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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天下黎明,自愿入万蛊窟,那年南诏,出了两个蛊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你的母亲。”

他眼底烛光闪烁,双眸微微眯起,“原来,是都挺好的,我和问心下山,碰到了游历的蒙舍少主和南诏公主,也就是当今南诏王和南诏王后,我们四个志趣相投,在山崖上义结金兰,一起闯荡天下,行侠仗义,从南诏到中原……后来……问心爱上了蒙舍少主,他们二人坠入爱河,到了结婚嫁娶的地步。”

乌禾惊讶,没料到上一辈人还有这样奇妙温馨又错综复杂的关系。

她问:“为什么后面又走散了呢?”

囹圄山主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后来,蒙舍少主身中剧毒,你母亲不惜以自己的万蛊身为药引,忍受整整七日蚀骨之痛,活活疼晕过去。可等她醒来时,却等来她最要好的朋友,和她最爱的人成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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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掠过一道嘲讽,“是你嘴里菩萨心肠的母亲窃取了她的药蛊,而你嘴里正义凛然的父亲,也不过是个伪君子,明明贪恋权势,却要说得堂而皇之为天下大义,为报答恩情。”

乌禾的脑袋空白了一片,愕然呆立,不敢相信他的话。

他继续道:“问心作为囹圄山下一任山主,心怀大义,一笑泯恩仇。”

“我那时年轻气盛,性格暴戾,反倒是我发了疯,提着剑要找那对狗男女讨个公道,问心拦住我,劝我往事已过。”

“往事已过,也好,我压下怒火陪在问心身侧,也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再后来,有了你。”

提到这,他眼底淌过一丝甜蜜。

乌禾不忍打断,“那后来呢?为什么她去世了?”

男人眼神倏地一冷,手指捏得紧在颤抖,骨节作响。

“那年南诏爆发瘟疫,你母亲尝百草以药血饲蛊,差点丢了半条命,甚至做好舍弃你的准备,只为救南诏百姓,她连着五个夜晚没有睡觉,药蛊终成,谁料吃下去的第一批百姓却接连七窍流血而亡。”

乌禾问:“为何,是药蛊有问题吗?”

“你母亲当时也自责是药蛊出了差错,后来才知是当时的蒙舍族长使诈,他想壮大蒙舍,可蒙舍少主,也就是你的父亲,心还留恋着问心,与南诏公主的婚事拖了又拖。除了蒙舍族长,最大的幕后主使是当时病瘫在床的老南诏王,以及其余五大部落的族长,他们忌惮你母亲的威信许久,合计在药蛊里做了手脚,南诏谣言四起,药蛊害死了人。到最后说是这场瘟疫是你母亲造成的,囹圄山的神女实则是妖怪所变,是害人的巫女,汲取人的精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从前众人朝拜的神山,从此成了人人惧怕的魔鬼山。”

“你母亲怀着你,被她曾用命相救的百姓一路唾沫喊打,抬上了邢台,不知哪来的道士说,巫女要用火烧死。当时的老南诏王驾崩,留下圣旨,新南诏王上任,读圣旨的人,是新南诏王,你口中正义凛然的父亲。”

乌禾手指不自觉颤了几下,唇瓣早已咬得发白,此刻口腔回荡丝丝血腥味。

囹圄山主摇头,“她的蛊能害人,但她到死都不肯杀死那些无知愚昧的百姓,最后是我用蛊杀死了方圆三里的百姓,屠了整座镇子,抱着奄奄一息的问心回囹圄山。”

乌禾道:“你这么做,不是更加证实巫蛊害人吗?”

“这场谣言沸沸扬扬,所有人的心智都被迷惑,成为谣言里挥舞的锄头,朝向救他们的人,恩将仇报,我只可惜没有杀了所有人。”男人愤恨道:“你母亲伤得太重,生下你便撒手人寰,是他们害死了你的母亲,世人的愚昧,统治者的忌惮,南诏王的懦弱,昔日姐妹的冷眼旁观,杀死了问心,世人皆说巫蛊害人,那我便将你和南诏王和南诏王后的儿子调换,将他养成蛊人,忍受蚀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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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他双眼猩红看向乌禾,笑着道。

“你知道他们有多可恶了吧,回来吧孩子,回到我的身边,我是你的爹,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这里才是你的家,南诏那群人都是你的仇人,跟我一起复仇,杀光他们。”

乌禾摇头。

“你一点也不爱我,你若爱我,就不会将我调换,而是好好抚养我长大,可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把我送到南诏面临随时被发现的危险境地,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对我没有感情,会不会将换子仇恨报复在我身上。”

他忽然静默无声。

乌禾嗤笑,“我是讨厌檀玉,但他也是个无辜的孩子,十六年来,你没有把他当作一个人来看,而是一个复仇的工具,泄愤的沙包。”

男人平静道:“他的存在本来就是南诏王背叛你母亲的羞辱。”

乌禾看向画像上温柔的女子,“我虽未见过她,但听你讲来,她是一个心怀大义的女子,她在天有灵,定不会想看你毁掉一个孩子,也不会希望你被仇恨蒙蔽,杀害这么多百姓。”

*

夜幕降临,乌禾失魂落魄走在长廊,两侧烛火摇晃,灼烧漆黑的夜,她的指尖冰冷,微微发麻。

僵持后,她出了密室。

几乎是跌跌绊绊的。

她无法想象,曾爱戴的爹娘,会有卑劣的一面。

甚至,他们对不起她的亲生母亲。

她忽然觉得,这十六年锦衣玉食,承欢他膝,是对那个素未见面的母亲的背叛。

内心五味杂陈,乱作桑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怎么恨。

只想找个地方赶紧藏起来,昏死过去,睁开眼发现是一场梦。

倏地,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拖进黑夜,背重重地抵在柱子上。

脑袋里浪潮翻涌,滚烫的温度压在她的身上,逐渐清明。

乌禾掀开眼皮,朦胧中看见刀削冷峻的玉容。

他双眸黑沉,清冷疏离,眼底掠过嘲讽,又带有一丝解脱。

扬唇,笑意呢喃,“知道南诏那群伪君子的真面目了吧。”

乌禾眯起眼睛,“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吗?你为何这般憎恶?”

乌禾不懂。

檀玉轻笑:“我憎恶这世上的所有人,我也不知道亲情是什么滋味,或许从前有过,但都被那个人亲手掐死。”

他盯着她疑惑的目光,恶狠道:“别觉得我跟囹圄山主是一心的,我最憎恶他,把我带来囹圄山,冷漠地养育我,告诉我亲生父母种下的罪孽,知道他们有多恶心。”

他追问,“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一切?让我知道自己是个恶心的存在。”

“再后来,他把我丢进万蛊窟,四周黑漆漆的,密密麻麻的毒物朝我爬来,往我嘴巴里涌,好疼好疼。熬了六年,熬到我都麻木了,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也看不见,六年的漆黑,我的眼睛生了一层白膜,我怕极了光,六年里我无数期盼的光,那段时日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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