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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朝司徒雪眨了下眼睛,“我想司徒姑娘应该也没意见跟萧公子一间房吧。”

语气意味深长,意有所指。

司徒雪一愣,捏着袖口,佯装随意,“我与师兄行走江湖,也不是没有共处一室过,自然没有意见。”

但檀玉好像有点意见,他垂眸,看她的神情有不悦,有嫌弃……

少女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眼睛眨了眨,映着天上星辰,弯眸又似弦月。

也有无奈的妥协。

他撤开视线,进到柴房里,乌禾紧跟着上去,边走边戳着他劲瘦的背脊。

“哥哥不会是想跟司徒姑娘一间屋子吧,不行哦,你跟司徒姑娘孤男寡女可不能共处一室,但我们是兄妹,我们可以,再者,你没发现司徒姑娘喜欢萧公子,想跟萧公子一个房间吗?”

“哥哥,你好没眼力见呀。”

她声如蚊蝇,又小,又烦。

直到昏暗朦胧的柴房里,一只黑黢黢的东西从脚下窜过。

檀玉打开火折子时,乌禾好奇地低头一瞧,见一只灰黑,刺毛稀疏的老鼠,拖拽着细长尾巴,两颗豆大的眼珠子炯炯有神,盯着她。

“啊!”

乌禾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尖叫,蹭地跳到檀玉身上,试图在黑暗里找到一块浮木,牢牢抓住他,抱住他,浮木身上一点光辉,像是夜里北极星光,更让人想贴近。

火折子一斜,柴房幽暗,秋日风燥,一双腿从后搭在少年腰间,振动一颗颗铃铛连绵起伏,双臂笼住他的肩,抓着衣襟,抓着锁骨。

裸露的玉臂上火光忽暗忽明,肌肤贴着布料又贴着肌肤,黏腻紧裹,闷着身躯,闷着寂静夜色中跳动的心脏。

那心跳离得好近,乌禾耳朵贴在檀玉的背脊,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檀玉的。

只觉得好热。

“你下来。”

檀玉的声好冷。

乌禾摇头,幅度很小,像猫似的蹭着他的背。

有些痒。

“不要,有老鼠,我最怕老鼠了,之前土匪地牢里就有老鼠,可把我吓得不轻。”

檀玉想起地牢里,她也是这般吓得四处逃窜。

确实吓得不轻。

静谧的夜色,漆黑的袖口里爬出一只蛊虫,闻着老鼠的气息,迅速爬过去,老鼠以为是食物,低头闻了闻,倏地蛊虫咬住老鼠的鼻子,咯吱咯吱惨叫,半晌,瘫在地上奄奄一息。

月光浸透,柔和了残忍的双眸,少年扬起唇角,似笑非笑。

“老鼠死了,你可以下来了。”

第28章 “我喜欢你,所以,我……

月光如水,惨白照地,见证了老鼠惨死经过。

乌禾手指颤抖,微微发麻,燥热秋夜里异常冰冷。

老鼠可怕不假。

但檀玉更加可怕。

乌禾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从檀玉身上下来,落地时没落稳,紧紧掐住眼前的腰好扶稳。

抬眸时对上檀玉漆黑双眸。

她讪讪收回手。

彼时楚乌涯抱着被褥回来,哼着小曲,“呦,你们两个人怎么还杵在这,等我是吧。”

“不然呢,没有被褥我睡你头上?”

乌禾夺过被褥,粗布麻料,月光下硕大的布丁一块又一块,针脚细密,被褥洗得很干净,贴近闻有淡淡皂荚香。

地上垫着层厚厚的稻草,是干燥的,早间曝晒过,夜里刚收进来,稻草上铺了三张草席供人歇息。

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敲门声,檀玉打开门,是阿桃。

小姑娘柴瘦的手捧着一只陶瓷碗,“阿……阿妈叫我来给各位哥哥姐姐送点吃的,山……山里的吃食粗糙,哥哥姐姐不要嫌弃。”

楚乌涯正饿得前胸贴后背,笑脸如阳,双手接过食物,“不嫌弃不嫌弃,有吃的就成。”

阿桃笑了笑,望向坐在凳子上的少女,方才是她问自己的名字,她摘下面纱,脱掉厚厚的粽子似的皮,露出玲珑纤细身段,她的皮肤真白,像雪一样白,头发真黑,比煤炭还要黑,脸真好看,像春日院子里的桃花,仙女似的。

阿桃不禁看呆了眼。

乌禾抬眼不经意与阿桃对视,发现小姑娘在看她,她扬唇笑了笑,颔首,“多谢。”

阿桃低下脑袋,语无伦次点头,“没……没关系。”

门关上后,楚乌涯啃了口玉米馒头,嚼了嚼,口齿不清。

“这小姑娘胆真小,兔子似的。”

他把玉米馒头分给檀玉和乌禾,“来来来,一天没吃了都垫下肚子。”

玉米馒头本是凉,蒸过又蒸,软塌塌的,握在手中手指陷进去一块,黏糊糊的。

乌禾吃不下。

可无奈太饿,与此同时肚子叫了几声。

她摸了摸发髻,取下一根银簪,见银簪如常,无毒才咬了口。

楚乌涯不免吐槽,“阿姐你这也太讲究了吧。”

乌禾竖起一根手指,“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亏你还是南诏王子,瞧你吃得跟猪似的,别人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可阿兄不也吃了。”

小王子指着檀玉道。

乌禾看向檀玉,少年背靠柱子,白皙的手指握着黄玉米团,细嚼慢咽,吃东西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好吃还是不好吃。

注意到视线,檀玉眸光微偏。

怕他觉得没把他当南诏王子。

乌禾摇了摇手指,笑着解释。

“他晕了还有我聪明的脑子,你不一样,你晕了我托都托不动。”

“阿姐,你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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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气呼呼,大口塞进最后一块馒头,躺下被褥蒙住头。

小王子累了一天,很快醉入梦乡,他虽是个金玉堆砌的纨绔,却打小喜欢狩猎,常在野外露宿。

珍馐草根,金屋草堆,上天入地如同家常便饭。

挺好。

漆黑夜色里,乌禾盯着楚乌涯大字形睡姿,也还好。

唯独一点不好。

呼噜声吵到她了!

本就适应不了柴房陋室,草席下面总感觉有许多石子硌得她肉疼。

辗转难眠,偏耳边锣鼓喧天,难得的困意也被消磨光。

乌禾想狠狠踹一脚楚乌涯,把他也踹醒,要么他醒,她睡,要么谁都别睡了。

她刚从被褥里伸出一只脚,准备踹时,朦朦胧胧的夜色里,一束黑影突兀竖起。

那个位置,是檀玉的草席。

乌禾双手掐着被褥,只露出一双锃亮圆眼,盯着那道黑影,门吱呀一开,月光投了一片,又收拢阖上。

檀玉大半夜不睡觉,去做什么?

乌禾好奇,同时为胸口死乞百赖缠着母虫的子虫考虑。

楚乌涯的鼾声依旧如雷,不知停歇,反正也睡不着。

她从被褥里钻了出来,小心翼翼跟在檀玉身后。

山间月格外明亮,清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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