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吗?”
钟年第一反应是立马转头看了眼自己身后,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时段鹤走到床边,先是握了握他的手,确认是温热的,放下心来,然后就一直这么握着。
“怎么了?”
钟年早已习惯了段鹤这种类似表达关切的小动作,摇摇头:“没做噩梦。”
都没有睡觉,怎么做噩梦呢。
但段鹤似乎很关注他的睡眠,担心到恨不得每夜都守着他,看着他睡到天亮才好,并且几乎每次他睡醒都要问上一连串的问题:有没有睡好做噩梦了吗饿不饿吃不吃东西……
太过体贴,偶尔他被强行叫醒吃饭犯了起床气,段鹤也照样不耐其烦地哄着他。
段鹤对他好像一点脾气也没有,任何事都可以包容的地步。
再加上面面俱到、细致入微的照顾,朝夕相处下来,钟年真把他当作兄长一样类似的存在看待了。
“鹤哥。”
钟年看着段鹤,轻轻唤了一声,等对方看过来,弯了弯眸,“如果你有弟弟或者妹妹,一定会是一个特别好的哥哥。”
段鹤捧起钟年的银发,替他梳理,问:“为什么?”
钟年说:“因为你很会照顾人啊。”
“……”
段鹤拿着木梳的手顿住,一时没说话,垂眸遮去些许眼底的情绪。
在钟年疑惑的目光里,好一会儿才低喃一般问道:“为什么不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钟年不太明白段鹤为什么会在意这个细节,愣了愣顺着点点头说:“你也会是……嘤呜!”
剩下的字句在猝不及防袭来的感觉中变了调,碎成了婉转的轻吟,哼出声的同时钟年就像是脊骨突然脱力,一下就软倒扑进身前段鹤的怀里。
段鹤先是因为他这突然的反应短暂失神,喉结一滚之后伸手扶住他的细腰,连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怀里的少年脊背还在轻轻战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耳根都是红的,可看神色又不像是痛苦,更像是敏感的地方受到了刺激。
“我、我没事……”
嘴上这么说,段鹤却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眼里泛起的水色,还有被咬得嫣红的下嘴唇。
一副拼命在忍耐着什么的样子。
类似的模样……段鹤也见过。
在钟年泡完神水的时候。
段鹤目不转睛地将钟年各种细微的反应纳入眼底,垂着上眼睑掩住眼中的暗色,一只手不动声色落在钟年的腰窝上给予搀扶,另一只手将他的脸捧起,让他面向自己。
“可是你在发抖。”
“耳朵也红了……人也坐不直。”
“声音都变成这样了。”
这是第一次,他直接拆穿了钟年的不堪,像以往只要钟年为难,他就充当不知道,不问也不说。
钟年还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听到段鹤一句接一句,脸颊上的绯色更加浓郁,羞得要哭出来了。
“我、我只是肚子有点疼……啊,你干嘛……”
他慌张地抓住伸入自己衣襟的大手。
面前的男人一脸正色,眉心拧着,看起来很关心他:“肚子疼揉揉会舒服一点。”
钟年嘴巴张了张,最后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沉默着接受了。
这时候心慌的他忘记了,以段鹤的性子,知道他不舒服第一件事绝对是去下山请大夫。
他拼命地想要掩饰自己奇怪的反应。
炙热的大手正在帮他揉着“难受”的肚子,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也恰到好处,体贴到挑不出一点错。
可钟年哪里会想到一向很老实的“兄长”这会儿暗藏了私心,也没看到对方眸中愈发汹涌的暗色。
他现在连一根触手都管不住。
藏在宽松的衣服里,就在段鹤手掌上面一点的位置。
很是过分地拨弄他,也正是刚刚让他失态的罪魁祸首。
钟年忍不住地耸起肩膀,想要蜷缩起来,只能软在段鹤怀里,咬牙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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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抓住了段鹤的衣襟,因为害怕自己发出像刚刚那样奇怪的声音,便也不自觉地叼住了段鹤肩膀的一块布料咬紧了。
“有哪里不舒服,都要说,知道吗?”头顶上方传下来的声音是沉稳的,一如既往,仿佛没有发现他的任何异常。
钟年闭着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低音,作为回应。
段鹤又接着道:“小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包括像那个夜晚……将手借过去,被磨红了被湿皱了,他都心甘情愿。
第174章
钟年对那晚自己没有意识的行为没有任何记忆,自然也就没听明白段鹤的话中意。
他的意识被身体的激荡牵扯着,难以思考。
什么时候停止都不清楚,模糊间他感觉到段鹤在用毛巾给自己擦拭汗津津的身体。
一时不察,被碰到不适的地方时,再次呜咽出声。
这一声,就让段鹤发现自己不对了。
段鹤的神色变得严肃,将脸凑近了仔细查看。
“这里怎么红成这样了……”
“衣服磨的?还是过敏?”
“这么红,还有印子,是不是小年自己揉的?”
钟年回答不出来,嗫嚅着把脸埋在段鹤怀里,只露着烧红的两只耳朵,不肯抬起头,抓着人的袖子,被一直追问着实在没办法了就含糊地应了两声,只能哑巴吞黄连自己承认下来。
“没关系,换件更软的衣服,涂点药就好了。”段鹤用着最柔和的语气,轻轻拍着钟年的背,面上依然是稳重成熟的,仿佛心存坏意一直追问令钟年羞臊难堪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事后他帮钟年换了衣服,到要上药的时候,钟年尝试阻止,手指却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段鹤挡回去了,想要说话,一张口就被药膏的清凉激得变调。
等到最后,钟年整个人像是被催熟了一样,瘫软在床上,敞着衣襟,只会张着唇喘息。
……
今日的午饭被推迟了半小时。
段鹤先让李婆用饭,而后马不停蹄地去卧房里把人抱出来。
一只脚刚迈进屋,李婆的叹息就响起来。
“小年怎么越来越懒了,连吃饭都要人抱,是不是还要喂啊?跟个小宝宝似的。”
本睡得昏沉的钟年听到了,后知后觉地睁开眼,也不敢看李婆那揶揄且责怪的眼神,推着男人的肩膀。
段鹤手臂用力更大了一些,将人好好拢在自己怀中,坐在椅子上,开口解释:“李婆,小年不舒服。”
“哎哟,是吗?是不是在山洞里着凉了?发热没有?”李婆立即换了一副神色,伸着脑袋查看钟年的情况,“看着是脸色不大好,吃药没有?”
其实钟年面色红润,除了有点困倦,外表上看不出任何毛病,但是老人家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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