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钟年?”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面罩男。
钟年忙应了一声,过去开门。
面罩男人上下打量了他的全身,再一脸冷肃地扫视他的房间。
钟年明白对方的意思,笑着说:“我没事的,只是……”
他转身走到窗台,轻薄浅色的纯棉睡衣有些透光,显出姣好的身型,侧过来的小脸迎着一半光而显得莹白。
他对还站在门口没进来的面罩男人招招手,声音是柔软的:“快过来看。”
面罩男人恍惚了一瞬,再回神时,身体已经自发听从钟年的指令迈步到窗边。
“你看。”钟年指着外面的糖,“是那个章鱼恶魔送的,你觉得它是什么企图?”
面罩男人拧眉:“别管比较好。”
钟年点点头。
上次章鱼恶魔也给他送过一次糖,但那次送的本来就是钟年在半路上掉的,而窗外的那些跟小镇孩子们送的也一样,是同样的包装纸和包装方法。
不管是哪来的,又是什么意图,但肯定没安好心。
钟年索性不去思考,拉上窗帘眼不见为净。
又听面罩男人冷不丁道:“今晚和我睡。”
【?搞什么,我不允许!】
【不要啊!不要睡我老婆啊!】
【呵呵男人。】
【就这样水灵灵地提出邀请了?】
钟年也是吓了一跳,张着唇发出很短的“啊”的一声。
他没有被弹幕带偏误解面罩男人的意思,只是单纯意外。
毕竟面罩男人一向独来独往,不喜抱团结队,边界感、疏离感极强。
“你……”不知为何,面罩男人突然挪开视线,“可能被它盯上了,今晚它还会来找你,这样比较保险。”
钟年有些意外,面罩男人每次一听到动静就第一时间过来救他,他就已经很感激了。
“谢谢你愿意帮我,但是不用了。”
先不说以面罩男人的性子跟别人住会不舒服,那既然自己真被难缠的恶魔盯上,也不该拖着身负重伤的队友下水。
钟年不说“太麻烦你了”这种意味不够坚定的客气话,直接拒绝了这份好意。
面罩男人视线始终落在一边,好似内心没有因钟年的直白拒绝受到任何影响,双眸也没有丝毫波动,黑沉沉的。
他只是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长到钟年开始无措。
“我说话可能有点生硬,拒绝你不是讨厌你的意思,真的。”钟年抠着手心补充道。
“嗯。”面罩男人应了一声,简单地点了点头,走了。
钟年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弱声弱气道:“你需要帮忙就叫我哦……”
虽然有点抱歉,但是他觉得面罩男人这种内核稳定、实力强大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介怀的。
于是很快就抛在了脑后。
-
“哐!!!”
木屋的门重重被推开,整个房子都颤了颤。
除了解嘉良,几个玩家皆是跌跌撞撞地冲进屋里,脚步不稳,万分狼狈,像是后面有狗在追。
在厨房弄粥的钟年仅是扭头看了一眼,在惨状最可悲、半身都是血的干瘦男人身上多停留了一秒,就没什么兴趣地收回视线,默默把火开大一点,加快勺子的搅拌动作。
想到午睡醒时看到迷雾,就知道这些恰巧外出的人遇到了倒霉事。
“你要害死我吗!!!”
突然爆发的一句吼叫声,来自于干瘦男人。
钟年再次转过头。
出乎意料,那个一向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人居然一改窝囊性子,正两手揪着光头男的领子,满脸愤怒。
光头男对他的发作不以为意,不屑一顾地笑了:“你这不是没死?”
“差一点!我就被那个怪物开膛破肚了!你居然敢拿我当挡箭牌……咳咳!呕——”干瘦男人不知是不是气急攻心加重了伤势,说着说着就咳嗽起来,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因为性命而激出来的气势霎时像被戳破的气球蔫瘪下去,站也站不住了。
光头男轻轻一推,就把比纸片还要不堪一击的人推倒在地。
他满脸嫌恶地扯着身上淋上鲜血的衣服,“啧”了一声:“老子拿你挡枪是看得起你,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不然你以为你这种废物除了这条性命还有哪点有价值?”
“我们本来没事的……是你,是你突然发疯要去抓神父的羊,他才把我们赶到教堂外面的迷雾里……明明,嗬……咳咳!明明全都是你的错!你拖累了我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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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意见,你当时怎么不说?还不是怪你笨手笨脚,连只羊都抓不好让它跑了,不然我们也不会被发现了啊。”光头男耸耸肩膀,吊儿郎当地笑着,转头问一旁脸色惨白的年轻情侣,“你们说呢?”
男生干巴巴笑了两声,应和着:“对……我也觉得……”
女生也点点头,缩在自己男友怀里不住地抖。
光头男得意地笑了:“看吧?你还不赶紧给我们道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干瘦男人,嘴角扯着冷笑,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脸上溅上的星点血迹想必就是干瘦男人身上的,这让他显得面相更为凶戾冷血。
干瘦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双眼通红,坐在地上恶鬼一般怨毒地瞪着他。
可光头男一点也不把他的愤恨放在眼里,啐了一口,嘴里吹着口哨上楼去了。
【小狗咬大狗啊。】
【这个狗腿子也是硬气一回了,虽然也是无能狂怒。】
【命都差点被整没了,泥人也有三分脾气的。】
【同情不了,跟错人这不活该么?】
【大善人解大佬怎么不说话了?】
钟年也没有参与内讧,端着锅偷偷溜了。
他敲响了面罩男人的门,把自己的晚餐分给他一半。
面罩男人:“谢谢……下次我来。”
钟年笑了笑,并不计较这点。
因为干瘦男人闹的事,这夜投票开始得比昨日晚了许多。
在一楼碰头时,钟年见到干瘦男人的伤已经得到包扎,但状态很差,全靠一腔怨怼撑着,直直瞪着光头男。
光头男无所谓地冷笑回望。
解嘉良仿佛看不到两人的恩怨,淡淡地宣布了一个新规则:“从今天开始,投票方式改成匿名投票,所有人分配号码,在纸条上写下心中的叛徒人选,统一投到我这个盒子里,然后大家一起统计结果。”
他微微一笑,“匿名比较有利于我们队内的团结,你们应该没有意见吧?”
已经经过了两夜,才改成了匿名。
其他人不会有意见,而钟年和面罩男人则是无所谓。
突然改变,兴许也就是解嘉良一时兴起想换个玩弄人心的手法。
但不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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