到卧室门打开,她立即停下动作,转身对常欢指挥道:“泼水。”
常欢手里的脸盆哗啦一声,水泼在燃烧的报纸上,水珠溅到了两人的裤脚和脚背上。
常明松脸一阵红一阵绿,恼羞成怒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在家里玩火?”
常美说:“第一,我们这不是在玩火,我们是不想你们两人在里面打起来闹出人命,只好出此下策逼你们开门;第二,作为这个家庭的成员,我们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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